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将计就计
蒯良会有这种想法却不是没有缘故的,虽说南郡的兵马已经被黄祖给骗光了,但外人却是不知道啊!想要从南
或樊城穿过襄
、南郡,再到那汉寿城,除非是他们倾尽全部兵马打过来。而蒯良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罗
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兵马,可以说,使得蒯家兄弟到现在还没有摸清罗
底细的缘故,都要归功于罗
之前把自己的实力藏得太深了!
蒯良的回答,让刚刚猜出一点头绪的蒯越又再次放弃了这条线索,蒯良深深地
了口气,说道:“算了!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马,我都相信他们是不可能攻破武陵的!不过现在最为担心的,却是江夏的水军竟然到现在都还没到V怕那支人马已经落入蔡家的手中了!”
关于江夏水军的事情,蒯越以及庞季等人都清楚,江夏的太守邓羲虽然是蔡家的人,但是江夏的那些水军却是一直掌控在蒯家手中。蒯良在离开襄
前,已经派人前去通知江夏水军统帅苏飞,按照时间上来判断,虽然江夏距离武陵有些距离,但从水路走要快上不少,现在也应该有个消息了。江夏那可是也有五千水军啊,要是加上黄祖的这五千水军,那蒯家手中的水军就有上万人,可以说是完全掌控了荆州的水军!
“苏飞吗?”蒯越撇了撇嘴,对于这个苏飞,虽然一直都很的蒯良看重,但蒯越却是不怎么喜欢此人,所以才会在蒯良安排苏飞担任江夏水军统帅之后,他又想办法派了一个蒯青去江夏监视苏飞。不知为何,蒯越就是觉得这个苏飞和蒯家不是一条心。
蒯良也知道自己弟弟的想法,当即也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可能是路上有些耽搁了吧!我们就再等上一些时
!”说着,蒯良也是不由自主地伸手
了
自己的额头,这段时间来,蒯良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蒯良才智过人,也是感到很疲惫了。
“报…!”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呼喝声从外面传来,一名军士急匆匆地就是从跑了进来,朝着蒯良就是单膝跪下,抱拳喝道:“回禀大公子!汉寿城飞鸽传来密信!”
“什么?”军士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就引得在场众人一阵惊呼,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军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他们已经是完全放弃了汉寿城,可没曾想,现在竟然从汉寿城传来了急报,难道先前蒯良的推测都是错的?
这下就连一向沉稳的蒯良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慌忙对着那军士喝道:“密信呢l!拿给我看!”
那军士也不敢怠慢,立马就是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密信,直接呈上给蒯良。而蒯良也是急忙接过密信摊开看了起来,一时间,整个议事厅内的气氛也是变得异常地凝重,蒯越等人也是很想知道那密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可又不敢上前从蒯良手中抢,只能是焦急地等着。
过了良久,之前一脸急
地蒯良也是慢慢恢复了之前沉稳的神情,显然这密信上的内容蒯良已经是看完了,只是现在他却是在思考着什么。终于,蒯良将手中的密信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而在旁边一直等着的蒯越见状,连忙是上前问道:“兄长,这密信上写了什么?汉寿城是不是还在我们蒯家手上?”
听得蒯越的问话,蒯良却是突然一笑,将密信直接递给了蒯越。蒯越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连忙接过密信一看,只见这密信上写着:“数
前,敌军来袭,现已退去,但汉寿城残破,不堪防守,请退武陵!”
这密信上所写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前几
有敌军来袭,不过已经被击退了。只是这一战之后,汉寿城也被打得差不多,根本就不能驻防,所以汉寿城的太守才请求带领汉寿城的守军退回武陵来。蒯越在看完密信上的内容之后,脸上却是
晴不定,抬起头望向了自己的兄长,犹豫地说道:“兄长,这密信所写,似乎…”说到一半,蒯越又没有再说下去。
而蒯良却是突然哈哈一笑,说道:“没错!依我来看,这封密信本就是一个圈套!”
“圈套?”庞季和曹寅此刻那心里就像是一只猫在没命地挠一般,他们没看到密信上的内容,又不敢随便开口问,只能是看着蒯家兄弟在那里跟打哑谜一样的对话。所幸,蒯越见到庞季和曹寅的模样,也算是体谅他们,直接一摆手,便是将密信又递给了他们,同时挥手让那名送信的军士退了下去。庞季和曹寅接过密信,凑到了一遍,同时抬起头望向了蒯家兄弟,庞季说道:“大公子,这汉寿城当真是解围了?”
