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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消弭隐患
 二有李世雄信誓曰曰,坚称陈长生被他斩了剑后必死心珊,但是其余六派的人却并不放心,一面命人将受伤的弟子送回派中,妥善救治,一面又在左近仔细搜寻,务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后又过了一后,道路遥远的白虎宗,青龙宗,朱雀宗三宗二十一派也陆续赶来,听说陈长生业也伏诛,尽皆大喜,可是听说尸首一直未曾找见,又不免担忧,也各派弟子沿着渭河上上下下的寻找。

 只不过四宗二十八派并一干跑来相助的修士将渭河域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陈长生的尸首,就连他的衣物、法宝都没见一见,这让原本听说他死后暗暗松了口气的四宗二十八派将心又提了起来。

 原本区区一个修士,犯不着四宗二十八派如此的兴师动众,但是陈长生却是大不相同。

 究其原因是他成长的太快了,最初他大闹翠烟山时不过是刚刚修炼,而等到在五行秘境中击杀宋阿、沈志荣以及葛李二人,崭头角时已经完成筑基,并且多半跨入了旋照期。

 可是再等到他覆灭翠烟山,道行更是暴涨到了融合甚至金丹期,说不定心动期都有可能,若非如此,他又岂能诛杀的了金丹后期的宋公明以及灵寂后期的宋青云,即便是有侥幸的可能,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微乎其微。

 他可以侥幸杀掉宋公明,但是一连跨越了几级灭杀宋青云,那就绝非是一时的运气而却又些真本事了。

 到了此时,四宗二十八派的诸多长老乃至掌门都已经有些糊涂了,没有谁能看的透陈长生的道行究竟有多高,若以他击杀宋青云来算,似乎该推定他已然是灵寂后期,甚至是元婴期。

 可是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修真不过一两年的新就能轻松跨过别人需要几十甚至数百年才能迈过去的槛,就算是素来以道行提升迅猛而著称于世的修魔者也不行。

 但是若说他的道行没有这么高,可是他几乎是在一天之内先杀宋公明,再杀宋青云却又是不争的事实,这样杀人如割草的雷霆手段似乎也只有那些闭关不出的元婴期的老怪物才能有。

 更要命的是似乎从一开始,这个陈长生就跟四宗之间结怨颇深,到了后来更走到了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地方。

 如果说一个成长迅速的修士还可以拉拢或者结好的话,那么当仇怨越结越深,并且再难调和时,趁其立足未稳、的翼未丰时斩草除将是最好的选择。

 若非如此。四宗二十八派也不会毫不犹豫的同时签下追杀陈长生的法旨,奈何,最终依然是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结局,这让四宗二十八派又如何能够安心。

 “找,就是把四陆十二洲都翻过来,也得把他找出来。”

 当四宗再次传讯天下,追杀陈长生时。他却正安坐在山河图中,坐忘峰上,鬼面血灵桃树下运转《混元五行经》调养伤势。

 当为求身,掷出五罗桃瘁雷,轰杀四周玄武宗修士,撼动镇住自己的阵势时,陈长生的确被李世雄的飞剑劈中,只不过他有灵元护体,虽说后背上被剑光撕开了一条两尺长的伤口,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并没伤到脊椎,倒也算不上什么重伤。

 真正让陈长生头疼不已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当李世雄的剑光破开他的护体灵元时,涌入体内的一簇五罗桃花和一道银白色光辉。

 前看到还好说,虽说五罗桃花瘴剧毒无比,且绵不休,但陈长生只需以灵元护住五脏六腑及奇经八脉,而后一点点将其出体外,以青皮葫芦走便好。

 可后者却是让陈长生束手无策,这缕银白色光辉虽然不强,但是却极为顽固,赖在他的丹田之中就是不肯离去,更要命的是陈长生用尽了办法,无论是以五行灵元驱除。还是炼化,甚至连佛力都用上了,可那缕银白色光辉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陈长生大是苦恼,若说是待在别处倒没什么,大不了将其先制起来,可要命的这玩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待在自己丹田之中,现下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它何时会发作起来,要是一个应对不慎毁了自己丹田,自己想哭都找不到门去。

 更门的是这道银白色光辉竟和自己手上那些诛杀宋阿、沈志荣等四宗弟子留下来的烙印遥相呼应,每次这银白色光辉一闪,他手掌处的烙印也随之一热。

 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不过陈长生却想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句高。

 既然这银白色光辉是玄武宗七派布阵时从天上引下来的,那么他们也必然会有化解之法,一念至此,陈长生随即把这些日子击杀四宗弟子,陆陆续续从他们身上搜罗到的须弥袋子都翻了出来。

 苏苏也在旁帮忙,将袋子之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分门别类,灵石、法宝、材料等各个归拢,烂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不少,只是记载功法的玉简却是少的可怜,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就是些不相干的法门,也不知道是这些人从何人手中

