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偷袭
韩将军去准备了,我看了看这群娘子军想,这些大姑娘恐怕连驴都没见过,她们能骑的了马?这可是个大问题呀,还是先试试吧,想到这我忙让大伙把自己的坐骑都牵出来了,然后让兄弟们一人一个的先教教,等教了一阵后我发现,问题可不少啊,把这太守府都闹翻天了,有叫的有笑的,有害怕不敢骑的,居然还有说马臭嫌脏的,我有些生气了,想要发作她们几句还找不着词,正満脑门着火无处泻时,那韩将军把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出来了,到这后一看这阵势他也傻了,凑过来低声道:你打算带这些姑娘一起去?。
我苦着脸道:受人所托,我不带成吗?。
韩将军道:这些人从没受过什么训练,咱们且不说她们能不能立即学会上马就能跟你们走这事,此地离北平府可真是千里迢迢了,她们能跟的上你们的速度吗?以她们的体质,你就不怕她们累出病来?。
他这一说我真有些慌神了,说的对呀,这些大姑娘可比不上我们营里那些女兵们的⾝板,真要在路上累出病来可怎么办好,还有这⽔土不服的问题,这要真倒在路上几个我不敢接着往下想了,忙擦着脑们子上的汗道:那只好多带些药了,还有银钱,您也要多给我们拨下来点。
韩将军苦笑道:这你放心,但你说的都不是办法,两个处置的方案,第一是你不带她们,然后由我差人妥善送过去,第二是你们赶两三挂大车走,在车上多备些应用之物,北平府不比这里,现在⼊秋了,那边天冷的很,⽑毡帐蓬,厚实的⾐服,一些应急的粮草,等等等等,你一样也不能少带,我看也不用给她们准备马了,全都坐在车上吧,等到了北方时你把她们坐的车弄的保暖点,这样问题就不大了。
我说不出话来了,暗自后悔答应带这群大姑娘出来,就这通忙活,我们还有办法急行军吗?这跟搬家差不多了,又琢摸了一下后我对韩将军道:多谢将军替我想的这么细,你在帮我想想,还有第三条路吗?。
那韩猛想了一阵又说道:有,坐船走,我给你们安排两艘大海船,你们可以连马都带走,然后选靠近北平府的港口登岸,这样虽比你们在路上急行军慢些,但却稳妥的多,这个办法不错吧。
我又问道:那会慢多久?太慢了可不行啊。
韩猛道:你们若是急行军,20天內应该能到北平府,坐船要一个月。
我点头道:那就坐船吧,我看带着她们从陆上走俩月也不见得能到。
韩猛苦笑了一下就又去准备了,我把大伙都叫过来道:都教的怎么样了?。
李⽟山道:不好办呀,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说九儿啊,我担心这一路上她们会被累出病来。
边上的老钱道:这好办,我们先走,你和你的阿秀在后面领着她们慢慢赶路,这样不就累不出病了吗?。
李⽟山刚想回嘴,但被我一摆手止住道:都别瞎吵了,收拾下咱们的东西和马匹,准备上船。
大伙一愣,王虎问道:又上船?你是说要从海路去北平府?。
我点头道:也只有这个办法能稳妥的带着那些姑娘们走了。
等到船来时我吓了一跳,这船也太大了吧,比我们去夷州的船大出一倍去,共⾼五层,前面有一
包着铁的耝大冲角,上面还带着女墙和箭楼,居然是战船,好家伙,可真够威武的,我忙命大家往船上搬东西,这时韩将军走过来道:这船不错吧,上去你再看看。
我依言上去一看,又吓住了,船舷两侧下的凹槽中居然有三对大木
子,⾜有十几丈长,每个
前端还装着一个大巨的木锤,⾝边的韩将军笑道:头一次上这种船吧?这船叫五牙,是隋朝杨素想出来的东西,那六支大
叫拍杆,与敌接战时可一拍将敌船拍散拍沉,利害无比呀。
早就听柳先生谈过这个杨素,说他聪明博学,善于用兵,虽说跟杨广一样都神经不正常,但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了,这船造的好,刚想爬到最⾼处看看,那韩将军又道:这两只船到了地方就
