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望着眼前的阵仗,好笑在心的雪子微眯起眼,考虑要不要假意惊叫两声,然后花容失
的抱着纤弱的娇躯发抖,顺便配合的喊两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好增加可看
。
她一向蛇
难驯,不管受过几次教训仍旧不改其
,我行我素的将危险视同挑战,不把自己玩得遍体鳞伤绝不罢休。
蝴蝶曾骂了她几回,可次数一多她也懒得开口,由着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
到死亡边缘,借着垂死的经验激励自己修练更高深的法术以求自保,这样她的道行也会逐渐提高,算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修行吧!
女人丑陋的脸她见多了,由爱生恨的嫉妒更是要不得,有本事去争、去抢、去夺,何必胆怯的只敢躲在暗处偷偷爱慕,借机伤害情敌来
足空虚的心灵,自己得不到也不许别人拥有。
人类就是这样愚蠢,难怪只会自相残杀而不思上进,没摸清楚敌人的底细贸然出手十分不智,让她看不过去的想为他们上一课。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请不要伤害我…不要…不要…”
尖锐的女音骤然拔高,像遭宰杀的
只咽喉未完全割断地拼命做垂死挣扎,惊慌中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听来令人不忍又叫人怜惜,稍有同情心的人都会手下留情,放其一条生路。
“别担心呀!小美人,我们兄弟会好好疼惜你的。”
秽的笑声刺耳穿脑,丝毫没有放弃的意图。
“你们不要碰我…呜…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会给你们钱,很多很多的钱,你们放我走好不好…”她不要了,以后再也不敢一人独行。
猥琐的红发大汉似在考虑,不过人财两得更好。“我们先
了你再取财不是一样,兄弟们好久没乐乐了。”
一说完,他身边扬起一阵大笑声,像在附和他的高明决定,大家要人也要钱,不玩白不玩。
“你…你们放…呜…放了我,有钱的是我的未婚夫,我…我身上没、没钱…”好可怕。谁来救救她。
“未婚夫?”
一听到这句话,原本用法语恫吓她的几人突然改用英语交谈,声音
率率听得不是很清楚,似乎在说是不是搞错了,要不要问仔细点再继续,弄错人会很尴尬的。
商讨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又
出凶狠表情的将落单的女子围住,就算错也要将错就错,谁叫他们已经放大话说一定成功。
“就是你有未婚夫惹的祸,你长得不错干吗去抢人家的男人,我们兄弟们最看不起横刀夺爱的人,你乖乖地把衣服
了省得我们动手。”她合作点他们也好提早收工。
“我不懂,我根本没抢过别人的男人…”突地,饔邬像想起什么的睁大眼。“不,你们搞错了,不是我、不是我,是另一个女人。”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她不过替人背黑锅。
“什么?还有另一个女人。你们的感情怎么
七八糟的。”叫他们如何分辨是哪一个。
“你们好心点放我走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有个坏女人想抢我的未婚夫。”说到此,她悲从中来哭得好不伤心。
“这…”到底是真还是假,他都搞胡涂了。
“彼德,别想太多了,先把她处理掉再说。”拖太久可不是好事,速战速决省得麻烦。
“说的也是,管她无不无辜,做好咱们的事最重要。”做人要讲信用,不能失信于人。
一看不怀好意的男人朝她走近,惊惶失措的饔邬进退无路,双手护在
前不住的摇头,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我见犹怜的发出近乎幼猫的呜咽声。
说实在的,她的表情真叫人难以下手,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使眼色,都希望对方先出手。
犹豫了老半天,要和不要真难决定,时间久得让看戏的人十分不耐烦,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吱!你们要先
后杀,还是杀了再
尸请快点决定,别耽误我看热闹的兴头。”真是笨手笨脚呀!一起围上去
了衣服不就得了。
“谁?!”
