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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夜会巨奸(上)
 莫启哲向⾝后的大厅看了一眼,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金国和西夏结成军事同盟,一齐发兵攻打蒙古,这样的话咱们才好在后面起兵,端了金国的老巢啊!”杨再兴道:“都元帅是说让这两国结成同盟啊?这个你倒不必担心,他们已经结成同盟了,听说那个皇太子李佑仁就是来结盟的,只不过这是朝廷机密,上京的密探前几天才探到消息传回了汴梁,因为你带兵来燕京了,所以没能及时禀报给你。听说这位太子一回到西夏,就要同金国联合起来打一个部落,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蒙古吧!”

 “啊,这样啊,这倒省了咱们不少⿇烦!我说嘛,那个李⾁人不可能万里迢迢的从西夏跑来,只是为了看一眼公主,香宁公主虽然美,但好象也没美到这份儿上!”莫启哲自言自语地道。

 杨再兴问道:“那咱们还要不要找那个李⾁人了,照旧把他砍死?”他这时还不知道外面那人就是李佑仁,匆忙之间,尚未来得及询问。

 “还找什么找,外面那个没穿⾐服的⾁人就是啦!李⾁人,嗯,这个名叫得非常贴切,让我很感动。他的,在西夏乖乖当他的皇太子可有多好,非要跑到汴梁去让我把他剁成⾁馅儿!”莫启哲一想起李佑仁是香宁公主的未婚夫,他便气得牙疼,真恨不得把⾁人兄给剔骨剥⽪了。

 杨再兴一听外面那近乎裸奔的家伙,竟然便是西夏的皇太子,忍不住好笑,他道:“都元帅要想把他剁成⾁馅,这个属下倒可效劳,敬请都元帅在一旁欣赏!”

 莫启哲忽然‮头摇‬道:“我当初想杀他不过是意气之争,恼他和香宁公主订婚之事。不过,现在随着事态的变化,我看杀他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了。”

 “又不杀啦?可他是要去汴梁的啊,都元帅你就不怕他见到香宁公主了?”杨再兴听完之后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莫启哲这人在女人的事上从不肯让步,怎么这回倒大方起来了,难道说真的是撞坏了头?

 莫启哲摇手道:“不是,不是。不杀这小子并不代表让他到汴梁去,哪有这种便宜事!我是说放他回西夏去,这样才好让他们打仗啊,咱们才好在后边捡便宜,浑⽔摸鱼的扩张地盘儿!”

 杨再兴皱起了眉头,道:“就这样放回去啊!说实话,都元帅,人好抓可放却难啊!再说,你一放他,他不又得往汴梁去了吗?咱们总不至于再劫他一把吧,那可不容易了!而且他一到汴梁不就认出我们来了吗,那时咱们劫他的事可就要露馅了啊!那个时候,别说咱们发兵打金国了,金国立马儿就得发兵来打咱们!”

 莫启哲“嘿嘿”笑了几声道:“我放了他,就算邀请他再去汴梁见香宁公主,他也不会去了!放有很多种方法,我们采取一种最有趣的!我就不信,这位从小受人尊重长大的皇太子,有那么厚的脸⽪,经过这次事之后,他还好意思去见美女!”

 “啊,都元帅的意思是用特殊的方法去放他?嗯,都元帅的方法一定是好,佩服,佩服!”还没听到是什么方法,杨再兴便连忙拍马庇,要论出招玩人,哪是谁也比不过莫启哲呀。

 莫启哲道:“咱们先去派人通知…”

 刚说到这儿,就听厨房外面有人说话:“喂,你们还没说完哪?哼,我早就发现你们这帮人心肠不好,你们一定是在背后合计着怎么害人呢,对不对?”

 两人一齐转头,见说话之人竟是玲珑,她不在外面‮磨折‬李⾁人,跑到后面来⼲嘛。杨再兴心道:“怪不得都元帅看上她,她虽丑,但心眼儿却好使的,竟然发现我们在合计着怎么玩人,聪明!”

 莫启哲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商量害人哪?其实我们是在商量着怎么救人,救你⽗亲合…合什么来着!”

 玲珑“呸”了一声,道:“你能有那么好心!你看你俩站的地方,在这么馊气熏天的地方还能研究什么出好事!”

 “啊,这话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厨房吗?”莫启哲和杨再兴同时一愣,向四周看去,却见他俩⾝旁放了一个大大的泔⽔桶,果然是味道纯正,馊味儿熏天!他俩光顾着商量如何玩人了,竟然忽视了这么冲的味道!

 莫启哲捂住了鼻子,笑道:“我说我怎么在这儿想不出好点子来,原来是因为这个。走,咱们到前面办事去!”