给那里的带兵将军处理,很有可能用的上,我还有些公务,就不送你们了。
我忙陪笑着将他送走后又回到船上
转去了,等见⽔粮用物全都装船后我叫过老钱又去买了几十斤那⾼汤驴⾁,这才嘿嘿傻笑着命船出海,这次出海可与上次不同了,上次是偷偷摸摸的,这次却是威风八面,船开后我找个⽔兵问了一下靠岸点,那⽔兵说一个月后到碣石滩靠岸,一听这地方我更⾼兴了,那不就是曹
曾到过的地方吗?他还做过首好赋呢,坐在⾼大的船头我一手抱着刀一手掐着块二斤多沉的⾼汤驴⾁,边啃边在想,这次老子也去做首赋去,他曹
做得,我就做得。
一个月转瞬即过,船靠岸后我居然没找到曹
去的那地方,打听了一下后才知道离下船地点还差着30多里地呢,虽说不远,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吧,在泉州上船时除了我们自己的战马外我只多带了四匹,还有两挂被拆开的大车,将大车拼装上把这20个也穿上我们号⾐的姑娘都请上车后,这才打马向北平府方向前进,韩将军说的没错,北方的天气可真冷,呼昅都带着⽩气,回头去看看大车上的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冻的脸红扑扑的,有几个还哆嗦的利害,这怎么行,我忙叫大伙用厚⽑毡支起车蓬,四角塞的严严的,又命赶车的兄弟多留留心,这才命大伙上路。
⻩叶
舞,秋风送寒,眼望此景我这心里颇有一番感叹,忽又想起与曹
比诗这件事来,忙闭着眼睛摇着脑袋开始想词儿,摇的连脖子都酸了后才有那么点影,刚想张嘴念念,就感觉背后被人猛拍了一巴掌,回头一看,却是王虎,只见他瞪着俩眼珠子道:你想啥呢?没看见前头有人叫你吗?。
我赶忙向前一看,只见安排去开路的那两名兄弟正在前面向我挥手,看上去很紧张,我赶忙打马向前问道:怎么了?。
那俩兄弟忙引着我就向前跑,走到一⾼岗处后翻⾝下马趴在岗上道:你快看看。
我忙趴在⾼岗上向下望去,只见前方烟尘滚滚的向我这方向跑来十几骑人马,当先跑过来的是名一⾝亮银甲骑着一匹⾼头大⽩马的年轻将军,后面的十几人具都是我大唐军将服⾊,但那⽩甲将军的马看上去一瘸一拐的,看来是受了伤,只是仗着神俊在勉力支撑,他们⾝后则追着黑鸦鸦的一片敌骑,看上去⾜有60多人,看清情况后我向那两名兄弟道:通知大伙进刚才路过的树林中躲起来。
⾝后跟来的王虎道:怎么打算的?说说?。
我边往岗下跑边道:没什么别的打算,突袭敌军,杀掉那员敌将。
王虎边跑边道:你找到敌人中的主将了?。
我一眦牙笑道:错不了,这些敌军中就属他那⾝甲最值钱了。
王虎笑道:他那匹马也不错,我先定下了。
我回到林中后对大家说道:阿秀领着姑娘们退到林中深处,必要时以弓箭支援,其他的人找地方蔵好,准备出击。
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急,那⽩马将军领着10多人当先冲了过去,当过林时,他队中跑在最后的10名士卒忽然出队策马直向林中奔来,我一愣,但马上就明⽩这些人跟我们一个心思,当下暗赞了一声好,这队士卒了得,只见那10名士卒进林后发现我们就是一惊,我忙向他们招了招手,又指了指⾝上的号⾐,这些人看过后颜⾊稍缓,领头那名大汉又向密林深处阿秀她们躲蔵处看了几眼,这才纷纷找地方躲了起来。
林外马蹄声更急,那60多骑马上就快到了,我叫大家准备,又侧头去看了那领头的大汉一眼,那大汉也在看我,我向他一点头,将手中的暗夜霹雳拼装成长柄,左手轻轻抬起,见时机到后将左手一挥轻轻道:上。
队伍马上分成三个部分冲了出去,那大汉带领的人付责拦截,我们这边11人直扑敌军中心,另外10人兜着对方队尾杀了过去,一时之间人喊马嘶
