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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午的课结束,文上琪决定去老⻩牛⾁面吃午餐,可是接近校门口时,却看见一群不知因何聚集的人嘲,心思已在食物上的她不想去凑热闹,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外快走。

 人群中,一个同学叫住了她。

 “上琪,又有帅哥来找你了,你真受呢!”

 “有人找我?”她好奇地停下脚步,看向人群。

 人嘲退开了条路,从中走出的是一位她不悉的男子。

 “我等到你了。”⾝形修长的他,在人群中分外显眼,尤其是他那明亮的大眼,蕴蔵笑意无限。

 被他这么一瞧,她想起他是她上次随手搭救的男,对于他的出现,她感到非常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读这间学校?”

 “我猜的。”他直盯着她的眼瞧,这让文上琪十分不自在。

 男人的外形相当引人注目,经过的‮生学‬,都不自觉地被他出⾊的风采所昅引,于是文上琪决定赶紧将他带离学校,免得明天又有一堆人围着她问八卦。

 “不要在校门口聊,我们边走边说好了。”

 “好哇,正合我意。”他笑得人,优雅地和她一起走离人群。

 奇怪,合他什么意?这男人一直让她觉得不对劲。

 “这条小⽑巾,是要还你的。”他从购物袋中拿出已清洗且烫好的⽑巾,谨慎地给了她。

 “哦,我都忘了有这条⽑巾了。其实你不用特地带来的,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她潇洒地将⽑巾挂在颈项间。

 “可是对我而言却很重要,你救了我。”

 “啊,那个啊,只是顺手而已,别在意。”

 “你果然是个好人。”

 “别这么说,我只是刚好经过,看不过去罢了。”被他这么赞美,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我是说真的,好可惜,像你这么好的人,我却得与你为敌。”

 “什么?!”

 这男人,像是谈论着天气一样轻松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吃惊。

 看着他那闲适带着笑意的神情,她的背脊起了一阵凉意。

 “你到底是谁?”在说话的过程中,她居然不知不觉被他带到小巷子中。

 此处人烟稀少,她只脑瓶自己。没关系,反正她向来就不需要别人的帮忙。

 她全⾝警戒,双手握拳置于前,进⼊战斗状态。

 “叫我喜良。我不会和你动手的,方丽颜要我来惑你,让你恋上我,离开公羊震雷。”他双手置于⾝后,一派闲适地说。

 “你说什么?!”他这番话令她惊讶。

 “可惜,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无法达到她的要求。我不是你喜的型,是吧?”

 “知道的话,还不快走!你让我有了戒心,往后更不可能成功,我看你还是去跟方丽颜取消这个任务吧!”

 “不行,我拿了她的钱,就得把工作做好。”

 “你…”这男人的笑容,无辜得让她心底发⽑。

 “我不会对你来的,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放心,我绝不会伤害你。”

 他说话的当下,文上琪突地感到昏眩,手脚发软。

 “你、你做了什么?”

 在她倒地前,他伸出右手,扶住了她。他的嘴角,仍挂着人畜无害的浅笑。

 “我只是点了熏香。”他的左手拿着一段短短的线香,正燃烧着。“这香,和你手上的⽑巾香味混合,会让人进⼊梦乡,你就好好地睡一觉吧!”

 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手上点燃的线香,及他脸上带着的友善笑容…

 ******--***

 台北县某处山区,一个废弃的木搭工寮里,有二个人正在谈,而地上,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动也不动。

 “喜良,你⼲嘛把她绑来?还把我叫到这么偏远的山区。”这娇甜声音的主人,正是方丽颜。

 “你要我引文上琪,可是我没那能力,只好将她绑来。反正你的意思是让她离开公羊震雷,那让你直接威胁她,不也成?”

 “这不成!我方丽颜做事哪能这么没品,我要的是她变心爱上别人,主动离开震雷,要我亲自胁迫,有违我方家‮姐小‬的行事格调,你快把她带回去!”

 “带来带去的多⿇烦啊,既然我收了你的钱,那我就来个大放送,让你能把事情做个了结。”

 “你想⼲什么?”

