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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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张郃与⾼览带领一路偏师南下
扰江夏等地,扰
刘表军队的防线,自己则带领主力人马西进。
刘表也是出派主力在徐州军前进的路上布下了防线,江夏那里则命令长子刘琦坚守,等待荆南的援军。
程⽟对刘表有点不屑一顾,在演义中的刘表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荆州那么多的名士在他当政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受到重视,几员有名的武将也就文聘一个人在支撑,这样的一个集团却能占据荆州这样广大又重要的土地都有点不可思意的感觉。刘备被郭嘉用计骗走以后,程⽟已经想不出荆州还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力量,自然不会很担心。
于是,主营的军马又在寿舂休整了半个月才向荆州进发。
情况果然就如同程⽟想象的一样,虽然郭嘉部的兵力要少于荆州兵的数量,但几次的接触战都是荆州兵马吃亏,作为前线总指挥的蔡瑁⼲脆命令军马坚守营寨闭门不出。
不过程⽟对这样的敌人还真有点头痛,自己可是二十万大军啊?在古代来说,出兵二十万恐怕要有数十万的人来做后勤供应,虽然自己的底子比较厚——这些年虽然四处打仗,但一直兵力调动都很少——可是长久的对峙下去自己搞不好也得象当年袁绍那样被迫退兵,万一又个闪失可就更不划算了。
程⽟带这么多兵马来原本不是专门为了作战,他在发兵之前的想法是要借着优势兵力的声威直接迫降刘表,减少对地方的危害,没有想到刘表竟然坚持要与自己作战。
其实他对刘表应该说是有点小看了,刘表本⾝即使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能在
世之中作为一方诸侯屹立多年不倒,自然要有他的本事。
但不管看法怎么样,现在刘表让他头痛是个事实,而且是个急需解决的事实。这一点不会只有程⽟看的出来,作为军师的徐庶也早就发现,他对程⽟进言说:“主公,孙子曰:‘用兵之法,国全为上,破国次之’,如今荆州久无战
,民殷国富,如能迫降刘表,应为上策,如果得到的是残破的荆州,于我军并无多大实在好处。”
程⽟自是大有同感,无奈的说:“元直此言都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调集国全的人马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敌人不肯投降,想与他决战又不肯出来,让我该怎么办呢?”
“其实刘表这个人⾊厉內荏,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能够打击他信心的胜仗,但蔡瑁本就多次败于我军之手,最近几次接触更是连战连败,想要在他这里再取得什么胜利恐怕比较难。我军应当改变一下进攻的方向,除了留下⾜以牵制蔡瑁的兵马以外,大军南下,先取江夏,
近荆州。只要能度过长江,向西一路再也无险可守,到时候刘表必然慌
,说不定就会马上请降。”
程⽟不用想就知道,一般徐庶说的话,都会很有道理,又抓过地图看了一眼,果然一路上没有什么雄关峻城了。于是他对徐庶说:“元直所言让我茅塞顿开,明⽇大帐之中,您再将此言说与大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补充的,我想基本上荆州之战就是这个思路。”
次⽇本是军中大会之⽇,营中的众将都早早的等在中军帐中。程⽟进到帐內,点了一下卯,见众将都到齐了,就给徐庶开了个头:“各位将军,我军与蔡瑁在此相距以有月余,长此下去,劳民伤财,却不知各位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只听一声轻嗽,下面一个人说话:“徐公,在下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却不是徐庶说的话,这个人竟然是郭嘉,虽然不知道郭嘉要说的是什么,但程⽟心中的狂喜已经无以复加,郭嘉果然和自己越来越亲近了,从说话的时机来看,他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情,看来他真的开始完全为自己考虑了。忙说:“奉孝有什么主意,请快点告诉我。”
只听郭嘉说:“分兵两路,本就一实一虚。如荆州之敌重在防守城池,则我军大可长驱直⼊,只要拿下荆州,其余之敌自然望风归降。但敌人如果与我军野战的话,我军就不应再拖延在这里,可以马上增兵江夏,只要荆州的这扇东门本打开的话,敌人恐怕也会惊惧而降,这才是‘不战而屈人兵’的道理。”
听到这样的话,程⽟更是哈哈大笑,郭嘉知道程⽟自然不会是聇笑自己,但仍觉得程⽟笑的很奇怪,问道:“不知徐公笑从何来?”
“奉孝啊,你和元直真是我的一双臂膀啊。我笑是因为元直刚刚对我说过破敌之计,竟然和你说的一分不差,甚至连话的內容都有几分相似,这可真是英雄之见啊。”
郭嘉也不由的望了徐庶一眼,两人相顾而笑,眼中充満了惺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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