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庭斗(三)
那
大的
光并未消失,却有一个人沿着
光落了下来,落到大殿顶上,
光散去,现出了那人的面目。
他并不能称为人,最多只能称为半人,因为他只有人的身子,却长着一个大老鼠的脑袋。
两只鼠眼灼灼发光,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向着韩湘子一点,细声细气的说道:“韩湘子,你给我让开,我们二十八星宿和你们八仙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却三番五次坏我们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们二十八星宿是好惹的!”
韩湘子并不生气,长笛在手中转了一圈,微微一笑:“艮天诀是我们师祖老君之物,你们却三番四次的抢夺,不知是你们要来坏我们的事呢?还是我们坏你们的事?”
“韩湘子,我没空与你斗嘴,你们八仙在下界为非作歹,仗着自己的道术欺骗善人,这已是罪大恶极,还要强词夺理,也不怕玉帝责罚?就是太上老君纵徒行凶,也是难逃干系!”
“我们八仙在凡间向来是行善惩恶,何来欺骗之说?”
“哼哼,你还说没有欺骗?你们和那妖女,一放鬼魂一放金光,欺骗朝中大臣,这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韩湘子微微一笑,也不生气,只是道:“久闻虚
鼠能言善辨,今
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圣人究竟是圣人,强盗究竟是强盗,我八仙奉命保护这天书,是万万不能落入别人手中的!”
“哼哼,太上老君私传天书下界,如果让玉帝知道也一样是死罪。你们八仙却执
不悟,替师隐瞒,到头必定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你们还不如把天书
于我,带回天庭,说不定还能落个从轻发落。否则,哼哼,莫怪虚
鼠手下无情!”
“呵呵,虚
鼠,任你说的天花
坠,我韩湘子也不会上你的大当!”
“如此,看刀!”
说完,只有三指的
耸耸的鼠手一抡三尖两刃刀“呜”带起一阵风声,向着韩湘子面门劈来。
韩湘子不敢硬接,一低头闪过,一抡手中长笛,与那虚
鼠斗在一起。
这虚
鼠果然武艺绝伦,手中一柄三尖两刃刀化成一团旋风上下翻飞,韩湘子苦斗多时,竟占不到半点便宜。
并不是韩湘子的武艺不如这虚
鼠,而是这虚
鼠太过狡猾。如果两人性命相搏,那虚
鼠绝不是韩湘子的对手,但是现在那虚
鼠一觉不敌,就立即弃了韩湘子反向大殿冲去,本来仗着身法灵活取胜的韩湘子不得不
身硬堵。
这样一来,那虚
鼠迫的韩湘子不能以小巧身法取胜,只能与其硬碰硬,而且韩湘子又吃亏在兵器无法与对方力拼上。
因此,本来真实本领略胜一筹的韩湘子竟然越来越落下风。
虚
鼠仗着自己身上的银甲和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从殿顶上一跃而下,向大殿里面硬闯。
那些负责守卫大内的
兵一见有人竟敢明目张胆在金銮殿顶上相斗,早纷纷大声呼喝着冲了过来,却是早得到了凌云的命令,只是虚张生势,并不是真的发动攻击。
这时,不用说得到的命令是不准随便行动,就算是让进攻,恐怕看到那虚
鼠的怪模样,也是不敢动手了。
明晃晃的三尖两刃刀高高举起向大殿门砍去,韩湘子突然落在刀前,横笛用力向外架去。
这一刀力道好大,只把韩湘子震飞到门上,吐出一口血来。
那三尖两刃刀又已高高举起,正要向韩湘子劈去,突然一个白色的小光球从远处飞来,直打在刀尖之上,把那三尖两刃刀碰开了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虚
鼠,你竟然连上仙也敢杀?”
“哈哈哈,张果老,你们八仙还不是一样?龙太子一表人材,还不是一样死在你们手里?要打便打,少说废话!”说完,虚
鼠一抡三尖两刃刀向着张果老劈去。
张果老急横渔鼓相
,韩湘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把长笛凑在口边,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其声甚哀。
虚
鼠受到韩湘子和张果老两人的围攻,不几招已感不敌,突然一纵身又跃回了大殿顶上。
张果老和韩湘子当即跟了上去,那虚
鼠突然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向着张果老抛去,乘着张果老躲闪之时,突然化成了一道白光“滋”的一下子自张果老身边掠了过去,划了个半弧钻入了大殿里。
此时的大殿里,梅霖刚刚把王大人身体中的鬼魂迫了出来,那王大人刚刚恢复了神智,茫然的看着盯着自己的众大臣,
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瞅着老夫?难道老夫有什么地方不对?”