做一团,我并没有冲在最前面,反而将战马放缓至小跑,兄弟们已全冲杀上去了,转眼间两队人马就搅在了一起,敌军显然被我们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急,阵形刹那闪出一点
隙,我盼的这一刻终于来了,腿双一夹马腹,肥龙瞬间速加直扑了过去,突⼊敌阵后挥刀先砍翻了一名正在与我们撕杀的敌军,然后催马向阵中那员将杀去,敌将⾝边的两名亲兵
过来举槊就刺,我将大刀轮起磕开槊头在他们两骑间的空挡穿揷而过,也不理圈马回头的那两人,
刀直取阵中的那员将,那员将见我冲近忙菗出肋下佩带的宝剑想要招架,我暗骂此人找死,场战之上拿什么宝剑呢?没用还容易被看出⾝份,难道他是文官?管他是不是呢,两马顶头时我猛然一提缰绳,坐下的肥龙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我将手中大刀⾼⾼举起,借着战马回落的势头大吼一声向那员将斜肩劈下。
刀剑相
暴发出一声清脆的
鸣,他的剑也只是把我的刀挡了一挡,那大巨的下劈之力岂是他能用剑挡的住的,脆响过后此将连惊叫都没出一声就被砍成两段,温热的鲜⾎噴的我満⾝都是,催马上前又是一刀砍下了他的头后,那具尸体才仰天从马上栽下地面,我圈回马头向⾝后那两名敌军挑衅的看了一眼,他俩看来有些慌
,伸出手中长刀将地上的头颅挑起,打掉头盔用嘴叼住那头颅的发髻,我将大刀一横直盯着他们两个,他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大吼着催马摇槊又冲了上来,我等他两骑驰近后一翻⾝从马背上滑落地面,接着奔向一骑闪开他的槊后抡刀贴地直斩他的马腿,那马一声惨嘶两条后腿被我一刀砍成四段,马上那人一个后仰直摔了下来,我不等他落地扑过去当头一刀将他砍死后又杀向另一名敌军,那名敌军已冲过去好几丈远了,回头一看我追上来了打马就跑,我叼着敌将的脑袋追出去好远后才发现居然是靠着两条腿子在地上跑,我那匹宝马肥龙正一溜小跑的跟在⾝后呢,当时真是又笑又气,一杀上瘾就忘了自己不是步兵了。
上马后调头就向兄弟们那边跑,边跑我边喊道:敌将已死,敌将已死。
李⽟山听到后转⾝就向林中打了个唿哨,紧接着林中那群姑娘们的喊杀声就出来了,这群姑娘的声可真不小,又尖又脆,直震的我脑门子疼,敌军见此情景无心恋战,纷纷打马逃走,我也没让大家阻拦,向那名大汉道:刚才骑⽩马的将军呢?。
那大汉仰天大笑几声道:他马上就来,小兄弟好手段呀,回去我请你们喝酒。
我谦逊的道:老哥过讲了,你和你这些兄弟才当真了不起呢。
那大汉又是一番大笑,正谈的亲热,那骑⽩马的将军回来了,我对这将军印像并不好,场战之上穿成他那比野
庇股都花哨的都有问题,不是没上过场战就是缺心眼,没上过场战的我烦,缺心眼的更应该在家里躲着,烦归烦,但这礼数却少不得,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人的⾝份一定非比寻常。
那⽩马将军显然以听说我们这群人的功劳了,脸上带着笑向这里奔了过来,我赶忙
过去抱拳道:玄甲营⽩虎二营燕九郞拜见将军,甲胄在⾝不能全礼还望将军恕罪。
那⽩马将军听完我这一报名后脸⾊当时大变,刚才那与我很亲热的大汉脸⾊也变的很是难看,只见那⽩马将军脸上颜⾊数变后忽又仰天大笑道:好啊,早就听说过你了,没想到在这遇上了。
我听的満头雾⽔,他早就听说过我了?听说我什么了,我一个小兵蛋子的名字能传到他耳中?他是谁呀?。
我听不明⽩,却又不敢问,只得说道:不知将军是否要去北平府?如是那就由我们给您带路如何?。
那将军又一笑道:好啊,那小王就与你们同去。
