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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星斯后,Tiara和小蝉各自准备经历她们的爱情奇遇。临行前她们在Mystery相聚。

 Tiara身前放置了一个行李箱,小蝉则两手空空。

 贬彻始终,Tiara表现亢奋,而小蝉则恬淡宁静。她看着Tiara与三胞胎不断交谈,她则没怎样说话。

 Tiara打开她的行李箱,说:“为了有备无患,我带了多套惯用的护肤品、多盒卫生棉、各种维他命和成葯…”

 阿二告诉她:“这些东西我们会源源不绝供应给你呢!”

 Tiara却说:“带在身旁有安全感嘛,始终路途遥远!”然后她拿出一部照相机。“我还带了数码相机拍照留念。”

 阿三耸耸肩:“要是有古代人不明白,你愿意去解释就是了。”

 阿大却说:“但若然有人识破你的身份,这便没意思,你还是低调点好。”

 Tiara把行李箱合上。“放心啦!我明白我的任务,我是回去学习与一名大人物谈恋爱,学成归来便嫁入豪门!”她兴奋得双拳紧握。“呵呵呵呵呵!”今的笑声特别响亮,精力亦非常充沛。

 阿大望向小蝉,问她:“这样子你就可以回去?”

 小蝉点下头来,说:“我打算先用一个隐蔽的身份观察毕加索,所以我没有特别准备些什么,反正他未必看得见我。”然后她礼貌地问:“我这样有没有问题?可以用一个漫游式的身份与他相处吗?”

 阿二告诉她:“没问题的,我们可以让你生活在一个他观看不到的空间内,而这空间却又能随你心意转变。”

 阿三续说:“你会像天使那样看护看你的偶像吧!”

 小蝉忽然脸红。“希望他不介意。”

 阿大问她:“那么你打算与毕加索直接恋爱吗?”

 小蝉说:“这是我的愿望…但是…”她言又止:“我还有很多事情搞不清楚。到我明白了之后,我才放心去爱他。”

 阿二便说:“海蓝宝石小姐的经历将不会被设定在某一个期限,你可以任意穿梭在毕加索的生命时空中。”

 阿三续说:“也为了让你全情投入在这次经历中,你将会完全忘掉你的男朋友。”

 小蝉但觉这些安排完美无瑕。她感激地说:“谢谢你们的大方和周到。”

 三胞胎齐声说:“我们只想你玩得开心!”

 Tiara却在一旁声明:“我不像别人那样漫无目的呀!我会非常认真进行我的特训!”

 阿大笑了数声:“哈哈哈哈哈!我们明白你,非洲之星小姐!”阿大再说:“那么你会为这次旅程设定期限吗?”

 Tiara告诉她:“由一七九六年到一八○九年,即是约瑟芬遇上拿破仑之时直到他们离婚那一年。”

 阿二数一数:“十三年足够了吗?”

 Tiara说:“够了!我要赶回来,嫁入豪门。”

 三胞胎一起大笑。“那么先恭喜你!”

 Tiara很心急。“可以起程了吧!”

 三胞胎点头,然后神色就凝重起来。

 阿大告诉客人。“你们会各自遇上一场车祸,马路上会出现一名老人又或是一个小童,当你们舍身拯救他们时厄运便发生。之后,在人间昏的三十天,就是正值你们的历险之时。”

 Tiara合拢双手说:“太刺了!”

 小蝉也不住说:“做梦才会发生的事!”

 阿大答应她们:“我们会让你们梦想成真。”

 阿二激动得热泪盈眶,而阿三闪亮看一双憧憬美目。Tiara与小蝉更是喜形于,心情兴奋又复杂。

 Mystery的最大型恋爱计划即将展开。

 小蝉与同事到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吃午饭,当返回公司时就在马路中央碰上一名面而来的老婆婆。老婆婆双手拉着小蝉,刹那间小蝉就陷入惘然中。其他同事已走到对面的路旁,他们回头一望,只看见小蝉一人呆滞地站在马路中央。

 未几,一辆货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前来,路旁的行人全部哗然,小蝉在行人的高分贝尖叫中警醒,继而她就看见,拉着她的老婆婆,脸上有一双美得晶光四的眼睛。刹那间,她就在这双极美的眼睛的凝视下承受了沉重的冲击力。然而,那超过一吨重的撞击感觉,却是出奇地平静、安稳、甚至幸福…

 Tiara把Mr。Cocoa的约会定在下午六时半。在人来人往的中环街道上,有她穿戴矜贵的身影。她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知道是差不多时候了。Mr。Cocoa的黑色大房车面驶近,Tiara一边微笑,一边看到由对面街跑来一名全身穿着粉绿色的小女孩,Tiara也就有成竹了。她深呼吸,步向前,一手抱起那名小女孩,在她与小女孩四目相投的一刹那间,Mr。Coicoa的黑色大房车就冲向她。小女孩的脸上出饶言深意的微笑,而小蛋脸上的那双眼睛,成得像个成年女人。

