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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今年主角(六)
 万弩齐发,袁军一个个倒下,这是袁绍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做出的突击行动,可从结局看来实在是惨透顶了。先锋大将⾼览就是在最后一次突围中被死,⾼⼲则是在突围失败保护袁绍后撤的时候,让许褚一击毙命,其余诸如吕旷、吕翔、郭援之辈见大势已去,转过⾝就背着袁绍向曹投降。如退嘲般退回来的袁军士兵(还有鲜卑士卒),继续⻳缩在一个空旷的平地‮央中‬,眼中充満了惊恐,口⽔咽了又咽,手中的戈矛捏了又捏。

 “子和(曹纯字),把他们最后的希望给我击灭,我要让袁绍等着我来接受他的投降”

 曹纯率领的正是那五千虎豹骑(相传曹的虎豹骑从没有达到过五千人,最多也就四百人,而且这只骑兵每名战士都拥有将军一般的战斗能力与战斗技巧,和将军一般的军人素质,传闻每名战士都可以关飞,在骑马互相冲击的情况下,斗上50回合以上,所以或许我这的五千虎豹骑不现实,但小说嘛…;),虎豹骑从邬县出来后很快的组成方阵,随之红⾊的披风,黑⾊的战马,金⻩⾊的头盔,银⽩的铠甲(这其实是三国志10中的虎豹骑造型),便像一座城一般朝这袁军庒了过去。在宛如死神的虎豹骑的冲击下,绝望的袁军最终被秦军彻底摧毁。

 二零零年十月九⽇,袁绍在邬县被曹大军围困近两月后最终只能无奈的选择投降,然而曹现在却没有心情去接受袁军战俘一事,如今的他发誓,如果可以他宁愿继续保持和袁绍的实力均等,也不愿意在郭嘉的边听着最后的遗言。

 “曹公,吾郭嘉这一生没有虚度,却在心中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吾虽学有所成然而在曹公⾝边出力甚少,吾每每想到此都十分难过,遥想当年见到曹公那一刻,吾就知道何人才是我的明主,本想为曹公呕心沥⾎于终生,只奈天不待我、时不待我。吾去了之后,主公可让仲德主內、子扬主外,公达则要细用,不可重用,吾记得曾向主公重荐过伯道(郝昭字),不知道主公是否将此事放于心中,伯道文武双全,虽不比主公青睐的张文远,但也相去不远。至于満宠、崔琰、杨⾩、王桀、陈矫、郗虑、桓玠、国渊这八人,主公要重点培养他们,主公的版图在扩张,政事自然也会增长,他们将会是你內部稳定的重要环节。哎,很⾼兴看到主公把河北拿下来,吾心甚慰,然而主公千万不要在向北进攻了,此刻应该以內政修养为主,军事防守为辅,而这期间主公尤其要小心刘备,在顺利的平定了西部后,刘备眼中的敌人只剩我们和孙策,然而对同样取得胜利的我军来说,我们更有可能会成为刘备的心腹大患,因为从实力发展上来看,北方远远要优于西和南部,所以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很快超过孙策,继而追上刘备,因此主公现在先不用去管袁氏残部,他们迟早会被消灭,或者被异族所呑并。还有在⾼速发展的期间,主公一定要加大力度的去搞好和孙策的关系,直到现在孙策也都还没有明确的表态,这说明孙策在犹豫,是否要和刘备闹翻,如果有机会的话,主公一定要看准机会再在刘备和孙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如此主公也可放下不少担忧。对于和刘备的战斗,主公要记住,这场战役不是一两年,或者五年、十年就可以结束的,这将是一场旷⽇持久的战役,兴许它还会延续到您的接班人,所以主公如果将来定太子,切记不能让重文或者格温和的人上位,世还需用重典治,如果将来主公对立太子一事确实有所疑惑,嘉的书台上有一封推荐信,主公可在那时用来一做参考”(这一段话都是郭嘉很结巴才说完的,我这没有表现出来,一是不想用省略号来充门面,二是嫌⿇烦,呵呵,当然后面郭嘉的话也是一样,不会出现那种病态的语句)

 尽管曹现在还没有想过要立太子,可是他希望能从郭嘉口中听听他对自己几个儿子的评价“奉孝,你且评论一下吾的子嗣”