大伙一听小王这二字全吓了一跳,正没奈何时,又听那自称小王的将军道:九郞啊,你可作的好大事呀,为你的事二哥特意请我去他天策府上吃了顿饭,连我们那太子大哥他都请去了,席间没少说你的好话,说虽然你小子勇悍狡诈,不对,是勇悍狡智无法无天,但他却对你青眼有加,我那表兄李建羽就是你给亲手扔山涧下头去的吧?别低着头不说话,你扔的对,我已去信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还有那个郑县令的事你也没作错,我已将他处置了,怎么能让此等畜生坏了孤王的名声,这事我还要多感谢你呢,还有,我们兄弟三人自长成后已多年没在一起聚聚了,这次却在二哥家里喝了个痛快,大哥都和我说要赏赐你点什么呢。
他这番话真假我跟本就没去想,只是从知道他的⾝份起就两眼有点发黑了,等他话说完后我勉強笑道:齐王殿下抬爱了,小人怎敢要您和太子殿下的赏赐。
那李元吉又哈哈大笑道:不必客气,今后到我帐下来如何?。
我低着头面有难⾊的道:蒙殿下错爱,小人顽劣成
,恐怕
李元吉没等我说完就面有怒⾊的道:怎么嫌跟着孤王辱没了你的名声吗?怕你们上官大人不答应?。接着又遥指着远处北平府那巍峨的城楼道:那上官靖现下就在城中,孤王这就进城去见他。说完打马领着那10几个人先去了。
我擦了下头上的冷汗暗道:这下坏了,真没想到这人是齐王李元吉,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救他了,怪不得他手下那十几个兵如此了得,一定是被他收买过来的狼军,现在怎么办?就我作的那几件事,他不恨我⼊骨都怪了,我这小兵蛋子能逃的出他的掌心吗?但他怎么跑这来了?。
⾝边的李⽟山等围过来道:九儿啊,我看这齐王殿下对你没怀着好心,你可要小心了。
我此时正満脑门子都是火呢,听他们这样说后没好气的道:加小心?这小心我怎么加?以他的⾝份要想对付我恐怕比吃个⾖都容易,我能怎么办?现在就逃?不当这兵了?。
说到这我还真猛然想通了,快逃,我也别回营了,估计回去了上官大人也保不住我,想到这我一勒马头道:你们自己去吧,我先回老营去躲躲。
大伙听完后全笑了,忙对我道:不必这样的,咱们先到大营去见大人问问,不行了你在逃。
我也觉得现在就跑有些大大的不妥,不管怎样也要回去把郑雄传的将令先销了呀,想到这我无奈的头摇道:那就找这城门官打听下咱们大营扎在哪了吧。
我们大营就驻扎在城外五里的⾼家堡,等快到营门时我这心里安稳了不少,又可以见到大家了,而且我也横下心来了,管他齐王要用什么办法对付我呢,我一定要把柳大姑娘的事弄个清楚。
进营后先去帅帐见大人
令,去了后才知道大人今早就进城去了,忙又去找郑雄那老东西,还真不错,这老东西正在马厩里洗一匹浑⾝都带着花点的⾼头大马呢,见我来了这老东西哈哈大笑道:看我得了个什么宝贝,这马叫花癍豹,是从宋老生那领军的将军手中得的,虽说赶不上我给你婆娘那匹大宛名马,但也是千中选一的好东西了。
我却没心说笑,将路上遇见齐王李元吉的事与他一说,他听完后也有点发傻,拎着个刷马⽑的刷子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后他说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他李元吉再怎么恨你也不会没个理由就下手的,特别此时大敌当前,最忌的就是处事不公以致军心有变,他暂时是动不了你的,大人掌灯时分就能回来,到时我与你同去问问,咱们又不是被关在城中,不行这花癍豹你就骑着快逃吧。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心头一阵轻松后伸手取下暗夜霹雳道:我给你也看个宝贝。
郑雄一见这刀连那刷子都掉地下了,忙将手在⾝上蹭净后接过来反反复复的看了好久才道:九儿啊,你这次可真得了奇宝了,这柄宝刀我早就听说过,真没想到会落到你手里,也好,这刀在你手里还不算辱没了它的威名。
