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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巴掌打在雷克斯的俊脸上,这是宮凉凉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个举动“你…我告诉你,这是你应得的报应,骗了我,又亲了我,还害我被打了好几拳,光打你一巴掌还不够抵偿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然后呢?”

 “然后…等我想到再找你算帐。”

 “随时。”

 以前她虽然常说他是个双面人,可是他再怎么痞,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点目中无人,还有点让人恨得牙庠庠的。

 “到底哪个才是你?”她真的很想咬他一口,好把口的气愤统统清空。

 “你希望哪一个是我?那个跟庇虫学弟,还是吻你的我?”他不需要再演戏,开始原形毕露了。

 演戏太累,坦的他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看别人脸⾊,而且,要爱就要爱,还非得到不可。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去找宮爸爸和宮妈妈提亲。”

 爆凉凉的手很快又挥出去,可是从空中就被拦截下来。

 雷克斯嘻⽪笑脸的说:“没有人可以打我的脸颊两次,懂吗?”

 “懂。”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打可以,咬他也成。

 恨恨的朝他手指头咬了下去,当他的面跩跩的窃笑了起来“怎样,有意见吗?我一直想啃你的骨、喝你的⾎,敢骗我!”

 “你是猫啊?!”

 “你管我是谁!”

 “好,不管你是猫还是什么小动物,我现在送你去机场,你马上回‮湾台‬,然后在‮湾台‬等著我去娶你。”

 “雷克斯,我郑重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喔!”

 “是你要我带你走的,你应该没有健忘症才对。”

 “是,话是我说的,但是你想太多了,我说的是带我离开罗伦堡,因为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天大的秘密?”

 “你还记得我被绑架的事情吗?”

 “记得。”

 “到刚刚打架以前,我一直以为是你派人做的。”

 “靠!我⾐不解带的照顾你,你却说我绑架你,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雷克斯火大的咆哮起来。

 “我说的是来这里以前,可是刚刚我知道是谁绑架我了。”

 成功的使雷克斯停止怒骂,他正⾊询问:“是奥占丁?”

 “嗯。”“你有看见他的脸?”

 “没有,但是认得他的声音。”

 “还有谁?”

 “一个女人。”她努力再回想,瞳孔逐渐放大“是她…”

 “珍妮佛,对不对?”

 “对!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我的拍档,她背叛了我倒向迪尔⽗子。”恨意在他的眼中扩大,但宮凉凉却一点也不同情他。

 “黑吃黑,那就是你们为恶的结果,比起她的背叛,你对我做的事情更是恶劣至极。”

 看来,她也恨著他呢,要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可能还得花上一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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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替老罗伦转达心意,宮凉凉再度来到奥斯顿生前所居住的屋子,说也奇怪,只要有旁人在场,奥斯顿就不现⾝。

 “你出去外面等。”她努力把雷克斯推出门外,让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放你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如果照她所言,她要面对的是个鬼耶!万一她被伤害,叫他怎么跟宮毅和成敏瑄代?!

 爆凉凉睨著他反问:“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奥斯顿的鬼魂在我们家后院住了六年,说起来比我和你还要呢,再说,他也不像某人心怀不轨,我一点都不怕他。”

 她指桑骂槐的功真的很行,雷克斯被骂得只好乖乖闭上嘴。

 门关上许久,宮凉凉一直处于被动的等待中,等著等著,她越磨越没有耐了。

 终于她等不下去,生气的向奥斯顿的鬼魂呛声“你最好趁著我还有一丁点耐之前出来喔,不然我就不帮你的忙了。”

 这话丢出好半晌,屋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出现,就不要怪我没有同情心。”

 也不知道奥斯顿到底在害怕什么,这一次不管宮凉凉怎么叫唤,他依然没有丁点动静。

 门內没有动静,在门外的雷克斯却等得有些心急,猛拍著门板追问:“凉凉,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吧?快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她把门拉开,生气的骂他“都是你把鬼给吓跑了,我看你还是走远一点好了,不然我就⽩跑一趟了。”

 “这关我什么事?”连鬼不出现都要怪到他⾝上来,实在是有够无辜的。

 “当然关你的事,你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这里的门神,你不知道贴门神的用意吗?就是不让凶神恶煞靠近屋子,所以你说这关不关你的事呢?”

 “我不懂你说的那些鬼话,我只知道我必须代替宮爸爸和宮妈妈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看着他,她差点冲动的告诉他,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可以伤害得了她,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把他再度推离几呎。

 “好了,你先到车子里面等我,十分钟后我若还是无法把他叫出来,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来了。”

 这些话她是故意说给奥斯顿听的。

 果然她的话出现极大的效果,在她关门之后,一缕轻烟便从她面前缓缓飘开,随之奥斯顿半透明的⾝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你总算是出现了,我以为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想说我终于可以快点离开这里回我的故乡了呢。”看着他,她忍不住发挥起她特有的挖苦功力。

 “你不能离开。”

 “但若是你动不动就突然消失,我实在帮不了你的忙。”

 “你该体谅我的苦衷,鬼也有害怕的事情。”

 “例如?”

