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恶心喔…我可不可以不要做?”江青萝皱着眉头,一脸的嫌恶。
“如果你不做的话,就只能在一边看着,我相信你绝对不只是想看而已,你也想加⼊吧?”平纳的蓝眸浮起一阵笑意,跟着把一条肥嘟嘟的蚯蚓放在她的掌心。
“天哪!我快吐了,快把它拿走!”她
本不敢去看那条
动的蚯蚓,只觉得全⾝都起了
⽪疙瘩。
“不会吧?它伤害不了你的,你只要把它穿过鱼钩,接着将钓竿甩进湖里,今晚我们就有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青萝愈听愈恶心,他还要她拿鱼钩穿过那恶心的虫?天哪,她绝对会吐的。
“别说了,我还是在旁边看好了。”她连忙把手上的虫甩到地上。
平纳哈哈大笑,轻松的拿起鱼钩穿过虫体,一面对她眨眼笑道:“这个时候几乎每个女人都会开始展现她柔弱的一面。”
江青萝横了他一眼“
将法对我没用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我毫不怀疑,你那火爆而锋利的⾆头,是需要有人来磨平。”
“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她有点讽刺的笑着,他还真是要命的自信。
他环着她的
,轻松的将鱼线甩进湖里,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还有谁那么不怕死,在你拿着手
威胁着他时,还能谈笑风生?”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她笑了出来,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似乎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
“我不是不要脸。”他正⾊道:“我那时就知道我会发狂的爱你。”
江青萝心里一阵感伤,勉強笑道:“我已经后悔当初不该惹上你。”
“我倒是很庆幸当初经过那条路。”他将鱼竿揷在地上,跟着在青草地上躺了下来。
江青萝坐在他⾝边,柔和的太
在他们头上照耀,他们在树荫之下,享受着微风轻送的⻩昏安详时光。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种宁静幸福的感觉自己不知道还能拥有多久?
苞凡恩的约定要到期了,他一直都没有出现,真是奇怪极了,难道他是要放弃了吗?
不可能!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一定会在这几天內发动攻击。她担心的转头看着平纳。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他靠近她,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没有,我在想什么时候才有鱼儿上钩。”她轻轻一笑,掩饰着说。
他将手放在她圆浑的肚⽪上,突然一个震动,他迅速的坐起⾝来,脸上有着震惊的表情。
“老天哪!那是什么?”
江青萝也感觉到了,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你说那是什么?大概是你儿子或女儿在跟你打招呼。”
“会痛吗?”他关怀的问,还是不太敢靠近她。
“当然不会!傻瓜,你不觉得很神奇吗?这里面有个小生命耶!”她的脸上洋溢着⺟
的光辉,一脸的骄傲。
“青萝,谢谢你!我想,我该给你一个婚礼了。”他执起她的手,神圣的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她浑⾝一震,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掩饰的笑道:“我现在这么丑,不适合当新娘子,你看过这么肿的新娘吗?”
“你是最美的!优雅而自然,不管现在或者以后,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但愿我有你那么多的信心。”
他们紧握着对方的手,给彼此一个充満爱意且关怀的微笑。
“殿下…”力克迟疑的打断他们,脸上有着尴尬的表情。
“你的事情最好重要到一定要打搅我。”平纳带着微笑,威胁他的好友兼侍卫长。
力克脸上有着不自然的表情“可以私下说吗?”
江青萝闻言很识相的起⾝,准备要走。
平纳轻轻的拉住她,对力克道:“你说吧!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是你叫我说的,可不是我故意要在青萝面前说。”力克急忙道:“爱藌莉姐小来了。”
爱藌莉?平纳有点担心的看了江青萝一眼,想着该如何跟她解释。
爱藌莉是他所有情人里最难
的一个,她骄纵而任
,而且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作不好意思。
他非常后悔,当初不该招惹这么棘手的人物。
他看看力克,笑了一笑“现在爱藌莉是你的问题了,老实说我不太想见到她。”
“殿下,我伺候不了她的!”力克苦笑着拒绝。他可不想跟她打
道,她是可礼大公爵的独生爱女,脾气大得很呢,他才不想去自讨没趣。
江青萝好笑的看着平纳狼狈的脸,假装气愤的说:“现在你知道什么叫作致命的昅引力了吧?”说着,她挽着力克的手“你好好陪伴你尊贵的客人吧!”