 陈长生将这些玉简一一扫视了一遍,眉头一点点皱紧,正打算放弃时忽然想到一事,当自己灭杀沈志荣后,由于他的须弥袋子上留有制,且那时苏苏沉睡未醒,他才未曾擅自查看,以后四处奔忙,竟是快把给它给忘了。

 念头一动,陈长生已经将沈志荣的须弥袋子找了出来,时苏苏道:“这厮藏的如此严实,也不知道里再究竟有什么好东西,切莫再让我空欢喜一场才好说着,探出一缕灵识扫向须弥袋口上的制。

 俗话说,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以前陈长生对于制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看着这袋口上的制自然觉得棘手,可是自从拆解了斑饥八阵图碎片,山河图以及光梭上的制后,再看这些就觉得容易至极。

 几乎不用苏苏出言帮助,陈长生的灵识一路便高歌猛进,势如破竹般将挡在前面的制一一拆解。

 一炷香的辰光不到,袋口处的制尽数被陈长生拆解,当他将袋中的东西取出来时方才知道沈志荣为何要在袋口处布置这诸多的制。

 原来他的袋中除去灵石,法宝及各种各样的材料之外,还放着三片各各异的玉简,陈长生拿过来用灵识扫视了一下,发现其中记载的分别是壁水经,斗木经,虚经。

 显而易见这都是壁水派,斗木派,虚派的立派根本,非门内弟子不传之功法,就算是四宗二十八派号称同气连枝,想必也不会允许弟子将派内的秘术私相传授,换言之,除去壁水经之外,其余两本功法都来路不正,说不定就是沈志荣巧取豪夺而来的。

 不过沈志荣一番辛苦,利了却是白给他人做了嫁衣,现下都便宜了陈长生。

 将这三本功法细细研读,多番揣摩后,陈长生发现其中的内容大同小异,均是以秘术引下星宿之力导入丹田之中,将其炼化为己物后,便可以此为媒,纳天上无时无玄不洒落下来的星宿之力提升修为,至于灵气什么的。反倒撇在一旁有或没有都无关紧要了。

 所不同的是三本功法所引的星宿之力并不相同,分别对应的是壁水输,斗木解,虚鼠,想起他们袍袖上所绣图案和派名,也就不难明白四宗二十八派的名字多半都是由此而来的。

 陈长生此时也知道了那缕赖在丹田之中的银白色光辉多半就是星宿之力,只是究竟来自玄武七宿之中的哪一宿却又不得而知。

 随即又想到每次这星辉闪耀时,自己手掌上留下来的斗木解烙印最是炽热,遂决定先试试这门功法,实在不行再说其他的,总要将其收为己用方才安心。

 又将《斗木经》仔细的研读了一番,直到每一段话都烂于心后,陈长生方才闭上眼帘,掐指为诀,以经中所录之法牵引丹田之中的那团星辉。

 原本这星宿之力代替灵气修炼之法甚至巧妙,不过却有一桩险恶处,便是这星宿之力极其霸道,非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了,若是冒然受纳。就算不会在星宿之力的轰杀下当场化成备粉,也会丹田尽毁,道基不存。

 故而四宗二十八派的弟子若要修炼此术,道行都须在金丹期以上,且有师长在旁相助,以秘法先行消减了引动下来的星芒之威,而后残留一缕星芒为种子,方才能植入丹田之内,待其慢慢壮大后,再行导引星光入体便不会再有危险了。

 只是不知道因何缘故,这三本功法中都将这一节略去不谈,陈长生自然也不得而知。

 值得庆幸的是陈长生修习此法本只是为了消除丹田之中的隐患,故而并没真就依照着此法所说,在星空之下修炼,也便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而这缕星辉先前虽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过当陈长生运转起了《斗木经》后,这缕星辉却如同醒转一转,不仅微微跳动,一副跃跃试的模样,更是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星光,将陈长生的丹田之中映照的银白一片。

 虽然将其顺利引动,但是陈长生却有些发愁将其安置在何处,丹田之中早已有了一棵五树,再放上这团星辉就略显拥挤了,想来想去,陈长生灵机一动,心念导引之下,将其托举起来,镶嵌到了丹田顶上。

 丹田与天地相仿,乃是下如棋盘,顶若穹窿,随着陈长生将其植入穹窿之内,便如同在天空之上增添了一粒星辰,熠熠生辉,宛如给五树的叶面上镀上了一层银光。

 而受到星光照耀的灵树,也缓缓的拔高了一些,树权之上竟也出了一个小小的新芽,竟是有了再次突破的迹象。

 陈长生见了不喜出望外,暗暗琢磨。是不是该好好将这三本功法修习一番

 防:抱歉,最近眼睛不舒服,去医院看了一下,更新晚了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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