 Tiara倒下来,听见自己的心跳,然后,仿佛看见眼前掠过一线闪光。哈,那会不会是Mr。Cocoa准备送给她的十卡拉钻石指环…

 再回来之后,就能嫁给这个男人…

 呵呵,呵呵呵…当Tiara苏醒时,首先冲击她的感官的,是某种叫她不愉快的气味,极度浓烈、成,又混和了女体味的味道。她忍不住眉头皱了。

 然后她坐起,随意张望,看见了屏风、糊了墙纸的墙身、梳妆台边放了一盆水。而搁在边的是一袭衣裙,大概是昨夜下来后随便放在那里。天花板上绘画了花卉图案,而大单和被褥很讲究,质料是丽的丝绸。Tiara伸手抓了抓头皮,然后她发现,她的头发又长又髦曲,颜色是一种偏暗的棕色。她把头发扫向鼻尖嗅了嗅,然后又伸出手臂,马上她就明白了,那难闻的气味原来出在自己身上。

 约瑟芬像所有当代的法国人,少沐浴,又涂过量的香水。

 Tiara很冷静,她知道她的经历就由此时此刻展开。她走下,垂头一望,便看见一双细巧的小足,皮肤好到不得了,而每一颗脚趾看上去都细致小巧。身穿半透明薄棉衣裙的她,就由边赤足步向梳妆台。

 还未站定下来注视,只稍稍看了一眼,她就呆住了。

 天呀,这世界上,是真有美女这回事的。晨早起篷头垢面,却掩不住像激光一样放出来的美。

 “呵呵呵呵呵!”忍不住就兴奋起来。

 “不得了!”Tiara对着镜子做出一个挥拳的昂手势。

 敝不得这个女人能令一个又一个男人入。约瑟芬长得无懈可击。略呈椭圆的脸形细致完美;鼻子笔而优雅;一双眼睛圆大晶亮,泽是充满惑的金棕琥拍,睫又长又髦曲,上眼皮带点厚重,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感觉;嘴丰润而小巧,柔软又人。最难得是那种气质,约瑟芬的神韵带着一种楚楚可人、柔弱、甜美、无助,看上去明明是端庄的,但骨子里又渗透出感。就连自己望看自己的眼神,也如此情深多言。这个女人的眼睛,擅长温柔地说出世上最感的故事。

 “天呀!这个就是我…”

 Tiara伸手触碰自己的脸,她满意极了,手感柔软顺滑,看上去晶莹通透,雪白健康而紧致。她把脸凑近镜前,甚至看不到半点孔。这种肌肤,涂上粉底的话,只会是暴殄天物。

 接下来,Tiara把身上的薄棉衣裙滑在地上,然后她就看见,一个已经三十三岁、生过两名孩子的妇人的完美身体。不可思议的,是这副体仍然散发着少女的气息,雪白、娇弱,但又骨匀称,那双圆而润的房上,是淡红色的晕。

 就这样,Tiara坐在梳妆台前全神贯注地凝视这暂借而来的外壳,一分一秒过去后,她发现,是她自己先入了。她爱上了约瑟芬。

 世界上怎可能有这样的女人,她的眼睛、她的嘴、她的肌肤、她的身段、她的神韵…全部凝聚了澎湃深沉、不可抵挡的魅力。约瑟芬就是一副能量机器,本身已充满力量,也擅长从四方八面取包多更有用的力量。Tiara可以想象,当男人得到了这个女人之后,真正尽占便宜的是她,男人的贪婪、望、侵占,最后造就了约瑟芬成为一名更光四的女人。男人从她身上留下了的能量,全被绝美的她储存起来,滋养了她传奇多彩的生命。

 “这样子的女人,天生下来就注定财兼收!”Tiara对镜做出了一个窃喜的表情。“Yes!我完全无选择错!”

 “呵呵呵呵呵…”然后,Tiara做出不同的表情。她眨眼微笑、慢慢释放出纯真善良又亲切的神情,接下来,她决定咧齿而笑。

 “咿…”

 顷刻,Tiara就怔住。

 敝不得。

 “呵呵呵呵呵!”Tiara大笑起来。“怪不得…”

 从来,约瑟芬的画像都美得神秘含蓄,原来,她的牙齿长得并不健康。约瑟芬的牙齿是淡灰色的。

 “DentalWhite。”Tiara自言自语:“要阿大她们给我带来泽齿用品。”

 这时候,寝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年轻的女仆用托盘送来一个小瓶,并且对Tiara说:“夫人,DentalWhite。”

 Tiara接过了,她望看女仆的脸,问:“阿大。”

 女仆只是望看她。

 Tiara又问:“这瓶DentalWhite是十八世纪抑或二十一世纪的产品?”

