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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男人好色
 就在二副死亡后的第三天,船靠泊中国D港。这边,船长、政委等人和法医以及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忙着将二副的尸体抬下船;那边,前来探亲的船员家属已经迫不及待地登上船来。

 这些船员家属中间,不乏年轻漂亮的角色。女人们一个个浓妆抹,妩媚动人。女人们上船的时候,付涛就站在舷梯口,用他那双闪着绿光的小眼仔细搜查每一位登船的女人。据说他的目光能够穿透女人的底进最深的地方。原来,他在意。从中得到快乐与足之后,付涛还不忘为每一位遭他蹂躏的漂亮女人画一张人体写真。至于谁的脸蛋漂亮谁的身材苗条,他从不刻意渲染。此时的他,只关心谁的**大谁的股肥。大家都说他有些变态。对此,他既不否认,也不生气,反而得意地笑笑。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付涛喜欢风的女人。他希望别人的老婆都很风,因为他想趁机揩油;同时,他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很保守,因为他害怕戴绿帽子。大喇叭的批判一针见血:“付涛的思想从小就掉进了粪坑,胺脏自私到了极点!”付涛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大家都一个**样…黄瓜炒丝瓜,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付涛的心里只装着两样宝贝,即金钱和美女。正是因为对于金钱和美女太过执着,付涛除了拥有诸如守财奴、吝啬鬼之类的绰号外,还拥有一个更为精彩的头衔:鬼。对于这些和垃圾一样臭不可闻的头衔,付涛从不拒绝,并且受之无愧。在付涛看来,世界上哪一个男人不是鬼?不是鬼的男人才不正常哩!

 乍一看上去,付涛就像是一个老实巴的农民。谁也无法将外表木讷的他和“鬼”二字联系在一起。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要一看见女人,付涛的眼里就会不停地闪着绿光。绿光照到别人头上,就幻化成一顶绿帽子。谁的老婆要是中了付涛温柔的箭,付涛就会拼命将绿光往他头上照。付涛想亲手为每一个拥有漂亮老婆的男人都戴上一顶绿帽。

 这次,隔壁的陈青山接来了自己的女人。女人羞答答地跟着陈青山进了房间,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一切,留给付涛一个偌大的想象空间。付涛的想象力相当丰富。他一展开想象的翅膀,空气便在室内凝固了,他的呼吸随之变得困难。恍惚中,他情不自地想起红杏,红杏便心领神会地朝他身上过来。快迅速在他体内膨开来,身上的汗也都跟着竖了起来。他不停地轻唤着红杏的芳名,红杏的手便沿着他期待的路线悄悄伸向他期待的地方,很快将他的命子攥在手心,一边用手轻轻‮弄抚‬,一边用舌头慢慢。那动作既娴熟又温柔,令他感到彻头彻尾的惬意和过瘾。一阵自我陶醉之后,他终于在疲惫和足中走进了梦乡…

 梦里,红杏翻云覆雨,花样百出,简直令付涛死。红杏温柔体贴,并且懂得男人的需要,总能让付涛的**得到淋漓尽致地发挥。有女人的感觉真好!付涛笑了,笑得欣慰而幸福。但是,真正的幸福早已随同美好的往事灰飞烟灭。如今,红杏已经躺在别人的怀里。梦醒时分,付涛一想起这些,心就开始隐隐作痛,不争气的泪水随即如涌动。

 每当心在滴血的时候,付涛就有意无意地去想嫂子。他觉得嫂子也很优秀,同样是他的骄傲。嫂子的温柔,他曾领教过。比起红杏的开放,嫂子的深沉含蓄更加显得魅力四

 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付涛就是这样依靠想象打发走寂寞而无聊的时光。可是,单靠想象得到的足是那样肤浅而且不真实,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付涛的心底时刻弥漫着**的火种,一导火线就足以爆破他的整个精神世界。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隔壁的那对男女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公开挑衅。说不准是一天中的什么时间,只要心血来,他们就会真刀真地火拼起来。船上的墙壁比脸皮还薄,隔音效果实在不敢恭维。船停靠在码头的时候,大部分机器都停止了工作。没有机器的喧嚣声作掩护,他们一举一动所引发的声响,都完完全全地钻进付涛的耳朵里。女人兴奋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吱吱呀呀的呻声一下子穿透那堵墙,像一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每刺一下,付涛就搐一下;每搐一下,那针就会刺得更深。不知不觉,付涛已被刺得遍体鳞伤,动弹不得。只要一睁开眼,全世界都是男男女女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身影。付涛索闭上双眼,但那一幕幕真人搏战的情景又在他的脑海里清晰浮现。付涛心里翻江倒海,恶心不已,忍不住叫骂起来:“我她妈的,这狗的女人真她妈的!”