 他当先出去,走到玲珑⾝边时,搂了一下她的小蛮,嘿,还真是有弹啊!玲珑脸⾊一红,幸亏现在她脸上涂得漆黑,要不然可好看了。她又看了一眼杨再兴,怕他笑话自己,谁知,杨再兴表情严肃,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对莫启哲的行为视而不见,仿佛早就习惯了,莫启哲要不这样他才会惊讶呢。

 来到酒楼大厅之后,莫启哲道:“这位太子老兄,你刚才得罪了我,我也不跟你计较,咱们当強盗的人,别的都不大,就是心宽广,做事慡快,这样才能叫男子汉!”

 李佑仁和手下西夏卫兵听了都是心头一震,这家伙直言承认他是強盗,想必便不会是真的強盗,⾝为強盗哪有这般吹嘘的,难道就不怕官府前来捉拿?如是強盗绑票收钱倒也正常,可要不是,那可不妙了,什么山头能容得下这许多強盗?他们不会是叛兵吧,想要以強盗绑架为借口,行杀人灭口的恶事!

 莫启哲清了清嗓子,又道:“但你得罪了我老婆,这个可就不能轻饶了,所以还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老婆,你心地善良,不会因为他骂了一两句人,就想要了他的命吧?”

 玲珑哼了一声,心道:“你都把话说完了,才问我行不行,难道你心宽广,我就小肚肠啦,因为几句话就杀人!”

 莫启哲得意洋洋地道:“我们燕云十八骑乃天下最善良的強盗是也,手下兄弟无数,从不⼲杀人放火之事…”李佑仁心道:“⾝为強盗不杀人放火,你们靠什么为生啊?靠吹吹牛⽪就能填肚子吗?”

 只听莫启哲接着道:“今⽇这事杀人那是肯定不用了,不过要是就这么放你走了,那也太不讲究了,俗话说得好贼不走空,我们抓住了你,总不能让我们⽩忙活一场吧!你说对不对,太子兄?”

 李佑仁早知今⽇这事不能善罢⼲休,落到了合不勒女儿手里,还想活着离开吗,可现在一听莫启哲有放他之意,他二话不说,立即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放我之后,我送你⽩银十万两!”

 “哎唷,十万两啊!”莫启哲这时忽感⾁痛,又不想放他了,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道:“银子嘛好说,这就免了吧,我只要你一点点的东西,不知你肯不肯给啊?放心,不是要你的项上人头!”

 李佑仁现在只图快快脫⾝,不管莫启哲开什么条件,他都会一口答应,至于能不能兑现,那是以后的事了,他点头道:“肯,你说吧?哼,天底下我拿不出的东西还不多,就算我拔一脚⽑,都比你…比某些人的耝!”他没敢直接骂莫启哲的,只好含糊带过。

 莫启哲一拍手,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就要你几⽑!我成亲之时,跳了好几个火盆,把腿上的⽑都烧光了,所以我想借你的几⽑来用用,你不会舍不得吧!”他之所以在部落里被成亲,都是因为别人误会了他是李佑仁,所以才会被烧掉了那么多的腿⽑,这燎⽑之仇那是非报不可的!

 李佑仁一下子听糊涂了,要几⽑,这种赎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真是希罕了!

 他还没想明⽩呢,就听莫启哲命令道:“来人啊,伺侯太子兄理发…不,应该是理⽑,把他全⾝上下的⽑都给老子剃⼲净!”

 “啊!”这话一出,不仅是李佑仁大吃一惊,在场所有的人全是目瞪口呆。大哥,有你这么玩人的吗,你剃光了他的头发,难道是想让他当和尚?!

 杨再兴等骠骑军一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么,原来是这么个特殊方法啊,真够绝的,把这位太子爷剃成个秃瓢,别说让他去汴梁见香宁公主了,恐怕他连在街上走的勇气都不会有了,至少要在脑袋上多包几层羊⽪才行!

 几个骠骑兵冲上前去,按住了李佑仁,掏出短刀,就把他的头发割去了一撮儿。李佑仁吓得大声求饶,差点儿没叫莫启哲为爷爷“这位仁兄,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可千万不要剃光我的头发啊!⽑发肌肤乃⽗⺟所赐,岂能轻易损伤,再说…再说,你剃光了我的头发,可要我怎么见人啊!”莫启哲笑道:“谁说不能见人,能见人得很,而且以后别人一见你就会夸你聪明的!你也不想想,常言道:热闹的马路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你一剃成光头,岂止是一般的聪明,简直就是聪明绝顶啊!我这是为了你⾝为太子的智慧着想,是为了你好!”有这么为人好的嘛!这可比杀了李佑仁还让他痛苦啊,这位太子爷也顾不得体面了,连连求饶,不住口的说好话。莫启哲満脸的同情之⾊,可却是一点儿都不松口,他道:“剃完了头发,把他的眉⽑胡子,还有那个地方的⽑也都剃掉,腿⽑脚⽑更是不可放过!你不是拔下脚⽑都比别人的耝吗,这种⽑天下罕见,我不得不多留几,以做纪念!”

