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断袖之狼(上)
喜媚拍拍小安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轻笑道:“小弟弟别不⾼兴了,你只要能逗得姐姐我开心了,以后多教你些法术就是了!”
小安的耳朵一庠,顿时満面通红,还没来得及开口,喜媚已经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娇笑着飞回了寒⽟琵琶中,只留下他自己在那里气得面红耳⾚的。
昭君扯扯自己⾝上的⾐服,虽然觉得浑⾝不自在,但是看到小安看自己时那种厌恶恐惧的眼神,知道喜媚果然把自己变成了那个可恶的老太监,刚想去拉过小安,却被他本能地闪开,只得尴尬地笑道:“小安,我们是在演戏,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张,否则一出去就会被人看出破绽的!”
“我知道了!”小安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扶正了帽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本来就很怕这个王公公的,他老是带我去见国舅,那个国舅是最恶心可怕的人了,嫱姐姐,若是我们见了他,他要我…要我那个该怎么办啊?”
昭君皱了皱眉头,想到果然是有这个可能,那个⾊狼国舅真是有够龌龊,那天看自己的时候就一脸⾊狼样,想不到还有这断袖分桃的⽑病,男女兼收,真是人渣到了极点。如今喜媚回去修炼了,就他们这两个人,一个手无缚
之力,一个半吊子⼊门小妖怪,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只怕还真解决不了呢。
她正想的头疼,一低头,却正好看到虽然变了样子,
前还挂着那个奇怪的玄天⽟符,正闪着微微的⽩光,估计是喜媚施法的妖气引起了它的发动,可是没对她造成威胁,它就没有那天晚上那么大放异彩了。
昭君顿时一喜,有了这个宝贝,一般人还怕什么呢?
“走吧,小安,你带好路就是了。”昭君得意地说道:“我有宝贝在⾝,不用担心,只要去晃一圈,让人看到我们就好了,能躲就躲,躲不过的我也有办法对付。”
小安虽然有些怀疑她的能力,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照她的办法去做了。
他只好默默地跟在这个痴肥的“王公公”⾝后,脸上一副郁愤的表情,而这个“王公公”却在他的提醒下才没走错路,两人一路向皇后宮中走去,每个看见他们的宮女太监脸上都是一副促狭的表情,似乎已经知道了小安的下场,还有些跟王公公打招呼的,昭君不敢多说,随便应付几句就快步离开。
一路走到了皇后宮中,一个瘦⾼的小太监守在外面,看见小安就笑了起来,冲着王公公说道:“国舅爷在青竹院等你们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估计都等不及了,呵呵!”
“王公公”含糊地应了一声,带着小安就朝里走,却被他一把拦住“王公公,国舅爷让你把小安子
给我带去就是了,你还是回去伺候皇后吧!”
小安的脸⾊顿时变得煞⽩,看了“王公公”一眼,低下头去,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王公公”轻轻地拉了他一下,冲着那个太监冷哼了一声,用一种
冷的眼神瞪着他说道:“我还有要事要禀报国舅爷,是不是也
给你代传呢?”
那个小太听监得他语气冰冷,不由打了个哆嗦,急忙陪笑道:“王公公既然有事,奴才怎敢拦您,不过国舅爷今个心情不大好,您若是非要见他,可就多小心点吧!”
“王公公”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国舅爷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我带小安子去见他,你守在这里,若是让其他人
闯进来,就小心你的脑袋!”
小太监连忙点头哈
,哪里还敢阻拦,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小安子走了进去,不由叹了口气,这年头,想领点功劳也那么难啊!
昭君带着小安一路走到青竹院,这里是皇上特别赐给国舅王凤的,以方便他在皇宮过夜。平⽇里王凤除了上朝之外,还时常在宮中协助皇上批阅奏章,所以经常在皇宮过夜。而这个院落占地虽然不大,里面却布置的富丽堂皇,锦绣罗帐,不亚于任何一个妃嫔的寝宮。
小安一走进这里就开始浑⾝发抖,昭君见他怕的厉害,就轻轻握了下他的手,发现他已经満手心都是汗⽔了,只好轻轻地对他说道:“随机应变,小安,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欺负的了!”
小安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边这个女子手无缚
之力,但是就有一种奇怪的能让人安心的魅力,他在心底默默地回忆下喜媚教给他的那些基本法术,心里总算安稳点了,这才跟着她走过去敲门。
刚一敲门,里面就传来王凤暴怒的声音“什么人!滚出去!我不是说过不许打扰我吗!滚!…”
“遵命!…”昭君和小安都是大喜过望,急忙应声而退,能不见这个老⾊狼全⾝而退是最好的结局了,现在他们闪去哪里都不会有人怀疑了。
还没走出两步,后面就传来一个
冷的声音“等等,回来!”
昭君听出那声音
本不像王凤,不由有些迟疑,只停了一下,就听王凤暴怒地吼道:“叫你回来,还不赶快滚进来!”
昭君和小安面面相觑,他不是在等小安子吗?为什么还会有别的人在,可是他已经发话了,两人只好硬着头⽪推门进去。
一进门,昭君就拉这小安子低头跪下,装着王公公那副
怪气的声音说道:“启禀国舅爷,奴才把小安子带来了!”
“小安子?”王凤先顿了一下,然后大笑道:“那还不赶快抬起头来让本侯看看!”
两人抬起头来,只看了一眼,顿时变得面红耳⾚。
原来这里面被一面屏风分成里外两间,外面算是书房和待客的地方,屏风后面就放着个大硕的紫檀木雕花大
,屏风上画的却是⻩帝《⽟女心经》的图案,他们进来的时候,王凤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上穿的还是⽩锻內⾐,连⾐服都没穿好,还露着半边
口,那肥⽩的⾁挤的⾐衫都快拉不上了,他却満不在乎地就那么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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