 女仆就面疑惑。“夫人,你说什么?”女仆的表情完全不似在假装。

 Tiara就拿看她的DentalWhite,并不认为需要继续探究。世上再奇异的事情,都比不上此刻她从镜内看到的。约瑟芬的脸、约瑟芬的身体…

 未几,数名女仆内进寝室替Tiara更衣梳洗和收拾房间。Tiara吩咐她们:“从今以后我要每天洗澡。另外,给我更换其他气味的香水。”

 女仆说:“夫人,你从来只涂这瓶香水啊!”Tiara随女仆的手势溜动视线,随即看见一个巧的水晶瓶子。然后她决定这样说:“给我那枝CK的Truth。”

 Tiara心想,尽管试吧!果然就在十秒之后女仆便把指定的香水奉上。Tiara望看她的脸,半分Mtstery的痕迹也找不到。

 “厉害。”忍不住她喃喃自语:“真的方便快捷。”她环观四周,隐形的Mtstery使者是二十四小时监察的吗?她随口说说,便想什么有什么。

 Tiara仰脸娇笑,非常满意,也非常享受这种安全感。

 随后半天,Tiara都在习她的新身体与新生活。她与两个分别十四岁及十一岁的子女见面,然后又在这著名的香德汉路六号公寓内参观。这公寓将会是拿破仑随后三年的居所。这两层高的楼房,以及宽大的地窖,后会重成拿破仑与重要人物商讨政事的主要地点之一。

 午间时分信差送来邀请函,发件人是苏法里夫人,她在来函中说:“波柯里夫人,今晚七时在寒舍举行的晚宴,我与巴德斯大人已为夫人预留了上座。令公子昨天拜会的军政大人物今晚亦会光临,届时巴德斯大人会安排夫人与他晋见。”

 Tiara瞬即明白了。她合上邀请函,自顾自地微笑。苏法里夫人是PaulBarras巴德斯大人的新情人,而巴德斯大人的旧情人是谁?不就是约瑟芬啊!苏法里夫人希望巴德斯大人可以与约瑟芬一刀两断,因此就为情敌介绍新情人。

 至于有关约瑟芬的儿子拜会军政大人物的故事,历史也有记述。Tiara猜想得到,苏法里所说的大人物就是拿破仑。事情是这样的,约瑟芬的十四岁儿子Eugene尤金被安排拜会拿破仑,目的是向拿破仑讨回亡父生前的宝剑。整件事的用意是为着把约瑟芬一家人介入拿破仑的生活,让拿破仑首先喜爱约瑟芬那名孝顺有礼的儿子。

 Tiara放下刚印饼角的餐巾,开始为是夜晚宴作出准备。在香港的时候,每逢与Mr。Cocoa见面,她也会预先在家泡一个香薰浴,然后再花上充裕的时间做头发、敷面、化妆。见面只花两小时,但之前的准备工夫却是一倍以上。为求表现良好,一切在所不辞。

 女仆一边为她装身梳头,她就一边计划。Tiara一直实行的都成效显注,那些凝神注视、楚楚动人的乖女孩神态,她擅长得不得了。再加上谈吐聪颖,笑容真诚,要倒一个男人,真是毫无难度。Tiara望着镜中的模样看啊,进入了约瑟芬的身体后,她比从前的自己更美,以往做得到的,今更是事半功倍吧!

 女仆为她送来一袭淡红色的裙子,雪纺质料,编上了小红花,又钉满了水晶珠。一七九六年所流行的衣饰全都是这类型低、高、娃娃装式的设计,没有裙撑架,也不穿紧身束腹。这种设计标志着法国的革命精神,舍弃华丽走向淡雅平实带有新古典主义的风格。Tiara暗付自己的好运气,如果她早十年八年变身约瑟芬,她便要受穿那些束腹内衣和裙撑架的苦,从一七九○年至一八二○年,法国会持续流行这种轻便又带有少女韵味的衣饰风格。Tiara高兴极了,她喜爱这种轻盈柔丽。Tiara检视过约瑟芬的首饰盒,果然不愧为贵族夫人与著名社之花。她所拥有的都价值连城。Tiara看中了一顶小后冠,她决定就预习当皇后。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马车把Tiara载到苏法里夫人的住所,明显地,同为社名媛的苏法里夫人,身家比约瑟芬丰厚。Tiara猜想,这名女士的出身大概与约瑟芬差不多,娘家有点声望,又嫁得不错,只是一场帮命把丈夫与财产都夺去,年轻美丽的女人走投无路,惟有靠有财有势的大人物接济,当上他们的‮妇情‬。

 那并不是一个注重道德的年代,男人有‮妇情‬反而是一件光彩的事,而女人有情夫亦司空见惯,在情感上他们是放纵的。

 法国大革命之后,皇室与贵族混合,政局一片混乱,而人心亦一样。

 Tiara明白因为女人都靠惯了男人接济生活,女人所懂得的手段,这比二十一世纪的事业女为高,返回这年代当爱情练习生,实在明智。

 那名刚被别人夺去的大靠山巴德斯大人,是当时政府其中一名最重要的人物,约瑟芬的心情可想而知。Tiara想起自己的Mr。Cocoa,犹幸生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唯一生计,要不然!再优秀的女人也只有当际花一条出路。

 下人传达了Tiara到来的消息,而就在大门之内,一名中年绅士热情地拉起Tiara的手亲了亲,又说了些体己话。Tiara一面大方地回话,一面却在心中窃笑。这个男人,究竟与约瑟芬有什么关系,是长辈接济者还是情人?她觉得好玩极了。

 绅士把她带到一楼,看上去,这是一个中型晚宴,宾客约二十人。这种十八世纪的宴会,Tiara在电影中看过,衣香鬓影、奢侈华丽。现在亲历其境,少不免心跳加速,兼且亢奋雀跃。她深呼吸,学习其他女士那样下长手套,尽量表现自然。一名束了白胡子的男士看见她便马上放下酒杯,亲切地走到她面前。Tiara连忙温柔地微笑,并且与他亲了脸额。

 这名男士对Tiara说:“苏法里夫人正在沙龙中招呼那名我们特意要介绍给你的贵宾。”

 Tiara就说:“是著名的‘荒野雄狮’吧!”