一回头,所有人都呆了,目不转睛的开始傻笑,口水差点没
下来,嘴角则像是扭到似的根本阖不起来,痴呆的注视斜倚树干的绝
美女。
他们心想世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肤白胜雪摇曳生姿,肌理细腻
桃李,巧笑倩兮好不
人,那抚颊托腮的手
得可以摘出
汁,叫人好想伸舌咬上一口。
尤物呀!百年难一见的超级美女,以前怎么没发现东方女子美得动人心魄,让人
下一紧心
得很。
“还傻愣着干什么,你们不是要给她好看吗?瞧我等得头发都
了。”雪子扬手一理几
落下的发。娇
的妩媚立现。
当场有人掉了下巴,喉结滚动的猛
口水,受蛊惑似的向前走了几步,两眼都发直了。
“就是她,她才是你们应该对付的坏女人。”一想到她袖手旁观的由着他人侵犯她的身子,愤恨不休的饔邬扬声高呼。“什么?她才是喔!”哇靠!这下真捡到便宜了,大美人耶!
原本做做样子的几个高大的洋鬼子这下真的
出色
薰心的表情,笑容显得猴急又下
,一副准备恶狠扑羊的模样。
“啧!看来秀秀气气的乖乖女怎么心肠比我还恶毒,大家闺秀的体统哪去了?”贪生怕死果然是人类的陋习,一遇到危险先找个人来垫背。
着发的雪子莲步款款的走来,一袭友禅染的和服妆点出她的贵气和媚态,不管从哪个角度下评价都优雅得无懈可击,完美得令人惊叹。
“本来他们对付的目标就是你,我…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知是冷还是心虚,一双褐色的瞳孔跳动着不安。
“是吗?还真抬举我了。”美目一瞟,她笑得深沉难测。“人呐!要守本份,别贪求不属于自己的幸福,福份不够可是会吃大亏的。”
“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介入阻挠我们的好事。”不然计划周详的她们早达到目的回美国了。
“哈…小女生,你真的涉世未深太天真了,你真以为那张该送到我手中的短笺是侍者不小心遗落的吗?”
脸色一变的饔邬倏地一惊。“你是故意让我捡到?”
难怪会顺利地被她拿到手,让她暗自窃喜又心花怒放,当是上帝对她一片真心的回应。
“不错嘛!反应
快的,还知道自己当了一次傻瓜。”她赞许的点点头,认为孺子可教。
“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不知哪里出错,为什么和预料的完全不同。
“别想得太复杂,我不过看你老在小欢迎的房门口徘徊,意有所图的想学我以身相许好造成事实,然后以此要胁
迫他娶你是不是?”她这点小把戏可逃不过她法眼。
“你…”她惊骇的抚着
口,头一回觉得她好可怕。
“用不着太佩服我,是你傻得让人想玩上一玩,前脚刚离开的男人哪那么快吩咐侍者送短讯,而且还用精美的信笺摺得像情书。
“他是恋爱中的男人可不是情圣,你大概从来没想过这封信会是别人伪造的吧!”
不用大脑也要用膝盖想想,男人一向粗心大意哪会像女人家细心的摺摺叠叠,信笺上的香水味摆明了就是女人所为,生
不浪漫的他赶着到片场拍最后一场戏,根本无闲暇表现罗曼蒂克。
何况字迹过于秀气,和他龙飞凤舞的签名完全不同,稍有头脑的人都看得出这是恶意的捉弄,只有脑袋空空的傻子才会上当受骗。
聪明的犯罪者会选择电脑打字或请人代笔,绝对不会漏
百出的让人一眼看出是为造假,多活了几百年的蛇可是看透了人
,想引她上勾恐怕没那么容易。
人家想玩就陪他们玩玩吧,反正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最多,有得是本钱陪人穷搅和。
“两位聊完天了吧!我们可以开始工作…喂!你干吗撞我?!”坏人甲眼神凶恶的怒视坏人乙。
“凶一点、凶一点,你忘了我们在干什么吗?”真受不了他,老是搞不清楚状况。
“啊!对喔!要凶狠吓人。”憨直的笑容忽地一变,马上出现一张吓哭小孩的恶脸。
红发大汉身边的男子皆
出莫可奈何的表情,为他的
轨演出感到苦恼,他们是歹徒而非神职人员,用不着和颜悦
的等人“谈判”
几个大男人在数落完同伴的不是后,一起端起猥琐的嘴脸
出弹簧刀,踩着斜线的三七步直向两人围靠,一副即将为所
为的涎
直淌,活似要将她们生
活剥。
“一个小时多少钱呀!”