众大臣一见王大人恢复了常态,皆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称赞国师的本事。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白光钻进殿来,落在地上接着化成了一个鼠头人身的妖怪,向着梅霖伸出
茸茸的三
指头的鼠手:“拿来!”
话音未落,两道轻风落下,张果老和韩湘子并肩落了下来,张果老急伸手呼道:“虚
鼠,不要
来!”
韩湘子文质彬彬的一伸长笛,说道:“要打出去打,不要伤及无辜!”
众大臣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此时一见到三个人出现在大殿中,皆猛的又回到了嗓子眼。更为吃惊是看到那鼠头人身的怪物“扑通、扑通”又有好几个倒了下去。
那虚
鼠知道自己不是张果老和韩湘子两人的对手,突然就地一滚现出了本相,然后化身为一道白光在大殿内横冲直撞,当然主要是向着梅霖冲去,想从梅霖身上直接把艮天诀用嘴叼出来。
张果老和韩湘子想上前阻拦已是不及,正要叫声:“糟糕!”
突见地上腾起一阵白烟,梅霖已经出现在远处的柱子处,白光一闪,一只白鼠接着向梅霖的立处冲了过去,速度之快,令张果老和韩湘子根本来不及反应。
又是一阵白烟腾起,梅霖又到了大殿的最远角,那白光又冲了过去。
张果老看到那边无人,一个白色的小球也跟了过去,韩湘子则把长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圈圈的音波散发出去,向着那白鼠攻去。
现出本相的虚
鼠速度极快,张果老的小光球根本追不上他。
梅霖的缩地术倒是使用的越来越是得心应手,速度越来越快,无论那虚
鼠的速度有多快,梅霖总能及时躲避过去。
梅霖本来可以迅速逃至千里之外,梅霖只所以不离开这大殿,是还想着那吓唬众大臣之事,梅霖虽然不知道这小白老鼠的来历,但既然这小白鼠咬不到自己,那何不利用这小白鼠来替自己当那托儿。
于是,梅霖专门把那虚
鼠往众大臣跟前引,一时之间大殿内惊呼之声四起。
那虚
鼠跑发了
,突然收不住脚,自一
大的柱子中间一穿而过,在柱子上留了一个大
。
“虚
鼠,快停下,你毁了这大殿,可就犯下大错啦!”张果老一边发出一道白光织成的渔网,一边口中不停的劝说道。
那现出本相的虚
鼠却是充耳不闻,只管一个劲的
冲一气,不管是墙壁也好,木柱也好,还是张果老的光网也好,皆是一穿而过,留下一个三寸方圆的大
。
梅霖使用缩地术,忽隐忽现,一边嘴中不断大叫:“妖怪啊,妖怪啊!看老子如何捉妖怪啊!”刚开始梅霖还是极为得意和兴奋,但过了不长时间梅霖就不停的叫起苦来。
原来,使用缩地术极其耗费梅霖的灵息,那虚
鼠速度太快,不是梅霖早料到了虚
鼠的动作,梅霖绝对躲不过那虚
鼠的追击。
时间一长,就算是梅霖能提前料到虚
鼠的动作,可也是无能为力了。
一开始梅霖是一个劲的希望韩湘子和张果老不要阻挡那小白鼠,免的坏了自己的大事,但现在却是极力希望韩湘子和张果老快来阻止那小白鼠,不要让它咬到自己。
那张果老的小光球和韩湘子的笛音看来对那小白鼠一点作用都不起,梅霖只急的头上冒汗,心中不断的大骂:“饭桶,两个大饭桶!唉,你
的,连神仙也有饭桶!”