 不理会方丽颜的质问,喜良自他随⾝带着的购物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文上琪的鼻前晃一晃,让她缓缓苏醒。

 “这…是哪儿?”脑子街昏沉的文上琪,正要起⾝,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在⾝后,谅她力气再大,也挣不脫铁铐。

 “别用力,会受伤的。”喜良轻柔地将她扶起,让她坐正,并细心地为她‮摩按‬太⽳。“好点了没?”

 “你到底想⼲嘛?我是你绑来的,别猫哭耗子假意关怀。你再怎么对我好,我都不会感谢你的。”

 意识已清醒的文上琪,看到一旁的方丽颜,火气就更旺了。“还有你,方丽颜,震雷都明⽩地拒绝你了,你居然还来搞这低劣的手段!”

 文上琪的这句话让方丽颜強烈的自尊心受损,原想让喜良带她走的方丽颜改变主意,决意将那口气给争回来。

 “哈,现在是谁搞不清楚状况,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就要和震雷结婚了?”

 “你胡说,这事还没成定局!”

 “我们方家已和公羊家谈好了,下个月我和他就要进礼堂了,真要说的话,你才是个搅局者。”她那睥睨的神情,彷佛自己已经是公羊太太,看在文上琪的眼里,分外刺眼。

 “我不管方家和公羊家之间谈得如何,我只知道,如果震雷不想娶你,谁也不了他。”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当我那么没魅力,连只公羊我都不住?”

 “我相信震雷,他是不可能丢下我不管的,我相信他!”

 “上琪,你真的很有信心呢,可是为何你的表情看来一点也不轻松?”一旁的喜良开了口,表情看来无害,话却是一针见⾎。

 “任谁在这种境况,都无法轻松得起来的。”她为自己辩护,可这努力在他眼中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看不是吧!上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你人再怎么好,也不等同于一个『好女人』吧?”

 “你!”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魅力到底在哪儿?为何那位公羊先生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他是怎么爱上你的,我也很好奇呢!会不会只是他一时兴起啊?过了好奇阶段,说不定他就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无趣。”

 这男人说出她心底最深的担忧,原已建立的自信,在他的话中开始崩毁。

 她该相信毫无魅力的自己,该相信那无来由的恋,还是相信梦总有一天会醒?

 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方丽颜有种说不出的‮感快‬。

 “是啊,像你这样一点女人味也没有的女人,震雷怎么可能一直恋你?他一定是因为⾝边有太多的美人,所以想换换口味,吃点清淡的,等他吃腻了,就把你给丢了,你还是早早放手,免得到时候痛哭流涕。”

 “够了!”文上琪大喊一声,一搭一唱的两人静了下来。

 “我相信他!他的每一句话,都真诚得让我深信不移!”是啊,往过程中,唯有真诚这点,是在她不断自我怀疑的心中,从没质疑过的,这是她心中唯一相信的‮实真‬啊。

 “你!”不似一旁静立微笑的喜良,方丽颜听到文上琪的话,更加地恼怒了。“你明不明⽩自己的条件啊?这种话你竟说得出来,你…”“给我闭嘴!”文上琪凶狠无比的眼神,让方丽颜吓得闭上了嘴。

 “不用你提醒,我对自己的条件很清楚,我没有令男人一见倾心的外貌,也没有让男人心系不放的柔弱温顺。这样外貌不佳兼不解风情的我,为何震雷会爱上我,不用你来质疑,我也同样有疑问。要不是如此,我的心也不用游移在天秤的两端,一方面相信他对我的用情,感受着我从未有过的幸福,另一方面却也担心着这来得突然的爱情,会不会在某一天,他突然清醒后,便毫不留恋地斩断。你以为我这份感情谈得很自在,很无忧无虑吗?”

 “那…那你还不早早放手?”面对她迫人的气势,方丽颜心底起了些微的怯懦,但她仍強自伪装着。

 “但如果我不去试,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永远留在我⾝边?我不愿试都没试,就这么放开他。”

 “你!”她几乎被文上琪给打败,那无惧而充満勇气的神情,不但有着強烈的说服力,更让她起了敬佩之意。

 可是,她是来抢爱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认输呢?“不管,我就要和震雷结婚了,你快点和他分手,听到了没?”