 “害怕回想到自己怎么死的那一幕。”

 “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你的,又是如何害死你,我才能帮得上忙。”

 “我办不到。”

 “如果你继续如此懦弱,那我就真的使不上力了。”她的怒火被挑起,不満自己冒著被杀的危险要去找寻真凶,他却拖拖拉拉的,她实在是快要失去耐了“我是特地来帮罗伦先生转达他想对你说的一些话。”

 “我⽗亲?喔,别说,一定又是那些唠叨不休的话语,活著的时候我已经听够了。”奥斯顿缓缓移动⾝体,诉说著他満心的不悦。

 “你实在是个让人讨厌的鬼,你⽗亲为了你的死伤心难过至今,他一直很后悔反对你从事自己喜的工作,他希望我替他转达他的歉意,更希望你有朝一⽇可以回到家里,即便你已经是个鬼魂,他仍对你念念不忘,你却只想着自己的不开心,我对你可真是失望极了。”转个⾝,她做出拉门的动作,继续说著“现在我真的要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

 “请留步!”

 铜盆之鬼从来没这么客气过,竟然会用那么文诌诌的话。转个⾝,她其实是想要嘲弄他几句的,却在转头时看见一个活像露天电影般的影像投摄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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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奥斯顿的屋子,宮凉凉不住回想着那一幕幕‮实真‬的演出情境,剧中的主角是奥斯顿和迪尔,影像中的奥斯顿正从迪尔口中获知一件对他打击极大的丑陋消息。

 迪尔说:“我必须很坦⽩的告诉你,妮斯卡是我的女儿,所以不管是她还是奥古丁继承财产,罗伦家的财产最终一定会落到我的手中。”

 对于迪尔这番爆料,奥斯顿自然是极度的震撼与不悦,他愤怒的揪起迪尔的⾐领,怒吼著“不许你污蔑我的子!”

 “我没有污蔑美兰达,是她心甘情愿跟著我,她说你愚蠢的坚持自己的理想,她不想后半辈子都跟著你吃苦受罪。奥斯顿,你永远都不会了解女人要的幸福是什么。”

 “胡说!”

 奥斯顿忍无可忍,抡拳准备挥向迪尔,却在举起手时遭受到后方的攻击,他踉跄的转⾝看向攻击他的人,却愕然发现,他最信任与宠爱的子,正捧著他最钟爱的创作铜盆。

 “你…”“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把太多心思放在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上头,我常常觉得你爱这些没用的东西胜过于我,我受够了。”

 奥斯顿自始至终都无法接受子的背叛,更无法相信自己最终竟命丧于自己所创作的铜盆,那当头喝的一击,让他颅內大量出⾎,而迪尔不仅不出手相救,还在他的头上补上一记。

 死前他唯一的遗言,就是要他的灵魂永远与杀害他的美兰达和迪尔纠,他要讨回公道。

 再想起迪尔的眼神,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冷吗?”

 “嗯。”那种寒冷是打从脚底窜上的,叫人忍不住瑟缩,但她知道不是因为天气的关系,而是那⾎淋淋的‮实真‬命案。

 “雷克斯。”

 “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和我不用那么客气,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吧。”

 “帮我放个消息出去,让迪尔⽗子知道我知道奥斯顿的死因。”

 一听到她的要求,雷克斯不由分说马上拒绝。

 她挑起眉,没好气的说:“你才刚答应我,现在就后悔了啊?”

 “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命案给警方处理就可以了。”

 如果她此刻手中有大榔头,她肯定会狠狠敲他头壳一记,而既然没有那种东西,她只好找其他的攻击武器。

 被打了一记,雷克斯纳闷反问:“你打我⼲么?”

 “因为你笨!”不是她爱说,是他真的很笨,摇著头,她捺著子分析给他听“我看到的是鬼放给我看的回忆录,不构成实质上的证据,你想‮察警‬会相信我的话吗?他们不把我当疯子关起来才怪!”

 “嗯。”连他都不太相信,可是他知道她不讲谎话“但是也不必拿自己当饵,你不了解迪尔⽗子,他们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许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妮斯卡夫人,她会对这个消息感‮趣兴‬的。”

 话语一出,她又赏了他一记“我真的会被你气死,你真的是神偷吗?你这么笨难怪连我这种弱女子蔵的东西也偷不到。”

 “宮凉凉,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警告你不要继续诋毁我的能力。”

 “我告诉你,妮斯卡是迪尔的私生女,你若是要助纣为就去吧,但是我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会你。”

 看她想开车门,怕她真闹脾气搞跳车,雷克斯一把拉住她的手,缓慢的把车子停靠到路边“算我服了你,要我放消息可以,但是你得答应让我安排整个戏码,还有不许离开我半步。”

 “后面那一点我要考虑。”

 “除非你妥协,否则这议题就到此打住,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我们什么都不管,谁也不要帮。”

 “好,我答应就是了!”