 其实,人家,又关我什么事?人家是合法夫,持有“驾驶执照”并不像红杏那样和别人无照驾驶。夫在一起,当然免不了要干那档子事。要不然,女人千里迢迢地来找自己的男人干嘛?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这分明是自讨没趣嘛!对于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付涛越想越糟。他担心自己的思想一旦钻进死胡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所以不敢再往下想。他坐立难安,索打开房门,像一只夹着尾巴的狗,怀着愤懑和自卑,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人有七情六。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样食人间烟火长大的付涛,自然也不例外。没有女人在身边,他感到精神极度空虚。

 每每念及女人,付涛就站在甲板上举目眺望。在他眼里,女上是世上最美的风景。说来也怪,偌大的码头上,居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走进他的视线!要是在平时,码头附近总会出现三两个女人。有的在小渔船上洒网捕鱼,身上布满鱼腥味;有的则在码头上打扫卫生,脸上积满尘垢…每次他的目光都要在那些女人身上停留好久,怜香惜玉的他总免不了要发一大通牢:“怎么能让女人干这种活呢?这种男人真没用…”有人反驳说:“现代社会是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之别。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一样能做。”对此,他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注定只能做诸如洗衣浆衫、生火做饭、作爱生娃之类的本职工作。

 这阵子码头上没有风景,难免会令付涛大失所望。他的目光沿着顺时针转动360度后,又沿着码头上的那条大马路一直延伸到尽头,进入霓虹闪烁的闹市区。闹市区人口密集,三姑六婆、三教九皆穿行其中。尤其是女人,又多又正点。去那里逛逛也好啊,哪怕不能摸摸捏捏揩点油,眼福总是可以的。

 街上的女人确实很多,也很正点。女人们一个个浓妆抹,背,风至极。付涛的目光围绕着一个个性感苗条的美眉往来穿梭,那套意的看家本领终于又派上了大用场。眼前的女人水灵灵火辣辣,脆而新鲜。付涛真想扑过去,将她们一个个摁在地上,然后将生命的种子入她们体内。可是这年头,除了未发育的小孩,谁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谁会稀罕他那几颗成活率并不高的劣质种子?

 身为平民百姓,付涛时时处处都得遵章守纪,或者遵从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一手钱,一手货。要想将女人玩于股掌之间,就必须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否则,那些高呼“金钱万岁”的女人们,只会将他当成脚下的一棵小草,从他身上无情地践踏过去,没有人会回头留意他的生死。无意中,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了付涛的视线。警察总是这样不解风情,让人失去“”趣。付涛偷偷倒了一口冷气,庆幸自己虽然有着犯罪的动机,但毕竟没有酿成犯罪的事实。其实,对于这些事情,警察根本就不屑一顾。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遇上正点的女人,他们也会和付涛一样垂涎滴。

 对于街上的女人,付涛有着很深的研究,如果要发给他一张文凭,至少也应该是博士后学位。根据付涛的经验,街上的女人不外乎以下这几类:第一类是名花有主型。这类女人即使衣着前卫,但基本恪守妇道,遇见狼大多会毫不犹豫地高呼救命;第二类是金屋藏娇型。这类女人往往傍了大款却要独守空房,经常闹饥荒,偶尔也会出来猎食。这种女人一般出手大方,通常你请客,她埋单。倘若能成为她的长期合作伙伴,保你吃喝不用愁;第三类是游戏人生型。这类人从事的是一种特殊职业,她们是用青春和**作筹码,张开大腿就赚钱…

 付涛有一套绝活,他只要用的目光抚摸一下对方的感地带,就能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出对方的职业。他只是用试探的目光在那个穿着三点式的摩登女郎前捏了一把,女郎便微笑着朝他走过来。女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口袋上。凭直觉,他知道对方属于第三类人。这类人大多认钱不认人。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口袋,生怕自己的钱包在女郎贪婪的目光中不翼而飞。

 “帅哥,玩玩一夜情,怎么样?”摩登女郎扭动着魔鬼身材,扬起一张属于天使的面孔,开门见山,目光则似一把利剑,直刺付涛的膛。“帅哥”二字用在付涛身上,实在是张冠李戴。他很少听到过这样的恭维话,中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饥饿的目光,伴随着急促的心跳迅速攀上女郎前的两座大山。只见一只蝴蝶张开美丽的翅膀,匍匐在左边的山坡上,绕住付涛的视线。付涛定睛一瞧,发现那只蝴蝶是纹上去的。

