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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中的相机,两步冲到曾子墨跟前,用手扶着她。
“子墨,怎么了?”
“不,不知道怎么,这里突然痛的很厉害!”曾子墨脸色发白,有气无力的说。
我小时候肚子痛,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哇哇
叫,我爸妈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否则的话怎么还能在地上生龙活虎的滚来滚去呢?但是看现在曾子墨的状态,情况应该比较严重,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
我扶着曾子墨,曾子墨有气无力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左右看了看,竟然连个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才十一点这些司机就去吃午饭了?
我当机立断不能再等了。我把背包和相机挂在
前,对曾子墨说:“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曾子墨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估计是觉得我太瘦了,担心我根基不稳。
“快上来呀,我背着两百斤的沙包还能跑4×100接力呢?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只两百斤?”
曾子墨苍白的脸微微的
出一点笑容,我看了真是有点心痛。
曾子墨伏在我背上,我才发现她很轻,我背着曾子墨一路小跑出去打的。
我一边跑,一边问曾子墨:“怎么样,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
曾子墨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是痛得很厉害。
我背着曾子墨走了十分钟,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我拼命的挥手。车停下来。司机探出头说,有人预定了车,叫我等下一辆。
“师傅你就帮个忙,我朋友病的不轻!”我焦急的近乎哀求司机。
司机看了看曾子墨,也不
怜香惜玉,想了想说:“上车吧!”
在我的催促下,司机把油门踩到快一百公里的时速。但没想到刚开过几条街,就遇到红灯
车。我看了看曾子墨一脸憔悴,嘴
也有点发青,又看了看前面排队的车辆估计还要等一个绿灯,我又开始有点着急了。
“师傅,还有多远?”
“这条路是单行道,要绕很大一个圈子,这旁边有条小路,穿过去就到了,不过是
止机动车通信的!”司机指了指左边说。
我看了看,车开过去还有一段路,而曾子墨又病的这么厉害。
我付了车费,问明了方向,背着曾子墨沿着小路又是一阵小跑。
这条小路还
长的,跑了半天我也有点体力不支了,两条腿像灌了铅迈不开,脖子上的相机和背包也晃来晃去,很是影响速度。
“神童,放,放我下来吧?”曾子墨有气无力的说。
“为什么?嫌我动作太慢了?”
“没,没有,你歇会儿吧?”
“没事,我,我刚热身活动开呢,你,你就叫我停下来?”我说话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不过还是要硬撑着。
曾子墨笑了笑,轻轻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
我这才领悟到,为什么精神鼓励是可以
发人的潜能的,我歇了一口气,说:“把我抱紧了,我要变超级赛亚人了!”
我鼓足了气,又撒腿狂奔。
终于看到医院的影子了,我也精神为之一振,拼了最后一口气背着曾子墨跑到医院的急诊室。
几个护士帮我把曾子墨扶到急诊室的病
上,我气
吁吁的简要给医生说明了一下情况。
医生让我在急诊室外面等候,要给曾子墨做检查。我看了看曾子墨,小声的说:“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我,我在外面等你!”
曾子墨微笑着点点头头,脸色还是很苍白,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我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板凳上,仰着头大口大口的
着
气。幸亏我平时经常踢球,体力还不错,要不然跑到半路我们俩估计都倒下了。
医生还在给曾子墨做检查,半天还没出来,我不
有点着急,该不会是什么?!我不管往下多想,嘴里面一个劲的叨咕着:“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这是我外婆教我的祈祷方法,我外婆还叮嘱我,不能经常用,偶尔用用很灵的。从小到大我就用过一次。
五岁的时候,我和堂弟在家里玩,我和堂弟一起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我姑姑和姑夫回来看见了,非常生气,要“秋后算帐”我当时非常害怕,暗地里拼命嘀咕:“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罚堂弟不要罚我,罚堂弟不要罚我…”果然,最后堂弟被罚面壁思过一个小时,洗碗两周,我平安无事。现在每年
节回老家,我堂弟都会拿这事出来挤兑我,要我请他吃KFC。
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护士叫我进去。
医生扶眼镜看了看我,说:“你是家属?”
我心里面好笑,亲戚都算不上,算哪门子家属。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她同学!”
“初步检查了一下,可能是急
阑尾炎,需要做血常规检查,如果情况比较严重,还要做腹部B超检查,你先去挂号吧!然后去缴费!先做检查,然后打点滴消炎!”
医生埋头“嗖嗖”的写一些我看起来像天书的单据交给我。
还好急
阑尾炎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在医院呆的时间比较久一点,要先消炎然后在做手术。
在学校都是校医院用医疗卡看病,现在到了苏州,一切都要自己买单,几瓶药一个血常规检查,居然要几百,还好出来的时候身前钱带的不少。
我和护士扶着曾子墨去
血做检查。
我一边走,一边问:“要不要通知你爸妈?”
“不要,千万别!”曾子墨紧张的说。
“为什么?”
“哎,没什么,我就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了想也是,她老爸为上次那事已经很恼了,要是发现她和我偷偷跑出来玩,还是孤男寡女,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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