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
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
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
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
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得死去活来,,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
着丝帕。
“…姐…”
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
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了我,还若人把我,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
“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
“我陷害你…”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
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
“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
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
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
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
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
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
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
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
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
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
。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
悟通师太的?”
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
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
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
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
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
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
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
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
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了我。”
“他…他怎能这样?”
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
的野兽,什么干不出!”
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
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
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
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
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
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
“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
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
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
周义沉
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
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
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
周礼热情地起身相
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
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
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酒过三巡后,周礼正
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
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
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
的。”
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
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
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
“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
“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
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
“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
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
“该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阴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
“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
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
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
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
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
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
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
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
瑶仙悲愤地叫。
“
人,你是不识好歹了。”
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
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
的忤逆女儿!”
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
玄霜脸色一沉道。“你…你无
!”
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
,你也不想想昨夜时,也没有你那无
!”
玄霜格格娇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
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
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开我的
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
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
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
“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
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
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
“我自有分寸…”
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
人动气哩!”
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
制,一较高下,但是未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
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
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
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
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
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意?”
“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
杨酉姬笑道。
“没错。”
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
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
,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
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么冰凉了。”
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
。”
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
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
杨酉姬讪笑道。
“对,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
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
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
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
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
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
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
玄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
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
杨酉姬检起那
最小的伪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
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
,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
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
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
玄霜指着桌上那一
长约尺许,
如儿臂,通体长着细
,捣面杖似的皮
说。“这一
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
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
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
吗?”
瑶仙惊怒
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
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
是你了。”
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
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
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
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
“相传是用来对付的,把木珠全
入,然后一颗一颗的
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
,用上两三趟,也会
得失魂落魄,劲大发,像她这样的
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
的。”
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
吗?”
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
,如果太小,容不下男人的,便从小至大分别
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日子一久便容得下,时也不会太痛了。”
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
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
“看什么…不…不要!”
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是不是闺女!”
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
股,使劲张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
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
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
,在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
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
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
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
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
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
球,每一个小
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
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
环和
环。”
杨酉姬答道。“鼻环,
环和
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
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两个,左右两片
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
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
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
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么上面连着
球?”
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
球便
着和,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
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
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
环、
环却可以穿的。”
“不…不要!”
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
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
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
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
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
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
环呢?”
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玄霜
出
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
的腿
,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
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
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
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
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
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
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
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
细便是
细…哎哟!”
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
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
细,我要的是口供。”
玄霜恼道。
“我…”
瑶仙不
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
入她的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
玄霜怔道。
“
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
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
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便把木球
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
瑶仙感觉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
包着木球便行了。”
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不
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
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行了,拿刀子来。”
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
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
,便方便的多了。”
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瑶仙大叫道。’“不为什么,因为姑
喜欢!”
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
包子上面的茸
。冰冷的刀锋落在娇
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
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
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
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
,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
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
能生巧。“还有一点点…”
玄霜掰开股
,使力把还
在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
瑶仙哀叫一声,眼泪
得更急。
“行了。”
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
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
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
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
“是…是冷双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
“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
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
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
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
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
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
,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却挂着一个连着
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
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
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
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上面的
铃说∶“你真的要犯
?”
“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
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
铃擦在
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
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
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
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
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
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了。”
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
着什么?”
“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
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
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
玄霜点点头,喝道:“,过来给主人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才像一头小。”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
,你可以给她。”
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
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
的。”
“为什么?”
玄霜怔道。
“
是用来慢慢地扩大,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
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
着瑶仙的
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是。”
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血迹;的
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
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
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
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
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
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
,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怎么不吃了?”
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
了。”
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
玄霜骂道。“是…是,小吃
了。”
妙常心惊
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
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
“是,我…小喂。”
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
进去。”
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
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
妙常用勺子
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
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壶听话吗?”
周义问道。“壶?”
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
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壶。”
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的壶。”
玄霜恬不知
道。“你是,不是壶。”
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壶吧。”
“她敢不听话吗?”
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壶?”
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
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
身之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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