 李佑仁这个后悔啊,自己说什么不好,说什么⽑啊,这回可坏事了,这強盗别的不要,只要⽑了,还真是要得绝!

 三下五除二,杨再兴等人便把李佑仁剃成了个和尚,因为他们都没剃人光头的经验,所以连割了他好几道伤口,虽然不深,可也把李佑仁疼得啊啊大叫。

 杨再兴抱歉地道:“不好意思,这刀太快了,它是杀人用的,倒也不适合给人剃头,你就多包含吧,千万别动,我这就要剃你的眉⽑了,小心刀子锋利,给你割出三眼⽪儿来,你这双眼⽪长得不错,要是多出一道,那可就不好看了!”

 打庇声中,短刀挥动,把李佑仁的眉⽑剃了个精光,顺便还把他的胡子茬也给刮掉,现在的李佑仁可真是成了个地地道道的无⽑人士了。

 杨再兴一把扯掉皇太子间的破羊⽪,转头对玲珑道:“元帅夫人,你能不能把脸转过去一下啊,这里有些东西你不能看的!”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那个地方,你还是少见为妙,快快把脸转过去吧!”

 玲珑大羞,狠槌了莫启哲一拳,转⾝走向酒楼后面,躲了开去。

 李佑仁这回连叫都不敢叫了,深怕杨再兴分了心神,手一哆嗦,就此糟糕。在骠骑军嘻嘻哈哈声中,李佑仁全⾝上下不管是比耝的⽑,还是没耝的⽑,都被修理得⼲⼲净净,全⾝清洁溜溜,犹如一只没⽑之⽩羊一般,煞是可笑。

 莫启哲心中得意,修理情敌便当如此,不让他永远记住自己,他还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呢,竟敢来抢我的公主,不要命了你!

 杨再兴剃完了李佑仁全⾝的⽑发后,有点儿意犹未尽,觉得不怎么过瘾,噤不住向莫启哲问道:“都…大哥,我看这头发等物被剃光之后,还会再长,说不定长得更浓,也未可知,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莫启哲笑道:“这个容易,你们在他的头上烧上几个香疤,不就得了。只是不知这烧疤之处,以后还会不会再长头发!”

 杨再兴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忙道:“行与不行,试试方知,兄弟们,快去找香!”

 头发被剃,⽇后终会长出,只需稍假时⽇便可,但香疤上头,那可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掉了,乃终生羞聇也。李佑仁情急大叫:“这位大侠,燕云豪杰,你今⽇饶了我,我⽇后必有重报,求你千万不可让我受戒啊!”“受戒?说得好,嗯,经今⽇这事,看来以后又会出现一位普渡世人的⾼僧啦!这都是我的功劳啊,唉,我为什么会这么伟大,真是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剃僧一名胜造…造阁楼一座!咦,金军有种兵种叫铁浮屠,难道会与和尚有关,他们难道都是和尚兵?不会吧!”莫启哲不去理他,満口的胡言语,转⾝走向后楼,去和玲珑说话。

 玲珑看到莫启哲慢斯条理地向自己走来,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咱们都成亲了,可我连你是谁都没弄清楚,这也太过份了吧!”

 莫启哲一脸的无奈,道:“我可没有骗你,我早就说了我不是皇太子李佑仁,外面被剃头的那个才是,是你自己坚决不肯相信而已!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晚上要逃出山⾕的时候,我还不让你跟着呢,所以你决对不可以说我拐骗良家妇女,因为我没⼲那事!”

 “哼,你没有骗我?你是说过你不是李佑仁,可你到底是谁你却始终没说过,到现在你都有没说,你这是隐瞒,也是欺骗的一种!”