“哼!解围当然是解围了!”蒯良虽然脸上还是一副笑意,但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寒光,哼道:“只不过这汉寿城的城门只怕也是被攻破了!”
“攻破了?”庞季和曹寅不由得一惊,却是有点摸不清头脑,这密信上不是说了敌军已退嘛?听得蒯良这么说,两人还以为自己把密信上的内容给看错了,连忙低头再看了一遍。没错啊!的确是写着敌军已退啊!两人满脸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转头望向了蒯良,却是一脸的不解。
而蒯越在听完蒯良的话之后,低头沉思了片刻,却是眼睛一亮,当即便是击掌说道:“兄长,我明白了!这密信有诈!”
“有诈?”曹寅一愣,问道:“二公子,难道这封密信不是汉寿城发出的?”
蒯越摇了摇头,眼中也是同样闪过一道寒光,冷笑着说道:“这密信既然是用飞鸽传书,那就肯定是从汉寿城传来的!只不过这写信的人嘛,却未必是汉寿城的太守!”
蒯越这么一说,也算是说得很明白了,庞季和曹寅都是恍然大悟,庞季连忙再看了一遍密信,抬头说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这密信是敌人所书?”
“不会错了!”蒯良点了点头,说道:“这飞鸽传书虽然机密,但若是那汉寿城的太守被敌人给生擒了,想要从他口中挖出这个秘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么明显的计策,竟然也敢拿出来卖弄,对方也太瞧不起我蒯子柔了吧!”说着,蒯良少有的
出了自傲的神情。
曹寅此刻也是隐约猜出了其中的关节,连忙问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这是敌人所用的一个诡计,想要让我们上当?”
这次回答的是蒯越,他点头说道:“不错,我刚刚看这封密信的内容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倘若汉寿城当真是守住的话,没有理由会直到这个时候才给我们发出密信,这是第一个漏
!其次,汉寿城对于我们蒯家来说,本来就只是起一个哨岗的作用而已M算汉寿城的城防再怎么不堪重用,却是根本没有关系,蒯家从来就没有寄希望凭借汉寿城来挡住敌人的攻击!所以这密信上所说的,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破绽!不过说来惭愧,这一点,我却是刚刚才看出来的!”说着,蒯越对着兄长便是一拱手,自承自己的确不如兄长眼光毒辣。
蒯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很明显,对方是想假借汉寿城守军的名头,潜入武陵城,进行偷袭!只不过,我又怎么可能会中这种
陋的诡计?哼哼!我可不管这些敌人是什么来路,不过这次我要让他们偷
不成蚀把米!”
蒯越的眼睛一亮,忙是对蒯良说道:“兄长,你的意思莫非是想要将计就计?反过来将这支敌军给
下?”蒯越这么一说,让有点跟不上他们兄弟俩思维的庞季和曹寅眼睛一亮,吃惊地望向了蒯良,之前蒯良还是准备死守武陵,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想要主动出击了?
蒯良点了点头,嘴角一咧,笑着说道:“不错!若是对方正大光明的来攻打武陵城,我说什么也不会主动出击,绝对会死守武陵城,来和他们对耗。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对方既然想着要算计我们,我又怎么会对他们客气?他们要用计引
我们,那就必然会
出更大的破绽,只要抓住了这个破绽,自然能够轻松获胜!更何况,现在我们已经算准了他们的想法,而他们对我们却是一无所知,正是有心算无心,这一战我们是必胜,必胜的仗,我们为什么不打?”
听得蒯良这么说了,不仅是蒯越,就连庞季和曹寅也是充满了信心。庞季毕竟年纪偏大,沉稳许多,那曹寅却是满脸狂热,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大公子英明-过这一战,说不得我们还能够捞得不少好处!对方可是能够一口气攻陷汉寿城的军队!无论是兵马还是粮草都肯定少不了!”曹寅现在可是完全站在了蒯家这条船上,蒯家越强大,他的好处就越多,自然是期待着蒯家战无不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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