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
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
,分明是个女人。
“抹乾净她的臭没有?”
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怎能抹乾净?”
安莎拿著沾满了的丝帕,
擦著瑶仙的化户说。
“臭是给吃的!”
瑶仙羞愤
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还不如。”
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
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
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
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
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
丹薇拿出一
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
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
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
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
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
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
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
“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
丹薇起劲地著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
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
丹薇
出木签,张开的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
大一点…”
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
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大一点点。”
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身后
去,刑
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
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
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
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
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
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出来。”
丹薇
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
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
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里的来来回回的前后
动,好像给一
无形的
子发狠。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
泉似的从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
个正著。
“
人!”
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出来…”
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
瑶仙
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多少次?”
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我不要!”
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时,了多少次?”
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
安莎扯下
丝帕,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也没有了。”
“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多少次才不出来。”
丹薇放下
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
“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
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
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
著前后两
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
瑶仙感觉前后两个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
,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
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
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
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
“刚才她说去解手。”
绮红
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
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
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
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
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
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
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
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
“宋元索真是该死。”
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
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
,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
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
死的?”
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
关的。”
绮红着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
我给百数十头野兽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了几次。”
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
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
“对了,这个
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
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
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
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
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
丹薇晒道。“为什么?”
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
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
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
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
异色的,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
悉一切。
翌
,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
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
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
“是。”
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
,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
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着你嘛!”
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
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
周义笑道。
“皇上…”
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
周义搂著纤
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
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
去奴籍,不像其他,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
“这是什么?”
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
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
“不用说,联全知道了。”
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
“丹薇岂敢欺骗皇上。”
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
灵芝
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
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
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
“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
“你要学吗?”
“行吗?”
“行,当然行了。”
“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
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
,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
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
时闪了
。”
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
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
丝帕,
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
。
“
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著上的
铃说。
“哎哟…”
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
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说。
“不是…呢…痛…”
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
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
,央求我们给她煞
,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
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
周义
出指头道。
“…是的。”
瑶仙
著泪说。
“现在还
吗?”
周义问道。
“不…不
了。”
瑶仙答。
“这里呢?”
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说。
“哎哟…”
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
吗?”
周义怪笑道。
“不是…”
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迭起哩!”
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
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
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
周义寒声道。
“没有…”
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
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
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说。
“
人,你的胆子不小呀!”
周义森然道。
“皇上…”
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
我不许向你禀告的。”
“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
“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
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
周义接著说。
“妾身知罪!”
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
。”
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
“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
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
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
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
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
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
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
兵打后,假以时
,当能
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
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
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
安琪沉
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
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
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
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
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
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
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
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
“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
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
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
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
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
“所以你才传授这些
浅的法术吗?”
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
灵芝正
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
“有道理。”
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
“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
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
“你偷听我们说话吗?”
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
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著前来。”
“在房间里练功?”
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
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
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
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
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
“进城?你怎样进去?”
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
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
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
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
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
军情…”
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
的。”
丹薇
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
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
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
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
灵芝说。
“谢娘娘。”
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
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
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
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
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
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
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
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
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
丹薇没有表
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
“叫我夫人便是。”
“是。”
“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
“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
“城里的粮食充足吗?”
“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
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
“能吃多久?”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
“城里有多少兵马?”
“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
“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
“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
“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
“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
“找他吧!”
“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
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
,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
“你知道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
“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
“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
“孙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
“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是吗?”
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
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
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
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
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
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
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
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
踢。
“拿住了,快进来!”
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
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
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
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
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
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
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
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
。“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
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
,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
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
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
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
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
我入伏吗?”
蓝海
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
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
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
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
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
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
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
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丹薇恐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
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
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
蓝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
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
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覆盖的腿
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
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
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
说。
“她的
不多呀!”
蓝海目注光
的说。
“我看…”
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
“…是。”
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
“干…干过了。”
“他没有毒发吗?”
“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
人骗了。”
“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
“他…他想围城。”
“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
“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
“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
“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
“老子肯碰你的臭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
“呜呜…你弄痛人家了。”
“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
“…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
“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
“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
“唔…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
“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
“他没有打算强攻吗?”
“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
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
,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
雪白的娇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
“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
“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
“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这里痛吗?”
蓝海抚玩著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
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
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变态地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
“不…呜呜…痛呀!”
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
瞿豪笑道。
“也好。”
蓝海
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
“…给我…给我穿上衣服。”
丹薇
着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
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
蓝海残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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