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秘谈
就这么一个小铁炉子,总算是能抵挡一些寒气。省得自己跟孙尚香这两个南方人难受,至于那孟广美等人嘛,嗯,让他们劳其筋骨去。咱们可是脑力劳动者,跟他们可不一样。陈祗得意地想道。
“夫君,咱们去邺城干吗?莫非您还真想去见曹公子。”孙尚香伸手替陈祗理着鬓角的
发,低声言道。温婉的声音,让那火红的狐裘衬得份外娇
的绝
佳颜哪有昔日初见之时半分的果决和寒意。陈祗捏住了孙尚香的小手:“嗯,为夫不仅仅要去见,而且还要见三位,曹丕、曹植、曹冲,特别是那个自少聪慧的曹冲,为夫倒要看看,是否真如听闻。”
“另外啊,为夫还有一个打算,我虽然不算汝南许氏,但是毕竟与汝南许氏有血脉之亲,到了魏地,岂能不去看看我那二位堂舅?呵呵,这两位堂舅着实也有意思,虎父,却生了两个犬子,皆是贪财好名之辈,我那位伯公许虔的英名,生生让这二位给毁了。”陈祗颇有些感慨地道。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陈祗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张松,已经到了邺城,而陈祗便是要赶去与其相会。
“那你还去寻他们做什么?”孙尚香眨着漂亮的眸子言道。陈祗淡淡一笑:“夫人可知,我那二位堂舅,虽然本事不大,可专营却有一套,大堂舅许围,为那曹丕的下属。也算得上是半个心腹吧,至于许伯,却支持曹植。嘿嘿。倒也够机灵,知道许氏一门,不可吊死在一棵树上边。”
“夫君在许昌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孙尚香倦倦地打了个哈欠,依偎在了陈祗地怀里言道。陈祗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小事,何需本公子
心,在许昌,为夫不过是见了一些故人。$$安排了一些小事情罢了。”
“哼,瞧祗郎你那鬼鬼崇崇的神情,妾身就知道你没一句真话。”孙尚香丢给陈祗一个白眼,眯起了眼睛,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陈祗呵呵一笑,把孙尚香的头摆放在了自己地
口,轻拍了拍她那光
粉滑的脸蛋:“为夫要做的,乃是为了我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的大计,嗯,同样也是为了咱们以后的子子孙孙着想。”
孙尚香轻轻地嗯了一声。睡眼惺松地在陈祗的怀里睡了过去,陈祗哑然一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目光,落在那火炉细
处透出来的红光上。陈祗地脑海里边不停地翻转着前些日子与刘备的秘谈。正是因为那彻夜之谈,刘备才放心让陈祗往北而行,本
令一百白耳兵护送陈祗而往。陈祗婉拒之后,刘备亦未再言,却亲自将陈祗一行人等送至新野,方才依依惜别。刘备对自己如此。实不亚于当初两顾草庐于诸葛,但是陈祗虽然内心也颇为感动,但更多的,仍旧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没办法,毕竟是穿越众,就算是真的要靠投别人,也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罢了。
就跟自己后世上班似的,上班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而已,若是自己想往上爬,那就得为自己的前途打算,结好上司。搞好同事关系。目的只有一个,向上爬。而自己现在,目地是改变历史的进程,而那刘备、曹
、孙权等人,只能算是自己的利益同盟者,借由他们的手,来做出改变,自然,就得挑一个能让自己的利益和目标最大化的主公。
所以,往北地而行,陈祗就是要看看,事若可为,便投靠曹
,事若不可为,那就间之,所以,陈祗这一趟北行,是不得不去,而且相当必要。(
到了邺城,安顿好了下人之后,陈祗便命人前探寻张松的消息,待听得那张松就在城东驿馆处,连饭菜也顾不上吃,辞别了孙尚香,打马直往张松所在的驿馆而去。