 这年头,女人都爱纹身。记得刚和红杏离婚那阵子,付涛时常在外面寻花问柳。有一次,付涛掏出家伙,准备直捣黄龙,忽然发现一只毒蜘蛛拦在口,家伙瞬间疲软了下来。

 “帅哥,最近小妹手头有点紧,能否救济一点?”摩登女郎拐弯抹角,发出了求救信号。

 “你想要多少?”付涛明知对方是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但他还是情不自地与她搭讪。

 “有位明星名叫‘五百’。他是我的偶像,我是他的粉丝。我喜欢他,更喜欢他名字所代表的阿拉伯数字…500。”摩登女郎嘴里叼着烟,说到数字500时满不在乎地伸直5只手指,在付涛眼前晃了晃。

 “我,你想打劫啊?”付涛忿忿地骂道。付涛心想:每次船长号召大家向希望工程捐款,我都一不拔,现在你她妈的一开口就要500块,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能把命给你吗?

 “我拷,小气鬼!…”摩登女郎不甘示弱,不屑一顾地扭转身,股一摆一摆地走开了。

 时值冬季,但南方城市依旧温暖如。街上穿着三点式的女之辈,就跟市场上的小白菜一样又多又。商品社会中,流行“高定价,低折扣”什么都可以讨价还价,女人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想着,付涛又用闪电般的目光扫向四周,企图能够找到可以还价的商品。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双属于猎人的目光如箭在弦,早已将付涛瞄准。这个女人幸运地拥有着一副天使的身材,却又不幸地拥有一张魔鬼的面孔,而且是个“超级双平”(平)。这女人的闪光之处在于她绝口不提“金钱”二字。本来嘛,玩一夜情是俩个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容忍金钱足其中呢?在付涛看来,金钱就是可怕的第三者。

 女人说:“自从和那个香港佬分手后,我就很久没有去过像样的大酒店了。怎么样?你先‘请’我吃顿饭,然后我再‘请’你,一顿…两顿…三顿…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这样一来,够公平吧?”

 付涛明白女人所说的两个“请”字的真正内涵,但是在像样的大酒店里吃顿饭,少说也要三五百元。付涛一听说要破费就条件反般地颤栗起来。付涛一心想吃免费的豆腐,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人相貌奇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饼”(很的女人)。人们常说:丑女多作怪。瞧!易还没谈妥,女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伸到了付涛的裆部。女人的手就是和自己的手不一样,付涛显得很兴奋,但女人摸过的地方竟然显得出奇地平静。

 “怎么啦?有问题啊?”女人出言不逊,一下子击中了付涛的要害。

 “你才有问题呢!”付涛怒从心起,双手按住女人的“飞机场”(平),狠狠一推。

 付涛生气的时候,力大无穷。女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地面顷刻被染成了红色。女人倒下的时候,裙子从肚皮上翻了过去,出圆实的股,股并没有被类似于三角之类的东西所包裹。付涛一下子睁圆那双绿豆眼,贪婪的目光在那块丰腴的土地上占领了好久。付涛心想:反正又不用花钱,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女人自知理亏,没有叫警察。警察也看见了,那又能怎么样?付涛轻蔑地笑了,眼里出胜利的光芒。

 其实,男人都有这个毛病…随着年龄的与俱增,命子的服从意识越来越差。时间构筑的鸿沟,谁也无法逾越。按照“用尽退废”的进化原理,倘若纵过度,命子就会加速衰老,提前进入“不应期”;如果一味清心寡,也难免会造成功能障碍。总之,凡事求“中庸”不能走在两个极端。付涛是因为常年置身海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造成失调,功能早退。对于正值壮年的付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值得痛苦的事情。

 “想当年,我他妈的天下无敌,老子能干死你这个臭婆娘!”付涛狠狠地骂着,心里仍不解恨。

 付涛原本因为女人而心烦,希望下地散散心,没想到又因为女人窝了一肚子火。想不到,世界之大,竟无容身之所。看来,眼前的花花世界不属于他,而他也不属于这个花花世界。心酸无奈之余,他选择了逃避。他决定回去了,因为晚上他还要当班。他决定回船以后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争气的家伙。

