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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点将台
 三人走到点将台前,对着地上黑的几十号将领。常遇开口朗声说道:“你等不必争吵了,本将军会同军师和大刀敖将军已然商量出了一个法子。将军队按照人数分成数个人数均等的方阵,每个将领分别领一个方阵的人马,各个将领如今俱无战绩军功,就暂时平职论之。等以后杀敌立了功劳,再论功行赏,这样子的遴选法子,你等以为如何。”

 “好,公平”当下就有人拍掌说道:“常将军这个法子再公平不过了。”

 “不错,我等如今也不必争一时之长短,战阵上自有分晓,谁杀敌立功多,就让谁上,这个法子老子也赞成。”

 “不错,是个好法子。”

 “就这么办,老子肯定是第一个立功的人。”有个将领大大咧咧的说道。

 “去你的,这个头功肯定是俺的。”有的将领不服气的嚷嚷道。

 突然有个声音冒出来说道:“将军,人数虽然齐同,可是若是一边皆是老弱惨汰之兵勇,而另外的一边确实兵劲卒,就算方阵人员大体相当,恐怕也是不公平的事情。”

 此人的话音刚落,其他将领而已纷纷符合道。

 “嗯,嗯,此话。”常遇一时间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楚烟眼见常遇被问的理屈词穷,窘迫不堪,顿时就上前替着常遇解围说道:“这一点诸将皆可放心,我等明就亲临军中,将军中的兵卒按照年龄分成数对,分别拨出部分人马,再行杂凑成军,务必使得各个方阵的战力均一无二,这样你等就不必忧心老弱精锐,如此可公平。”

 “好,如此则最为公平不过,我赞成。”一个将领在底下喊道。

 “我也赞成,只要给老子一队人马,老子就可以把陈友谅那个狗贼的人头给吴国公给带回来。”一个将领也嚷嚷道。

 此人的话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鸟,你小子也太会做白梦了。陈友谅哪里有那么好抓的,若是陈友谅如此容易就可捕获,我等还在此处做甚。”

 常遇一听不是话,就喝了一声道:“别扯淡了,军师的话都听到了没有,你等有无异议。”

 众将齐声说道:“绝无异议。”

 常遇环视了台下的诸将一眼,说道:“既然大家都赞成这个主意,没有异议的话,我等就这么定了。明日本将军等三人亲自调派人员,务使各队人数齐同,战力均衡。再行配拨给你等。”

 “喏。”众将俱是肯。

 常遇和大刀敖以及楚烟听得诸将并不反对,心中也是大喜过望。

 常遇对着楚烟说道:“今多亏了楚军师的指点,否则还真难以了局。”

 台下的诸将中唯有韩偏将,一脸的灰败,恶狠狠的朝着台上楚烟剜了一眼,昨韩偏将接到回来的两个将士从滁州带来的小明王的口信,小明王命他在合军的时候乘机搅扰,令吴国公朱元璋无法顺利的将滁州之兵和应天之兵合兵一处,这样子就可以给小明王制造出口实来,小明王韩林儿就可是借着合兵不济的机会,马上赶到应天,剥夺了吴国公朱元璋的军权。

 所以韩偏将昨晚就刻意在滁州的几个将领中授意今在借机大打一场,可是没有想到打也打了,子也闹出来了,结果还是被一个女军师三言两语的解决了。

 劳师动众,最后居然是徒劳无功。韩偏将心中自然是气愤不过,所以对于点将台上的那个楚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坏了他和小明王的如意算盘的楚烟给生活剥了,不过眼下楚烟已然是新军的副统领,韩偏将也不得不暂时将这个**头放下来,决心等到有利的时机再行报复今之事。

 不过痛恨之情倒是无法掩饰的,楚烟在台上也感觉到了台下似乎有人向她投来了阴冷的目光,可是转头察视了一遍,也没能找出究竟是何人来,不过心中总是存着一个不舒服的**头。

 韩偏将也很乖觉,在楚烟望过来之时,已然埋下了头来,不再盯着楚烟看了,所以方才楚烟没能现是此人给自己投来了毒狠辣的目光。

 两军顺利的合成了一军,两天之后,各个部将也到常遇的帐下领取了供自己调拨的人马。

 随后,两军的部将就领着各自的小队开始演练阵法,布置战阵,将领们都卯足了劲头,先要在战场上大展手脚,故而都是全力展布,以求将自己手下的队伍练得扎实,这下可就苦了一些滁州来的一些新兵了。

 滁州地处偏僻,一年也打不是几此仗,吴国公朱元璋将小明王安置滁州之后,因为原先保护着的小明王的刘福通的老部队在安丰损失了不少,故而就近从滁州附件招募了一些新兵。

 这些新兵里头固然很多朴实质厚的乡人,不过也有一些游手好闲的无赖,心知滁州打不了什么仗,混到军营中还可以月月白拿饷银,所以也有不少无赖泼皮入了军。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打仗的料,不过没想到此次汉王成友谅要来攻应天,小明王命大刀敖来应天襄助,也把一些新兵无赖汉给带了过来,这些人本来不愿意来的,可是军令之下,全军开拔,也没有机会逃走,就被大军裹挟着来到了应天。

 朱元璋治军甚严,而常遇更是朱元璋麾下最能打仗的部队之一。

 常遇治军别无他法,就是整拉练,整了一个平多受苦,战时少血。

 所以常遇的部下也有不少学了他这么一手的,更有几个已然对于这一手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了,所以合成的军队中,应天这方面的部下还能够忍受,一些将士已然是安之若素,滁州方面的泼皮无赖出生的军汉可就受不了了,他们在滁州城里头时候整走狗,游手好闲的,哪里受过这般的苦楚,在这些人心目中来了应天简直就是遭了罪了。

 没过了几天,军中就躺倒了不少人。

 个个都说自己生了病,什么水土不服,得了痢疾,受了风寒。什么样的病都有。

 甚至有些滁州来的兵勇将自己好好的脸包的严严实实的,说自己得了麻疹,害的军中的医士将这些人隔离了开来。

 常遇麾下的将领觉得有些古怪,不知道为何得病的清一都是滁州来的兵丁。过了几天,有些聪敏些的将领望出了一些风来。

 说起来也怪这些兵痞们还胡闹,装病不说,这些得了痢疾生病的滁州士兵在营房里头赌钱喝酒,无所不为,没有一个像是有病的样子,还将一些应天的军士拉下水,把好好的军营搞的乌烟瘴气的。

 一个常遇熟悉将领得了消息,带着几个亲卫兵过来一看,当下就火冒三丈,命令亲卫将几个聚众赌博喝酒的滁州的“伤兵”给拉出去砍了,其余胁从兵勇一概拉出去打了一百军

 打军之时候,这个将领亲自上阵,打断好几。打得滁州的“伤兵”个个都哭天抢地,哭爹唤娘的,一顿军下来,人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连走路都极为困难。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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