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臧霸
没多久,赵云和臧霸带着酒菜回来了。布好桌子,我们几个坐下饮酒。本来臧戒是不想让臧霸上席的,可是我说:“我观臧兄之子也是英才,如何不能同席?”臧霸也就上桌了。席间,关羽和⾼蕊也来了。我叫⾼蕊自己弄点吃的,然后去后面收拾间房间,晚上在这休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臧戒和我们也算
识了,那话夹子也就打开了。臧戒感慨道:“想我臧戒,立志济民,可年过三旬,尚无寸尺之功,只是垂垂老矣!”
我笑道:“臧兄既然立志济民,如何说如此之话。要知道现今天下纷
,不久将是英雄用武之地,臧兄正是壮年,何愁不能建立功业!”
“哦?”臧戒问道:“吕兄,此话怎讲?”
“臧兄观那太平道,如何?”我夹了口菜,向臧戒问道。
臧霸说:“包蔵祸心,不久后必反!现在已经有偈语说:‘苍天已死,⻩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我想此必是太平道所传!”赵云、关羽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阿布却是叫道:“竟然和大哥说的一模一样,你小子不错!”
“哦?”臧戒笑道:“不知道霸先是何时所言?”
“我大哥在七年前与蔡邕所言,连这偈语都说出来了。”阿布骄傲的说。
这下臧戒吃惊了,七年前太平道才兴起,百姓都当他是和左慈、于吉等人一样,造福百姓的。而那时的我就开始警惕起太平道了。而且看我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七年前,我才十三四岁,就有这般见识…想到这,臧戒不敢想下去了。
我看着臧戒的表情说道:“看来臧兄也是赞成宣⾼所言!即是如此,臧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太平道一反,臧兄的功业不就来了。”
臧戒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愁苦的说道:“太平道,不过是穷苦百姓,拿他们的⾎来铺路,我实在是…”
“臧兄,若是太平道谋反,即便你我不做,也是有人做的!”我笑道:“到时候,朝廷一道命令,杀光***百姓,那么臧兄如何是好?”
“这…”臧戒犹豫道:“不会吧,朝廷如何会如此做事,要知道民为邦本,若是没有了百姓,何来的家国?”
“民为邦本?”我大笑道:“现今皇帝昏庸,只知卖官鬻爵,不要说什么奷臣蒙蔽圣上,若是皇帝圣明,什么奷臣都是蒙蔽不了的。而那些世家大族眼中只有家族利益。百姓,不过是和他们争土地的
民,不过是他们鱼⾁剥削的工具罢了。”
“唉!”臧戒长叹一声道:“世家大族,
国之
源!”
“哈哈!”阿布又笑道:“臧兄此话,大哥在八年前就和⾼顺说过,当时⾼顺可是吓的不轻!可见臧兄和我家大哥可真是有缘之人。”
“哦?”臧戒惊讶道:“那⾼顺又是何人?”
“那⾼顺是我大哥救治的一路人,也就是刚才来的那姑娘的哥哥!⾼顺为了重病的妹妹甘愿卖⾝为奴,大哥见他气度不凡,收他为部将。”阿布盯着臧戒说:“我说怎么感觉臧兄的气度如此
悉,原来和⾼顺的气质十分相似啊。”
“这样啊!”臧戒了然道:“怪不得吕兄和我一见面就如此亲切,原来我和吕兄的大舅哥相似啊,可惜某家没有女儿、姐妹!”听到臧戒那么说,一屋子的人都笑翻了。
臧戒又说:“吕兄,如此说来,你也是识人之人,你看我儿臧霸如何?”
“气度沉稳,见识卓越,有大将之才!”我沉昑道。
“我想让我儿跟随霸先,不知霸先肯纳否?”臧戒说道。
我惊道:“这如何使得,臧兄就一子,而我等必是上场战博取富贵,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将有何面目再见臧兄?”我记得臧霸之所以做贼,就是因为他爹被郡守所害,他不得已而为之,若是臧霸随我走了,臧戒那不是死定了。
“吕兄,我本想随吕兄而去,可是毕竟力不从心。我不想让我儿和我一样碌碌无为,若是我儿阵亡在场战,那是我⽗子福薄,如此吕兄可愿收下我儿?”臧戒诚恳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既然臧兄如此说,我便收下臧霸。”我转过头问臧霸:“不知宣⾼所用何种兵刃?”
“乃是用刀的!”臧霸答道。
我指指关羽说:“某之二弟,关羽字云长乃是不世之将,擅使大刀,一口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我言下之意就是叫臧霸拜关羽为师。
臧戒一听大喜,见臧霸还在那呆,一脚踹过去,说道:“痴儿,还不拜见义⽗!”关羽对臧家⽗子很是満意,见臧戒有意叫臧霸拜他为义⽗也是很心动。不过要知道关羽也不过才不到二十岁。
“哎,臧兄,不必如此,要知道我们兄弟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比宣⾼大不了几岁,如何做的了义⽗?叫声师傅,云长传授些武艺与宣⾼让他在场战上有保命的资本。”我急忙说道。
“霸,拜见师傅!”臧霸赶紧的行礼,生怕自己老爹继续下去。要知道,越是名将越是有尊严,动不动就喊爹,那是很折辱人的。当然吕布除外,我们永远不知道,吕布问什么拜丁原为义⽗,杀了丁原后又拜董卓为义⽗。
臧戒似乎很不満,气呼呼的看着臧霸。臧霸看着自己老爹瞪他,也是十分无奈。我笑着对臧霸说:“在你家,我们都是你叔叔辈,你爹不在,咱们都是兄弟,朋友。宣⾼不必如此。”
“这如何使得!”臧戒不満道:“宣⾼给我记住,无论如何要戴霸先兄如师如⽗,若是不然,小心爹不饶你!”臧霸听了他爹的话,连忙点头。这就可以看出,臧霸对他爹是又敬又怕。
我看着臧霸那小心样子,对着他笑了笑。臧霸也是十分的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下。我对臧戒说道:“臧大哥,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来,満饮此杯。”臧戒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没一会就在我们轮番上阵中,‘阵亡’了。看着把脸放在案前小几上的盘子里的臧戒,我叫臧霸把他扶回后堂休息了。
第二天,我留下了佰金,带着臧霸出了。本来臧戒是不想要的,我对他说,既然他让他儿子跟了我,那么就先当他阵亡了吧。这些算是抚恤,若是不要,那臧霸我也就不带走了。臧戒无奈的收下了金子,看着我们打马而去,而我心中却是想到,到了洛
我就让丁原、蔡邕去和这个泰山郡守打个招呼,要是他敢暗害了臧戒,我必要杀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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