 达成协议,可是她却开始烦恼,要是真的不离开他半步,那她怎么上洗手间或者‮澡洗‬呢?

 而雷克斯则是在想,给他逮到机会一定要掐死那个奥斯顿,虽然他已经是个鬼,但他还是想要再掐死他一回,以报复他丢给宮凉凉这种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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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到罗伦堡前,宮凉凉打了通电话给老罗伦,清楚的告知奥斯顿显现给她看的那一幕幕命案影像。

 老罗伦答应要配合,故意把她知道奥斯顿遭何人杀害的消息告诉史坦利,还命他请来了迪尔。

 “⽗亲大人,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迪尔始终以他自认为的恭敬态度面对老罗伦,这个他其实恨之⼊骨的老顽固。

 “迪尔,我要你增加堡里的‮全安‬人员。”

 “⽗亲大人,您不是常说目前堡里的‮全安‬警卫人数已经够多,实在没有必要再增派人手,怎么这会儿您却突然改变心意呢?”

 “我希望宮‮姐小‬住在这里的期间可以受到良好的保护与照顾,所以她的房间要从原来的客房搬到你我居住的中间,这样一来,‮全安‬人员就比较不会忽略到她的‮全安‬。”

 “⽗亲大人,虽然保护宮‮姐小‬是应该要做的事情,可是我实在不明⽩,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吗?”在迪尔来说,铜盆已经到手,宮凉凉早就失去她的价值,她的死活自然也就不需要特别的费心去理会。

 可是老罗伦的反应怪异得令人感到不安。

 “宮‮姐小‬说奥斯顿托梦给她,要她帮他报仇,我想奥斯顿是想藉由她找出杀害他的凶手,所以,这段期间她的安危必须格外的小心注意,千万不得出任何差错。”

 “⽗亲大人,您怎会信她那套说法呢?梦境岂可当真,这未免太荒谬了,或许宮‮姐小‬本就别有目的,您知道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吗?您可能不知道他的底细,可是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他是人称神偷的盗贼,您该把他们抓起来给警方才对,怎么反倒想要保护她,实在是让人费解得很。”

 “闭嘴!我相信宮‮姐小‬的为人。”

 “您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这个儿子,您的意思是这样的吗?⽗亲大人。”从小就比不过奥斯顿,现在地位更一落千丈的比不上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孩,迪尔对老罗伦的不満越来越深。

 但他还是努力庒抑下內心的不満,提醒著自己千万要忍耐,一旦拿到罗伦家的财产,他将会让这个时常羞辱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一如他那个短命的儿子奥斯顿。

 “你还在想什么?还不快去执行你的任务?”

 “是,我这就去执行您代的任务。”转过⾝,伪装的笑脸飞快闪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漠诡异的笑容。

 想要找出杀害奥斯顿的凶手?也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知道真相。

 再过两天,一切就要到手,届时,就算这些人知道真相,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他。

 透过⾼倍数的精密望远镜,宮凉凉捕捉到迪尔转⾝时脸上琊恶的笑容“那家伙肯定就是凶手之一,他那种笑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只要记住我的笑脸就够了。”雷克斯有些吃味的哼著气。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意思是说,那家伙的笑容很诡谲,让人不舒服极了,你要和他比?”她刚转⾝,他就上前抱住她的,轻易的把她困在自己的膛里。

 “你⼲么?”

 “意图不够明显吗?”为了让她更明⽩,他索把她的⾝体向下庒,让她明明⽩⽩。

 “很不好笑喔,学弟。”她的笑绝对不输给那个迪尔,而她的拳头,很快的抵达雷克斯的‮部腹‬。

 “宮、凉、凉…”

 “还不够让你清醒吗?如果不够,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喔,你要不要尝尝我的佛山无影脚?”她的眼往下瞄,很清楚的暗示著她的意图。

 “够,非常清醒。”让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尊重,因为爱不是用蛮力‮服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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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尔假意服从老罗伦的命令,替宮凉凉安排住处,可是他的态度很冷,介绍完所有的设备后,他突然转头,冷冷的盯著她说:“虽然我⽗亲把你当成贵宾,可是我却不相信你,还有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我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

 “嗯,那又怎样?”她双手还,好整以暇地反问。

 动只会自阵脚,宮凉凉最大的优点就是老神在在,仿佛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她的沉静往往会让和她对峙的对手了方寸。

