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就在最后一个假设
那天,坐公
车,突然,一名男子大声的吼起来“不好,我的手机丢了,抓小偷”只见这名男子神色惊慌,痉挛的手反复的在两个衣兜里伸进去、
出来。两个衣兜鼓起来、凹下去的抖动配合着这位男子的焦急。
“好好找一找,是不是放错了地方”旁边的一位耄耋老人提醒。“没有,就放在我外套的右兜,刚才,还在”他又将手再一次的伸进空空的衣兜。一名戴眼镜的男子,往近处靠了靠“别急,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用我的手机拨一下,看是不是掉在了冷僻的地方。”随后按照丢手机的男子报的号码拨出,瞬间,那悠扬轻松的声音从丢手机那位男子的手提包里飘了出来。男子很诧异“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停了一会儿,又自责起来“你看我的记
,真的对不起,让大家受惊了。”他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刚才在车上寂寞,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是从手提包里
出一张手纸、擦拭衣襟上的一点污物的空儿,随手就将手机放到了包里,那是瞬间自己没注意的动作,车里嘈杂,快要到站了,急着向过道那急着下车拥挤的人群中用去,忘了,在人挤人的
隙中他习惯的手伸进右兜里摸摸,空空的,手机没有了,就慌了,以为遭人偷了。
对真相的判断首先源于假设。手机不在了原来的地方,这位男子的第一个假设是旁边有贼偷了去,于是就嚷,就叫,弄得人人惊慌,一时间,似乎嫌犯就在无辜的乘客中。如果冷静下来,做出自己有可能将手机放到另一个地方的下一假设,翻动一下伸手即得的挎包,也许就没有了这样的误解、车上人的惊慌、自身对不起大家的愧疚。
对某一件事情的态度在于我们的判断,时间有时不允许我们考虑的那样缜密,那样的清晰,有时判断的做出,连一点佐证都没有,但是,就在瞬间形成了一个概念,对旁人的态度,或惊扰或斥责乃至詈骂,就生出了,说出的话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回是不可能的事了,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的悔,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看电视,反映公安题材的影片时常有这样的镜头:围绕一桩疑难案件的侦破,大家围坐在一起,眉头紧锁,烟蒂捻断数颗,满室空气似乎已经凝固,各抒己见,畅所
言,对事件发生原因进行分析时,往往做出好几种可能的假设,所有的智慧都囊括,所有的可能都尽可能的想到,有时恐有遗漏,这样的汇集要进行几轮,而后,过筛似的,一个一个破解,一个个排出,当向最后一个假设攻克时,离真相就不远了。
遇事冷静下来,不明真相时,多做几个可能的假设,做的越多越好。多做假设,缓作决断,真相,往往就在最后一个假设。记忆不是档案,随着时间、环境的变化,它会像云般往远处飘去,飘得不见踪影,瞬间失忆也是常见的,自己证明自己,往往出错。人生的淡定,在于态度平和,遇事三思而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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