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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欧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而那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亦令他回味无穷。“原来自己的暴居然能令一个成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以前在小伙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器愈发滚烫, “再来,妈妈,我还想再看…”欧致远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欧致远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妈——”

 在客厅,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自离婚后,她深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谣言所困惑,两年里她从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在应酬面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前的“蓝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 的距离。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出她久违了的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腿双‬,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透内的感觉。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想的东西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他的子来着。”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

 此时儿子的一声“妈”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雷,整个儿条件反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致,妈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欧致远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的响声告诉蓝暖仪,儿子正发脾气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妈不是成心的,明儿——”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欧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的清水,那具的狰狞之态自是暴无疑。

 蓝暖仪当然也看到了。

 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目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

 蓝暖仪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致,是妈不好,你别生气…要不,妈想想办法,好么?”欧致远低头在水中具,幻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故作勉强地闷声道:“…好吧…”

 在穿衣镜前左比右划,蓝暖仪就是作不出决定。首先她的围比儿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较素的内偏偏大多是把部全包起来的,要是裹在儿子的部上肯定太宽松;那些小三角是两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感,要么刺绣镂空要么‮丝蕾‬包边,颜色也不大对头,大红大紫的…挑来选去,拿了一条纯白三角,薄了些,但胜在没甚花样在上面,大概还是可以让儿子将就的。

 欧致远步出客厅时浑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贴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码明显已小了一号。可当他看见母亲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有点过头,遂从沙发后揽了母亲的项脖:“妈…对不起,儿子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蓝暖仪遐意地享受着儿子脸庞在耳鬓的厮磨,她并无委屈的感觉,倒是心里燃起一丝暖意:“傻孩子,是妈的错呢…做教师的也这么粗心大意…来,坐这里了——明儿妈下班再给你换…还要买些什么东西么?”

 “不是放假了么,怎幺还要上班?”欧致远顺手抄起旁边的报纸。

 “你们做学生的当然是放假啦,我还得和各科老师碰头,议一下补习班的事儿。下学期我带的这个班眼看就是应届班,上面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让各科给他们填一下鸭子,这是规矩。说穿了也是为了高考的升学率,为了他们的政绩。”

 蓝暖仪想到这个月还是不能把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多少有点内疚和气妥。

 “哎,以前妈你不也常填我鸭子,不会是为了政绩吧?”娘儿俩分开前,蓝暖仪倒是经常充当家庭教师这角色,如今却难有机会再听母亲的谆谆叮咛,欧致远不鼻头微酸。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情感的起伏,亦为他的依恋所感动,又不想再添漪涟:“以前是你少不更事嘛,现在赶你去玩还来不及呢,总得张弛有度,将来欧家出书呆子就笑死妈了。”

 “从前你光教我读书写字,可没教我怎么吃喝玩乐。”

 “找乐子还要当妈的教呀?你也别说人听,贻笑大方咧。再说了,打小你就一人小鬼大的主儿,还有用得着妈的地方?”

 “我再大也就你儿子不是?儿子蹭妈的好处可是天经地义的…”

 “一边去,妈哪有什么好处给你了。”嘴上如是说,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却润得蓝暖仪心里甜甜的,把别起的‮腿双‬放平,儿子要枕她的大腿看报纸呢。

 蓝暖仪将电视掩护地换了几个台,悄悄低头端详儿子:真的长大成人啦,上也有了好些茸茸的胡子。之前在卫生间也撞到儿子的体,下面也有黑色的;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丛中还有一…想起刚才说儿子“人小鬼大”他某个部位的健硕还真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蓝暖仪这次不敢夹腿,虽然自己的内了。

 “妈,帮我看看额头那青春痘,是不是了?有点疼。”欧致远还是留意到母亲的目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妈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妈得挤它出来。”蓝暖仪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自己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妈妈…”

 欧致远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享受着,身上有母亲那丰脯的轻,脸上有如兰气息的暗袭,额上有温润似玉的按摩:“妈,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你怀里躺着算了。”

 “又说傻话了。”

 “我可是说真的,爸说要替我找个后妈照顾我,其实他是为自己着想的,我可不干,天底下哪有两个妈的?他要真敢娶,我就搬回来!”

 “你爸也有他的难处,老少爷们的,没个女的在家把持一下不好,你不就常向我投诉他煮的面条么?”

 “哦,他就需要人照顾,我妈就不要人帮着买米拎菜了?好呀,到时候有人照料他了,我就去照顾我妈去。一人一个,扯平了…”

 一点温热的体滴在欧致远的脸上,吓得他收了话头睁眼瞄向母亲。蓝暖仪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妈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妈妈抱抱…麒麟儿…”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名终于冲口而出。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面前无意中叫过他,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从此她就未敢开口,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时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幺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百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何况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遐意的事。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

 欧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

 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个重量级的人儿,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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