 郭嘉把此时已经把眼睛闭上,显得很安详,如若不是郭嘉的咽喉不停的在呑咽,别人还会真的认为郭嘉已经去了“曹公众子嗣中,可继位者五人,长子昂有勇有义、次子丕狡而有略,三子植通文疏武,四子彰勇而无谋、幼子冲仁而有智”

 “那如果吾…”

 没等曹把话说完,郭嘉举起手来摇了摇,示意曹不要说此事,而后他继续说“如今天下大势可算做三⾜鼎立,而曹公您和孙策有一个都比不上刘备的地方,那就是如今刘备已经建立了‮家国‬,而您和孙策不过都是挂着汉朝的旗帜再做事,可如今谁会买大汉朝的面子?作为敌人刘备的地位已经要比您和孙策⾼了一级,虽然您不会想什么,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呢?我们可都是盼着您快些登上九五之尊”

 曹把眉⽑和鼻子都快皱到了一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建立一个王朝,即使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他还是在想有朝一⽇可以找到汉室遗脉,然后继续完成自己的能臣梦。但此刻郭嘉的话让他明⽩,愿望始终是愿望,它距事实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是突然之间叫曹放弃自己的梦想,曹完全不能接受“奉孝,这个让我再思考思考吧”

 郭嘉也明⽩想让曹立刻称王称帝是不现实的,所以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曹公最后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记得医师说吾是劳过度才加快病情的,所以我希望曹公能不要太过于悲伤我的离去,更加不要把我的事情強加在自己⾝上,我希望…希望…喝…喝”郭嘉这一口气没有能接上来,睁大了眼睛艰难的呼昅了一会,最终还是无力的躺在了上,脸上流露出话还没说完的不甘心表情,右手还是很僵硬的指着曹

 曹漠然的伸出手把郭嘉还为瞑目的眼睛闭上,刚才他在进来的时候,医师就对他说“主公,这次或许是您和郭大人的最后一次谈,虽郭大人现在看上去脸⾊红润很多,不过这只是回光返照,请主公做好郭大人随时都会过去的心理准备”

 心情很平静,曹没有一丝的波动,他很轻盈的走到书台上,那上面有封写着‘主公亲启’的信,他一下就看见了信封上引出来的⾎迹,可想在写这封信的时候,郭嘉病情是多么的严重。说实话曹心中确如郭嘉所说,一直都在不停的谴责自己。想起当初刚从病榻上起来的郭嘉曾对他说“主公,来并州的时候,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死都要谏您回兵的,可是我现在改变注意了,因为看着主公您对胜利的那种‮望渴‬,对自己、对我们的信任,让嘉心中感慨良多,记得陈琳书中有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话,他称之为大无畏精神,今⽇我郭奉孝虽不敢自夸行大无畏,却试试何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啊!我又何必把一切都怪到自己的⾝上,要不是袁本初,我又怎么会不停奉孝之劝,来到这?”看来曹把陈琳的话理解得一塌糊涂。

 “恶来、虎痴你们进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人听到主公传唤,赶紧转⾝推开门“主公,有何吩咐!”

 “你们去告诉曹仁,曹将军!将邬县到祁县的袁军,尽数活埋!包括鲜卑人”

 两人一听顿时傻了眼“主公,这…”“这什么!叫你们去就快去!我要让他们给奉孝陪葬!”

 公元二二零年十月十七⽇,数十万袁军和鲜卑战士,被曹军尽数活埋在了邬县到祁县的这片范围內,有的人畏惧死亡来临,已然跳进了西边的湖面,结果在湖面上曹早就安排好⽔军,凡是跳进湖中的人也悉数被杀了精光,曹军一共花了十三天,才彻底把邬县到祁县的所有袁军和鲜卑军掩埋在了⻩土之下,地面也因此被抬⾼到和曹军早些时⽇所建造的壁垒⾼度相同,在邬县和祁县西面的湖面,从此也变成了一片洼地…袁军被活埋的消息还没有传达到司隶,甚至连袁军被围的消息也没有传来,可见为了提防刘备和孙策,曹对此时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这半年里刘备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对司隶的励精图治上,而和孙策商洽荆南一事也没有放下,周瑜或者鲁肃总是推脫说荆南的‮队部‬正和山越开战,现在一时半会也撤不回来。

 刘备当然不会真的认为孙策会好心的在他的地盘,帮忙撵走山越人,要不是现在朝中大臣一再反对再次用兵,刘备真想就这么打将过去。看着差不多的回信,刘备一把将信撕得粉碎“你走的时候袁绍那边怎么样?”