“青萝!”平纳追上去,一边解释着“别那么不公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江青萝停下脚步,笑嘻嘻的说道:“可是现在‘过去’都找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他从力克⾝边将她拉回来,有点警告的意味说:“力克,我的醋劲很大,你不会希望我对你发脾气吧?”
江青萝瞪了他一眼,不満的说:“你的醋劲很大?你还没见识过我的呢!”她甩脫他的手,继续挽着力克。
力克耸耸肩,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殿下,这不是我的意愿喔,你别生气。”
他当然生气,不过是生他自己的气,谁叫他以前那么的荒唐呢?
**
“平纳!”
爱藌莉委屈的嘟起了嘴,看着平纳⾼大英
的⾝影,她连忙丢下那位被她吼得惊惶失措的侍卫,千娇百媚的走过来。
江青萝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灿烂的金发披泻在肩后,穿着合⾝的深紫缎套装,将她雪⽩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抢眼,她的⾝材⾼挑,流露出⾼贵气质,还有一副骄傲的神态。
“爱藌莉,我不记得我有邀请你到丽宛宮来。”平纳拿开她热情如火的手,感觉到江青萝那双想杀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上。
爱藌莉的红
惊讶的张成一个O字型,她语气暧昧且带点逗挑意味的说:“你答应过我非常多的事,包括我可以出⼊丽宛宮,需要我帮你回想起来吗?”她的手不死心的回到他的
前。
“不用了!”平纳有点慌
的拒绝,她一向口无遮拦,他可不想气死青萝。
爱藌莉的注意力被一旁的力克和陌生女子给昅引过去。她打量着江青萝苍⽩的脸和臃肿的⾝材,马上将她归类为不具威胁
的女人,并作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力克真是没眼光到了极点!她曾经试图
惑他,他都不为所动,原来他喜
平凡的女人,而不是她这种绝世美女。
她展开一个毫无诚意的浅笑,美丽的眼眸盯着江青萝,轻轻的说道:“力克,你一直很特别,特别到如此容易在平凡中満⾜。”
江青萝挑起了秀眉,无法忽略她语气中挑衅的味道。她⼲么站在这里让她侮辱自己?
她仰头对力克笑道:“我们该告退了,也许殿下想好好的跟爱藌莉姐小叙叙旧。这个时候告退,任何人都会觉得是非常适当而合理的。”
力克飞快的看了他的王子一面,马上决定要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王子殿下得好好的记住,关于心花和荒唐的代价。
“你说得对,相信爱藌莉姐小有很多话要说。”
“而你是那个最适合倾听的人。”平纳没好气的瞪了力克一眼,把江青萝拉到自己怀里,他可不能容忍她的手一直挽在力克的臂弯里。
看他们一搭一唱的,随便就想把他推给爱藌莉,他才不会乖乖的顺他们的意。
“亲爱的爱藌莉,很抱歉让你误会了。”平纳认真的开口,蓝眸里漾着幸福的笑意。
“你说的这个平凡的女人,很不巧的是我深爱的女人,希望你会给她适当的尊重和保持你⾼贵的风度,那么丽宛宮仍是
你的。”
爱藌莉轻轻的笑了起来“噢,平纳!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对于你的小玩笑,我该有什么适当的反应,才能让你感到満⾜呢?”
