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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被擒
 “光天化,朗朗乾坤,诸位如此对待一位老人和一位姑娘,似乎是有多不当”就在黑袍众人准备动手之时,一个声音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似乎是路见不平,打抱一番。

 一位白衣公子,手握长剑,向着此处走来,看似闲庭信步,却是一步数丈,白衣飘飘,如此身法,当真是惊世骇俗。

 话起之时,白衣男子还远在百丈之外,话落之际,却是已到众人身前。

 虽然身法让众人惊奇了一阵,但是对于这个外来的捣乱者,黑袍男子很是不喜。

 一个眼神,黑袍八骑之中的靠近白衣男子的三位黑袍便向着白衣男子扑去,饿狼捕食,眼中凶光噬人,那怕眼前的这位白衣男子可能是绝世高手,他们也都毫无畏

 长刀噬血,吼声震魂。

 眼中,只有待捕的食物,刀下,只有待屠的亡魂。

 而就在黑袍三人向着白衣男子扑去之时,黑袍男子携剩下的黑袍五骑对碧江神叟和黄衫女子发起了进攻。

 此刻,虎视眈眈的狼群终于向着自己的目标蜂拥而去,用他们的利爪,撕碎猎物,用他们的尖牙,将他们化为自己口中的美食,用他们的狼一般的血,无所畏惧的兽去向着眼前的敌人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他们要的,是最迅速的战斗,最烈的斗争,他们要的是血横飞的战斗,那怕面前的乃是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女子,他们手中的刀,也不曾有丝毫的放松。

 “汪老,此刀名为饮血,饮尽千人之血,今天就让他来尝尝碧江神叟的鲜血如何”就在黑袍五骑扑向黄衫女子之时,黑袍男子也动了,背后血大刀出鞘,刀指汪老,向着汪老如劈华山一般狠狠地劈去。

 面对这黑袍男子如黄河泛滥般的杀意,汪老也顾不得身旁的黄衫女子。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黑袍男子乃是浴血而生的杀神,为杀而生,以杀而生,手中血大刀,便是阎王爷追魂索命的无常剑。

 刀扬之际,仿佛一股源自地狱深渊的索魂之力向着老者拉扯而来,心神一时之间,便如泥牛入海,无边无际之中垂死挣扎,意识于不知不觉中渐渐消散,浑浑噩噩,迷糊糊不知所已。

 刀下亡魂,似乎是将要多了一个。

 “爷爷”黄衫女子一声惊呼,老者无边深渊之中,似乎是找到了一丝光明,灵台顿清,看着就在眉眼之间的血大刀,惊恐之际,举手便向着大刀挡去。

 “当”一声,血漫漫的饮血大刀却是没有落了下来,却是白衣男子见老者片刻之间便败了北,顾不得自己的争斗,手中长剑化为一道白练,向着黑袍男子手中的长刀掷去,以解老者生命之危。

 黑袍男子,倒卷而飞,而白衣男子所掷长剑,在与黑袍男子手中长刀一击之下,化为满天的断剑,轰然碎裂。

 “扑哧”一声,血长刀没有向白衣男子所预料的一般从黑袍男子手中抛飞而出,受此一击,黑袍男子却是忍受着巨大的反震之力,紧紧握住长刀,身随长刀,一起向后倒卷,落地之时,脚步错杂虚浮,手中大刀不由狠狠的在了地上,稳住了自己倒退不断的身子。

 虎口浴血,随着刀柄,滑落刀身,身形颤颤巍巍,显然是一击之下,黑袍男子却是吃了小亏。

 不过碧江神叟却是没有向着黑袍男子扑去,而是一声长啸,身若惊鸿,急速向着黄衫女子扑去,黄衫女子面对着黑袍五骑的夹击,片刻之间,已是岌岌可危,若不是仗着手中长剑神兵之利,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本已破碎的黄衫,此刻,却是褴褛不堪,一道道伤口,血不止,原本的美貌女子此刻却是狼狈不堪,不过还好,虽然黄衫女子看似满身伤痕,不过伤痕却多是在大腿与小臂之上,没有性命之忧,想来黄衫女子是有着什么宝甲护身。

 “看尺”碧江神叟,一声狂吼,无边的怒气皆尽蕴含于此声怒吼之中,袖间长尺在手,咆哮而至,向着黄衫女子身边的黑袍五骑点去。

 尺为点用,长尺在手,一般多做点,戳,挡,划之用,老者一身功夫,尽在一尺之间。

 一点,一戳,一划,一挡,老者碧江神叟之碧江尺却是因此而著称于世。

 尺尖犹见尺芒,显然,碧江神叟一身功夫已是深之际,内力化芒,乃是绝顶高手,也就是龙榜高手的标志之一。

 只见碧江神叟尺芒犹如利剑般向着黑袍五骑扑去,黑袍五骑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也不知是没有把碧江神叟的碧江尺放在眼中,还是对付眼前即将手到擒来的黄衫更重要一些,又或者是历经生死血洗,狼一般的血面对这饿虎一般的来势,毫无畏惧。

 孤虎,怎能战群狼?

 两人分出,向了碧江神叟,其余三人继续向着黄衫女子扑杀而去,不,不是扑杀,却是围捕,因为死去的黄衫女子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价值,只有活着的,那才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否则以黄衫女子的身手,又怎能坚持这么久,若非黑袍五骑想要活捉黄衫女子,只敢稍微下点手,恐怕此时黄衫女子早已身首异处了。

 “你敢”此时,黄衫女子却是陷入危境,蚁多咬死象,更何况,蚂蚁不是蚂蚁,象也不是象,双拳怎能敌六手,眼看黄衫女子就要被捉,碧江神叟一声怒吼,手中长尺化为天外来石,一道青芒,手中长尺向着正对黄衫女子抓去的那黑袍男子去。

 置若罔闻,黑袍男子竟是不顾身后袭来的碧江神叟的含怒一击,黑袍之中的一双手,依旧是向前抵了出去,生死不论。

 一双手,终究是抓在了黄衫女子的肩膀之上,手如钳箍,一抓之上,黄衫女子便失去了力道,全身酸软,毫无反抗之力。

 手中之鸟,又怎能逃脱的了。

 虽然这个黑袍男子左之上,一道碧尺,穿而过,鲜血如注般向外直涌,不过黑袍之中的这个男子,却是眉头不曾皱下,不曾一吭,当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又或是个只知道卖命不顾生死的死士,恐怕后者是居多了。

 两柄钢刀,迅速架在了黄衫女子的脖子之上。

 此刻,黄衫女子已然被擒。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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