梅霖深
一口气,准备使用一次远距离缩地术,彻底逃开这小白鼠的追击,却不知是忙中出错,还是自己昏了头,突然“咣”的一声大响,梅霖一头撞在了殿中的大柱子上。
眼前一昏,差点昏了过去,在恍惚中看到一道白光向着自己
前急冲而至。
“哎呀,我要死了,”梅霖刚刚来的及转过这个念头,突然听“咣”的一声脆响。
一块白乎乎的东西立在了自己
前,那道白光正撞在这白东西之上,那攻无不克的小白鼠这一次却没有撞破这薄薄的东西,而是被这东西撞的在空中翻了几跟头,落在了地上,四爪着地,一对小眼睛四处
瞅。
韩湘子却是兴奋的一声高呼:“是曹道兄到了!”
果然,韩湘子话音未落,一身官袍的曹国舅已经笑
的走进大殿。
那虚
鼠十分机灵,见到八仙之中竟然一次来了三个,今
无论如何也讨不到好去,突然在地上一翻,化成一道白光再次向着梅霖冲去,等曹国舅把玉板拦到自己面前时,突然一个翻身,一道白光穿过对面的墙壁早已消失的不见踪影。
那被梅霖弄的正在糊里糊涂的皇上一见前朝国舅竟然来到大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有些结巴的说道:“国舅,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原来你真像传说中的那样成了神仙!”
曹国舅微微一笑,正要答话,却看到一个长着白发,穿着从未见过的官袍的年轻小子,一个劲的向着自己挤眉弄眼。
那年轻小子见暗示不管用,干脆直接来了明示,扯着嗓子像念咒似的喊道:“天灵地灵灵,妖怪已退,各路神仙速速离去,速速离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曹国舅眉头一皱,心说哪来的野小子竟敢在朝堂之上,装神弄鬼,正准备开口教训他一番,却被张果老一拉衣袖:“走吧,此处不是修道之人该来之所!”
韩湘子也来到曹国舅身边,长笛一转说道:“曹道兄,多年不见,我们去喝一杯!”
曹国舅无法,只得转身跟着他们离去,如此走了却又不甘,于是边走边笑着朗诗一首:“一百年前称国舅,如今只作叫景休。回头不知身是客,只道天凉好个秋。”
人影一闪而逝,声音却仍源源不断的传来。
此时满朝的大臣过的不是秋天,而是刚刚经历了一个腊月寒冬,现在的腿还在不停的打颤,手只是一个劲的摸着头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已经被人摘了去。
那皇上却抬起头来看着四处的破
中
进大殿的阳光,脸上
出了一丝苦笑。
“皇上,你不用担心这点小事。这大殿破了正好重建一个更好的,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呵呵,国师说的容易,可如今国库空虚,救济百姓尚且不够,朕哪来的银子来修建大殿啊!”“哈哈,”梅霖也是一笑“当
杏
楼一堵,皇上的风采令人心折,百万两银票对皇上来说视如粪土,如今为何如此小气了?”
“唉,实是不当皇上,不知国事之艰。诺大的国家用钱的地方太多,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吧,况且还有更加紧要的地方需要用钱。”
“呵呵,”梅霖由衷的笑了“皇上能有如此想法,可见是个好皇上。好皇上有难,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当替皇上分忧解愁。皇上,这是一百万两,我想补那些破
已经绰绰有余,请皇上笑纳!”
两人边走边聊,转眼间已经到了墨香亭,这里是他们每天分手的地方。
皇上站住了,突然问道:“国师,你这方法真的能保证这些大臣们以后会老实听话?”
梅霖一笑:“皇上,请宽心,这些大臣们一定被老…不,被我吓怕了,为了他们的小命,他们也不敢再惹皇上您生气了!”
“但愿如此,国师果然神通广大,不知国师可否把曹国舅那些人招来替朕卖力?他们的道术高强,我想如果让他们上阵杀敌,一定会大败金兵,替我大宋收复河山的。”
梅霖脸上
出了一丝苦笑,心说:“这个皇上,竟然得寸进尺起来,那是些什么人,我哪里叫的动?”
只不过想的是一会事,说是不能这样说的。梅霖眼珠一转,略一沉思,已经有了计较,当即呵呵干笑了两声:“皇上,你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只是这些人皆是修道之人。皇上你也听说过,修道之人是不能杀生的,因此就算让他们上阵也是没用。”
“是这样啊?”皇上沉思着走了。
皇上刚回到宫中,只见两名太监齐齐奔来,一名太监上前奏道:“启禀皇上,太上皇要见您!”
