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他
天蓝坐在椅子上,把腿翘在窗台上,向后晃去,一边晃一边道:“告你一件特怪的事,每次走到任书记附近三米之内,我都会感到一股凉气,他那么看我一眼,也没什么表情,我就总觉着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情不自
地打个机灵,屡试不
。我觉得他够神的,能让本姑娘发抖的人这还是头一个。”
崔燕听着从天蓝口中不断说出的任远重的名字,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欣喜不可抑制地涌上
口,崔燕对这种喜悦的感觉并不陌生,三年来,她曾无数次的体会过这种喜悦,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听到别人在谈论他,那种隐秘的欣喜就会如约而至。三年前也正是这种一次次莫名而至的席卷心底的喜悦,让她确定了自己对于只有两面之
的任远重的感情。
崔燕知道,任远重一向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很多人说他深不可测,也有很多人说他面冷心热,很多人说他世故圆滑,也有很多人说他刚正不阿。崔燕从来不去听这些关于任远重的说法,她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任远重是个真正的男人。
和自己好之后,任远重曾经说过,这些年来,他也曾遇到过喜欢的女人,但是越喜欢就想躲得越远,因为没有资格,更没有胆量,但是如果真的喜欢,他一定会给她婚姻,照顾她的一生。在只有**不谈爱情,只要快乐不要承诺,分手成为爱情最大技巧的今天,任远重的这番话是多么难能可贵。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年代,不离婚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但不离,是否就意味着负责任?责任,这个本来高贵的字眼已经越来越多的成为中国男人保护自己的旗帜,在这面旗帜下大享齐人之福。而劣质婚姻下掩盖的冷漠,低质量的
生活,缺乏信任,沟通,尊重,相互的欣赏,必然导致一方或双方的情感转移,这样,一个家庭产生的问题就要三个,四个以至更多的人来承担后果,这样的后果是貌似稳定了家庭,实则造成了社会的不安定因素,这样的责任,于社会无益,于男人则大有裨益。
崔燕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真实的男人,尽管离那一天可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走,但也许那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和任远重之间发生的,毫无疑问是一场真正的爱情。
崔燕听到门铃响,扔掉早孕检测板跑去开门,刚跑一步,就停下脚步,慢慢走过去。
门铃叮咚叮咚响个不停,不用看就是天蓝。
天蓝看到崔燕诧异道:“才二十天不见,想我想的这么憔悴?”
崔燕勉强笑道:“跟偶像到南方出差的感觉如何?”
天蓝闭眼做夸张状:“我晕…他看我一眼,我就要死了,他再看我一眼,我又活过来了,他的眼睛眨呀眨,我就死过去又活过来!”
崔燕啐道:“呸!让你吹得天花
坠的楚天舒,以为有多大本事,原来就会眉来眼去的功夫。”
天蓝立即出声制止:“不许说我偶像坏话。”
崔燕笑道:“偶像…呕吐的对象…”话一出口,胃里忽然翻滚不已,忙伸手按住。
天蓝换上拖鞋就直奔崔燕的二米二乘二米四的水牛皮大
,翻着崔燕的时尚杂志,忽然问:“他们都说,男人如果爱一个人就希望自己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如果爱他就会希望自己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燕子你说,是不是啊?”
崔燕细细地往指甲上涂上透明甲油,道:“别把我当爱情热线,我也不太懂。不过我觉得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做他的爱情终结者。让他爱过我之后,一辈子都不想再谈爱情。”
天蓝
羡地:“那怎么才能做到啊?”
崔燕认真地想了想:“人都是有感情的,要他这么爱你,你首先要做到这么爱他。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为他活,为他死,事事都把他放在你前面考虑。”
天蓝:“那不是活得没有自我了吗?”
崔燕道:“我的自我就在于他的健康他的快乐他的愿望。”
天蓝嗤之以鼻:“还以为你是什么前卫人士呢,瞧你那点出息。”
崔燕戴上戒指,笑道:“谁让你问我,我又没求你问。”
天蓝赞道:“好别致的戒指,拿来看看。”
崔燕取下来递过去。
天蓝细看,是一枚银质指环,戒面部分是一个
缕细雕的小银盒,盒面正中镶嵌一块红宝石,盒子一侧是花式雕出的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微微突出,几乎细不可见。天蓝问:“怎么打开?”
崔燕道:“这二十六个字母其实是一个密码锁,用针尖重复点三次正确的密码,盒子就会自动弹开。”
天蓝爱不释手:“什么地方买的?我也去买一个。”
崔燕道:“这可是古董呢,纯手工制作,伊丽莎白一世的爱物,在英国上过拍卖会的。一个朋友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
天蓝略略纳罕,崔燕不是爱无端炫耀翎羽的那种人,三江市内最昂贵的世纪花园顶层
装修的豪华公寓没见她在别人面前多提过一句,一枚小小的银戒指竟能让她炫耀至此,可见得心爱无比。一闪念间,天蓝笑道:“什么一个朋友啊,肯定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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