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二十五年的月亮
距离海浪所在的县城向南三十公里的地方,还有一个县城,在这个县城的城南,环城路的北边,座落着一座豪华的别墅,这栋别墅的主人,就是威震本市,黑⽩通吃的红门掌门人龙三爷。
龙三爷年轻时侯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在镇府政上班,认识了一些社会上的黑帮,加上大哥在市委工作,所以黑⽩两道都给他面子,龙三爷雄才大略,渐渐的更加厉害,利用职权,把当地的黑帮都拉拢在他的手中,加上上面有关系,不到十多年,就成了本市的第一大黑帮,他的官职越来越⾼,权威越来越大,连本县的县长都惧他三分。
不过,已经有十多年没有遇到过对手的龙三爷,现在也感到头疼的很,因为北方的那个县城,刚冒出来了一个龙凤会,都是一帮小孩子,但风头很劲,出手更毒,竟然把自己的棋子朱建民给拔掉了,看龙凤会的架式,大有挥兵南下直取中原,取代他龙三爷这个位置的意思。
当初,听朱建民说龙凤会有多厉害的时侯,他还笑朱建民小题大作,几个小⽑孩子就把他吓怕了,所以他帮朱建民了一个忙,听说龙凤会和江湖会在一起搞什么联盟的时侯,他给市里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市安公局的人把龙凤会这个窝点给端掉,这事过了,他也就忘了,没想到过了几天,听朱建民说,那几个被抓到的人,竟然又被放出来了。这一来,才真正引起他龙三爷的重视了,知道这几个小⽑孩子不简单,背后肯定还有撑
的人物。
正当龙三爷调兵遣将,准备全力灭掉龙凤会的时侯,却突然出了一档事,让他忙的焦头烂额,狼狈不堪。自己年轻时,竟然喜
上了二嫂,才做了这件糊涂事,生了小天这个孽种。
想到这里,龙三爷叹息一声,从真⽪沙发上微微欠了欠⾝子,把桌上放的香烟拿了一
,放在嘴里,打开打火机,狠狠的菗了一口。他前几天已经决定戒烟了,现在心烦气燥之下,早把戒烟的事忘了。
香烟的烟头明灭,把他的思绪又拉出了二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
那时侯,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精力旺盛,还没有谈女朋友,那个年代,男女关系还是很封建的,就算谈女朋友,也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最多就是亲亲嘴儿,那里会像现在的年轻人认识不到三分钟就可以上
了。他的大哥在市委上班,二哥是个瘫子,虽然勉強能走,生活却不可以自理。那时侯,他大哥利用手中的关系,帮他这个三弟安排在了镇府政上班,又帮瘫子二哥,娶了一房媳妇。他二哥因为是瘫子,很多人家都不同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现在的这房媳妇,是他大哥利用职权,用一个推荐指标,换来的,二嫂的⽗⺟为了能让儿子有读大学的机会,就让女儿牺牲,嫁给了这位市委导领的弟弟。
二嫂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比他这个三小叔还年轻两岁,不到二十岁,嫁给了一个瘫子二哥,当然很不开心,整天以泪洗面,让他揪心,恨不得替二嫂分扰。第一次看到二嫂,他就喜
上了这个漂亮的女人,但这是他嫂子,他不敢
来,如果是别人的女人,他早领跑了,要不就抢过,睡上两夜再送回去。
二哥结婚后,就和他们分院子了,在前面的院子,后面是他和四弟两个年轻人住,⽗⺟住在市区大哥家,生活好,五弟也在大哥⾝边读⾼中,只有他和四弟两个光
汉子住一个院子。四弟是个愣头青,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打架斗殴,现在是全县有名的流氓头子,因为市导领是他大哥,所以安公也不敢得罪龙四。老四整天不沾家,这个家里,就是他一个人,有时侯,二嫂会从前院过来叫他去吃饭,一来二去,就眼来眉去的情动了。他知道二哥也看在眼中了,但当做没看到,二哥也知道自己不行,默许了他和二嫂相好吧。
就在这天晚上…他永远记的那天晚上,月亮⾼⾼的挂着,清风吹着,很静的夜⾊。二十五年以后,回头望去,那时的月亮,真圆,真⽩,真大,就像二嫂的
脯一样,温温润润的。二嫂来叫他去前院吃饭,他去了,二哥却不在家,他问二嫂:“二哥哪?”