我嘿嘿一笑道:‘郑大英雄,这刀鞘底下那个洞是⼲什么的?。
郑雄把刀向我手里一
道:那洞是
气用的。
我没听明⽩,忙又问道:
气?刀鞘也用
气?。
郑雄⽩了我一眼后道:这刀原来的主人是为了不得的人物,最精的就是暗杀,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这下我真懂了,原来那个洞是要暗杀前躲蔵起来后的通气孔,妙,当真是太妙了,又问他道:这刀我要怎么才能固定在⾝上啊?你看着周⾝全是圆溜溜的,也没个绑的地方。
郑雄又呵呵一笑道:你这就去玄武营,让他们给你在刀鞘外在做个鞘,这不就行了吗。
我忙转⾝边向玄武营跑边回头对他道:把你这匹马给我喂好,说不定晚上我就要用的。
到玄武营后就去找文六先生,见到这老头后把刀往他面前一放后陪着笑脸道:帮我再做个鞘,要能套在这铁鞘外的。
这老头一见刀当时眼就直了,两手摸抚着刀⾝道:这刀做的太好了,我正在画刀样子呢,你把它放到我这两个时辰如何?。
我是真不愿意把这刀
给别人,但有求于人,也不能卷他面子呀,没办法只好咬着牙道:那行,,,那两个时辰后我来取,我要的那鞘,您,,,你就多费心了。
文六先生见我答应了忙不迭的点头道:放心放心,鞘有现成的,我给你改一下就成。
我见他那眉开眼笑的样忽然想起见事来,猛然一把抓过刀后往后背一蔵道:还有还有件事你要答应我。
文六先生见我这样胡子都气撅起来了,跺脚骂道:你这小兔崽子真是反天了,有庇快放。
我忙陪着笑脸道:您老与柳教头这样
,那一定知道他孙女许给何人了吧?您快告诉我吧。
文六先生听完后噗的一声笑了,边笑边道:‘早就听说你小子没对他那孙女安好心,你想知道这个?容易,那你准备拿什么孝敬我老人家呀?。
我先是一愣,又在⾝上摸了一气后尴尬的笑道:回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准备什么,这样吧,一会我去给您弄几个好菜吃如何?。
那文六先生又笑着道:不必了,你要是真有对轻轻那丫头好的心我就告诉你吧,她是许过人家,但那家人早就死绝了,这傻姑娘却发誓从今后一辈子不嫁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多下点功夫,别急啊。
我忙向他深施一礼道:多谢您老人家,我这就去见她。
文六先生笑道:见她?就这样去?你不怕笑话人家大姑娘也像你一样没脸没⽪?。
我向他嘿嘿一笑道:也不是没个因头就去的,上次我给过她两颗珠子,但柳教头给我送回来时只有一颗,那颗她应该是偷着留下了,所以我想找她去问问,也不是问,就是想借个因头去看看她,说完又是一阵傻笑。
这次文六先生笑的连
都直不起来了,好半天才站直了道:我知道你另一颗珠子在哪里,不是轻轻那丫头留下的,是他爷爷说你那珠子晚上看书时比蜡烛亮,还不出烟,就自己留下的。
这下我傻了,这些天来设想的种种郞情妾意,心有灵犀的美妙场面都被他一盆冷⽔浇了个⼲净,我又体会到那天要在帅帐抹脖子的感觉了,正看哪都转时文六先生笑骂道:瞧你那点子出息,把那淌过嘴的鼻涕擦了,我老人家给你想个办法吧。
我忙回过神来两眼勾直勾的看着他,只见他从帐角拿出个木盒道:这盒內的东西是轻轻那丫头让我给她做的,现在弄完了,你帮我给她送去,这不就见着了吗。
刹那间我的眼珠子就亮了,猛扑过去一把将他抱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拿过盒子也不道别撒腿就向朱雀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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