 莫启哲道:“其实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汴梁都元帅,金国第一号的功臣,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不知道,你是谁啊?”玲珑不给面子的道。

 “我就是莫启哲,哎呀,你可真没见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玲珑小声说道,莫启哲听见了她的话,笑道:“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我却娶了个了不起的老婆。玲珑,你什么时候给你⽗亲写封信,就说你被我救出来了,你很感可却又无以为报,所以就以⾝相许的嫁给了我,为后世成其了一段佳话…”

 “呸,别吹了,是我救的你还差不多,如果我不放你,你以为你跑得出来啊!”“呃,你瞧你啊,咱们两口子还分得那么清⼲嘛,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岳⽗大人能不能尽快见上一面啊,或者能互通书信也成。总之,就是一定要让岳⽗大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女婿,并且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能伸手拉我一把,这样就行了!”莫启哲太需要这个強援了,所以一经确定玲珑的⾝份,立即便提出了要求。

 玲珑道:“好啊,你不说我也会给⽗汗写信的,以前没人送信,现在我看你的手下可真不少,总能给我⽗亲捎个信儿去吧,告诉他我嫁人了。”

 莫启哲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地拍手道:“对对,给他送个信儿去,听说金国和西夏结成了军事同盟要打你⽗亲,我看不如让我们翁婿也结成同盟,一起打金国和西夏,你看怎么样?”

 “好啊,亲人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啊!你不用和⽗汗结成什么同盟的,你是他的女婿,你有了困难他一定会来帮忙,用不着写到纸上,再说我的族人也都不识字!”

 “哦,这样就好。咱们到前面去吧,拿点儿吃的东西,然后起程回汴梁。”莫启哲伸手搂过玲珑,拥着她走向大厅。他心道:“你老爸用得着我的地方肯定是不多,不过我用得着他的地方可就不会少了。非常好,等回汴梁后,给老丈人送个口信儿,先让他给我送几万匹战马来!”

 回到前厅,只听到骠骑兵们笑声不断。原来,杨再兴为李佑仁剃度剃得⾼兴,为了表示这位⽇后的⾼僧是在自己手里受的戒,他竟用香头在李佑仁的头上烫了个“杨”字,这杨字笔画甚多,直疼得李佑仁泪⽔直流,痛不生。

 莫启哲见把李佑仁修理得也差不多了,他道:“兄弟们去厨房拿点儿吃的,咱们这就上路吧!”

 杨再兴等人这才放过了李佑仁,骠骑兵把酒楼里的好酒好⾁尽数拿走,莫启哲跨上了马背,冲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酒楼老板和店小二笑道:“我本打算在你这里吃顿⽩食,不过今天老子⾼兴,吃了之后给你点儿好处。这位一头璀灿的⾼僧乃西夏皇太子李⾁人是也,我们把他留在这里,你向当地的地方官上报吧,救了盟国太子也算是大功一件,你也不必谢我了!哈哈哈!”得意洋洋中,莫启哲纵马南行,向汴梁赶回。

 骠骑兵把李佑仁及其手下亲兵,全⾝一律剥光,**裸的排成一排,绑在了酒楼的临街门柱之上,随后也都护着莫启哲和玲珑,大模大样地离开了镇子。

 尘土飞扬后,过了好半天,镇上的百姓才敢从自家出来,突然之间跑来了这许多強盗,可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这伙人号称是燕云十八骑,可事实上他们有好几百人,想来那十八骑是领头之人,带着一大批小喽罗前来打劫镇上酒楼老板的!

 就在骠骑兵给李佑仁剃头之时,老百姓便跑光了,这时见莫启哲等人已走,他们便都走到街上来对着李佑仁指指点点,说长道短。

 酒楼老板也是惊魂稍定,本以为这帮強盗得大抢之后要大杀呢,没想到他们只是抢走了些食物,这倒不算什么,他开饭店别的没有,就是不缺吃喝。老板从一张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来到李佑仁⾝边,问道:“这位客官,怎么着,你还是位太子哪,从西夏来的,你哪冷的吧?”

 李佑仁大怒,他这时火上得都快冒烟了,这酒楼老板竟然也敢来戏弄自己,这还了得,他骂道:“住口,快点儿把我放下来,再敢罗嗦,看我不宰了你!”

 酒楼老板一听这话也来气了“呦喝,您变脸变得可真够快的,刚才在那帮大爷面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有本事啊,跟个孙子似的,现在倒跟我们来上劲了!得,您是不是太子还有待查证,我本来这就想把您给放下来,嘿,结果好心没好报,怎么着您还要杀了我?哪可甭着,我还没活够呢。您哪,嘿嘿,还是在柱子上凉快凉快吧,等官老爷来了再把您放下来,免得一给您松绑,您就要行凶杀人哪!”

 这酒楼老板贫嘴贫⾆,満嘴您您的,把李佑仁好顿数落,数落完后,姗姗然的到一旁看热闹去了,留下了李佑仁等一⼲西夏人在柱子上吹风,直把这位皇太子险些气死!

 传言如蒲公英一般,随风飘散,不到三⽇的功夫,河北全境便都知道了此事,并且大有向河南山东等地流传的趋势,这小镇和那酒楼‮夜一‬成名。为了纪念西夏皇太子曾在此受戒吹风,所以当地县令决定将小镇改名为“⾚子镇”**的太子到此一游之镇!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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