 长着灰白胡子的男士点了点头,这样说:“难得你愿意成全我与苏法里夫人的爱情。”

 Tiara定一定神。啊,原来身旁这名男士是约瑟芬的旧相好,巴德斯大人。她娇美地笑起来,斜起眼对他说:“大人!我也感谢你曾经给我甜蜜美好的爱情。”

 灰白胡子男士叹了一口气,望看Tiara的目光尽是感激。

 他与约瑟芬之间发生过什么?当他表明他不再需要她时,约瑟芬是否有伤心痛哭过?

 就因为Tiara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大方才叫这个男人舒一口气吧!

 Tiara高雅地向人群迈步,逐一屈膝行礼。她知道,她会是一个更出众的约瑟芬,皆因她的内心并没有约瑟芬那些伤痕累累的包袱。

 未几,一名年约三十岁,长得娇小纤瘦的女子由一所房间中走出来,她愉快又温柔亲吻了Tiara,然后又向灰白胡子男士出一个甜蜜的笑容。Tiara便知道,她就是苏法里夫人。她的姿及不上约瑟芬,但她却成功夺取了约瑟芬的经济支柱。Tiara望着这名纤巧的女子,不由衷地敬佩起来。

 苏法里夫人牵着她的手,说了些客套话,然后就带她走进一间小沙龙。当那画上花卉图案的粉黄木门被推开之后,Tiara就看见一名个子不高的男人从窗口缓缓转过身来。她的心跳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变得狂暴,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拿破仑波那巴将军,这位就是约瑟芬波柯里夫人。”

 拿破仑向前走过来。他走路的姿势稳重而具威严,身形比例适中,看上去壮壮实实的,并不如后世人所讥笑的矮小。怎样说,也该有五尺六寸的高度吧!

 Tiara的心情非常紧张。而因为背着光前行,要等拿破仑走得很近,她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未几,这名一代英雄已站在她的眼前。Tiara带看敬畏的心情注视他。

 终于,看到真人了。正如画像描画那样,拿破仑有圆大深邃的眼睛,眼神明亮,却又带着一种难以释怀的忧郁,是一双重视思考又满载野心的眼睛,鼻子长而高,鼻头尖而狭小,合线条优美,而下颌非常富男子气慨,在下巴的中央,有一个人的凹陷位置,看上去居然满感的。就算Tiara再挑剔,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甚至称得上英俊。

 很好呢,Tiara不介意与这个男人相对十三年。她安心起来,马上就在脸上绽放出愉快的微笑。就在她一笑之际,拿破仑的脸就通红了。荒野雄狮的眼睛,燃亮起一种复杂的柔情。

 当中夹杂了惊、赞叹、难以抗拒。无可否认,约瑟芬是拿破仑遇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种美丽,甚至是极合他心意的。从来审美观都有一种个人化的标准。

 苏法里夫人最高兴。她是这样对拿破仑说:“波柯里夫人是巴黎的第一美人!”

 Tiara马上装出一个害羞的表情,拿破仑看见了,不由自主地,他的脸更通红。

 扒世英雄,敌不过绝美人的一笑。

 苏法里夫人会心微笑。她准备留下这两个人在沙龙谈心,稍后才接他们到另一楼层吃晚膳。

 拿破仑就领着Tiara的手放到沙发上,Tiara感觉到从他的指头传来的微震。Tiara垂下眼轻轻笑了,她享受这意料之内的成功,命运与历史要拿破仑爱上她拿破仑怎能避得过?

 Tiara决定速战速决。

 坐下来之后,Tiara就望进拿破仑的眼眸里,这样对他说:“法国最需要像将军这种人材。而我相信,将军将来必然统领法国,让我国成为欧洲最强的国土,并把法国的版图扩大,东至俄罗斯,西连英伦。将军会是欧洲史上最令人敬仰的统治者。”

 Tiara很满意自己这番话,语气、神情、内容都恰到好处。呵呵,甚至不需要热身。面对着未来的一国之君,她毫不怯场,胜券在握。

 她在心中盘算,要俘虏这个男人,究竟需要花多少时间。一个月?一星期?抑或只需要一个晚上?这样的说话,其实正正说中拿破仑的心愿。在一年之前,拿破仑因镇巴黎暴徒而立下大功,于是晋升为国内军总司令。早在一七九三年,当时只有二十四岁的拿破仑,在领军攻打英伦一役,成功在四十八小时内迫令英伦败退,年少气盛的他因此威名远播。今年二十七岁的他刚攀上了事业的高峰,期待着另一个更高的位置。面前的美女像预言家般说出他的所有野心与愿望,当下,他就像如触雷殛那样,只懂得在她跟前怔住。

 Tiara还多加一句:“将军,其他人怎样想我不理会,我只相信你。”

 拿破仑望着Tiara那双坚定而闪耀的琥珀眼睛,顷刻,他的整个心都被她所融化。他无法相信,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知心。

 Tiara微笑,轻轻说:“将军怎么不说话?是我冒犯了吗?”

