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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全身仍然透的可怜母亲照着暴徒的吩咐躺在白色的浴衣及巾上,将光滑修长的手臂及白澈浑圆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仿如幼儿般的光部在浴室的灯光下泛起白芒。

 龙介先用花洒冲了一冲身体,然后趴跪在绘里子的身上,搁在雪白的肚子上。龙介用手拨开绘里子肩头上的发,在灯光下呈现出绘里子楚楚可怜的秀丽面孔及体,丰的娇躯经自己灌溉多次后彷佛已被注入红润的素,半闭的星眸带点惊慌而又好奇,期待而又犹疑的眼神,令龙介放弃即时可怜母亲门的打算,而打算用自己从末试过的手法。龙介开始吻遍绘里子的面庞,有水珠处则由舌头卷起光,惟吻至绘里子红处则被她避开。

 “将舌头伸出来。…”“…”“想我用绳子吗?”不能得逞的暴徒威胁说。

 末几,龙介贪慕地含着就范的绘里子的红润香舌,噬上面的滑的唾

 “唔…”香舌被含着及丰滑的房开始被轻轻地抚摸,绘里子又感觉到那羞人的快又被暴徒挑起,一向爱用暴力发望的龙介今次一改作风,采用慢火煎鱼的挑逗手法。很快地,绘里子的面庞,耳垂,粉颈,腋窝,丰房及雪白的肚子上已沾满暴徒的唾涎,而原来身上末乾的晶萤水珠被暴徒用舌头卷入肚子里。

 当雪白的大腿被暴徒大大的分开而热呼呼的舌头伸入处时,绘里子不发出动人的呻呤声及扭动娇躯,而爱亦源源不绝从出。龙介用双手将拉开,只见触眼及触手处尽是红滑一片,暴徒将爱涂在四周,再用舌头卷弄四周,一会儿轻噬,一会儿,尽把绘里子弄得死去活来。

 “太太,你的头及仍如少女般的鲜红,是否你丈夫很少和你做?”“…”“啊,真抱歉,对你这样高贵的淑女应用礼貌的问法,你丈夫是否很少『使用』你?”龙介说这话时特别强调“使用”两字,同时将右手三手指进爱泛滥的里轻轻送,而左手则轻捏高头。

 “唔…啊…”羞人的问题及下体感处传来的阵阵快令绘里子一时忘了回答,只能发出失神的呻呤声。

 “快答我!”暴燥的龙介将送速度加快。

 “啊,啊…是…很少…”“那…你丈夫有否使用过你的后?”“…啊…放手…”渴望知道答案的龙介很快失去耐回复兽,这也难怪,野兽的本本来就如此暴戾,只见绘里子的粉红娇头将拉得长长的。

 “还…没有…”剧痛下绘里子又出泪来,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刚才所营造的温柔气氛一下子消失了。

 龙介用言语嘲弄了绘里子后,要可怜的母亲像狗一般跪伏着,自己则钻入绘里子身下在股沟处形成六九姿势,一边要绘里子替自己口,而自己则用舌头进袭绘里子的门口。

 “唔…”含着暴涨的可怜母亲,感觉到处爱满溢,一直沿着两边雪白的大腿分泊泊而下,自己的部被暴徒用双手扒开,刚才受到浣肠的‮花菊‬蕾口被一条热熨滑的舌头钻了进去搅动。

 “不要…”绘里子的后庭早前受到弹珠的堵,而之后亦受到浣肠已变得仿如海绵般,括约肌已无力抵挡舌头的进袭。此时绘里子只有加快吐及舌弄的速度,希望能引得暴徒再在口中发而免后庭遭殃,不过已了多次的龙介完全无惧绘里子的努力,因具早已麻木甚至有些赤痛,但为完全占有绘里子龙介早已不畏一切。

 龙介再用三手指内捞了些爱搽在‮花菊‬蕾口的四周,很快地绘里子的部已滑一片。此时龙介用两手指互绕慢慢地旋门内,同时亦在门内用手指刮弄转动,来回数次后已刺得绘里子松开嘴吧,趴在地上急速息着。

 龙介身而出,看着自己的杰作,门口因手指的而淀放着,需一段时间才能合儱。龙介跪在可怜母亲的身后,将自己沾满绘里子香唾的抵在门口处并开始逐寸推进,因着充足的前奏,一路上亦没遭到太大的抵抗。很快地,大的已完全进了绘里子的后庭处,‮花菊‬蕾的褶皱亦因此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节青筋暴现的与浑圆的白洁美形成强烈的对比。

 (比彦还…)绘里子一边泣,一边忍受后异物的进,但很快地暴徒已开始送动作,而且速度愈来愈快,同时又加入了两手指入前内一起送。

 “啊…唔…”绘里子因为道及门同时受到侵袭,身体已开始逐渐酥麻酸软,而高涨的情仿海般一接一的汹涌而至,让人不想起如在漩涡中的小舟般,被漩涡漩至不能分辨南北西东及不知目的地的所在,只能让身体的感觉凌驾理智,很快地动人的呻呤声已按捺不住取替泣声从喉间洋溢而出。

 (成热的股与青涩的股果然大有不同…)龙介一边将怀中寡妇的后与前晚在工地内被凌辱的热恋女人的后作出比较,一边在前壁处抚摸自己在后来回肆弄,同时亦开始觉得可怜母亲的前后开始逐渐收紧,索出手指,抱起绘里子要她站立着,将她双手反后绕着自己的脖子,自己则改为双手紧握绘里子丰房,而则加快速度。

 由于龙介比绘里子高出一个头,所以绘里子需脚尖沾地才能够后暴徒的脖子,惟此亦需紧靠暴徒的身体,但因此亦令下身毫无保留地承受的冲袭。从浴室的镜中看到自己的满的部被暴徒成不同的形状,而酸麻的感觉则由下体一阵又一阵的传来,爱从修长的大腿旁顺而下,迷茫的绘里子只看到暴徒的目光愈来愈朦胧,周围的景物愈来愈模糊,此时异常而强烈的快已逐渐笼罩全身。

 此时龙介亦感到怀中的寡妇高渐至,不再度加快速度去接两人即将暴发的望。

 “啊…”终于在绘里子高昂的哀呜声中,龙介将水(因早前次数太多,太过消耗的缘故,之后的已没早前般浓稠,只能用体来形容)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入可怜母亲的直肠里,而绘里子亦瘫软地昏倒在暴徒的怀里。

 镜中的暴徒一边紧满是香汗的丰房,一边出满意的笑容。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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