“尖叫然后逃跑,怎么样?”力克小小声的给她建议。
“力克,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很惊讶一个侍卫长竟然是这样对待丽宛宮的客人。”她一脸被冒犯的样子,还不忘要保持她⾼贵的形象。
“严格来说,你不算是客人。”不请自来,就算是客人,也可以不
。
“平纳。”爱藌莉的脸红了红,娇声道:“我知道你希望我是女主人,虽然还不是,但我很乐意成为丽宛宮的女主人。”
饶了我吧!平纳从来不知道爱藌莉这么迟钝,他已经明示加暗示,她还能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果然不是普通的难
而已。
“爱藌莉,容我非正式的介绍,这位是我的
子青萝姐小,希望你明⽩。”
一直静听的江青萝惊讶的抬头看他“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的
子?”
爱藌莉脸上浮起一抹了解的笑容“我明⽩了。”
没想到平纳这么在乎她!他为了她尊贵的⾝份,找了这么不起眼的女人来掩饰,真是用心良苦呀!
他是南格斯底公国的王子,她是公爵之女,⾝份都很引人注目,没想到比利时公主敢来跟她抢老公,她虽然沮丧,也毫无办法。
不过,她是很乐意在他婚后,仍然为他提供热情的服务,只是如果被发现了,难免成为皇室的丑闻,没想到平纳已经安排好了。
这么贴心的举动,真是令人感动。
“你真的明⽩吗?”看着她一脸乐晕的模样,平纳很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明⽩。
爱藌莉猛点头,虽然她不太⾼兴他的手环住那女人的
,不太⾼兴他亲昵的对那女人笑,不太⾼兴在他怀里的人不是自己。
不过,她得忍耐,为了避人耳目,她得辛苦一点,绝对不能
吃醋。
可她对自己的保证,只用到晚餐结束后而已,她敏感的察觉到那个叫江青萝的东方丑小鸭,正在威胁她的地位。
“平纳。”她换了一个
人的势姿,将⾝子往前倾,露出她⽩皙的大片
部。
“今晚,我睡在你那张大红
上吗?”她低声问他,语气甜腻得像蜂藌。
平纳也低声回答道:“爱藌莉,一个淑女不该跟任何男人分享她的
,尤其是一个有
子的人。”
“我想比利时公主不会介意的,她迟早得习惯跟别人一同分享她的丈夫。”
“噢,我指的是青萝,她会非常介意跟你一起分享我,所以,今晚我仍打算和我的
子一起度过。”他微微一笑,将眼光转离她的
部。
爱藌莉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有点明⽩了“这不是一个游戏吗”你为了那个痴肥的女人拒绝我?”
平纳转头认真的看着她“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每次都脑祈容的接受你对她的攻击,再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孕怀了?”
“平纳!”爱藌莉吃惊的喊了一声,不太敢相信“你确定那是你的孩子吗?”
平纳的眼光一黯,蓝眸里闪着愤怒的火焰“爱藌莉,我对你的耐
快用完了,希望你别试着
怒我。”
江青萝不是滋味的看着他们低声
谈,偶尔她还会接触到爱藌莉那充満胜利和骄傲的眼光。
她感觉很不舒服,一股怒火很快速的漫过她的
膛,并且明显的表现在脸上。
她镇静的放下刀叉,并用餐巾擦拭着嘴,然后优雅的站起⾝来,朝着力克伸出她的手。
“我有这个荣幸请你送我回房吗?”
力克牵住了她的手“这是我的荣幸,青萝姐小。”
平纳微笑的眼光始终不曾离开江青萝的脸,她那苍⽩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他喜
看她为他大吃飞醋的气愤模样。
不过,他可不喜
睡沙发的⽇子,待会他得跟她说清楚,毕竟她有一副驴子似的固执脾气,他可招惹不起。
**
江青萝毫不考虑的抓起离她最近的枕头,朝进房的平纳丢过去,并发出不淑女的诅咒。
他很容易就闪过那个枕头,并庆幸她丢过来的只是枕头而已。
“如果你可以冷静下来的话,我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的。”
“留给你的珍妮或爱藌莉,或许多我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她瞪着他,嫉妒的火焰熊熊的在眼底燃烧。
他竟敢一直陪着爱藌莉那只骄傲的孔雀,她早就知道他对美女的趣兴和耐
是无与伦比,只是在她面前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
“亲爱的青萝,你的表现十⾜像是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无奈的说,并且不再尝试走近她,谁知道她接下来丢过来的是什么?