 拿破仑长长地叹息。半晌,他才对她说:“本来我不打算到来,现在,我庆幸我没犯上这错误。”Tiara这样回应:“我却仰慕将军已久。我知道就算我只剩下半条人命,我也要来见将军一面。”Tiara的眼神在柔美中发出刚毅,带着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倒般的魅力。拿破仑从来欣赏有决心的人,尤其是女人。

 美丽而刚强的女人,于他来说特别感。

 他对Tiara说:“夫人一定是名坚毅的女。”

 Tiara回答他:“我从来只喜欢所向无敌的人物。”

 她的说话再次击中他的心,就如世上最准确的箭中红心般叫他击节赞赏。他从来没遇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既美丽,又强悍,兼且充满野心。

 他不敢说出来,但就在这一刻,他已经觉得他俩是一对。

 不可能出错。拿破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拿破仑说:“你是一名很特别的女人。”

 Tiara则说:“而你是荒野雄狮,世上最强最勇猛。”

 拿破仑了已冷气。他实在不敢相信,世上有女人可以在五分钟之内说出他一生人中最爱听的话。

 Tiara望着这一代袅雄,毫无疑问,他已经走不掉。男人最想得到女人的仰慕,更需要女人相信他们的理想。只要女人愿意表出这两点,男人就一定会把女人视为他的知心。

 况且拿破仑的将来,她有什么会不知晓,付上数十块钱,就能买到任何一本《拿破仑传记》。

 呵呵呵!这个男人,根本早就是囊中物。

 “呵呵呵呵呵…”狂傲的笑声在Tiara心中连环响起。

 拿破仑看得她怔怔的。Tiara就笑着说:“将军,难道你垂涎小女子的美?”

 拿破仑想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当下他就呆住,继而再次满脸通红。他清了清喉咙,说:“波柯里夫不愧为巴黎第一美女!”本想说些高深一点的赞美话,但面对着真正的美人,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事业上,拿破仑勇猛无惧、处心积虑,但私下,他一直是个沉静又害羞的人,尤其当面对着女人的时候。

 Tiara不介意他的陈腔滥调不擅辞令,她笑容灿烂地说:“将军可要小心呢,我的外表是女人,但内心,就如男人一般刚烈。”

 说罢,Tiara向他抛来一个既妩媚又警醒的眼神。

 看得拿破仑精神一振。

 Tiara欢乐地笑起来,她真的觉得非常愉快。

 拿破仑本想探究眼前知心美人的生活、爱好和背景,但话未说出来,Tiara却站起来告辞。Tiara的计谋是,故意要让男人觉得女人神秘莫测,因此,最初相处的时间要简短促。

 拿破仑看着曼妙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不由自主地,他的心就痛起来。当看着她打开房门步出大厅之际,他甚至有股想哭的冲动。他多么害怕,这个女人不会属于他。

 如果,她给厅中任何一个男人带走,他该怎么办?

 他无法承认,但亦无法否认,他已受上了这个女人。

 用餐之时,他被安排坐于她的身畔,而他发誓,他从未如此细心过。他的心都专注在她的一切小动作上,务求可以尽快熟悉她的举动。一股庞大的渴望叫他急于去研究她。她用刀叉的姿势,她用餐巾印在角的风姿,她喝酒时的妩媚,她那无懈可击的侧脸线条…还有还有,她溜动眼珠凝视他时的神韵,几乎每一次,都叫他醉倒。

 餐桌之上,他都贴近她的身畔,在场任何人都看得见,法国最具前途的军人,爱上了风的约瑟芬。

 基于礼貌,用餐后,Tiara需要与其他男宾客交谈,于是,她就在小台上与数名男士攀谈。拿破仑凝视她的身影,一边看一边喝着闷酒,心内溢满火焰一般的妒忌。他的眼神内尽是呼喊,多么希望这里就是他的军营,可以让他在大喊一声之后,全部人噤声听命。

 “不准碰我的女人!我下令你们统统给我滚开!”这就是拿破仑最想说出来的话。

 Tiara仍然与男人们言笑盈盈,拿破仑看得妒火中烧。忽然,脑内掠过一刹那的念头,如果把她带回家,她就会成为他的女人,他便有权止她被其他男人占有。

 是了是了,娶她回家吧。

 他望着Tiara,心中玩这个游戏:“我数一二三。如果她在三秒后回头望我,我就娶她为。”