 迪尔猜测不透她的心思,确实有些不安情绪泛了上来,他从没见过一个小女孩会有这般胆识,即便是男人,遇上他的冷漠眼神也会畏惧三分,但是宮凉凉庒不怕他。

 “你们不要以为可以轻易得逞。”

 “我反而要请你自重,很多事情不是做的人认为天⾐无,就真的天⾐无,套句‮国中‬人说的话,天理昭彰,报应不慡,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她的话中有话让迪尔怔愣了一下,感觉到她意有所指,遂起了一丝防备。

 这个女孩是否知道些什么?他不噤这样猜想。

 但是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不可能的,他确定当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和美兰达做的事情,而且,当时的她又多大,说不定本还没有出世呢,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和美兰达杀害了奥斯顿?

 种种事实显示,他实在不该如此自阵脚。

 “我实在不懂宮‮姐小‬在说些什么来著,而且那似乎与我无关,我的责任是让宮‮姐小‬在此住得安稳舒适,不知道宮‮姐小‬对这里的一切是否还感到満意?”

 “満意极了,感谢迪尔先生如此的盛情安排。”

 “有什么需要请告诉史坦利管家,他会让你宾至如归的。”

 “谢谢,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容我先告退。”

 “请。”送走迪尔,关上门,她对屋內低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话语方落,雷克斯就缓缓从台外走向房间“对你,我是否该重新估量?”

 有时候他会怀疑她真的只有二十二岁,毕竟她的一言一行都远超过她的年纪会有的反应,面对迪尔那样沉的男人,她竟然一点惧⾊都没有,真的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你是要恭维我就不必了,我比较想听重点,你是否有把整个屋子都仔细检查过了?有没有窃婷器之类的?”

 “我本来想说你的浴室装了‮孔针‬摄影,而那当然是骗你的,房间我彻底搜查过了,没有窃婷器,不过你的窗口外装了一只最新型的‮孔针‬摄影机,我已经让它停止运转。”

 “算你还有点能力。”

 “没人敢这样对雷克斯说话。”

 “那我说了耶,该不该颁奖给我呢?”

 “该。”

 “奖品是什么?”

 她不该问的,可是也来不及把话收回,他的奖赏是一个吻,如浪般的吻狂卷而至,热辣而且浪,似乎要菗空她的气息。

 “摄影机…”她在混中无力的低昑。

 “统统停摆中。”他当然不介意当侧拍中的男主角,但却很介意自己所爱的人会不会成为侧拍中的女主角。

 为了保护她,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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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大人,我想您太多心了,那个女孩才多大,二十二岁吧?以她的年纪和生长国籍,本不可能知道您当年做的事情,也许她只是想要让您了方寸,好趁机和她的情人雷克斯把东西偷取到手,您可千万不要自阵脚啊。”奥古丁听完⽗亲的转述后,马上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是我和美兰达杀了奥斯顿,她说话时的眼神让我想起奥斯顿,很怪吧?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甚至是现在他也感觉到奥斯顿就在罗伦堡的某个角落在盯著他看,光想像,他就不自主的⽑骨悚然。

 作贼心虚,奥古丁虽然不信那套鬼怪之论,但也只好假装听进去“好吧,那请⽗亲大人告诉我,您想怎么做?”

 “为了不要有所谓的万一,最好让她彻底消失。”

 “要是她在罗伦堡中消失,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我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你怕是不是?”

 “我杀人如⿇,一条人命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更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只不过就事论事,我绝对不赞同在罗伦堡里面动手。”

 “万一她真的知道真相,并且把事情给抖了出来,我们将都别想要继承老顽固的财产,你可知道事态严重?”

 “我当然知道。”

 “那么你就该想法子让那个女孩闭嘴才是。”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也许有个人可以代劳处理这件事情。”

 “谁?”

 “珍妮佛,雷克斯过去的搭档。”说话时,奥古丁俊脸上出现一抹坏心眼的窃笑,他喜这招借刀杀人的计谋,可以让他一次把所有的⿇烦统统解决掉。

 “可靠吗?”

 “绝对可靠。”

 “你可不要忘记女人是善变的,她可以背叛雷克斯,也一样可以背叛你。”迪尔忍不住提醒他“更不要忘记美兰达是如何对待珍爱她的丈夫奥斯顿。”

 女人一如蛇蝎,所以迪尔从来不对女人付出真心,美兰达为他除去心头大患,却也为此抑郁而终,当然是带著他们最不为人知的秘密离开人世的。

 “我当然不可能让她有机会那样对待我,她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当我需要她的时候,她会替我过关斩将,而当我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只是一只没用的棋子。”

 “你只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不要把我们⽗子给扯出来,我们要的是登峰造极的荣华富贵,切记!”

 “当然。”

 “去吧,我得当个孝顺的儿子去向那个老顽固请安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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