轻媚的女子忽然发出醉人的呢哝软音,刚伸出魔掌的众人愣了一下,不自觉的反问。
“什么一小时多少钱?”
他们都想歪了,以为是“召
”的价码,发亮的眼闪着真切的
望。
“临时演员的价钱。”男人喔!真会想入非非。
“一百美金…”噢!谁打我?!
七、八只手同时往漏了口风的家伙背后击去.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顶着张凶脸,绝不承认自己是临时演员。
笑靥一开的雪子娇媚的朝他们勾勾手指。“辛苦各位了,这种鬼天气还劳烦你们奔波,真是过意不去。”
“呃.哪里、哪里。”一回应,大家都怔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回答,好像凶不起来的让人牵着鼻走,心肠一软的不忍心吓坏娇柔的美人儿。
他们是坏人耶!干吗像是来联谊,满脸腼腼的
出赧
。
“你们看像我们这么柔弱的样子有本事勾引男人吗?怕没开口就让人家一
子打死上嗳!”要耍弄这群蠢材还不容易,灌几口米汤不就成了。
虽然一群人心里想着她真是男人最佳的暖
尤物,可却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像是赞同她的无辜,毫无招架能力的臣服于她的魅力之下,如同被吹笛手带往悬崖边的老鼠没有主见。
“喂!你们清醒点别受她蒙骗,她正在引
你们往错误的方向思考。”一见她成功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不甘心被摆了一道的饔邬高声一喊。
她才不想让坏女人有机会
身,至少得要她自食恶果才行。
“啧、啧、啧!最毒女人心呀,我好心帮你
困你倒扯我后腿,真是叫人伤心呐!”看来她不适合当好人,难得做次善事还被人嫌弃。
“本来就是你惹出的麻烦与我何干.你要不跟莱尔纠
不清就不会遭人怨恨。”她的口气中妒多于恨,酸味十足。
呵呵呵…这倒是她的过错了。“要算账一起来吧!躲在树后头的木炭小姐,你要不要也加入清算行列,我刚好闲得很。”
“家伙准备好了吗?”
“老大,这次你尽管放心,我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怕这小子不乖乖就范。”他别想逃开。
“小惩一下别让他断手断脚,我们还要靠他大捞一笔呢!”白花花的钞票很快就要入袋了。
“这点我有分寸,绝对让他终生难忘。”这回可溜不掉了,不再有奇怪
让他逃过一劫。
“哈哈…他一定料想不到我们敢这样胆大妄为…”狂肆的笑声随风飘向群星云集的拍片现场。
眼皮跳得厉害,一早便心绪不宁的莱尔有些心不在焉,心口沉闷的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坐立难安的不断盯着远方,希望能借着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平静心情,顺利的拍完最惊险的一幕。
每当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他的心跳就会开始不稳,血
急速上升到临界点,
迫他的牙
产生
动,接着盗汗、神经紧绷,严重时还会手脚
筋、全身无力。
印象中最严重的一次是母亲自杀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
不过气的在
上挣扎了老半天,一身是汗地在死亡线上徘徊,既害怕又心慌的找不到任何人倾诉,他知道将要失去最亲的人。
结果隔天真的应证了那是个凶兆,
接他的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可是今天的情形有点不同,除了莫名的心悸外一切尚好,他的精神也调整到最佳状况,体力充沛、气血活络,四肢和平常一样强健有力、充满爆发力,理应不会有事才是。
但是心头的不安从何而来呢?总是如阴影般笼罩着。
虽然先前有帮派分子介入拍片现场,但在大批的警力扫
下已销声匿迹,加上保全人员的增多及二十四小时警卫加强巡逻,照理来说歹徒不敢再妄动,他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莱尔,这场戏有没有把握?”