 “一…”Tiara刚听完一个笑话,她笑得花枝坠。

 “二…”Tiara似要展开一个新话题。

 “三…”Tiara缓缓地,朝拿破仑望去。

 时间就在这到那凝住,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奇迹居然发生了。

 Tiara优美地向拿破仑绽放出一个极人的微笑,而台外的微风,吹拂了她耳畔的发鬓。这宇宙间,再没有比她更动人的女人。

 她已经赢尽了他的心,他愿意屈膝在这命运的摆弄之下。

 拿破仑随后断断续续地与Tiara交往了数个月,他是立心决定,今生今世他只想与这个女人一起,再无任何一个女人更匹配他,更令他快乐。

 事情就如历史所说的一样,拿破仑倒在约瑟芬的魅力之下,他不理会她有过多少风往绩,他不介意她有两名孩子,亦不在意她比他年长三岁,他决意娶她为

 与此同时,拿破仑需要向原本的未婚黛瑟蕊嘉儿DesireeClay解除婚约。黛瑟蕊是当代其中一名最受男士的千金小姐,出身自富有家庭。黛瑟蕊后来嫁给拿破仑的政敌巴罗德将军;其后,巴罗德将军被无子裔的瑞典国王收为义子,最后更当上瑞典国王,而黛瑟蕊就成为瑞典皇后。黛瑟蕊的儿子是后来的瑞典国王奥斯卡一世,到了二十一世纪,她的子裔依然统领着瑞典王室。

 拿破仑与约瑟芬的婚姻在当时无人看好,拿破仑的家人、同僚不消说了,就连约瑟芬的律师也这样提醒她:“夫人,这名将军的财产除了一把长剑和一件披风之外,可说是一无所有!”

 Tiara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呵呵呵呵呵地笑了一阵子,然后把律师打发掉。

 当年,真正的约瑟芬愿意下嫁拿破仑,因为她知道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另一个接济者是不可能的事。拿破仑虽然不富有,但他真心真意啊,当初巴德斯大人把他们撮合,也只是为了摆他已厌弃了的约瑟芬;无人预料到,今次约瑟芬讲心不讲金。她不要拿破仑做情夫,而是当自己的丈夫。

 婚期定在拿破仑出征意大利的三前,国家大事及不上他要拥有这个女人更重要。

 而在房的那一夜,Tiara讶异地发现,原来拿破仑之前还是个‮男处‬。

 “怎么?将军你…”Tiara望着躺在上的他,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拿破仑对子说:“我把我这一生都无私地献给你。”

 Tiara忍不住大笑起来:“呵呵呵呵呵!我夺走了拿破仑的‮男处‬之身!”

 拿破仑的目光温柔而单纯,Tiara看了一会儿就痹篇了。感觉有点怪怪,与她想象中的拿破仑甚有差距。在她的上,这个男人变成了小男生。

 翌,当Tiara醒来,就发现身畔的枕头上放着一封信。她坐起来,把信拆开,内容是这样的:“我醒来之后,满心都是你,是你的容貌,昨夜你带给我那葯一样的回忆。我的五官再无其他触觉,除了感受我身边的你。约瑟芬,你既甜蜜又无可比拟!请告诉我你在我的心内种下的奇异感觉,到底是什么?”

 Tiara扬了扬眉毛。拿破仑果然酷爱写情书,她知道,后将继续收到他千千百百封充满爱意的书笺。拿破仑披着晨褛背着她站在台之上,Tiara把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拿起他的情书,在他的提问之下,写上一个“爱”字。

 那感觉当然是爱啊。拿破仑深爱着约瑟芬。

 就在拿破仑往意大利之前,Tiara偷偷用她的数码相机拍下这个男人的睡相。她觉得沉沉睡去的他可爱极了。昨夜,他在临睡前告诉她,睡在她身边,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Tiara看着数码相机内的影像,径自叹了口气。真不相信,就这样在一七九六年生活了数个月,要不是有这些二十一世纪的产品作为提醒,或许她就会失在这旧时代中。

 她也常常告诉自己:“戏虽然要演得动人,但也要留力。”

 历史的记载是这样的:当拿破仑驻军意大利时,原本真正的约瑟芬就把握机会在巴黎与男人鬼混,而这也是导致三年后的离婚危机。Tiara当然不会走回旧人的路,精灵的女人是要令自己的男人深爱她,而不是仇恨她。于是,她气定神闲地当一个贤慧的夫人。而与拿破仑书信往来之时,她不忘表现出她的独到眼光与及军事智慧。拿破仑初到意大利,就发现当地的部下全部军心松散、士气低落,那些所谓军人,位位衣衫褴褛。Tiara把握机会向拿破仑提议,提高士气的方法是每天高声向部下疾呼,并且答应他们一旦胜出,就会奖赏各种荣华富贵。拿破仑照着做,表现得像古罗马的凯撒大帝那样,与部下一同深入虎作战到底。最后,这群意大利军人全部对拿破仑忠心耿耿,随后三年的进攻杀敌,拿破仑都得到很好的助力。

