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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全文完
 恶梦还不止于此,今天傍晚太阳下山前彦说要和我一起去后山处看夕阳的馀辉,当时还满心欢喜地陪他外出。但被至森林深处才知受骗,难怪他要拿一个背包。儿子不理我的苦苦哀求,将我光及四肢朝后反绑在一起然后拖吊在壮的树干上,同时将绳索调整至可随时拉高轻放。这时从未被如此在沈寂、空旷的丛林处高吊着的我害怕得下泪来,儿子温柔地将我又哄又骗,同时用他那渐纯热的舌头及配合无处不在的指头在我全身弄及‮弄抚‬,尤其在那吊着时沈甸甸如吊钟的房及光滑的处徘徊最久。但温柔的背后又是无情的浣肠及被着,忍耐的期间还要被儿子用他那不会休息的及怪异冰冷的道具将我的口部及道来回及蹂躏。处于天堂与地狱间的我的口涎、香汗及爱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混在一起涌来涌去,有部份更滴在草地上。

 到最后,儿子残忍地将吊着的母亲转了十多个圈,然后突然拔掉门处的子及放手,绞紧后回旋的绳索将我在空中不断急促地旋转着,口部及道儿子所留下的门的浣肠及秽物亦失控地随着飞旋而溅了出来,可怜春天翠绿的草上染满了不属于大自然的肥料。

 当头昏眼花的我被解下来后,儿子只松开绑着双脚的绳子,也不替我抹就莫名其妙地替我穿上高跟鞋,同时用幼绵线将我两颗红豆圈绑着。当我还未嗔骂他时已被他牵着线头拉走着,同时恐吓我如大声叫的话就叫所有人出来看我的窘态(后来才想到假节未至别墅地带仍没有人住进,但当时真的十分害怕)。就这样,身心被控制的无助母亲除了高跟鞋外,一丝不挂地被儿子遥控女的两点狼狈地牵走着回家。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狈狈地顺着儿子的拉扯来减轻头痛楚的我,颤抖地走着,泥地的不平令我行走不便,四周的黑暗又仿如鬼魅般笼罩着我,而儿子则仿如森林的精灵,又如诡异的地狱小鬼般带领我走回家门或地狱深处。

 一路上头传来的痕痛、颤抖的脚步、滑污秽的大腿、还有害怕随时给人瞧见都令我狼狈不已及提心吊胆,但下体却反常地燃起以前及早前被的羞人感觉,处涌出大量的爱,沿着大腿混和其他体汨汨而下。幸好夜掩盖了我的窘态,只望能快些回到家中洗澡,结束当天的凌辱。

 “啊…”后庭传来剧跳的震蛋感觉将沉思中的绘里子带回现实,原来晚上回家后儿子的变态玩意还未结束。

 “妈妈你刚才出了很多…”儿子那纯真的面容出现在镜架上,贴近我的面庞,同时用指头抚摸着下体的润花瓣,有些亦轻扯中间透了的丝巾。

 (那纯真面貌的背后竟然隐藏着那两种令人难以摆的手段…)多来绘里子成娇躯上的各处感点及心理已被儿子完全熟悉及捉摸到,逐渐用纯的挑情手法辅助渐变态的待手法。自己虽已揣测到,但因早前的纵容已被儿子将自己身心控制着,刚才狼狈地回到家后本想责骂他但迅速被他抱入浴缸内用暖水冲洗,同时用灵活的手指及舌头挑逗我。结果,将责骂忘得一乾二净的我忘形下又给儿子半哄半骗,胡涂下地翘起圆腴的部接受用冰冻的牛来作浣肠。

