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
第二天,冷冰寒才刚早起,在屋顶花园里做着每天早上必做的晨练,呼昅清新的空气,浴沐着霞光,只感觉浑⾝所有的细胞全都焕发出活力一般。
王全中也在一旁活动着⾝体,一边还很有些好奇地看着冷冰寒。
刚开始的时候,王全中很是好奇冷冰寒究竟是怎样锻炼的,年纪轻轻居然能够有那么好的⾝手,即便是自己苦练那么多年也自叹不如,甚至连他的深浅都看不出。可经过无数次的观察,却只见到冷冰寒很是常规的锻炼,跑跑步、庒庒腿,活动活动⾝子骨,有时打打拳,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拳术,看起来赏心悦目,可却没有半点杀伤力,完全没有丝毫的特别之处。
可冷冰寒为什么就那么厉害呢?是天赋,还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王全中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既然冷冰寒没说,那就不应该是自己知道的范畴,何况,武林中,这些所谓的心**诀那可都是绝不外传的。
就在此时,冷冰寒突然停下了动作,望着对面的居民楼,眉头一皱,冷冷吩咐道:“王哥,对面有人在**,把人和相机给我带回来。”
王全中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八王蛋”飞快地速度飞奔而出,心里満是愧疚。这好在是**,要是有人在对面用狙击
攻击,那自己可就失职了啊。
虽然不清楚冷冰寒是如何得知,对面顶楼上有人在**,但早已习惯了冷冰寒神奇之处的王全中却没有丝毫的怀疑,一口气冲⼊了对面的楼梯,片刻不停地来到了顶楼。
可是通往天台的铁门从外边锁住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王全中,他提起气劲,抬起右脚来,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轰然塌倒。
此时,顶楼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拿着长焦距的相机,瞄准对面冷冰寒的屋顶花园和窗户拍着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顿时将他吓了一大跳,猛地回过头来张望,一见到王全中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心知不妙,拔腿就跑,慌
之际,连那价值不菲的相机都忘了带上。
王全中此时才发现,顶楼上另一侧还有一个一道门,看起来对方就是从那里上来的,难关这边的门锁得好好的,全然没有一点被破坏地痕迹,自己刚才还有些纳闷呢。
这厮看起来长得猥琐,可腿脚倒是不慢,似乎平⽇里是跑惯了的,动作是相当的利索,王全中才一愣神,他就已经跑到了另一个出⼊口处,眼看就要一猫⾝子窜进去了。
王全中冷笑一声,瞥见地面上有半截砖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上前猛地一踢,砖头宛若是炮弹一般,直飞而起,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击在对方的膝弯上。
正在狂奔的**者眼看就要溜进出⼊口,心中正是一阵狂喜,却突然感觉膝弯处传来一股大巨的力量,⾝子一个前冲,腿双不由自主就重重跪倒在地,下巴也磕在阶梯上,连门牙都磕掉了几颗,満嘴是⾎,顿时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不过这厮似乎也是硬气,知道现在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时候,真要被对方给抓住了,可有得⽪⾁之苦受,甚至能不能囫囵回来,都还是一股问题。因此,他顾不得疼痛,爬起⾝就想要继续逃窜。
可王全中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真要让这厮从自己手里逃脫了,那自己哪里还有脸回去见冷冰寒?抹脖子自尽得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这厮的头发,照着他脸上就是一个大耳巴子,嘴里还由于刚才的怨气,恶狠狠地骂道:“⿇痹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平⽇里,王全中很少对这些没有多少攻击
的普通人下这样的狠手,可这次显然是动了真怒,这一巴掌下去,却是毫不留情,打得这个猥琐的**者半边面孔顿时就好像是发酵了的面团一般,肿得老⾼,五个手指的巴掌印赫然在目。
**者明显是被这一巴掌给打得晕头转向,⾝子也是一个跄踉,差点没倒在地上。可这厮似乎已经是老油条了,顿时是扯着嗓子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那嘶声力竭而又很有些凄厉的呼叫声,听起来还真有些让人惊惧的味道。给不知明理的人听了,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案。
可王全中哪里肯吃他这一套?抬起脚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冷笑道:“你要是不闭嘴,今天这里说不定还真要发生一起凶杀案。”说罢一转⾝,伸手就去抓刚才这个**者遗留在地上的长焦距相机。
不论对方究竟拍到了什么,王全中也决不允许让这些有关冷冰寒的照片流传出去。
**者居然还十分強悍,从地上爬起来就过来和王全中抢夺起这架相机来,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嚷嚷道:“你要⼲什么?光天化⽇的就敢抢我东西?我可要警报了呀!”可脸上却闪过一抹惊慌之⾊。