另一名太监也上前来奏道:“启禀皇上,燕妃有事要见皇上!”
皇上不敢怠慢,有心想去德寿宫,又怕燕妃惦念,如果先去燕庆楼又怕父皇等待,沉
一下说道:“你去回禀燕妃,就说我去德寿宫,回来即到!”
说完,皇上急急向德寿宫走去,一边走一边合计着,太上皇这么急着找自己所为何事!
这些天朝中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可以说自己与满朝文武皆闹翻了,这一定会让太上皇大大的不高兴的,恐怕这次太上皇是要训斥自己吧。
皇上忐忑不安的到了德寿宫,一进门便即行下礼去:“父皇,安好!”“哼,”太上皇重重的咳了一声,只这一声皇上便知不妙。
太上皇咳嗽了几声,不咸不淡的道:“你有本事,本事远高过我,刚刚当上皇帝就干出这么大的事,真是太有出息了!”
皇上一听,心说:“坏了,太上皇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是指的哪件事啊?”
当即皇上装做不知的硬着头皮问道:“不知父皇指的何事?孩儿一切皆依旧例,绝不敢私自更改。”
“不敢?”太上皇的语气中已经带了怒气“你刚当上皇帝没三天,便把丞相下了大狱,还有你什么不敢的?”
“原来是这件事啊?看来太上皇还不知道这几天朝中发生的事,就这一件还容易解决。”皇上想到这里说道:“那汤思退违抗圣旨,庇护罪官,孩儿如果不这么做,无法震住这满朝文武啊!震不住这满朝文武便无法改善吏治,吏治不改,国家就一
不可强胜啊!”“这么说来,你是嫌父皇没有管好啦?”
“不敢,不敢,”这皇上一听太上皇生气,吓的立即跪了下去“太上皇,孩儿绝无此言。孩儿一切皆听太上皇就是,明天孩儿就放了那汤思退。”
“明天?干什么要等明天?”
“是,是,是,孩儿立即放人!来人哪,把那汤思退给我放了!”
“皇儿,你年纪尚轻,做事不知轻重。你要记住做皇上也不要随便得罪人啊!”那太上皇又絮絮叨叨的给这皇上讲了一大堆做人的道理,才放了他去。
皇上垂头丧气的向回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燕庆楼。
“皇上,你回来了?”燕妃早在等待,一见皇上来到,立即微笑着亲自
了出来,给皇上擦了一把脸。
皇上一把拉住了燕妃那如玉的小手,轻轻的
着,看着燕妃那张明
的脸,温柔的说道:“燕妃,只你有最体贴我!”说着,皇上的嘴就向着燕妃脸上凑去。
不知为什么,自从数
前一直比较笨拙冷淡丑陋的燕妃突然间变的机灵热情美
起来,尤其是在
上的表现,与以前相比简直如天壤之别,弄的这皇上只要一见了燕妃的面,就想起那巫山**之事,简直一刻也克制不住自己。
在亲热之时,皇上也问燕妃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那燕妃只是笑笑,半真半假的说:“梦中有神人传授!”
说这句话时眼波
动,弄的皇上的
火又升了起来。
皇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那燕妃却红着脸一扭一扭的,娇嗔道:“皇上,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不好!”燕妃捉住了皇上正在动作的手,小声娇嗔道:“皇上,人家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皇上的脸突然间沉了下去,手也停住了,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女人不可干涉朝政!”
“哎哟,皇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干涉朝政了?”燕妃眼角掠过一丝哀怨,脸上那种我见犹怜的神情可以溶化天下任何男人的心,当然也包括眼前的皇上。
“皇上,你好凶啊,”燕妃可怜巴巴的说着,仿佛受了万种委屈。
皇上立即软了下了,轻轻拍着她的手:“好了,燕妃,朕说的重了点,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来,笑一下!”