“你也别客气了,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
“如果你听得进去的话,我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弄成这样的,你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的怒火当然平息不了。”
“我才不想听,你以为我对你的罗曼史很有趣兴吗”她嗤之以鼻,一脸的轻视。
“青萝,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么一个劲的冤枉我?”
“我冤枉你?”真是做贼喊抓贼,恶人先告状嘛!
“你的记忆已经差到忘了美丽的珍妮吗?我倒记得很清楚,她到丽宛宮一个礼拜,你可是一晚都没浪费的准时到人家房里报到。”
原来她跟他翻起旧帐来了,这小妮子很会记仇嘛!
笑意爬上平纳的眉眼,他假装思索一下,才认真的道:“噢,那个珍妮,她的确是个好对手,说实在的,她的技巧真是好得没话说。”
“下流、混帐!”江青萝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这个混蛋平纳,她还以为他改了,没想到还是那么低级态变,连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他一脸的无辜“我哪里下流,又哪里混帐了?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你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江青萝怒道:“我不想跟你说话,那只会令我觉得恶心!”
他一脸很受伤的表情“你的话说得太重了吧?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兴的话,以后我绝对不跟珍妮下西洋棋了。”
西洋棋?她看着他一脸的笑意,马上明⽩他又捉弄了她一次。
“你不会愚蠢到以为我会相信吧?这个谎言太拙劣了,我不相信你真的跟她下了七晚的西洋棋。”
“我说的是事实。”他走近她,察觉到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当然,如果对手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只有下西洋棋而已。”
她涨红了脸,转过头去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好了,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为这种无聊的小事发脾气。”
她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里有点不満“你怎么敢说这是无聊的小事?”
平纳微微一笑“因为我什么都没做,也不希望将一个美好的夜晚花在跟你斗气上面。”
江青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怎么?你觉得我很难应付了吗?也许你的比利时公主会更难
,那也说不定。”
他轻轻搂着她“我从来不觉得你难以应付。至于比利时公主,自然有她的丈夫去伤脑筋,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江青萝突然觉得心中一酸,只想掉泪,她到底在做什么呢?他们相聚的⽇子不多了,她竟然为了这种事跟他呕气。
他真是傻瓜!只是这个温暖的
膛,她要用多么大的努力及铁石心肠,才能狠心离开呢?
**
爱藌莉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江青萝。
她自认⾝材比她好,脸蛋比她完美,取悦男人的技巧更是没话说。平纳一定是疯了,才会拒绝她!
想到他竟然让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就觉得怒不可抑。他从来不给她机会为他孕怀的!
他应该是她的,他是她唯一无法驾驭和控制的男人,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因为其他男人
本比不上他。
他有英俊的脸庞、“尊贵的⾝份和傲人的财富。该死,他应该是属于她的,如果不是这只东方丑小鸭的话。
她看着他们之间
换的那种眼神,甜藌而互相信赖,嫉妒使她发狂,她发誓她要摧毁这只丑小鸭,愈快愈好。
她得好好利用她昨晚得来的报情,其实她只要对那些因她魂不守舍的男人一笑,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还有什么消息是得不到的?
“就一个保镖而言,你非常的尽责,尽责到还要帮人暖被。”爱藌莉轻蔑的说,以她新得到的消息来攻击江青萝。
她
视着她挑衅的眼光,镇静的说:“你说得对,我没什么好否认的。”
“你果然不好应付!贪婪的女人就像一只渴饥的狮子,说吧,要多少代价你才肯走?”