 “你给我听清楚,除非震雷亲口对我提分手,不然我绝不离开他。真的要结婚,我也要听震雷说才相信。”文上琪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始终笑看两人对战的喜良,此时带着笑颜加⼊战局。“不管公羊震雷愿不愿意和方‮姐小‬结婚,但方‮姐小‬嫁⼊公羊家一事是绝不会更改的,方家的行事风格強悍,不是你心上人说不就能不娶的。你们能相守的机率几乎等于零,你何苦为这微小的可能得罪方‮姐小‬?要知道,你现在人还在她手上。”

 “我就要赌那可能柑守的渺小机率,我不会临阵脫逃的。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相信他。我懂他的用心,他选择了我,不是方家‮姐小‬,这就是我所相信的!”

 文上琪的执拗,让喜良笑得很开怀。

 “果然,我就知道要说服你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们⼲脆叫另一个当事人来做个解决如何?”

 “解决?”在场的两个女人难得地异口同声。

 “这附近一公里处,还有另一处工寮,里头,还有另一个当事者。”他近的笑颜,让文上琪全⾝起⽪疙瘩。

 “你胡说,震雷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你抓来的!”

 “看这个就知道了。”喜良自他的购物袋中,拿出了一台11吋的笔记型电脑,将它平放在桌子上,并将早就牵好的线安揷在电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上琪。

 电脑萤幕出现了黑⽩画面,里头有三个男人,而其中一人,便是公羊震雷。

 “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就乖乖的跟来了,真像只忠⽝啊!”“喜良,你⼲嘛把公羊震雷找来?”方丽颜亦被他的意外之举给吓到。

 “方‮姐小‬,你可以趁这个机会收服这只公羊,让这位文‮姐小‬亲眼看到他拜倒在你裙下,那才是真正的赢,不是吗。”语调魅,说出她一直以来想达到的事,方丽颜有点被说服了。

 “他在哪儿?带我去。”

 “不要伤害他!”情势如此变化,文上琪有点儿慌了。

 “文‮姐小‬,请先做好心理准备吧,爱一个人的同时,就得承试粕能失去的痛苦啊。”他像个猎⽝,紧咬着文上琪的弱点不放。

 双手被反绑的她,咬紧牙,⾝微颤,脸⾊铁青得难看。她够了这被到无处可退的情况,她决定和他来个硬碰硬。

 “可能失去又怎样?至少现在我要拥有他,我不会放手让别人有机可乘!即便我再怎么自卑,再怎么没信心,我也绝不要放手,那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我不放手,我绝不放手!”

 文上琪失控地大喊。她比谁都清楚,她接受的是震雷用一颗心、一双手捧给她的爱,但她却也因此恐惧万分,害怕自己可能失去那份美好…喜良不笑了,他专注地看着她,文上琪也不甘示弱地直盯着他的眼瞧。即使她的弱点已暴露无遗,但她仍不认输,为了自己的幸福,说什么她都不再退让!

 “难得有人敢这么盯着我,尤其是在我不笑的时候。冲着这点,我似乎该陪着你看完全剧才是。”

 喜良笑着回看方丽颜,淡然地开口:“方‮姐小‬,外头的车上有司机,他会带你去找公羊震雷,这里,还是得有个人看着,对吧?”

 不知怎么地,方丽颜就是无法违抗喜良的话,她点了头。

 “你给我看好她,把她的反应清清楚楚地跟我报告。”

 她得意离去,现场,仅留下来历不明的喜良,伴着一心悬念着公羊震雷的文上琪…

 ******--***

 泪,自眼中流出,总是坚強的文上琪从没在人前落泪,但今天,见着了公羊震雷所作所为,她哭了。

 因为不舍,她为他而哭;因为他深情的表现,她为自己能遇上如此爱人,而感动落泪。

 “啧啧,男人膝下有⻩金,想不到他真的跪了。”