乐观、大嗓门的导演大掌重重地往他背上一拍,笑声浑厚的为他加油打气,希望他放松心情别紧张,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有你完善的安排怎么可能会出错,我将全力以赴让大家早点收工。”不知为什么,他很想回故乡台湾看看。
他大笑的仰起颈十分开心。“不用急,慢慢来。法国的风景不错,值得好好的欣赏欣赏。”
一堆积雪突然由枝头崩落他头顶,冻得他直打哆嗦的诅咒连连,外带一句什么鬼天气,惹得附近作业的工作人员一阵莞尔,掩嘴轻笑地从他身边走过。
“嗯!的确是好风景,导演为了安抚演员的情绪真是用心良苦。”连树上的雪都配合他作戏。
感的薄
微扬,稍微被雪块波及到的大明星笑纹轻漾,眼前滑稽的画面让人很难无动无衷,比特意制造的特殊剧情更引人人胜,逗趣而充满启发
,提醒人们得意之际要小心落雪。
“真要命,这雪要再大些就把我给埋了。”嘶!真冷。
他伸手拨掉身上的雪,埋怨两句。
抬眉一视满白雪的枝楹,莱尔的笑意更深了。“节制点你的宏亮笑声,不少雪崩源自山谷中回
的余音。”
他是自作自受。
“吱!尽会笑话我。”他自觉好笑的也跟着笑了。“对了,你那个搂在怀里的宝贝怎没跟来?”
敝不习惯的,少了媚
横生的一景叫人倍感凄凉,感觉失去了补充能量的来源,浑身虚软了许多。
一开始还怕她干扰到演员们演戏的气氛,可是没想到竟成了股助力,男演员为求美人儿的注意加倍努力,而不服输的女演员则力求表现,一起卯起来较劲,不肯让门外汉看扁。
惟一的麻烦是他这个导演倒显得多余,自动自发的演员们自个找事者得他大吼大叫,剩下落单的他孤孤单单的乏人问滓。
“不要太注意别人的女人,除非你有挨拳头的准备。”莱尔开玩笑的说,眼底尽是对心爱女子的宠爱。
“怎么,认真了?”
了口烟,他扬起眉想探究第一手刚出炉的新闻。
算是好奇吧!与他合作过的众多男星中,莱尔对感情的保守态度令人称奇,从影八年以来传出的绯闻屈指可数,而绝大多数还是为了电影宣传,曲终人散也就不了了之。
头一回看他对个女人这样重视,随处可见两人形影不离的恩爱身影,笑容长在的不再一个人独来独往,让他不免想起结婚多年的老太婆。
等戏一杀青就带她到英国乡下度个假,回味回味当年定情的疯狂行径。
俊雅的脸上浮现深情的笑意,莱尔将右手往左
一放。“这里,心动了。”
没有深刻的甜言
语,只有一句淡淡的心动.其中的心意真实而隽永,胜过天底下最动人的情话。
“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注定要当一辈子王老五呢!”看到自己欣赏的演员感情有个着落,他心里也很为他开心。
莱尔装做无奈的一叹。“没办法,她太会
人了,我被她
得
不了身只好举双手投降了。”
“这倒也是,她真像条蛇…”一见他脸色略微一变,导演连忙打住话题的加以取笑。“更是没用呀!小子,哪天找你拍部大蟒蛇的电影不就没戏唱了。”
他这毛病得克服,不然会少掉不少拍片机会。
苦笑的他相当痛恨自己的不济。“看在我亲自上场不用替身的分上别拍太多的蛮荒戏,我怕当不了好演员。”
“你…哈哈…真服了你,胆敢要求我这位知名导演别拍蛮荒戏。”冲着他这份大胆,改天他拍部深入丛林救人的战争戏,让他尝尝被蛇包围的滋味。
喝!他也
坏心的,专整演员。
“那是你和善待人,让演员们有如融洽的一家人般自在。”可以无话不说。
“你喔!变得会说话了,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他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了一下,声音
低的凑到他耳边。“那个波莉散了没?两边往来可得小心点,女人的醋劲一发可是媲美火山爆发。”
