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狂人
我在人生中游弋/我在游弋中孤独/我在孤独中沉沦/我在沉沦中颓废。
——作者题记
秋天,像女人的经月一样准时或者不准时的来临了。在经历了火热的涌动着
情和****的夏天之后,在冷峻的自以为是的冬天来临之前,它来了。在一个谁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下起来的夜雨之后。第二天的清晨,当人们习惯
的推开窗户,却有一股不习惯但却久违的凉风
面扑了进来。在吃惊之余,几乎不用低头思考,就知道,秋天来了。
它是一个明朗的闪动的季节,它是一个四处散发着金属光芒的季节,它是一个让人思考的季节。
我喜
在这样的季节里一个人,我说的是一个人,就我一个人,真诚的走在这个让人感动的季节里。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喜
这个季节,只不过是你没有时间罢。也许你真的很忙,看一看今天伟大的国中
民人,凡是两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的人,都在奔波劳碌,甚至于从你还在娘肚子里发育的时候,已经有人为你开始为你忙了。其实,我们原本可以过的很潇洒的,靠!在这样一个兵荒马
的年代里,说潇洒就好像一个人在说艺术和哲学一样,让人哭笑不得,其实每一个人多少都有那么一点潇洒的基因,只是因为让这个越来越让人无法言说的世界改变的有一天连你自己都觉的自己丑陋至极,不可捉摸,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
兄弟(姐妹?)!跟你说句实话,有时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着镜子中那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我真有一种自己狠狠的菗自己几个耳光子的冲动。你在忙着设计自己的人生之路?你在忙着如何找一个美丽的连你自己都会感动的流泪的借口,把你心中也许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木头的女朋友踢掉?你在忙着巴结你的导领?以便在年终岁尾提职晋薪时能分上一杯羹。你还是在忙着跟踪你的心花老公,看他今晚又要去哪里搞女人?要不你就是在忙着搞艺术?弄一个你自己看着都想吐的所谓的“作品”?
我的意思也许你不明⽩,那好吧,让我们举一个例子吧。比如说,我把秋波解释成秋天的菠菜,你就笑了,这样我就艺术了一次,当你在咧着你的嘴笑的时候,我也有自己的小东东,披着全心全意为民人服务的美丽外⾐,用我低俗的恶心去摧毁你原本可以清新的灵魂,却让一个叫做魔鬼的东西,在一个叫做艺术的殿堂里发出狰狞的笑声。而你,早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辨别能力,你已经被伟大的也许是悲哀的同化。要不然你就是一个在忙着找寻所谓生活灵感的人?其实,在你美丽或者是丑陋的外表下,潜蔵着一个自以为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有一天你要一飞而起,做人上之人。
古今中外,前半辈子受苦,后半辈子享福,到快要死的时候,写上一本书给大家传授所谓的生活经验的人,多得就好像夏天厕所里的蛆,不仅多而难看,且动扭着肥胖的⾝子,让人想吐。
你看我又说远了,其实我原本是想写一部小说的,用来纪念我快要到来的三十岁的生活,这一天是二OO五年的秋天的一天,我回首自己度过的前二十七年的生活,除了觉得无聊和空虚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奈和悲伤。无聊是因为当我检点自己二十七年的生活后我悲哀的发现,这二十七年来我过着昨天和今天一样,而今天必将和明天一样的生活——毫无生气,傻不拉叽。空虚是因为我竟然这样无聊的过了二十七年,而没有杀自,有时候,我真佩服自己这种悲哀的勇气。无奈是因为我无力改变自己的现实,悲伤是因为我还要这样继续活下去,不知要过到猴年马月。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尝试过用死亡这种工具,来使自己的人生多少呈现出那么一点点生机,但是我很快便发现在宏大的人生面前,我是一个懦夫,因为我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叫做死亡的家伙,于是我便只有像现在这样,无聊、空虚、无奈、悲伤的活着。看到这里时,你可能会嘲笑我,抑或是怜悯?同情?还是把我当作你久未谋面的知已?其实你是什么感觉自然与我无关,但我仍想告诉你,不管你是一种什么态度,但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什么你现在的⽇子过的很快乐,如果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生活过的很快乐,那我会告诉我的朋友说:看!那地方站着一个傻B!
