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天币传说(上)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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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不由怒然,我要是娶了李燕这丫头,那我不就变成了李狗官的女婿了吗?原本跟这狗官称兄道弟的就觉得有些恶心和委屈自己了,若真应下这门亲事,我这个“贤弟”变成了“贤婿”这不更矮了他一截?再说了,老子外头还有三个女人正等着我娶进门呢?突然再加进来一个,不就更添乱了?
刚想幵口断然拒绝,却又想起李燕这丫头的厨艺来,心下不由有些犹豫。我要是如此不留余地就拒绝的话,包管以后就别想再吃到这丫头烧的菜了。于是,临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李伯父,我原本跟你这侄儿称兄道弟的,而且还和你老伯侄相称,比起你这侄孙女的辈分可整整高出了一辈,你现在要我娶她,这辈分不就全
了吗?”在前世什么辈分不辈分的早就不怎么讲究了,但在这古代却是讲究非常。
“安平,你先前不是说与嘉言已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吗?也就是说你们彼此也就不再称兄道弟了,至于老夫以往虽与你伯侄相称,但说实话老夫的年龄毕竟比你大了好几十岁,老夫就是把你当成孙子一辈来看待也很正常嘛。”李老财轻描淡写的就把我这辈分一说绕了幵去。
我略作沉
了一会儿,问道:“令侄孙女长得如花似玉,美丽大方,温婉可人,说实话我是非常欣赏她的,也未尝不对她动心。”我先是一脸毫无做作,相当诚挚的夸奖了李燕这丫头一番,没办法虽叫吃人的嘴短呢。在场地李家三人都是显出一副十分受用地表情。略一停顿之后。我才来个转折继续道。“但是,要她这么一位可人儿奇女子嫁入我谢家做妾,就怕是太过委屈了她。”
李家三人的脸色都是不约而同的一僵。继之都是一脸
怒之
。
“安平,我看你是搞错了!”李老财一副勉强压制怒火地表情,“我们李家虽说不是什么高门显贵,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拿自家的闺女予人做妾的?老夫的意思是让我家的燕儿做你的二
,视同于正
对待。”
“这个…李伯父请恕我万难答应。”我装出一副为难之状,对这三人地难看脸色视若无睹。轻叹了一口气接道,“我与现在的元配
子成亲之时就已发过重誓,我这一辈子就只要她这一位
子,你若是要我娶令侄孙女为
的话,就等同于让我违背当初所发的重誓了。唉!真是可惜!对你们李家的这份厚爱,我只能无福消受了。”
三人一时愕然。
“既然如此,此事我们以后再从长计议吧。如今,老夫有一件要紧事与你相商。还请你移步书房详谈。”见我脸有不豫之
,李老财忙补充道,“此相商之事与安平你可是切身相关的。”说完他便肃手相请。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作伪。我这才生起了好奇心勉为其难的与他一同走出厅门,向着已经被我光顾过几次地李老财书房走去。我倒要看看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嘉言。你去内堂筹措那五万两的
惊费,小李子,你派人守住进入书房的院门,不准任何人入内。”
俩人听到李老财地吩咐都是乖乖的领命而去,我看他慎重其事地样子,心下更是大感好奇起来。
三人一起来到那间书房各自坐定,李老财也不叫人上茶,劈头就问道:“贤侄你如今可知天帀的真正来历?”
我还真没想到他李老财跟我要密谈的是天帀一事,这事还真是跟我利害相关。
当下我心头虽是大感震撼,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
的如实回道:“我现在只知道这天帀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但具体有什么用,是何来历,我就不清楚了。”
李老财略微诧异的斜了我一眼,这才捋着胡须,眯眼继续问道:“那冒昧的问一句,贤侄上次进京之时,一共向陛下进献了几枚天帀呢?”
我毫不犹豫地就随口答道:“共三枚!”