 说来也怪,那家伙在该发威的时候不发威,不该逞能的时候偏偏要逞能。回去的路上,付涛遇到了水手陈青山。陈青山和他的女人肩并肩,手挽手,卿卿我我,有说有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陈青山竟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陈青山的女人姓田名。田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而不妖,媚而不俗,且身材高挑,三围突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付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边故意和陈青山搭讪,一边趁机用猴急的目光在田一通。田显然已察觉到了付涛的图谋不轨,但她似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付涛于是得寸进尺,将一双恶之手伸向田感地带。田好似中了着了魔,她的目光被付涛的目光紧紧绕,所有恶的秽的内容都在一刹那的目光织中完成了复制和移动。陈青山只顾着和田说笑,根本没把付涛放在眼里。见陈青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付涛暗骂陈青山重轻友。付涛一边骂,一边朝田尴尬地笑笑。出于礼节,田报以妩媚一笑。田那甜美的笑容散发着惑,不经意间触动了藏在付涛身体里某相连的弦。那弦只是微微一颤,付涛的小弟弟便闻歌起舞。付涛低下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的老脸,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一步”而后撒腿朝前狂奔。

 一路上,小弟弟又蹦又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掠过付涛的心头。付涛觉得自己很正常很雄壮,心里自然跟着骄傲起来。

 第二天晚上,田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吱吱呀呀的呻声再次穿透那堵墙,像一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恍惚中,他再一次受伤了。疼痛难忍的他,索又去了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又见到了那个左上纹着蝴蝶的摩登女郎。女郎坐在水手长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撒娇。看样子,俩人早已稔。

 早听说水手长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名叫“小蝶”那时候,水手长的船专跑南北航线,半月一个来回。为了便于偷情,水手长还特地为小蝶在D市买了一套房子。水手长去的时候,他们就是水夫。水手长走后,小蝶照例做她的老本行。因为小蝶,水手长还染过病,之后将病带回家,以致于让他老婆起了疑心。有一回,船在D港修船,计划要修两个月。水手长的老婆因为压抑,死活要到船上来和他团聚,但水手长坚决不同意,谎称自己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陪她。有人说,水手长的谎言实在太美丽,美得有些不真实。就算他再忙,上陪女人睡觉的时间总是有的。而女人想到船上来,最看重的恐怕就是上那段最宝贵的时间了。后来,水手长的老婆忍无可忍,偷偷来到船上,将水手长和小蝶捉。此前,水手长还一直为这事提心吊胆。待到东窗事发后,水手长反而显得出奇的冷静。水手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老婆说一个“离”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和她离婚。只可惜他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后主动偃旗息鼓,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水手长恶习难改,依旧和二来往密切。

 其实,这个左上纹着蝴蝶的女人就是传闻中水手长的二小蝶。望着水手长拥着小蝶渐去渐远的身影,付涛再次回忆起昨晚和小蝶讨价还价的情景,暗自庆幸当时没有被水手长撞见,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正当付涛为这事胡思想的时候,新二副艾鸣、一水孔夫子、二水洪七公和政委四人面走来。一向不修边幅的洪七公,今天换上了一身牛仔,显得帅气十足。孔夫子也一反常态,穿起了西装。望着孔夫子土不土洋不洋的穷酸秀才样,付涛忍俊不

 且说政委处理完二副的后事,独自一人下地闲逛。先在发廊里理发洗头,接着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政委直勾勾地望着的姐说:“随便开,开到哪里算哪里,老子月薪过万,有的是钱!”的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政委,忽然面:“你究竟想到哪里去?”政委说:“我不想到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的姐无奈,将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接着打开车门慌忙逃遁,并且大呼小叫:“大白天,活见鬼了!”政委骂道:“你他妈的‮子婊‬,有钱都不晓得赚,我才见鬼了哩!”

 “我已经好多年没来这个城市了,本来只是想四处转转,看看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大变化,正好借机放松放松,这有什么不妥啊?”此刻,政委提及这事仍然余怒难消。

 二副见政委心烦意,有意打断政委的唠叨:“我请你们去喝酒,咱们边喝边聊!”

 于是,在二副的带领下,四人钻进一家酒店。二副点了一大桌生猛海鲜,众人就着啤酒大快朵颐。

 酒至半酣,大堂经理笑容可掬地上前来,问道:“你们是船员吧?”