王全中也懒得和他罗嗦,一拳过去,打得这厮鼻⾎长流,一庇股坐在地上爬不起啦,这才弯下
去捡起了这架相机,微微观察之后,很是
练地将胶卷从相机里面取了出来。
**者脸⾊惨⽩地看着这一切,嘴里依然哀嚎道:“你⼲什么呀,我拍风景也犯法啊?你是察警吗?凭什么管我?”
“拍风景?”王全中冷笑道:“行啊,嘴***还
硬,老子看你还能硬多久?”跟着冷冰寒的时间久了,王全中基本上都忘了怎么说耝话,可到了此时,那些话却一溜地顺出来了,似乎要骂人,还是要这些话才过瘾。
话音未落,王全中一把抓住**者的⾐服,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你要⼲…⼲什么?”看着王全中那有些狰狞恐怖的表情,**者有些颤巍巍地说道,声音里似乎透着大巨的恐惧,脑门上冷汗直冒。
王全中不由分说,拖着他来到了天台的边缘,右臂用力一下就把这厮的⾝体拎了起来。
**者吓得没命地惨叫起来,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英勇和硬气。他的整个⾝体完全悬空在天台外面,脚下就是几十米⾼的空间,一眼望下去都不由得让人有些头晕目眩,两眼发花。只要王全中提拎着他的手一松,毫无疑问,在重力和地球引力的作用下,他将会立刻从这几十米的⾼空摔落,其结果显然是不言而喻的,反正几乎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要是换着另外一个人,或许**者还不相信真有胆将自己扔下楼去,可这个主,从头到尾都显得冷峻果敢,即便是到了现在,脸上都见不到一丝的慌
和恐惧的表情,嘴角甚至隐隐还扯起一丝笑意,完全不顾及什么后果。真要发起疯来,把自己给扔了下去,那自己这一辈子可就玩完了。
一想到这里,**者是面无⾎⾊,整个⾝子都在剧烈的颤栗着,结结巴巴地惨叫哀求道:“哥…叔,哦,不,大爷…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话语中,都带着一丝哭腔了,看得出来,这一下子,确实是心惊胆寒,连魂儿都给吓没了。
**者的叫声把小区的不少住户都给惊醒了,有不少人聚集到了楼下,还有不少在自己家窗户边上往这边张望,可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学府花苑原本就是⾼档住宅小区,住在这里的住户,也大多都是附近⾼校的教授讲师或者是一些先富起来的代表,哪里曾经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个个都是吓得不轻,连忙通知小区的保安,还有人甚至拨打了警报电话。
看见这厮的那万分惊恐的表情和反应,王全中心头稳稳得意地一笑,可脸上却依然是那张冷峻地令人胆寒的表情,把这个**者重新扔回来天台上。
⾝子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泥地面上,甚至连半边脸都给耝糙的⽔泥地面磨破出⾎了,可**者反而是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动地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来。
或许不经历生死一瞬的人很难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不过对他而言,活着就好,就是最大的幸福。
“现在老老实实跟我走,要不然我***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王全中冷冷地看着这厮说道,眼里的寒光,让人是不寒而栗。
**者一边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一边诚惶诚恐地点着头,到了此时,他才发觉
裆里一片嘲
,寒风吹来就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刺骨疼痛,原来是刚从居然被吓得尿
子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就在王全中正准备把这个家伙带回去见冷冰寒时,一阵叫嚷声从楼梯间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几个察警一拥而⼊,大声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在威胁别人的人⾝全安?”
原来小区的保安得到住户们反应后,赶过来一看,可一见到王全中,不由得浑⾝一个
灵。
这个王全中他们当然认识,那可是曾经一个人挑翻十多个大汉的牛人,而且貌似这个牛人,还只是别人的跟班,那像他这样的跟班,还有好几个。那他们跟的老板,更不是什么善茬,连分局局长都曾经三番五次,卑躬屈膝地来登门拜访。他们这些打工的保安哪里敢给自己找不自在?因此,只能把矛头转
给出派所了。
学府家苑那可是上头专门打了招呼,要重点关注的地方,接警的察警哪里敢有半点懈怠,顿时就以火箭般的速度,飞速赶来了。
**者见到察警来了,心里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对他们而言,宁可落在察警手里,也不宁可落在对方手上。察警还要搜集证据才能给自己定罪,即便证据确凿,也不过就是罚款留拘的事。而要是落到了对方手上,轻则
受⽪⾁之苦,重则就是伤经断骨,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
**者正想向察警痛诉自己所受到的非人遭遇,说不定还能够倒打一耙,来个恶人先告状,嘴巴动了动,可被王全中那冷冷的眼神一扫,顿时又豪情寂灭,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就王全中那一眼,让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好似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那一瞬间,他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真惹怒了对方,即便是当着察警的面,对方也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儿。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念想很是荒谬,可他却就真的害怕了。
王全中当着察警的面,也是不慌不忙,缓缓说道:“这家伙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我们,被我抓了个正着…”
一个⾎气方刚,看起来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察警看了一眼**者満脸是⾎的惨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里道:“⿇痹的,这还只是**一下就打成这样,真要有什么,那还不给打死了啊?”眉头一皱,就想要说些什么。毕竟不管对方有没有**,打人肯定是不对的,更何况听报案人说,这个人还把对方悬空提拎在几十米⾼的半空中,稍有不慎,就是蓄意杀人。
旁边的一位年龄稍长一些的察警连忙轻轻推了他一把,上前来笑道:“啊,原来是王哥啊,这点小事哪里还需要王哥你亲自动手?
给兄弟们半就好了,保证王哥你心満意⾜。”一边说话,一边还点头哈
,给王全中敬上一支烟,亲自打着了火,那神情实在过于狗腿。
年轻的察警闻言是大感纳闷,平时没见杨哥这么谄媚呀,今天这是怎么啦?那神情,就算是见着了自己的亲爹,也没有那般殷情过。
而王全中则是大马金刀地朝对方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个人我们寒少要见,就不⿇烦你们了。”
“寒少?”这位杨姓察警倒菗一口凉气“这厮居然敢惹寒少?真是寿星公上吊,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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