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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故宫一日游
   若外出游玩,邀三五知己同行最好,然,知己难求。所以,退而求其次,一个人也不坏。

 这一天,我十点钟便起了。自从到沈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早就起呢,上了一个厕所,洗了一个澡,洗漱打扮一番便上路了。

 早饭总还是要吃的。刚想到这里,一抬头便有一个杭州小笼包子铺。要什么馅的?我刚迈腿进去,一个女人的声音便传来。有什么馅的呢?我问道。在墙上,自己看,女人回道。有素的吗?我讨厌吃,各种各样的都讨厌。素的卖完了,只有的,女人又说。那就要牛的吧,我无可奈何的说。

 有什么粥吗?我问。有二米粥,女人答。什么?二米粥?啥叫二米粥,我只听说过大米粥小米粥,怎么还有二米粥?二米是啥米?长的啥样子?我问。把大米和小米放在一起就是二米,用二米煮成的粥就是二米粥,女人答。

 风卷残云之后,结了帐,脑袋里边想着关于二米粥的定义,边漫无目的的朝前走去。多动嘴,少跑腿,这是古训。于是找了人问清楚沈故宫是在哪个地方长着的,又问了如何坐车,便来到了一个公车站。

 没有站牌,但有等车的人。大哥,请问咱们沈的车是投币的,还是有售票员呢,我随口问旁边的一个人道。那人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是投币与售票员相结合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赶紧准备了若干硬币,以免到时候尴尬。车来了,我刚刚迈上一条腿,司机师父便问道,去哪里?我说去故宫。四块,司机说。我从准备好的一堆硬币时拿出四个给司机,司机冲我呶呶嘴。我冲他呶嘴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见有一个投币箱,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啥叫投币与售票相结合了。意思是说,先由由司机兼任的售票员告诉你需要几块钱,然后,再由乘客把钱投进去。

 坐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的公车,我的体会如下,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中国人即使没有钱,贷款也要买一辆车呢?是因为怕乘公车的时候被挤死。我提前两站就下了车,因为我已经头昏脑了,再坐哪怕是一站地,肯定就要上吐下了。中国有十四亿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走了两站地的路,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恢复了常态,一抬头“沈故宫”的匾额已经近在眼前。一个女人冒失的闯上来问道,先生要票吗?我是导游,我的票才四十五块钱,如果你去窗口买,得六十呢。我边出示证件,边告诉她说,我是免票的,如果我想请你做我的导游得多少钱呢?我问道。那姑娘看了我一眼,说,我有自己的团。她的意思是说,她不给我做导游,她要继续卖她的票。

 她的回答让我感觉到失望,算了还是别要导游了,自己给自己导吧,我对自己说,径直朝故宫走了走进去。

 说是沈故宫是清朝入关以前,也就是努尔哈赤和后太极居住的地方,后来清朝的几个皇帝进行了几次扩建,大致如此。

 依旧是一间又一间的屋子,依然是琉璃瓦,依然是仿制的字画和古玩,依然是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人依然是咔咔的照着一样的像,那些穿着皇帝的衣服照像的人依然是一脸的得意洋洋,就跟真的似的。说实话,我被他们感动了。

 真没劲,我像一只臭虫一样,专捡犄角旮旯走。最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清朝的厕所,其实,在此之前我一直想那些穿金戴银的贵族们的厕所是什么样子的。今天,我终于看到了。是木制的,是分体式的,下面盛东西的那个盒子也并不大,可能蒙古人善骑,所以上厕所的准头也灵光的很,不用做的那么大,也照样可以百密而无一疏。我在这个不大的厕所边上连了好长时间,最后跟它合了个影然后才走开。

 诚所致,金石为开,这句话对我这样一个自夸为臭虫的人也是适用的,没有多久,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又找到了一个可爱的东东——一块石碑,并记住了一个不起眼的名字——安达礼。

 安达礼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要有一块碑呢?我不说你不知道,我一说,你肯定感动的眼泪了。原来皇太极在翘辫子的时候,有一个家伙嗖的一下蹦出来,拍着脯说一定要给皇太极殉葬,说皇太极对他真是太好了,好的简直就是没治了,于是,只能以殉葬的方式,来向皇太极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恩之情。这个人,就是安达礼。

 后来到顺治爷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筋转错了道,想起来当初有一个叫安达礼的家伙有这么一出,于是赐给安达礼一块碑。

 有一块这样的碑,安家应该是多么的荣耀啊,虽然那碑上的字基本已经看不清了,虽然那碑的根基处还有的痕迹,但我依然坚信,这块碑存在的时间,肯定比存在的时间要长,再说了,我已经替睡在地下好几百年的安达礼安爷爷,骂那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了。

 而只要这块碑存在,安家的荣耀都会与世存在着,但如果明天晚上这个碑被人家偷了当成井盖或者农村的厕所盖怎么办呢?鬼知道!想到这里,我开始责难起顺治爷来,当初为什么不做一块比这更大的碑,刻的字为什么不更深一些,这样安家的荣耀岂不是能更长久一些,当然被的时间也会更长一些喔,呵呵。

 北京的故宫里有宝贝房,那可是整个中国古代社会华的浓缩啊,可惜在沈的故宫里面我没有找到。我遗憾的,如果此时你的脑袋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还不知道宝贝房是干什么的,那我就要说你孤陋寡闻了。

 宝贝房当然是存放宝贝的地方了,不过在宝贝房里存放的宝贝,可比一般的金银财宝值钱多了。每个太监都会把自己的宝贝放在里面,等到该太监去地府找他的时候,有人就会把他那个和他分离了好多年的宝贝,跟他放在一起入殓,省的他到了那边因为自己的身上少了一个关键的零件而没有法跟自己的家里人代。

 前几天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第一个小孩都是一个哲学家。在这里我想套用一下这个句式:每一个太监都是一位伟人。那一刀子下去,那种痛苦在我认为可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的,你也不别不服气,要不然咱给你来一刀试试?

 至于手术的成功率你大可放心,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有所谓的阉人,据不可靠统计结果证明,其它国家阉人的成功率平均不到60%,而咱们国家的成功率高达97%,这一纪录,咱们又比那些蓝眼珠外国人胜出好几百年呢,咱们又可以小小的牛一把了,又可以让那些蛮夷们翘出大拇哥称赞:中国,verygood!

 带着没有找到宝贝房的忧伤和失望,我走出了沈故宫的大门。带着十二万分的恐惧,我上了公车,如果说来的时候,公车上的人挤人能把人挤死的话,那么回去的时候,就能人挤人的把死人再给你挤活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站起来给一个年轻人让座,我正感觉到惊奇,才忽然发现,原来这位年轻人是一个已经没有了帽徽和领花的复员老兵,作为一句军人,此刻我感觉到沈人民真可爱。这年头,当兵不容易啊。

 当我走下公车,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快步走向那个杭州包子铺,要了一碗二米粥,又是风卷残云。

 肚子里有食之后,我走在沈——这个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城市的街上的时候,我感觉到寒冷。周围的人我都不认识,也许他们之间相互也不认识吧,我心里想着,朝我住的宾馆走去。

 洗完澡,躺下,进入梦乡,结束了我的故宫一。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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