“你问倒我了。”江青萝给她一个坚定的微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陪鲁格斯一晚的代价是两百万美金。”
“你这个子婊!”爱藌莉愤怒的说,她感觉得到她的強硬,她不是那种单用语言可以伤害的人。
“谢谢你的赞美。”她丝毫不流露出受伤的神⾊。
“你不觉得以你的姿⾊来说,索价太昂贵了点?也许你能分享他的
,不过容我提醒你,除此之外你一无所有。”
“你说得对,或许是我一无所有。”江青萝甜甜的对她一笑“所以我不打算放弃,毕竟我什么都没有,想拥有一张长期饭票也不过分吧?”
爱藌莉知道她遇上了对手,眯起眼睛,挑战的奋兴之情迅速漫过她的⾝躯。
她喜
危险,喜
打击坚強的人,她会很乐意尽情的攻击她,直到她体无完肤,并痛哭求饶为止。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你绑得住他多久?嗯?趁他对你还有趣兴的时候,尽量多搜刮一点,免得他把你踢下
的时候,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该谢谢你的,毕竟要向另一个人坦承自己不幸的遭遇,让人引为借镜,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爱藌莉深昅一口气,缓和一下⾼涨的愤怒。“你有一张刁钻的嘴,不过,那对改变你的命运并没有丝毫的帮助。”
江青萝转了个角度不去理睬她,和一个吃醋的火大女人争辩,简直是浪费时间跟口⽔。
爱藌莉讽刺的说:“我说对了吗?你真正的⾝份到底是哪个呢?保镖?
女?喔,我发现这两个⾝份的相似之处了,都是为了钱,把⾝体卖给别人嘛!你果然一点都不浪费天生的本钱。”
江青萝认真的盯着她“爱藌莉姐小,我怀疑你的言行是不是能跟你尊贵的⾝份配合,以你刚刚的表现来说,你没有资格这样来指责我。”
“好⾼贵呀!你抢了我的男人,抢了我的幸福快乐,竟敢说我的言行不配我的⾝份!”
“如果是你的,谁都抢不走,而我什么都没有做,更别说我抢了你什么。”
“我讨厌你、轻视你!从骨子里看不起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子婊!”
“感觉是相对的,我对你的感觉正像你刚刚所说的,一字不差。”江青萝冷静的反抗着她。
“看样子,你是不会走的。”爱藌莉冷笑道,准备使出她最有力的筹码。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她摇曳生姿的走向她,媚娇的一笑“国王会有办法让你走的,亲爱的通缉犯姐小。”
“你说些什么?谁是通缉犯?”江青萝假装惊讶的说。
“你引勾男人的手段那么⾼明,怎么会这么笨呢?”爱藌莉得意的笑着,看着她即将败退,她就有无比的感快。
“你实在不太聪明了。”江青萝冷静的说,爱藌莉永远别想威胁她!她会后悔这么做,一定会,而且会非常快!
“你喜
自己离开,还是我请调查局的人来请你?”
“愚蠢的女人。”江青萝冷笑一下,冷冷的说:“你猜我是为了什么被通缉的?”
爱藌莉微微一愣,关于这点她倒是没问,况且那个又⾊又笨的侍卫,不见得会知道那么多。
她摇头摇,倔強的说:“不管那是什么,我相信那都是赶走你的好理由!”
“你在威胁我?”
“是的。”她骄傲的扬起头,脸上有着胜利的神情“你若不走,我很乐意通知相关单位将你带走。”
江青萝浅浅一笑,在爱藌莉还不了解发生什么事时,已经将冰冷的
口直指到她惊讶的脸上。
“爱藌莉姐小,千万别用你一知半解的事情来威胁别人,否则有时候会对自己造成难以言喻的伤害。”
爱藌莉瞪着她“这是真
吗?”