皇上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那燕妃,终于燕妃破涕为笑了,犹如寒夜中突然盛开的梨花。
只不过这梨花一开过就谢了。
“皇上,朝庭里发生了很多的事吧?”燕妃的声音突然变的从未有过的忧伤。
未等皇上有所表示,她就竖起中指立在皇上嘴边,示意皇上不要说话。
“皇上,我懂得你不要女人干涉朝政,我也不会去干涉朝政,我也没有兴趣去干涉朝政。我只关心我的爱人,我只关心你啊!皇上!”燕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皇上,好象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然后用无比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皇上,难道你没有发现这几天你脸上的皱纹增多了吗?你没有觉出这些天你根本没有开心吗?皇上,朝廷的事我不懂。可是我懂的,做为皇上应当让下边的人去发愁才对。皇上不愁下边愁,就一定会有成绩;下边不愁皇上愁就一定是没有干好!皇上,现在宫里传的纷纷扬扬,说国师要夺皇上的权位。如果那国师真的夺了皇上的权位,我不会恨他,甚至还会感激他。到那时候,皇上就不用再为这些琐事烦心了!”
“唉,燕妃朕没想到你这么体贴朕的心意!只是朕乃一国之主,怎可随意让人。虽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恐怕皆不能如朕这样用心!朕一定要做个好皇帝,要让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还要收复我大宋的失地,一雪靖康之
。唉,有时候朕不免冷落了你,你要多体贴些!等国家富强了,打败了金国收复了失地,我就退位做太上皇,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对了!”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燕妃天真的问道,突然燕妃的眼睛一亮“皇上,我听说国师有一本天书,叫做艮天诀,可以预测命运。皇上你可不可以借那本书看看,看看皇上你什么时候能完成心愿,我可不愿等到人老珠黄了,皇上还不理人家啊!”“天书?预测命运?哈哈哈,燕妃,你听谁说的?天下哪有这等事?命运是人创造出来的,只要肯努力,人是一定能改变命运的。哈哈,
说,
说。”
“皇上?”燕妃扭着身子娇嗔道“正所谓无风不起
,宫里的人都这么说,说不定啊真有此事,要不是有天书什么的,那国师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法力啊?”
皇上听了这句话,想起了今天在朝堂上的发生的事,不由的沉
道:“是啊,这也有可能,明天我问问国师!”
阳光每天都洒在玉水桥上。
皇上高高坐在大殿上,看着洒进大殿的斑斑驳驳的阳光,转过头来看向梅霖。
梅霖也恰好转过头去看皇上,突然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在这空旷的大殿上传的很响很响!
“哈哈哈哈,”回到了墨香亭,皇上依然狂笑不止,突然转过头来向梅霖问道“国师,你说被大臣晾在大殿上的,我算不算古往今来的第一皇帝?”
梅霖并没有回答,反而微笑着说道:“皇上,神仙降临到朝堂上,你也应该算是古往今来的第一皇帝了!”
“哈哈哈哈,”皇上抚掌大笑“说的好,说的好,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行非常之事要用非常之法。不知国师有何办法,把那群天下第一的大臣请回来啊?”
“皇上,放心,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这个正德国威无敌大国师。我这就去把他们都揪回来!”梅霖说完,转身要走,突然想起点了什么,转回身问道:“皇上,你准备什么时候处斩那汤思退?”
“唉,”皇上收敛了笑容“太上皇亲自替他求情,我已经把他放了!”
梅霖并没有吃惊,只是紧追着问道:“皇上,你是皇帝,你说的算。太上皇也管不着你的!”
皇上低下头,只说了一句:“百行孝为先!”
梅霖再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去了。
要放在以前,梅霖早就找出十万条理由来反驳皇上,自从在地府走了一趟之后,梅霖的灵息突然大增,有许多的想法也不自觉的发生了改变。
落的时候,梅霖来求见皇上,皇上急忙在墨香亭接见了他。
一见到皇上的面,梅霖就兴高采烈的道:“都搞定了,他们明天都上朝向皇上请罪!”
皇上一听这话,不由的大喜,立即走了下来,拉住了梅霖的手,满面喜
的道:“国师果然神通广大,只不知国师用了何种方法说服了那些顽固的大臣!”
梅霖淡淡的一笑:“很简单,他们昨天都被吓病了,我替他们治了一下病,随便替皇上下了一道圣旨!”
“圣旨?什么圣旨?”
梅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恶狠狠的说道:“明
不上朝者,诛灭九族!”
“啊?”皇上一楞,喃喃自语道“这恐怕难使他们心服啊!”“我不要他们心服,我只要他们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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