 当震雷为了求方丽颜别对自己动手而下跪时,她的心,便再也没有疑惑。

 当他对方丽颜的惑全无反应,惹得她气愤难忍而命人打他时,向来霸气十⾜不吃亏的公羊震雷,竟为了她的安危,不反抗地任人踢打。

 她的心,比他⾝上的伤还来得痛。

 从黑⽩画面中,她看到了他的情,亦听到了他对她的恋。

 “我只要她一人。”-

 “我天生就是保护别人的人,但她,却是老天送来保护我的好女人。”

 “她和我们这种人不同,我们有的坏心眼她没有,我们的玩世不恭她也没有,我们的任,她更是没有。只有她,才有‮定安‬我的力量,像我们这种被宠坏了的人,只有像她这般坚強而心地善良的人,才会是我们这种恶人唯一的依归。”

 这些话,她记住了,往后的⽇子,她将不会忘。

 为了他,她得坚強!

 文上琪不再流泪,恢复镇定,因为她知道,他还等着她去解救。

 突然,喜良关上电脑。

 “你⼲什么?”

 “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我才让你看这么感人的告⽩,接下来,我的打算可不能让你知道。”他又笑了,那笑容灿烂得令文上琪脚底发冷。

 这男人,到底在盘算什么?

 “怕吗?”

 “我⼲嘛怕你?”逞強也是強,为了公羊震雷,她不想再让别人掌握自己的情绪了。

 “好可惜哦,要是你没喜上那个男人,说不定我们也可以成为一对呢!”

 “你到底想⼲什么?”

 “等方丽颜回来就会知道了。”

 这男人心机深沉,令人捉摸不定,为何方丽颜会招来这样一个恶煞啊…******--***

 “⼲嘛把我找回来啦?”方丽颜十分不悦地问。

 方才在公羊震雷面前吃了鳖,还没出够气,就见司机急急拉着她走,说是喜良有急事找,她才要人收手,将公羊震雷关在工寮里,赶回此处。

 “怎样,是文上琪决定离开震雷了吗?”她盯着文上琪,脸上満是不甘。

 “人的心,不是你想箝制就能箝制的。”文上琪的表情轻松,如无云晴空,现下,再也没有任何言语能伤她半分。“我爱震雷,一如他爱我那般的深,你是无法将我们拆散的。”

 “你还说!你人在我手上,不怕我对你下毒手?”方丽颜气得浑⾝抖个不停。

 “有胆你就找人打我吧,震雷被打,我也不想无伤无痛。”除了感情上的事以外,她文上琪可从来没怕过任何事的。她扬起下巴,盯着那个气得跳脚的女人。

 “你!”

 “好了、好了,方‮姐小‬,别再生气了,现在的你,该为自己担心才是。”喜良笑意満盈地说,却让方丽颜冒出一⾝冷汗。

 “喜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转过⾝看向对她投以善意笑容的男人。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脑控制得了他?方丽颜开始后悔自己没听总管的话,找来这样危险的男人办事。

 “你来这里都没人知道,所以你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

 “你、你到底想⼲什么?”

 “不是我想⼲什么,是你们方家做人大失败,所以有人出钱要我把你给他们,他们想拿你来跟方家要点钱。”

 “你!”局势的变化快得让方丽颜无法掌握,恐惧的她现在才明⽩原来喜良要她回来,并非好事。

 突地,响起了敲门声。

 “喏,说人人到,还真准时。”

 “喂喂,你太没道义了吧?她不是你的雇主吗?你怎么还出卖她?”

 “上琪,你果然是个好人,她这样对你,你还帮她说话,我真喜你,可惜你另有心上人,不然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你在说什么疯话?你喜文上琪,就带她走,我要回家了。”想走出门,却又怕外头的人,此刻的方丽颜进退两难。

 “我向来不跟钱过不去,他们给了我钱,所以我得将你给他们。很抱歉,你是回不了家啰。”他笑答。

 “他们给你多少,我给三倍。”

 “很令人心动,不过呢…我喜良向来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所以我还是得将你出去。”

 “那我呢?”一旁的文上琪问。

 “嗯…我拿了方‮姐小‬的钱,所以你是属于她的,她留在这儿,那你也只好跟着一起留下来啰。”他又再次笑得无辜,让文上琪看了很想狠狠往他脸上揍一拳。

 “那你至少得去放了震雷,他被打伤了,不能留他一人在工寮里!”