 历史记载,拿破仑在欧洲进攻的同时,沿途种下了“自由之树”象征自由革命在欧洲各处生。Tiara喜欢这举动,更喜欢把这行动变成自己的主意。她在书信中向拿破仑提出“自由之树”这概念,拿破仑喜欢到不得了,当实行了之后,他总是在私下告诉别人,这些小树更该被称为“爱之树”

 拿破仑重视子的见解,也为她自豪。不止一次,他骄傲地对同僚说,娶约瑟芬为,是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这个Tiara版本的约瑟芬,不独没有因为不忠而令拿破仑丢脸,更成功地打破了其他人的偏见。渐渐,别人就忘记了约瑟芬从前的风韵史。这个约瑟芬,令看不起她的人大跌眼镜。她贤慧、精明、充满智慧、圆滑、具大将之风…Tiara竭尽所能把约瑟芬塑造为一个满分的女人。她离绝无意义的奢华派对,她把精力花在能令拿破仑地位提升的人身上。她发挥排难解纷的亲和能力,在每一个圈子中表现得庄重聪敏富爱心。这个约瑟芬有朝一会成为法国皇后,Tiara要自己由今起就学习何谓母仪天下。

 带着从二十一世纪而来的见识,无论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Tiara发现,这段时期的生活,是有生以来最顺利的。

 “我胜利我胜利我胜利!”Tiara对着镜子手舞足蹈。“我No。1!No。1!No。1!”

 她太喜欢当约瑟芬了,喜欢得有时候会忘记自己。

 她喜欢约瑟芬那越忙越明的姿容,她喜欢约瑟芬那慑人的高雅的气质。当然,她更喜欢十八世纪的富贵生活。在这里,梳头穿衣全部有人服侍,她只需要提提脚转转身,就被打扮得美不可方物。

 “婢女如云才是真正的富贵生活呢!”

 而且她也特别喜欢这时代的生活习。高贵的女士会在每天醒来后隆重梳装打扮,就算只是无无聊聊的一天,Tiara也名正言顺地打扮得像去饮喜酒那样。这世代,百分百足了她的打扮。为了叫自己别忘记原本的身份,她特别请阿大阿二阿三带来二十一世纪的相簿,她迫使自己每天翻看一遍,从而提醒现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二十一世纪的Tiara。

 约瑟芬和拿破仑在婚姻的头三年聚少离多,这方面Tiara也无计可施,惟有频繁地给拿破仑写情信,源源不绝地表一个女人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挂念。她有约瑟芬在历史遗留下来的情信作蓝本,而她总是花尽心思地修改得更紧和情深。后来工多艺了,她甚至可以随便就写十封八封。而为了与Tiara保持联系,阿大阿二阿三久不久就现身在她的居所之内。

 Tiara在沙发上伸懒,说:“你们看吧,我做足一百分,而他爱我爱得要死!”她指了指边那封从战场送回来的情信。

 阿二拿起其中一封情信细读起来了:“…除了你之外,我不想与任何一个人分享心事。也是除了你,我从来未曾燃起对任何一个人分享的渴望。我的约瑟芬,你把我从孤独中带回人的天堂,没有你的爱,我将孤苦无助,我的日子会比黑夜更黯淡无光…”

 说罢,阿二伸手印去眼角的泪水。“多真挚感人!”

 Tiara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阿大就说:“那很好啦,你进展得很成功。”

 Tiara伸手抓了颗名贵朱古力放到口中。“发生的事情我都刃有余,挑战益减低。而拿破仑这个人,对约瑟芬太一往情深。”

 阿三说:“拿破仑的第一个‮妇情‬会在一七九九年出现。”

 Tiara的眉头皱起来:“未来两年的日子可会差不多,我和拿破仑结了婚一年,一年内都是写信写信写信…”

 阿三问:“那你为什么不跳步?”

 Tiara反问:“跳什么步?”

 阿三说:“像遇上沉闷的电影片段那样,你按下‘FF’按扭就可以快速搜画!”

 Tiara弹起身。“我可以跳步生活在一七九九年?”

 阿大阿二阿三齐齐点头:“有何不可!”

 Tiara夸张地把两手按在前。“太好了…世上最优秀的女演员Tiara可以有更佳的发挥!”

 阿一这样说:“你在这一年内积极进取,的确把原有的约瑟芬比了下去。她在同一时候,都把时间花到鬼混之上。”

 提起约瑟芬,Tiara便问:“我当上了她,那么她往哪里去了?”

 阿大告诉她:“约瑟芬继续当她的约瑟芬,在另一个空间中,她照着我们所熟悉的历史生活。”

 “什么?”Tiara不明白。

 阿大说下去:“在变幻的宇宙中,可以同时候存在多一个约瑟芬;正如在另一个空间内,Tiara正躺在医院一样。”

 Tiara惑起来。“那么哪一个约瑟芬才是真正的约瑟芬?”

