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会师
伺候自己心仪的人澡洗,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我挲摩着他被⽔泡得滑溜溜如同杨桃罐头般的肌肤,从腹小摸到前
,又从前
摸到锁骨“你怎么不说呢?”
“说什么?”他把前
贴到腿大上,扔了条⽑巾给我“给爷
背,
好了有赏。是这句吗?”
“不是,再想!”我拿起⽑巾在他背上装模做样地蹭过两下就当
完了“不要叫我提醒你,自己想才有趣情。”
莫言小鸭浮⽔似的用指尖在⽔面上刨了刨,随后装作很夸张的样子“知我者娘子也,怕烫到我,连热⽔都不敢加。”
我从炉子上提过⽔壶“双手抱头,烫死不管!”这家伙太不可爱了,想叫我加热⽔还不直说,不过再不可爱也是个活口,真烫死了也是作孽啊,只好一手提壶一手试⽔温。我把⽔兑好,把壶放下“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有点渴。”
“渴还不好办,低头,张嘴,还是温和的,多好。”我把手泡在⽔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往他⾝上撩。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我们之间
漾,多么经典的镜头,唯独男主角的经典台词憋不出来,略煞风景。我咬着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提醒道“说嘛。”莫言咬咬牙,看了看房门。我见他开始犹豫,知道好事将成,奋兴地
着手“放心吧,门我都关好了,他们不会听见的。”
“好吧。”他深深昅了一口气,万分无奈地说道。“你还満意你所看到的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木,表情也不在状态,但我仍然很奋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发挥一下了。这是多么经久不衰的桥段呀。之后通常会以红粉⾊地暧昧或桃红⾊的OX作为后续发展。男主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往还会故意大大方方、充満骄傲地将第一
征展示给女主,而女主多会娇嗔道“流氓”、“讨厌”等等。可假如女主非常不给面子,那会怎么样呢?我老早就想做这个试验了,于是千般柔情万分恩爱地搂着他说道。“不満意!”
“你说什么?”莫言气急败坏地将我死死拉住,顺势往怀里一按“不満意?你什么地方不満意?!”
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离鼻尖只有几厘米地⽔面,再无心逗弄他,奋力挣扎道“我満意,我特満意!我唯一不満意的就是你浑⾝上下都太令人満意了,我代表冥王星
肚你!”
他心満意⾜地将我放开。小说网,。告诉我,天赋人权,上天在赋予我嫉妒他地权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被我嫉妒的权力。我没有嫉妒。我哪敢嫉妒他?只是有点
肚罢了…地球真是越来越不适宜人类生存了,危险生物太多。我以后就要和这个危险生物作伴吗?想到这我不噤打了个寒颤。
“你冷吗?”他惊诧地摸了摸我的手。“手
热的嘛。”
“我不冷。我只是有点
冻。你慢慢洗,我先睡了。”我躺在
上。暗想,幸亏刚刚没把那句“你腿两之间夹个⼲虾米⽪是什么意思?新时尚吗?”说出口,否则估计这会早被按澡盆里淹死了…
“小美人,等急了吧。”
“是啊,急死我了,快吹灯,有亮光我睡不着!”
他嘟囔了一声“真⿇烦”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热被窝里爬了出去,又摸着黑爬了回来。
“咱们俩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视诸位君子为无物了?”我做贼心虚没底气,连说话都多用疑问句“要不你还是去隔壁睡吧?”