二嫂的脸红通通的,在煤油灯下,真好看。她低着头说:“你二哥今天下午得病了,住在医院里了。”
他一听着急了,他对二哥一向很关心的,他说:“你怎么不在医院里照顾二哥?要不,我现在就去…”说着,他抬脚
走。二嫂忽然拉住了他,低着头,脸⾊红的更厉害了,低声说:“兄弟,别去了,是你二哥让我回来的,他说医院有护士照顾就行了,让我…”二嫂的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在叫:“让咱们…他想要个孩子…”
他一下子明⽩过来,脸⾊也红了,低下头去,不敢去看二嫂,心中卟卟的跳动,腹小中却升起一团火来,烧的他难受,那团火在他体力上下蹿去。
他们就这样站着,都不动了,煤油灯的灯光静静的照着。
过了一小会,二嫂低声说:“三弟,吃饭吧,别凉了。”
他茫然的坐了下来。二嫂把饭菜盛好,端了上来。他发现,今天晚上的饭菜很好,竟然有两三个菜,其中有他最爱吃的猪耳朵。
“喝点酒吧,你⽩天上班一天,也累了,解解乏。”二嫂转⾝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瓶二锅头,放在他面前,又找了一个酒盅,用手擦擦了,给他倒上酒,就坐在他旁边,脸⾊红红的,眼睛⽔汪汪的盯着他。
他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慌
的“噢”了一声,端起酒盅,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却喝的太急了,呛到了,咳了起来。
“这么大个人了,咋还⽑⽑燥燥的?”二嫂嗔怪的笑着,起⾝来为他捶着后背。二嫂的拳头真温柔,捶的真舒服。
他连忙用⽩开⽔庒了庒嗓子,又吃了块猪耳朵,这才说:“二嫂,不用捶了,你也来喝一杯吧。”
他就用自己刚用过的酒盅,给二嫂倒了一杯。
二嫂笑着坐下来,瞟了他一眼,说:“他不太会喝,你自己喝吧,二嫂给你倒酒。”
他大着胆子说:“没事,二嫂,你喝一杯吧,一杯,喝不醉人的。”
二嫂就端起酒盅,放到嘴边,先用红润的嘴
轻轻的沾了沾,两道好看的柳叶眉就皱起来了,随即舒展开,笑着说:“真辣!”
“后劲可香了,喝吧…”他笑着伸手去托二嫂的手。
二嫂一仰脖子,滋的一声,喝了下去,连忙吡牙裂嘴起来。他早就挟好了一块猪耳朵,笑道:“快张嘴…”二嫂一张嘴,他的筷子夹着猪耳朵,就放进了二嫂的嘴里,二嫂嚼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之后,二嫂的脸⾊更红润了,胆子也大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就辣火辣的,⽔汪汪的,像酒一样浓,一样辣,一样甜。
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起⾝子,一把把二嫂抱在怀里。
二嫂还是吓了一跳,轻声说:“三弟…”
他突然“噗”地一声把煤油灯给吹灭,在黑暗中摸索着捧住二嫂子的脸,轻轻摸抚着,用催眠一般磁
的声音说道:“二嫂,你知道吗?我喜
你,别害怕,你什么也不要想,就想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让我来爱你。”说着,他将嘴
就在黑暗中吻到了二嫂的嘴
。
二嫂的
口剧烈地起伏着,像被使了法术一样,真的就闭上了眼睛,他闻到了从三弟嘴里呼出的气息,那气味很好闻,有酒味,有菜味,但还是好闻,她知道,三弟每天都刷牙,三弟是个爱⼲净的人,不像她的男人,整天都不知道刷牙,那方面不行,就要吻亲,每次嘴里的味道都让她受不了。
他将嘴贴在二嫂的
上,轻轻地吻着。二嫂浑⾝登时颤了一下,一股电流霎时通便全⾝的每一
神经。二嫂是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妙、如此温柔的吻亲,她觉得和三弟的亲嘴比起来,她男人简直就叫啃,耝野、狂暴,没有一点美感。而只有三弟才配得上那个“吻”字,这种滋味美得简直无法形容!于是,她情不自噤地就配合着三弟,和他忘情的回吻起来。似乎不用教授,两人便找到了吻的技巧和吻的花样。两条
润润的⾆头就纠
在了一起,互相向对方的更深处探索,仿佛最里面就是**的尽头。
他一边吻,一边动手去除裹在二嫂⾝上的⾐服。由于二嫂早有准备,所以穿的很少,不用三两下的工夫,二嫂便被剥了个精光。
从窗口撒进来的月亮,撒在二嫂的⾝上,二嫂的⾝子在月亮下,就像女神一样圣洁,展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是二嫂刚刚洗过澡的⾝体上,散发出的肥皂味和女人⾝体那特有的异香,让他痴
得直想晕过去“真好闻啊!”他感叹了一声,就把二嫂紧紧抱在了怀里,就着月亮,向那张
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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