 “是吗?”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扬起头,朦胧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一起落在大堂经理的身上。大堂经理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衣着前卫,但相貌平平。

 “没错,你们一定是船员!”大堂经理的语气显得十分坚定。的确,她的眼光很有穿透力,但众人始终没有轻易暴内心的惊讶。

 “因为你们的眼神写满了饥饿…”大堂经理急于拿出最具说服力的理由,来证明她的判断准确无误。其实,她那张涂脂抹粉的老脸根本不足以拴住众人的视线,众人的目光只是因为酒的麻醉来不及转移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这是一个海港城市,常有船员来这里吃饭喝酒。依据她的经验,凡是眼神里写满饥饿的人必是船员无疑。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悲哀。这些“眼里写满饥饿”的船员啊,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确很饥饿。

 众人饥饿难耐,只好借酒浇愁,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钟。回船后,付涛一直想小便,了几回,估计膀胱也空了,方才躺下。

 大约十一点半钟,住在付涛隔壁的陈青山又和老婆绵一番。完事后,陈青山匆匆穿上工作服,上梯口值班去了。待陈青山走后,田钻进卫生间,开始放水冲凉。田是学医的,爱清洁,每次作爱后都要偷偷清洗一番。

 几乎与此同时,付涛的膀胱再次向大脑发送警报。在神经中枢的指挥下,付涛翻身下迷糊糊地向卫生间摸去。刚摸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哗哗的水声。付涛推了推卫生间的门,发现门被反锁了。这是付涛和陈青山俩人共用的卫生间,各有一扇门通向两边的房间。使用卫生间的人可以从里面将门反锁。如果门被反锁了,也没关系,卫生间门口就放有应急用的钥匙。付涛取下钥匙,胡乱进锁孔轻轻一拧,而后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只见一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淋浴器下方,用双手不停地擦洗下身。因为对方背对着付涛,付涛以为是陈青山在借淋浴的机会“打*飞*机”其实,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付涛惺忪的睡眼,并没有急着掩上门,反而面不改心不跳地站立原地,着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赏了一会。这样的真人表演是花钱都看不到的,付涛又怎肯轻易错失良机?

 过了一会,膀胱再次发来紧急信号。付涛实在憋不住了,破口便骂:“他妈的,快点!我都快憋死了!”

 正骂着,对方猛然惊叫着转过身来。通常这种情况下,付涛都会将目光下移,锁定对方下身,因为付涛有窥癖。付涛总是想看看别人的命子有多长多,接着和自己的命子比较一番,而后从中收获自豪或失落。付涛现在所看到的部位明显地凹了下去,周围被黑的“原始森林”所覆盖。直觉告诉付涛,那是女人的身体。付涛想再多看一眼,但那片“原始森林”很快被一双纤纤玉手和一块巾胡乱地捂住了。付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迅速向上挪移,映入付涛瞳孔的是一张女人的面孔:红齿白,顾盼生辉,粉妆玉琢,光彩照人…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原来,对方不是陈青山,而是陈青山的女人田。此刻,田惊愕得合不拢嘴,白皙的脸蛋上涂满了道道红霞。好一幅“贵妃出浴”的美景…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这一幕…竟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付涛面前。想不到梦想也有成真的一天!霎时,付涛思绪混乱,所有恶的秽的念头统统浮现脑海。

 这时候,只需向前跨越雷池半步,付涛就能亵渎那出水芙蓉般美的**。眼看罪恶离付涛越越近,理智即将冲破底线,付涛仿佛听见了上帝的忠告:“年轻人,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

 美好的一切稍纵即逝。就在付涛犹豫不决之际,眼前的一切像肥皂泡一样迅速幻灭于无形之中。待垂涎滴的付涛定下神来,眼前只剩下两只红色的拖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田已经光着脚丫钻进对面的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黑暗。付涛真想紧跟着田追过去,但脚步好似灌满了铅,沉重得迈不开一步。

 付涛立在马桶前,命子直着,却怎么也不出来,只好又躺回上。掀开眼帘,眼前到处都是田**的身体。付涛双眼,发现结果更糟。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令付涛感觉呼吸不畅。那双罪恶之手最不起**的挑逗,当下决定和小弟弟大战一场…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钟,付涛终于在疲倦中进入梦乡。

 且说田回到房间后,心里一直扑扑跳,胡思想了一会,不觉睡意全消。凌晨四点钟,陈青山下班回来,见田还没睡着,便坐到田身旁,用手摸摸田的额头,关切地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想你呗!”田支吾着,忙将羞得通红的脸庞扭向一侧。

 “是吗?”陈青山笑着光衣服,钻进被窝,搂住田亲吻起来。

 “隔壁的水手,叫什么名字?”田心事重重地问。

 陈青山嘴里衔着田的**,不肯放下,遂用鼻孔回答:“付涛。”说罢,陈青山继续趴在田身上像头老黄牛辛勤耕耘起来。陈青山只顾着发,倒没留意田这一刻面部的表情变化。自始至终,田一直望着不停晃动的天花板发呆。尽管陈青山累得满头大汗,但田一直没有**。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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