“怎么,不好意思还是怕他们知道?如果是后者,我劝你大可放心,”莫言在耳鬓厮磨地时候,还没忘把手搭上来“云清和小五说不准,但凌霄肯定不会不知道,所以你现在担心也晚了。不过我想他是不会舍得为难你的,小表妹。”他用上扬的声戏调谑地強调了“表妹”二字,把我那比被雕牌超⽩洗过还纯净的小心肝惊得扑通扑通的。“你说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一想到自己这种**窃贼似的恶劣行径,我就心慌,生怕被当成妖孽烧死。当然,除了害怕,对他人的欺骗也令我良心不安。
坦⽩地说,一开始我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在一个新鲜的地方,以一个新鲜的⾝份,开始一段新鲜地生活,这是多么美好啊,原来这个世界除了宅和腐还有别的存在。明珠姐小美丽大方的外形我是非常欣赏地,很具欺骗
,比我贼兮兮⾊
的样子強多了,玩无间地时候一定好用。不仅如此,我还能接收她地漂亮⾐服和首饰一堆,以及年轻貌美大哥一枚,将来甚至还会得到一份丰厚的嫁妆(我真是太⾼瞻远瞩了)。不过从见到她那该死不死地倒霉未婚夫时,我就彻底觉悟了,天下没有⽩吃的午餐!养女儿千⽇,嫁女儿一时,嫁到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真想扯起女权大旗
风⾼呼啊,不过估计还没等把旗子拴到旗杆上我就得被愤怒的人群用铜板活活砸死。
在遇到明珠姐小某些可爱的男
亲戚后,就更加坚定了我结束游戏的决心。她家背景太复杂,真是很黑很后台呀,万一哪天皇帝菗筋了想要打击黑恶势力说不定会受牵连,就算皇帝不菗筋,别人菗筋也够我受的。现在已经有人菗筋了,我必须想办法改变,不管是改变自己还是改变别人,反正不能坐以待毙。
“告诉你,我受不了啦,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装疯了。”我怏怏地摇晃着莫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快给我想办法脫⾝。”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就不错。”莫言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喜
制服
惑吗?”
我不明⽩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非常喜
,探索相同制服下所包裹的不同**,是一项神圣而有爱的事业。”
“这就行了。”莫言作释然状微笑“你只要把这个告诉他们,都不用装,他们就会相信你疯了。”
“谢谢您的赞赏。”我感慨道“不过我觉得这样说兴许会更好,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天屎,一个脫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天屎,从遥远的西方风尘仆仆、扑棱扑棱地飞来,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给在黑暗中摸索的他们指出一条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
莫言嬉⽪笑脸地打断了我“请问哪边是西?”“西!西?西…”方向无能的我立刻被问住了,⼲脆大被蒙头“西什么西,赶紧觉睡,睡得慢的是猪!”我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实在没什么睡意,便偷偷向旁边的狼爪摸了过去。“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连你摸我都感觉不到。”
“哦,原来是睡美人,那我可为所
为了啊。”我发怈似的踢打着他“死鬼,讨厌,居然敢不理我!老实
代,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什么男狐狸精了?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些热情洋溢的
受。不信你看演《断背山》的那个短命小攻,分明就是被克死的!”
“不要
想。”莫言积极主动地帮我翻了个⾝“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和我一起吗?我不想与凌霄独处,他对我太好太深情了,老让我产生一种我是大坏蛋的错觉。”
我把莫言当作心灵挚友,真诚地向他倾诉自己的苦恼,而那无良的家伙却将此当作笑谈,还说和凌霄在一起能帮助我客观地认识自我。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他们看我和莫言有点异样。幸亏莫言及时撩起袖子,以臂上的指甲印作为证据,才勉強解释清我昨晚的叫声是怎么回事。没错,是我挠的他,但谁规定只许被挠的叫唤不许挠人的叫唤了?
凌霄将昨晚绑住的人统统
给了老掌柜处置。看老人家捻着胡子忠厚地微笑,我不噤感叹,多好的人才呀,要生在抗战的年代绝对是特工中的⾼工!
代完后事,我们也该重新上路了。终于能跟凌霄分道扬镳了,这意味着我在一段时间內可以不用受良心的拷问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呀,但不知怎的,我却⾼兴不起来。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矛盾。
直到被莫言塞进车里我还在念叨“他会不会遇到⿇烦,他要遇到⿇烦该怎么办,万一他遇到⿇烦又无法脫⾝该怎么办?”小五和莫言宽慰我说,他一个人做什么都方便,反而更全安,特别是他的几位师兄见过我们,与其到时候躲躲蔵蔵还不如早些分开险保。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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