尤其旧爱新
齐聚一堂,没点能耐还真是摆不平,他可不愿见一名好演员被牺牲掉,从此消失在好莱坞电影市场。
“我和她纯粹是艺人和经纪人的关系,坊间的传言不可尽信。”一如以往不作解释,莱尔任凭好事者猜测。
多少知道波莉对自己有着不仅止于同父异母姐弟的手足情感,但他认为不点破还能维持和谐的假象,以她的专业能力不失为一位好的合作伙伴,只要她不要玩得太过火伤害他重视的对象,他和她的合约不会终止。
莱尔端坐着让专属化妆师上妆,下一场戏有爆破场面十分惊险,他的身上、脸上必须涂抹遭烟熏过的脏污,一张刚毅的俊脸上多了几处灰尘,污浊得像身历其境一般。
其实他所要做的动作很简单,就是一路呼喊着女主角的名字跑过长约五百公尺的蜿蜒烽火区,停留十到十五分钟做出搜寻人的急迫表情,然后奔向路的尽头…一处荒废的小木屋。
戏的终曲已经事先拍过了,是男主角英勇的解救女伴化解危机,两人坐在吉普车上
向美丽的落
,南雁成排的由头顶飞越,直没人温暖的余霞。
至此。落幕。
“我看没这么简单,波莉的野心一向很大…”咦!怎么多了几张陌生的脸孔?导演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场记喊道:“茱蒂,他们是谁?”
她快步的跑过来,对照手上的行事历说:“喔!应该是负责炸葯方面的工作人员吧!他们一早就在片场外面等着呢!’,
她记得有七、八个人没错,至穿上橘
的制服非常醒自。
“凡事要确定再三不可马虎,这可是玩命的事轻忽不得,稍有疏失大家都完了。”真是不吼一吼不谨慎,这种事哪能用“应该”敷衍。
“是,我再去确认。”紧张的年轻女孩因为是新手的缘故,所以摸不清导演的个性,一道完歉立即转身处理当务之急,全没注意他还有话要
代。
导演摇头叹气的说她要再教育,脸上满是被她打败的表情,想不透当初怎会被她一脸的真诚打动,破例的让她跟在身边学习拍戏的技巧。
不过也没时间让他抱怨了,远处的场务举起蓝旗子表示一切准备就绪,七组摄影人员也就定位,就等导演和男主角来到开拍现场,第一号摄影机已经对准设定方位。
他自嘲着戏都快拍完了还计较什么,严谨的制作小组一向规划周详,不致出
子才是。
他起身拍拍男主角的背期勉他好好用心,两人各自走向自己的岗位深
口气培养情绪,一句开拉麦全组动了起来,爆破声也随即响起,一阵烟雾遮住了第一台摄影机的镜头,第二部摄影机接着移动。
一道闪避炮火的勇者身影跃入画面之中,身手敏捷的跳过山坡地,行动快速的由树后穿过一条小径,没有犹豫地涉水踩着探及足踝的烂泥,表情坚定的直向目标物前进。
影片拍摄至此大约过了八分钟,依照剧情安排他应该进入靠近小木屋五十公尺的位置,那里有个爆炸点预计男主角经过以后立即引爆,时间得拿摸得一分一秒都不能有所失误。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摄影机忽然出现问题,画面全失的看不见任何影像,预估三十秒后才爆的炸葯提前引爆,迥异于前几次的爆炸声,这次的震撼力连地表都为之晃动。
“该死的,快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别让咱们的大明星受到伤害。”为什么会有误差?是谁出了纰漏?
一组工作人员和数名医护人员不敢迟疑的拔腿急奔,以救援为先的预设最糟的情形,在爆炸地点大规模的搜找,怕爆炸的威力会将人弹到无法预测的位置。
不过在努力了二十几分钟后,他们的回报是…
“什么,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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