“你可以试试看,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的
法一向很准。”
她看着她脸上那种冷若冰霜的神⾊,坚决的眼神,显示出她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而向她开
对她来说,一定是件小事。
她毫不怀疑她会伤害她,爱藌莉有点害怕了,甚至是后悔。
“好吧!你赢了,我离开丽宛宮。”她不甘愿的说,跟一个手上有
的人作对,倒霉的是自己。
江青萝摇头摇“你不该以为掌握到我的秘密就可以威胁我的,现在我不可能让你走,毕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嘴巴很紧的人。”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发誓,你可以相信我!”爱藌莉急迫的说,眼光离不开那⾜以致命的
。
“我只相信死人,只有死人才不会怈密。”她冷冷的说。
爱藌莉惊恐的睁大眼睛,完全不怀疑她所说的话的实真
。
“你敢伤害我?我是可礼大公爵唯一的继承人!”
“那我要跟公爵致歉了,从现在开始,他得重新栽培另一个继承人。”江青萝丝毫不为所动。
“不,别杀我,我绝对不会说的。”她哀求着她,眼泪狂疯的流了満脸。
“再见了,亲爱的姐小,希望你以后会聪明一点。”
她轻轻的扣下扳机,微微的声响响起,爱藌莉软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
江青萝噗哧一笑,骂道:“真没用!这样就吓晕了。”
**
“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该感
你呢,还是打你一顿,处罚你的胆大妄为?”平纳爱怜的看着她。
他以她为荣,她和爱藌莉的争执他都听到了,他对她坚強而又精采的表现忍不住喝采。
“我的胆大妄为你是今天才知道吗?你应该是最先领教过的那个人。”
他假装生气的看着她“爱藌莉至少有一件事说对了,你有一张刁钻的嘴。”
她仰起头来看他,低声笑道:“喔?那么我到底该得到奖赏还是处罚呢?”
他的手掠过她的
,在她柔和的脸上缓缓的探索,跟着他的
追随着他的摩抚,印上了她的脸,不漏过任何一个优美的线条,他的气息吹拂着她,最后温暖的
终于覆上她的,倾尽他所有的柔情,使她感动。
半晌,他终于离开她那甜藌而柔软的红
,深深的看着她。
“希望你不会觉得这是个太残酷的惩罚。”他有点戏谑的说。
江青萝眼里闪着调⽪的光芒,她看着那温和的蓝眸,审视着他脸上的每一道线条,并且明⽩自己有多么爱他。
她的手环上他的颈后,用轻微的力道催促他再低下头来。
平纳眷恋的品尝着她的美好,并确定自己的耐心和热情得到了回报。这是她主动要他吻她,出于她的自愿和选择。
一股炙热而浓烈的感情在他们之间流动,他勉強的抬起头来,她则困惑的看着他。
“恐怕我们必须停止了,否则我要的就不只是一个吻了。”
她轻声一笑,将头埋⼊他的
膛里“而我将会给你充分的自由。”
他呻昑一声“这是个忍残又甜藌的
惑,我会记得很清楚的,夫人,我会让你的邀请帮助我度过每一个夜晚。”
他是个健康而精力充沛的男人,她自然知道噤
的生活对他来说,简直是种酷刑。
不过她现在也不打算将那个位置让出来,就算以后她一定要离开,但至少不是现在。
江青萝嘻嘻一笑“很好,最好是每个
人的女
对你微笑的时候,你都会记得你的承诺,还有我的
法很准。”
平纳拥着她,低声道:“青萝,我们离开这里好吗?把丽宛宮留给爱藌莉,让我们真正的独处。”
离开?她缓缓头摇“那太冒险了。”
“青萝,不用我提醒你,约定的时间早已过了,我
本没怎样,不会有全安上的顾虑,况且有你在我⾝边,不会有问题的。”
是的,她跟凡恩的约定早就到期,他一直都没有出现,但她仍不敢松懈,虽然凡恩看起来是个诚实守信的人,但他终究是一个杀手。
她绝不会冒着让平纳失去生命的危险,离开丽宛宮。
“不行,你得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青萝,我觉得我比一个囚犯还没自由。”他有点怒意的说:“我一定要出去,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是我的决定。”
“你的决定是愚蠢的,且会使你送命,所以我绝不会允许。”
“我已经决定了,而且一定要这么做,就算没有你的允许也一样,我不需要你的许可才能做任何事吧?”他一定得要出去,就算
怒青萝都在所不惜。
他竟然这样说?他说得好像丽宛宮是个监狱,而她是个无情的狱卒,且他
本没必要问她的意见。
江青萝觉得有点受伤,她不让他出去也是基于全安的考量呀!平纳这个混蛋,竟然忽视她的好意,抹杀她的苦心。
“平纳,你讲理一点,别太过分!”
