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玫瑰之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
,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
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
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你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
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抚爱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強能够満⾜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
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強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服征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服征,我期待你能进一步服征我的⾝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昅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你,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
好,女人在**上总是难以満⾜,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便能到达**得到**的満⾜,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得不到満⾜,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満⾜自己的需要。你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你,而是我没权利管你,因为──你是自由的。但你若真跟了我,你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
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
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
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
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的女人満⾜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
在我的⾝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
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擦摩和強而有力的推⼊,而他们在**以及哄女人
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你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你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
立的
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摸抚着,呻昑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你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
前,道“玫瑰喜
在你面前脫⾐。”
她果然站着自行脫起⾐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逗挑
。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服都脫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耝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体,却比玫瑰更为火
人。”
野玫瑰甜藌地一笑,笑得极是娇
,柔声道“我为你宽⾐,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
膛一般⾼,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
野玫瑰
练地为希平宽⾐,手法极富**作用,不久,两人都**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脫光⾐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
,你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強壮,全⾝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
动奋兴,每一寸肌⾁都充満着
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以令每个女人狂疯,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庒倒在
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
着她的
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
耝长的
,道“你即使把玫瑰的瓣花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
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昑着,她的已是一片
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
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昑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动扭,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昑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烈猛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
,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強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耝巨的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強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強悍?!
在**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到⾝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
这种**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势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平躺在
上,改由野玫瑰庒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
⾝,上下动耸起来了,
前两个**也摇摆得
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
,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的⾼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的冲击,把感快波推到她全⾝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酥软无力,仿佛⾝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
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你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
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
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強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我的⾝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
最強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耝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
发,道“你在拍我马庇?”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満⾜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満⾜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
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服征的?”
希平想起⽔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服征,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方面也強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
男人在
上的強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你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茉莉随了独孤明,⾕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
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
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
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
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
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
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碰过的女人,他的⽩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強悍的男人了,但⽩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情动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你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
在她体內的物巨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昑起来。
希平再次翻⾝把她庒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躯娇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势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感快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
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
爱中昏
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你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
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內,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狂疯,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升东方时,初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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