“哈哈哈!奉孝若再不至,松怕就是要先离邺城而去也。”个头不越过一米六几,大概也就跟朱然属于同一类型的张松,裹着厚实的衣裘,正站在驿馆外仍留有残雪地台阶之上,笑
地向着陈祗合手为礼。陈祗也不敢怠慢,抢前数步,回了一礼:“数年不见,永年兄风采不减往昔啊。”
“呵呵,奉孝莫要调侃某家了,若不是刘益州相遣,老哥我才懒得来邺城,白白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受了一肚子的气。”张松苦笑着报怨了一句之后,扫了周围一眼,与陈祗对了一个眼色之后,亲热地拉着陈祗的手步入了驿馆内,到了室内之后,使人奉上了茶点,挥退了下人之后,而陈祗所带来的孟广美等人得到了陈祗地暗示之后,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
这时,张松脸上的笑容皆尽褪去,一脸恨
:“曹公回来之后,松到是亲见谒见了数面,可惜,可悲啊,那曹孟德,着实太过骄狂了。”
“永年兄何出此言,汝可是代使君向那曹公相送大礼,曹公何以如何薄待兄长?”陈祗虽然知道历史的经过,不过眼下,仍旧努力地扮演好自己所演的角色,疑惑地问道。
张松冷笑了数声,便如历史一般,把他在曹
那儿受到的冷遇尽数向陈祗倾吐了一番。张松初到了邺城之时,曹
已然挥军北上,所以,只得留于邺城等候,张松于是便结好于邺城的名士,不过,或许是人长的不咋的,加之张松这人又有些傲气,在邺城地名士***里,张松几乎是处处碰壁,只有那杨修,与其相处甚得,但是,即使有杨修捧场,可是曹
地那两个儿子曹丕和曹植却幷不太卖张松的帐。
怪不得张松一见陈祗之面,就大吐苦水,半晌之后,张松总算是吐尽了心中地郁堵,陈祗很是诚心诚意地抚慰了几句,然后,询问起了召集益州的情况。张松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团糟,如今庞巴西虽然战败,但其乃久掌兵权之人,不奉使君之命回成都,反倒继续招兵买马,表面上说是要一雪前
,实际上呢,还不是不愿意失去继续在巴西做土皇帝的权力。而如今,南方倒还安稳,呵呵,如今南方商路大畅,我益州,可是越加的富庶了,光是江
、建宁、永昌诸郡的税赋,已然是数年前的十倍之巨,陇右之边民为避战祸来投者,戸以万计…”
“不过,松离幵益州之前,刘使君曾起意,将汝兄召往成都为吏,不过还好,使君意志不坚,汝叔公出言相劝,总算是拦了下来。”张松向陈祗透
的这个消息让陈祗不由得心中微惊。最怕的就是有人动他的江
老本。
“如此,我也能稍稍放心。想必永年兄亦出了大力相助吧,呵呵,祗在此谢过永年兄。”陈祗向张松笑道,看样子,自己的姐夫哥的位置已经不太稳当了,刘璋,等着吧,等咱收拾完了中原的事,回到了益州,再好好算算帐。
“兄长,如今之大势,汝觉我益州,当入何人之手。”陈祗跟张松,皆是对刘璋心怀不满之辈,这话虽然问得相当**
,但张松也幷不在意,张松淡淡一笑:“曹公已经让某家失望了,至于刘景升,垂垂老矣,内
之像已显,荆州自危,我等便是将益州拱手相让,怕是他也不及取之,倒是那左将军,宽仁爱士,礼待下人,素有重望,若是能让左将军入主蜀地,方有我等之活路。”
“永年兄之言甚善。”陈祗抚掌而笑,不过,张松微一皱眉:“只是,左将军的实力,某家实难看好。如今,曹公北患已平,必然虎视南方,荆州乃四战之地,首当其中,左将军自保尚且不足,何以取蜀?”
“呵呵,永年兄之言差矣,永年兄可知,荆州黄、庞两族,如今已然暗附左将军?”陈祗嘿嘿一笑,
低了声音凑到了张松的耳边低言道。张松微一挑眉:“松当然知晓,可是,单凭庞、黄世家之力,还是不成。”
陈祗又凑上前一点:“若是再加上一位刘荆州的大公子,如何?”听得此言,张松两眼一亮,抬眉看向陈祗。“有五成把握。”张松咬了咬牙,给出了一个数据。
“若是左将军先连江东而抗曹,待荆州稍定,到时,若是汉中与我蜀地再起纷争…”陈祗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悄无声息。久良,室内方回
起了二人的笑声。三天之后,张松告别了陈祗,往南而行,大半个月后,在樊城百里之外,看到了前来相
的刘备心腹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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