“我很过分?”他的蓝眸里浮起一层怒意“我不讲理?不讲理的是你,那你说,你还要把我关多久?”
必多久?他真的把这种安详的生活当作坐牢吗?怒气也来到她的眼眸“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我懒得理你,尽管去死吧!”
“乐意得很!”他对她咧咧嘴,一脸怒气。
“平纳!”她对着他紧绷的脸用力的大吼“你这头自以为是的猪!”
“或许我是一头猪,不过是想要自由的猪。”
她简直想在那张狂妄的脸上狠狠的掴上一掌。
“好,既然你不需要我的保护,我⼲么留在这里自讨没趣?”她像一支箭般的往门口冲,怒火已经淹没她的理智。
他更快的拉住她,江青萝怒道:“放开!我再也不要管你了,你爱去哪就去哪,别妄想我会在你的葬礼上掉一滴眼泪。”
“够了!别再说了!”他紧紧的抓住她,严厉的警告着。
她深幽的黑眸里是一片攻击的神⾊“够了?当然够了,你这只自私的猪,永远都别想命令我!”
她很快的甩开他的手,他不死心的又抓住她,就这么拉扯半天,他终于举起他的大手,她毫不闪避的看着他,停止了挣扎。
随后他⾼举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来,他的眼里有着明确的懊恼。
“你为什么不动手?”她尖锐的问:“你想打我不是吗?”
“我不会打你的。”
“有什么不可以,王子殿下,别忘了你可以为所
为的。”她讽刺的说。
““你真是可恶,你明知道我爱你,我若打了你,带给我的伤害比你被打还来得多!”
江青萝沉默不语,愣愣的看着他苦恼的眼神。
“我很抱歉,我不该那么说的,只是要你来保护我,让我觉得自己窝囊到了极点。”
她深昅了一口气,明⽩这阵子的躲蔵和⾜不出户,给他的自尊带来多大的打击。
尤其,她还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他,天哪!他一定很难受,她暗骂自己竟然没顾虑到他的感受。
“平纳,别这样,我相信你也会保护我的,而我绝对很乐意依赖你。”
“青萝,别再跟我争吵了,你那火爆冲动的个
,动不动就生气,你知道我多么不愿对你吼。”
“是你挑起战争的,我不认为你的指责对我公平。”她仰着头,一脸的绝不妥协。
“我不打算跟你争辩下去,免得你又指责我掀起另一场战争。关于这件事,我们可以用成
的态度,理智的达到共识,不需要争执。”
江青萝坐了下来,因为她的后背实在痛得受不了“好,我重申我的立场,我坚决反对你出丽宛宮一步。”
“我可以接受,但你要给我理由。”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没忽略她疲惫的神⾊。
“第一,暗杀的指使人还没找出来,你还是有危险。第二,那个杀手虽然不曾现⾝,但不代表他不会出手。第三,我不知道除了丽宛宮这么严密的警卫之外,还有哪个地方能比得上。”
“你说得有道理。”他点点头“但我得告诉你,我已经知道谁是幕后指使人。”
“是谁?”她诧异的问。
“是我们都很
悉的人。”平纳冷静的说:“所以,我准备好要反击了。”
江青萝狐疑的问:“是谁,你确定吗?”
“非常的确定,绝对不会有错的。青萝,你尽管放心,我有能力可以保护我自己,而且从头到尾我都不觉得我的生命有受到任何威胁。”
她可不像他那么有信心。
他安慰似的搂住她,仿佛想将他的信心传达给她。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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