 (我已经摆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恶魔…)旁徨的母亲望着前方穿衣时用的自照长镜架中自己的容貌及娇躯。被儿子夜灌溉的身体已更形丰,全身仿如铺上一层薄薄的油般引人垂涎,骄人的峰有时涨满得连自己也受不住,像极怀孕时的肿,秀丽的面容更添女的媚态及妖,双手及大腿穿上长形的黑色手套及丝袜(儿子最喜欢我穿上这些然后受),双手依他吩咐举高放在头后,出雪白光滑的腋窝,幼的粉岭则被幼绵线绑上两个风铃,一扭动时就会发出与平时感觉不同的铃声;而光秃的则被强入多颗弹珠,再用两条轻薄的丝巾堵着,一扭动身体就牵动弹珠互相碰滚挤迫着壁(这羞辱的玩意也不知是否儿子向那死去的氓学来的),而后则被灌满牛入三颗连着黑色电线的震动跳蛋。

 本来想阻止儿子入这么多东西,但儿子顽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躯就全身发软,一切的顽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摆布,故造成现在的窘态。儿子骗说我愈能忍受及控制就愈能表我的美态,也不知是什么怪理论,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说的话去做,彷佛儿子喜欢的我亦照着做去讨好他。

 那冰冻和震动的感动愈来愈强烈,而亦愈来愈不受控制。这时,两边浑圆结实的被儿子轻按着朝‮花菊‬蕾口处合拢,而滑温暖的舌头则在前端在那三条黑色电线(不!应该是白色电线,因鲜…)的消失处弄轻着。

 “彦,不要!啊…”面临崩溃的终于抵受不住突来的刺而山洪暴发,因早前被儿子多次浣肠,身体的东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冻牛。但因两边被紧靠着及后有三颗震蛋一时未能即时排出,只能从‮花菊‬蕾口处出一股又一股的鲜,看来儿子已清楚了解浣肠后的门,轻拢的意思只为慢慢品嚐急的牛滋味。

 无止境的后,茫然的母亲只觉震蛋被一个个的拉了出来,凌辱后还未能闭上的‮花菊‬蕾口再被儿子用舌头伸了进去弄及剩馀的鲜,自己想扭动逃避时又牵动前方迫的弹珠,爱迅速被迫出,沾满了整条丝巾沿着往下方后庭处。

 冰冷的滑舌头从处一直上,经过光滑的背部,腋下,游向随着息而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抵在仍有鲜渍的‮花菊‬蕾口处,同时将沾满牛的双手放肆地弄母亲的硕大房,更在红岭处点上白花花的鲜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看着儿子用仍有牛渍痕的大口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绘里子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你不断至怀孕,然后一边大着肚子的你,一边亲手从你的房处挤出汁…我会你的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混合一起要你饮下或用来将你浣肠…”“!”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脑中亦不联想起生育后曾被丈夫混身捆绑着然后从膨的双中紧挤出汁的日子,而且还被残忍地拍下不同挤弄下不同的照片。有一张更是在睡中、二个月大的儿子面前,自己满面泪水,浑身赤、双手反绑、就那样被丈夫搁在婴儿架边从后,而且紧握着前方被夹绑下变了形的膨房不断捏弄,整张婴儿都溅满了我给儿子的营养汁和泪水,连婴儿的睡面上也溅上了不少,儿子在睡梦中也好像沾在小嘴边母亲的汁然后继续甜睡。

 (难道彦是看到那张照片才…满以为丈夫死后可再过正常的日子,想不到儿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失忆还是…嗯…嗯!)绘里子思起伏间火热的已逐步推进入仍算紧窄的内及加快的速度,那后方的挤迫着前方的层层滚珠,偏偏又给丝巾填着,弹珠只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游滚,整个仿如给无数只灵活的指头扰着,阵阵的酸软及密密的快令母亲一时忘了儿子所说的话,只想扭动下体去接那快乐的泉源。混乱间只看到儿子的眼神愈来愈及愈来愈…怎么说呢?对!对了!

 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啊…!”宁静的深夜,悠闲的夜晚,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飘过了槭树的树枝带动叶的轻晃声,对望的别墅房间偶而传来女愉或哀鸣声,还有…断续的风铃声。

 【全文完】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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