 阿二说:“在你的认知范围中,依循历史脚步走的那一个是所谓‘真正’的约瑟芬。然而,在不同的空间,约瑟芬化成不同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而你,也在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约瑟芬。在这个时空,你就成为其他人眼中真正的约瑟芬。”

 “天啊!”Tiara重新躺回沙发上,她似乎理解不到。

 阿三说:“但你不用理会呀,你的目的是为求变成约瑟芬之后与拿破仑谈一场成功的恋爱,你只管朝着目标进发就好了。”

 Tiara同意这番说话。她摆摆手“别想那么多,我怕自己会发疯。”

 阿大告诉她:“你专心与你的大人物谈恋爱,专心去享受。”

 Tiara就说:“那么,把我带到一七九九年去吧!”

 阿二告诉她:“当你准备好了,就撕掉这本历上你不需要的日子。”

 她把一本厚厚的历递给Tiara。

 Tiara把历翻开来。“每一个月一页有没有分得更仔细一些的?”

 阿三说:“我们可以给你一一页,甚至是一分钟一页的历种类。但你现在不需要嘛!”

 “是的,有需要才再向你们拿取吧。”

 阿大说:“那么你保重了!”

 说罢,阿大阿二阿三就由大门从容地离开。在这个奇异的空间内,无人看见这三名只穿着内衣的三胞胎。她们明明走在人来人往的巴黎街头中,别人却无法看到她们的存在。在这个特定的空间内,她们就是操控者,如神一样的超然。

 而Tiara在她的闺房内,捧着那本神奇的历,开始一页一页把将来的日子撕掉。

 她双眼发亮心情兴奋,她又再一次掌握时间的运行。

 “明天不要、后天不要、下个月不要、再下个月也不要…”

 拿破仑在一七九七年又立下显赫功名,他率领的大军成功地把奥地利军队逐回维也纳方圆七十五里内。他在这一年间的征伐使法国的版图扩大了数千里,从比利时一直向横伸展到希腊,整幅欧洲地图就因他一人而改变。

 拿破仑的成就把他晋升到法国最高的军阶,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整个法国的人民,都把他视为盖世英雄,他成为全国人民的偶像。

 就在一七九八年,拿破仑决定进占埃及。

 Tiara把历的页数撕到这件大事之前。她身上的衣着没变更,连宙外的天色亦没变。但约瑟芬那对正在长大中的子女已长高了数寸,而时光在撕掉历的转眼间,已溜走了差不多两年。

 “Fastforward,fastforward…”

 “好了…在这里停下来…”

 她选择在此时此刻停下,皆因她又来到一个好时机来表现她的智慧。她写信告诉拿破仑,她万分支持他入侵埃及的计划,皆因埃及是英国的地中海贸易中枢,也是前往印度的垫脚石。

 Tiara写道:“只要控制得到埃及,就脑控制英国,更有助将军你在他统治东方世界。”

 而拿破仑,就为了她这两句话,千里迢迢赶回来巴黎见她一面。

 拿破仑紧握子的手,激动地说:“我实在不能没有你,你简直是我的明灯!”

 Tiara把疲累的男人拥在她的怀中,轻轻地说:“我只不过是了解你的心。”

 拿破仑情深地望进Tiara的眼中,然后慨叹:“这世界上,怎可能有人如此与我匹配?”

 Tiara不会错过这个表现温柔体贴的好机会。她说:“我之所以知心,就因为我的生命每天都花在阅读将军的心意之上。我是为将军而活的。”

 拿破仑再也按捺不住,他为这个女人下了感激的眼泪。“约瑟芬,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一天也不可能。”

 Tiara暗地沾沾自喜。这个男人,完全离不开她。

 忽地,Tiara灵光一闪。她有了新的计划。“将军,不如你带着我从军。”

 拿破仑犹疑。“这个…”

 Tiara挽起她的长发。“我可以扮男装。”她故意挤出可爱小男生的表情。

 拿破仑因她的娇俏眼前一亮。他伸手,爱怜地轻抚她的脸。

 Tiara就眯起眼享受这个男人的温柔,然后,她顺势倒进他的怀中。大男人最爱女人撒娇吧,Tiara的小脸在拿破仑的怀内轻摩着,又轻轻摇着他的手。“我要扮作将军的随从,跟着将军打仗!”见拿破仑仍一脸迟疑,她就说:“我不要再与将军分开,将军舍不得我,我也一样舍不得将军,我不要再过着每夜为着想念将军而饮泣的日子。”

 在拿破仑点头答应的一刻开始,Tiara又为约瑟芬创造了新的一页。

 拿破仑抱着她的神态,就如抱着一件宝物那样。Tiara纳闷起来,究竟是自己太好戏,抑或是这个男人太单纯?天下无敌,战无不胜的拿破仑,从来没爱少她半分。

 当Tiara抬起眼望向这个男人,她就看见他那双认真、情深却又带着忧郁的眼睛。他爱她爱得那么真。

 他捧起她的脸,快要吻下去了。Tiara就反地销魂起来。真心,她回敬不了;但最入蚀骨的浓情意,她还可以源源不绝地提供。

 “呵呵呵呵呵…”她的心在呼叫。

 “我Tiara是最实至名归的奥斯卡影后!”

 …我销魂我销魂…

 …我柔弱我柔弱…

 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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