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些狗屁倒灶的事
一个秋天的上午,我和着一帮女社员在柿子树地锄草,其中有雅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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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还有阿芳…快到中午时,两个男社员加了进来。两个家伙一付瘪蹋相,个高 一点的长得尖嘴猴叁,矮长得好看一点,但却有一脸麻子,身材壮实,满脸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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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看就是那种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贫下中农子弟。一般来说,中壮年男子大多会被安排去干重体力活,而不是锄草这种大多由女人干的事。所以。这两个家伙一定睡懒觉迟了,才到女人堆里来混工分。
两家伙一来,就开始一唱一和地吃起了女人们的豆腐。我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别说这里有几个漂亮女人,即便是普通女人也都会被男人调戏。
不过,这几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仁不让地和两个男人对侃起来。两家伙专捡漂亮的女人胡说八道,甚至还对雅惠动手动脚。那尖嘴猴叁伸手捏雅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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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雅惠一巴掌打开,麻子脸乘机在雅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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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上捏上一把。雅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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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火起,在地下捡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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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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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麻子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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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就是一下。
麻子脸哇地大叫一声,先愣了一下,立马冲向前搂住雅惠,两人紧紧扭在了一起…
雅惠虽是女人,可是身高体壮,比这两个男人都要高大。那麻子脸愣是奈何她不得,那尖嘴猴叁早就憋不住了,立马加入“战斗”雅惠再有劲,也敌不过两个壮年男子,很快就被对方按肩抱腿地掀翻在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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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吃了苦头的麻子脸,掀起雅惠的衣服,拉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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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就要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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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我看不下去,放下锄头就要过去帮雅惠,没料几个女人紧紧拉住我,死活不让我过去,说他们是在戏闹,不要去管他们。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但看到他们戏弄漂亮的雅惠心总有点嫉妒…
就在我犹犹豫豫之际,雅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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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被解开了,麻子脸一手抱住雅惠的腿双,另一只手几下就把雅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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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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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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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刹那间,雅惠那圆滚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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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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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尖嘴猴叁从地上捡起一个从树上掉下来的柿子,伸手就往雅惠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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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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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雅惠也着实剽悍,飞起一脚磴开对方,爬了起来,双手捂紧私处,又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尖嘴猴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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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然后抓起地上的一个大土坷垃朝对方砸去…
我长这么大,初次见到男人当众剥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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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雅惠那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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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时,下面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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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反映,赶紧摘下草帽遮住裆部…
再回头看看身旁的几个女人,刚才还和雅惠是“同一战壕的战友”,现在却神秘暧昧,幸灾乐祸地边看边笑着…
后来我才知道那尖嘴猴叁是大队书记的小舅子,队长狗子也得让他叁分。其实,这类事情在村里实在是家常便饭,举不胜举。
那时的农村,根本没电视这玩艺,也极少放电影,绝大部分农民都不识字,小学毕业的就算高级知识分子,很少有人看书读报,除了搞女人偷汉子以外,打情骂翘,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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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狗,欺男霸女就成了日常的娱乐。
回到上面的话题,雅惠飞脚踢中尖嘴猴叁,疼得他大叫一声拔腿就跑,雅惠又捡起地上的石头朝两个男人砸过去,两个家伙像鬼精灵似的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雅惠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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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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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的泥土,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拿起锄头继续干活…
两个男人一走,女人们就瞄上了我,七嘴八舌说我今天走了大运,把雅惠的身子看光光。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甚至煞有介事地问我看到雅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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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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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现在我在经历了几年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已经老练了许多,脸皮也厚实了,你敢问我就敢答,我嬉皮笑脸回答说:“当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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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还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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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说得重重地。
没料到这句话把女人们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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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昂然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围攻我,那个半老徐娘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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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和雅惠一下子将我围了起来,那态势仿佛刚才是我扒了雅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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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
“雅惠,你过去,看他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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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老徐娘唯恐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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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啊!去把雅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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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扒掉,她的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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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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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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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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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把我往雅惠身边推了一把。
“侬个毒头!有本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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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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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雅惠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双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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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吼着。
“这些女人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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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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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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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还有…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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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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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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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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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也送给你白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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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漂亮啦,嘻嘻…”“哈哈,去!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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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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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到雅惠肚子里去,哈哈!”…
女人们个个群情激动,说得口沫横飞,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我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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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抵挡着她们。不抵挡还好,这一抵抗,几个女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抓住我,说我这个城里人资产阶级思想没改造好,嚷着要对我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雅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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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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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抓腿,两个女人一下子将我抬了起来。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把我掀翻在地,还未反映过来,身体就被面朝黄土背朝天地重重按倒在地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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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放开我!雅惠!你放开我!”我拼命喊叫着,这种恶作剧我见过多次,没料今天让我给碰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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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看看今天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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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既恶狠狠又得意洋洋地喊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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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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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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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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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惠!手拿开!”我被按得动弹不得,既愤怒又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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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起来,尽管对这种男男女女之间的恶作剧已经司空见惯,但真的遇到自己身上,既紧张又害怕。
女人们根本不理睬我,越来越起劲,雅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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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坐到了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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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则坐到了我的腿双上,两人紧紧按住我。阿芳上前劝她们放过我,却被雅惠一掌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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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解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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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递给了雅惠…
这种场景我见得多了,知道她们要对我做什么,一旦被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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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铁定被扒掉。我疯一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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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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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试图作一次垂死挣扎,但根本是寡不敌众,这两个女人的力气好大,将我身体钳制得无法动弹,尤其是雅惠,手劲真厉害,几下子就将我的双手紧紧反剪,让我有劲使不出。
我拼命挣扎着,还是被她牢牢制伏住,然后就像警察对付罪犯一样,把我的双手紧紧捆绑住…
之后的事就不多说了,几个女人闹够了就把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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