 “回主上,袁熙志大才疏,属下以为他成不了大事,所以按照您预先说的回来了。在回来的时候,袁熙也正好带大‮队部‬向青州赶去,正好吻合袁熙兵败徐州一事”

 “恩,可是据孤所知,你好像和袁熙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啊!”胡才听了背上一下就冒出冷汗,因为他并不明⽩自己究竟和袁熙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但这才是胡才最担心的地方,莫非刘备要动他,所以才随便找个借口“哼,难道你忘了你和袁熙在屋子里说的话?恩,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和袁熙说,孤和你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我相互利用!是吧”

 胡才猛的就想起了,这正是当⽇他和袁熙说的众多话中的一句,可是刘备怎么知道的?袁熙说的?打死他他也不信,更别说刘备会在袁熙的门口偷听,刘备是什么⾝份?于是之剩下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在袁绍或者袁熙⾝边,刘备还安揷有人。知道胡才会语塞,刘备乐呵呵的说“其实这没什么,一切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孤利用你做一些孤不能做的事,的确,你说的没错!”

 瞬间,胡才就肯定在刘备一定是在袁熙⾝边安揷的人,相通了这点,再听到刘备的话,他也释然起来“主上,如果您真的这么想,那属下也就放心了,主上若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退下了”

 “恩”刘备很随意的回答了一句,但就在胡才快要掩上门的时候,他问道“陈琳最近怎么样?”…我现在又回到了襄,从时间的推理上来看,这个时间应该就是⽗亲开始着手安排大事的时候,但是能详细知道当年经过的人,如今都随⽗亲去了。所以我现下能找的人,只有原来侍奉⺟亲的一个丫鬟,听说就在去年他已经荣升为张苞的小妾。

 找到这个叫灌红的丫头,哦不应该叫张夫人了,找到她并不难。张大哥喜生活在军营里,他的原配夫人自是很不⾼兴,但为了迁就自己爱人,所以也就放任着他,但是知书达理的原配夫人明⽩军营不是像她这种妇道人家去的地方,所以便支了这名丫鬟去照顾张大哥的起居,久而久之两人便产生了感情,原配夫人赵莉(赵云女,虚构)也早料到了这一天,也就很直接的让张苞把灌红给进了门。

 军营里还是原来那种严肃、随时待战的气氛,尽管这段时间很是风平浪静,就连远在边塞的吴懿吴大叔也会时常写信来给当今的皇帝陛下,说什么时候让他出兵讨伐大月氏,皇帝陛下对这种信自是一笑了之,现在的‮华中‬帝国主要任务可是休养生息,经过了⻩巾起义、董卓政、群雄割据、四⾜鼎立、三⾜鼎立以及五胡华之后,炎⻩子孙到现在也就一千万不到。

 首先找到的是张苞,问起他的小妾灌红,他便以他张家特有的嗓门吆喝着回答说“在我帐子里,你小子长得比我俊,问个问题可以,可千万别把我婆娘勾起走了”我听了是那个郁闷啊,不过小时候就觉得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灌红姐姐,张得确实是引人想,记得我的第一个意对象好像就是她。

 张苞帐篷前的守卫看到我,有一个或许是不认识我,想拦下来问个究竟,结果被旁边的一个老兵制止住,而后笑眯了眼的说“陈公子,您来了!是找张夫人的吗?”

 我很礼貌的笑了着回答说“是的”其实比起我哥哥,我更加受到了⽗亲的影响,⽗亲所著的书,我都有看过,我深深的体会着⽗亲所说的军人才是最可爱的人。

 应该是听到了帐篷外的说话声,帐幕被一只芊芊⽟手给挑了起来,我顺着看去,映⼊眼眶的还是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王…二公子,您来了!快,进来坐吧”

 我把背后的包袱从背上卸下来,给灌红姐⾝边的丫鬟,而后笑着说“这包袱太沉了,这次出去我纸带少了,大部分还是用的竹简,‮姐小‬姐你先帮我提着,让我松松肩,灌红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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