 “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放心,你们的境况绝对不会比他更好的。”

 说完,喜良开了门,让外头的三个男人进⼊工寮。

 “喜良,怎么多了个女的?”穿着花衬衫的男子问道。

 “要嘛,你们就全收,不然就拉倒。”

 在业界,喜良的反复无常和他的办事效率同样闻名,不想再为自己多惹⿇烦的男子,拿出一包牛⽪纸袋。“好吧,钱拿去。”

 “谢啦。”看到报酬,他笑得特别开心。“那我也该走了。”

 在离去前,喜良特意走到文上琪⾝边,脸上堆満笑意地靠近她,给了她一个大拥抱。

 “你?!”文上琪瞪大了眼看他。

 “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我送你我的好意,别太感谢我喔。”他挥了挥手走出门外。

 “别走啊!”方丽颜大喊。

 碰!没回应她的要求,门被关上,工寮里,留下了两个⾝处险境的女人。

 虽然这些人抓方丽颜的目的,是要和方家要求赎金,但他们一见到方丽颜娇丽的面容,个个起了⾊心。

 “大哥,咱们不如先…”一旁的小翟期⽔直流。

 “要也得我先来,你们去外面给我看守好,等我享受完了,自然轮到你们。”带头的男人说。

 在男子的命令下,屋內顿时只剩三人。

 男人眼中,文上缑摧佛不存在,他⾊的眼直往方丽颜打量,方丽颜吓得花容失⾊。

 “你、你到底想⼲嘛?我家有的是钱,你要的话,就快打电话,别对我来啊!”“别紧张,我都不急着要钱了,你急什么?方家欠我们的可不只是钱,我们的心理也得补偿啊,我看…方‮姐小‬,你就为方家代劳,让我们哥儿们慡快慡快,说不定拿完钱后,我们会还给方家一个热呼呼的活人,而不是具冷冰冰的尸体哪!”

 男人话一说完便往方丽颜⾝上扑去,她吓得尖叫。

 “不要啊!放开我--”

 屋內不断传出方丽颜的尖叫声及男人的污秽言词,可是却无人来救援,正当男人撕开她的上⾐时,突然有人将他往后拉。

 文上琪抓住男人的⾐领,一使力,将他拉离方丽颜⾝上,这情况来得太突然,让男人没准备,正当他想大喊时,文上琪一拳往他肚子打下,男人痛得无力呼喊。

 文上琪顺势将男人双手反铐,左手紧勒他的颈项。

 “继续叫,别让屋外的人起疑。”

 “是、是…方‮姐小‬,你好美啊,⽪肤好啊。”

 男人被文上琪所制,只得演着戏。

 方丽颜双手拉着被撕破的⾐服,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怕,没事的,这男人伤不了你了。”文上琪安慰着她。

 “你怎么…”定了定神,方丽颜开口问。

 “是喜良留给我的钥匙。”

 “他?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没人知道,那种人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当初你找上他帮你办事,本就找错人了。”

 男人的叫喊声停了下来,文上琪不留情地再加手劲,让他快无法呼昅。

 “继续叫!方丽颜,你也得叫,免得外面的人起疑。快啊!”此时的方丽颜,只剩文上琪可依靠,只好听她的话,乖乖地再尖叫。

 文上琪环顾周围环境“这工寮破得很,这面墙用点力,应该就能打破。”

 “真的?”知道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方丽颜停下尖叫,开心地问。

 “嗯,你掩护我,叫大声一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我打墙的声音。”

 文上琪是她的唯一靠山了,此刻文上琪说什么话,方丽颜都乖乖顺从。

 好不容易把墙打破了个洞,文上琪打昏了男人,用她的⽑巾塞住他的口。

 “快走吧,在他们起疑前,逃得愈远愈好。”

 两个女人原本还互不相容,此刻,却牵着彼此的手,逃出工寮…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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