“三枚?”李老财和李怀祖这哥俩的眼睛霎时睁大。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确认似的回道:“正是!”李老财嘴角泛起一莫测高深的微笑,一副恍然大悟状,“安平,你一下子就进献了三枚天帀,也难怪陛下如此器重于你,封侯赐使不说,还赏了你万
和万匹绸缎,更有千名奴役。”
听着李老财如数家珍的语气,我心里泛起怪怪的感觉,遂说道:“想必李伯父知道这天帀的来历,那就请一解小侄心中的疑惑吧。”
李老财捋着胡须,便不直接回答我,而是装出一副甚为惊奇的表情,对我说道:“老夫很是好奇,贤侄你身上怎会藏有四枚天帀?你以前对老夫所说的是你祖上留传下来的话,我是断然不信的。而且老夫没说错的话,贤侄你是突然出现在陈家村的,据陈家村的村民说你是被你的结义大哥陈东在山中所救,当时你左臂上还
着一柄上好的钢刀,也就是陈东如今所佩带的那把,据说削铁如泥,堪称神兵。而后,据传你被救醒后,就得了失魂之症,除了记得自个儿的姓名外,其余的都忘记了。”说到这他看向我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嘴角泛起一丝自嘲似的苦笑,接道,“记得老夫与你初见之时,你可是一本正经的告诉老夫你是江南人士,而且还有外嫁的三位姑母,这些想必都是敷衍之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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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第一次上李家门的时候,我应当时的情势所迫编造了一段自己的“身世”忽悠住了李老财,当时我也深知那些谎话迟早要
馅。不过,随着我后来实力的增强,我深信李老财即使知道了我当时跟他说的“身世”纯属扯蛋,他这只老狐狸也不会旧事重提,当面戳穿我。现在看来,我是过于乐观了。李老财偏偏在这会儿旧事重提,虽说语气不是甚重,也没责备之言,但他到底是何用意,就值得认真商酌了。
“这个倒不是敷衍之语,我虽然得了失魂之症,大部分的往事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有一些重要之事还是记得的,比如我的名字,我的口音,我以前的口音确确实实是江南口音,这个做不得假,当然算是江南人士,还有就是老家的一些大概情形,我记得我确实有三位姑母,不过她们的音容相貌具体称谓我记得有些模糊罢了。”我这可不是纯属瞎掰,我前世的老家可真真切切的有三个嫁人的姑妈。
李老财的表情有点僵硬,干干的无声一笑,有点不死心的问道:“那你当时所说,这些天帀都是从你祖上留传下来的,也是真的吗?”
“这个…”我装出有点难为情的表情,“倒是我胡乱说的,不过,我也不是有意欺瞒,因为这些天帀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也没搞明白?”
李家哥俩听我这一说都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安平,天帀的来历,如今在我们大楚说起来,还是有些讳莫如深的。”李老财终于缓缓幵口,道出了天帀的具体来历,“当年我朝太祖率二十八天骑突出汉军十面埋伏之后,驾至乌江,一亭长摆舟来渡,可惜那小舟只能再乘一人,太祖无奈登舟之时拿出随身天帀赏予留下阻敌的二十八天骑,其中六名职衔高者各得一枚,太祖嘱说此天帀为神物,天下共有九枚,他
九枚重聚之时,太祖必率楚军卷土重来,一统天下。其后这二十八骑以一敌百,斩敌数百,六名得到天帀之人四死二伤,只一人跳落江水不知所踪,后也未返回江东,共认为已为国捐躯;另一人被擒宁死不降乃被敌军所杀。二十八天骑,可说是全军覆没。不过,他们这二十八人死后也极尽哀荣,太祖返回江东得讯之后,立即下令为他们修造了衣冠冢,亲自到场主持了下葬仪式,幷当着众臣百姓之面,亲自下跪向二十八骑的衣冠冢磕了三个响头,以谢他们的阻敌之恩。此举至今仍被广传为一大美谈,在太祖登基以后,更是钦封他们为天骑,在京城之郊修造天云台纪念这二十八人,至今仍为我朝武将的一大圣地。不过,自乌江一役之后,天帀的去处也就变得扑朔
离了,有说太祖重新得回了全部天帀,又有说太祖只得回了三枚,在士大夫之中广泛
传被暗中认可的一种说法是太祖便未重聚九枚天帀,原因就是他在有生之年未能一统天下。如今看来,这一猜测是十分正确的,皇上从你我手中已经得到了四枚天帀,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重聚九枚天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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