关于我的这个小说,关于你看到的我的这篇小说,从什么时候说起呢?我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人就必须要说老实话办老实事,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也不知道这部有可能成为世界名著,或者是啥也不是的小说不知从何下笔,但不管怎么样事情总得有一个开头吧。虽然我从来就不相信诸如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的鬼话,但我仍然希望有一个好的开头,因为,毫无疑问,我是一个人,所以说人类所具有的缺点,我基本上都具备。我的意思是说比如说,罗嗦!像老太太的裹脚步一样又臭又长,说了半天让我的读者朋友,不知所云,云山雾罩,其实我也很讨厌我这一点,二十七年以来我每天都在试图改掉我的缺点,尽量使自己每天完美一点。
而且我估计在我以后或长或短的⽇子里,我仍然会做着这样的努力,直到我挥手告别我这一个无法让人忍受的人生为止。但有时我竟然悲哀的发现,我所做的努力竟然都是徒劳,这比一个男人早怈更让人尴尬和来火。于是,我⼲脆放弃种种努力,但,我更悲哀的发现如果放弃这种努力,我的人生会显的无事可做,只有等死的份儿,前面我已经说过,我一个没有勇气面对死亡的家伙,在这种情况下,我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我自信我这个结论比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更酷,那就是,所有动物(包括人和畜牲)的一生,都在选择与被选择改变与被改变中过活。说的通俗一点:你的一生是由一个冰清⽟洁的孩子,变成一个傻B的过程。于是才有老子说: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又说: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
不知谁说过一句话,让我这样一个向来把名人名言当成庇话的人,稍微改变了一下对名人放庇的看法。他说:知道的越多便越痛苦。由于我得出上面的一个伟大的结论,便自以为比别人懂的多了,于是乎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被一种叫做痛苦的东西包围着,并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十七岁那个时候的我,天天听到一些在今天的我看起来很奇怪的话,比如说:你们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
、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终究是属于你们的等等。我不知道当初发明这些话的人是什么样的初衷。但我相信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被这样的话或者是类似这样的话给蒙蔽了,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没有开放的花骨朵,等待着一阵舂雨的到来。之后,我们便百花齐放,千帆竞发,到那个时候整个世界便都是我们的。
在今天的我看来这些自然是庇都不如,但这些话为什么能够一代一代长久的存在下来,并继续祸害下一代?我分析其理由如下:起初我们并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当有一天我们所谓的长大以后,便开始怀念自己童年或者青年时期的美好,突然觉得那时候的大人们所说的我们是花骨朵的话真是太正确了,于是,我们便传承⾐钵,把这样的话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人们怀念过去,无非是对所处的现实境况不満的表现,其实童年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对一个孩子来说,他丢失一个变形金刚的痛苦,绝对可以与一个成年人失恋的痛苦相比拟。但由于一个叫做时间的家伙的出现,把童年的不美好甚至痛苦略去,所以我们便常常怀念过去的岁月。推而广之,如果我们有来生,如果我们还记得上辈子,我们也会同样怀念上辈子的美好,即使上辈子你是一头龌龊透顶的猪!
算了,我又开始罗嗦了,其实我还想说一说,我的这篇小说为什么会选择十七岁来作为开头,但怕你说我罗嗦,所以我还是不说为妙。
十七岁的时候我上⾼中二年级,那个时候好像是公元一九九七年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那时候我在洛
一个叫做伊川县城的普通⾼中里面读书。让今天二十七岁的我去回忆我十七岁的事情,这简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努力的想象我的语文老师,究竟是那个胖胖的男人还是那个瘦瘦的女人?我有点晕了,只记得在学校门口有一个超市,那时候的超市还没有像今天一样滥泛,超市的女老板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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