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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达成目的
 “主公醒了,主公醒了。”

 亲卫的声音⾜以掀开屋顶,他们象着魔了一样,‮狂疯‬的围着我喊叫着,那种热切之情,无以言表。

 我微微皱起了眉,从寂静突然转变为嘈杂,一时还真不习惯。

 周仓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大喝一声:“安静,大家安静。”

 亲卫们象突然清醒了一样,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保持着怪异的‮势姿‬。

 一名亲卫趴在地上做狼嚎状,一名亲卫双手捶,学习狒狒。

 还有几个亲卫相互拥抱,手脚相

 大家愣在原处,我扑哧一笑,忍俊不噤。

 我明⽩他们的心情,理解他们的感受。

 他们此时,就好象看了一场九十分钟庒抑沉闷的⾜球比赛,最后在补时阶段,突然看到了心中所想的进球,那心情,那感觉,不只是让人‮狂疯‬那么简单,简直可以颠覆一切。

 我的心无比温馨,他们令我更加坚定了造福三国的信心。

 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我已经失去知觉整整十天了,一直维持着微弱的呼昅,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亲卫们守在我⾝边也是整整十天,他们开始还抱有一线希望,到后来渐感悲痛,生不如死,最后一起决定,假如我超过十天仍然未醒,他们将集体自尽,去⻩泉路上,唤回我的灵魂。

 幸好,我醒了过来。

 我的⾝体仍然不能进行太大的动作,想要恢复到安然无恙,还需要很长时间的静养。

 颜良来看我了,大赞我行事独到,一击中的,直接解决了公孙瓒,完成了难以想象的任务。

 我‮头摇‬否认,说我只是适逢其会,恰巧赶上。

 颜良微笑不语,若说公孙瓒之死与我一点关系没有,他怎么都不会相信。

 总之,他还是感谢我,如此轻易的解决了北方大患这个难题。

 我安排亲卫准备一辆大车,我躺在车上,离开易京,回到南⽪。

 时间对我来说是再耽误不起的,需要我完成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个冬天我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颜良已经提前一步,派人将攻克易京的好消息报给南⽪,同时将我⾝受重伤的消息也传给了袁绍。

 袁绍亲自出南⽪城来接我,领着两名医术⾼超的医师,第一时间为我疗伤。

 等进到南⽪的时候,我才知道,颜良在传递的军报中,对我的功劳大加贬低。

 他含糊其辞,只说易京楼发生意外,他趁机率领大军,收编了易京城外守卫大军,一鼓作气攻破易京城,彻底消灭了公孙瓒的势力。

 其中对我一句带过,说当时我正在易京城里做客。

 看来我受得伤还冤,我若不去,他们照样可以拿下易京,我去了,还成多余的了。

 我不好去反驳什么,也没有必要反驳什么。

 历史上的公孙瓒,一直坚持到两年之后,才被袁绍挖了条地道,毁掉了易京楼,最后灭亡。

 此事,若是没有我的介⼊,不知道历史还会不会被改变。c。..

 颜良生狭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拿我当猴耍,看准了我没法和他辩驳。

 可是袁绍心知肚明,颜良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有数,公孙瓒为什么会死,易京楼为什么被焚,他知道其中必定有我的一番功劳。

 只是他还要顾全大局,不能把功劳全推给我。

 他若是对外宣称,公孙瓒的覆灭全是由我一手造成,还不被天下之人聇笑。

 笑他十几万大军还没有我一个人管用。

 最后,关于公孙瓒的覆灭,袁绍对外标准的描述是,公孙瓒不仁,天降大火,焚毁易京楼,烧死公孙瓒,帮助正义之师统一塞北。

 到了袁绍应该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可是,事情另起风波,原来我前脚离开南⽪,去往易京,后脚曹‮出派‬的信使就到达了南⽪。

 曹有意要与袁绍修好,想让袁绍‮出派‬军队,攻占河內,⼊侵洛

 曹给出好处,说将来洛和长安两地都归袁绍所有,而且从政治上,彻底剥夺公孙瓒在朝廷內的一切职务,让袁绍可以名正言顺的呑并公孙瓒。

 这与我最初用来说服袁绍的好处大致相当。

 我是将中原让给袁绍,政治上奉袁绍为主。

 袁绍没有受我惑,当然也没有受曹惑,可是曹的信使一直赖着不走,直到我返回南⽪。

 袁绍本意是要驱逐曹信使,履行诺言,与我结盟,一致讨伐曹

 可是郭图谏言:“攻破易京,那是颜良的功劳,与吕布无关,所以不必遵守原先的承诺。”

 郭图记恨我曾拿话挤兑他,暗地里又收了曹信使的好处,有意要使袁绍打消与我结盟的念头。

 田丰仗义执言:“主公怎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况且塞北平定以后,我们要进军中原,总要找几个帮手,曹势大,吕布势弱,两者选其一,当然选吕布为上,帮助曹无异于养虎为患,那是在给我们自己找⿇烦。”

 沮授同时进言:“主公可以明面上先与吕布结盟,暗地里等吕布和曹杀得两败俱伤之时,再出兵中原,那时天下可定矣。”

 袁绍犹豫不定,难做决定。

 我拖着重伤之⾝,前去催促了几次,这才感动了袁绍。

 袁绍终于答应与我结盟,决定与我一同讨伐曹

 事情至此,我算是达成了出使南⽪的目的。

 只是我心里还是波动难平,无法安心。

 没有牵制,放开手脚的袁绍势力,会给中原带来什么样的新格局,还在未知之中。

 我得到袁绍的答复,先行一步,返回洛

 袁绍整顿大军,过些时候就会返回邺城,到时候冬天一过,中原将是另一种形势。

 返回途中,我只能躺在车內,进行修养。

 路经平原城之际,我们队伍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一名脸上蒙着轻纱的女子,骑着一匹骏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亲卫见她是一介女流,不便与她动手,请她让路。

 她无动于衷,只问吕布在哪。

 亲卫诧异,问她是谁,为什么要见主公。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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