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7年没去游乐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距离上一次去游乐场已经有7年的时间了。
7年可以做很多事,连谈场恋爱都有“七年之
”了,如果生个孩子玩玩,孩子都不愿意让你玩了。说了这么多,我是想说,我都7年没去游乐场了,其实每年都想去,但是总是因为各种的原因无法实现,看似很简单的事情,买个门票而已,在我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曾经特别想和白白去,因为他和我都属于那种特能绷着的人,我想只有游乐场才能让我们卸下绷着的皮,回归自然,那该是件多么多么美妙的事啊。可是,人家没给我这个机会,除了天生平衡感不好,还恐高,我想象的大摇大摆的牵着手、嚼着冰
、花痴般的笑脸在他天生不好的平衡感里,泡汤了。他带我去喝酒,说我的幻想可以在酒后得以表现,我喝了,却看到“
勇进”的池子里,都是啤酒,可以溅起非常美丽的水花,可我在门外看着这一切。他说我不解风情,不善解人意,不好骗,不跟我玩了。
感觉来了,那天气,风和
丽的。
没有白白,只有妹妹,这也不错,她除了平衡感好、不恐高,更主要的是能刺
我。因为,去了游乐场,我也只是
秋千,还可以玩玩旋转木马。我不想玩这些了,我也想玩那些比较刺
的。看上去应该很好玩,不然那里怎么总排着大人,而我总是跟孩子排在一起,7年后的我,应该有点改变。
有着比高考还紧张的心情,是因为我没想到第一个项目就会如此强烈,看着在空中翻滚的人们,我的手心开始冒汗。队伍很长,要轮到我们还要十几分钟,我试探着拉妹妹去玩别的,跟她探讨秋千是多么多么浪漫,她用美伢的表情跟我说她讨厌文科生,我就安静了,为了捍卫文科生的荣誉。
我开始后悔了,在系安全带的那一刻,一半脸却挂着“哇,终于要开始了”的向往,因为妹妹只能看到这边脸,我不想让她看到那边脸其实已经死了。一开始摇晃的并不剧烈,这让我心里没底,火山的宁静总是埋藏着冷不防。果不其然,我被一下子带到了空中,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感到脑袋冲了很多血,我拼命的喊,让距离我有30米的人们同情的看着我,我只能这样,害怕得要死。地球发挥了淋漓尽致的吸引力,我感觉我要掉下去,打开始我就不信赖那个安全带,想起了韩红的《天亮了》,如果我掉下去,不会被人托起,理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不断地提醒我,既然玩了,就要记住感受,在30米的空中,冲了血的大脑命令我睁开眼睛,我往下一看,哎呀妈呀,咋这么高呢,我宁可生命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也不要受这份罪。在空中绕了一圈之后,我朝着起点飞去,巨大的冲力让我的心脏很难受,我只能用很难受来形容,当我感觉好受些的时候,已经离地很近,我发现我能以离地的远近来判断好受的程度。不是吧?还来?我又被吊了起来,这次我没有绕一圈,是停在最高点又从原来的方向绕回来,反方向也是绕到最高点然后再绕回来,接着就是反复的摇晃,不撒谎,我的眼泪在转,安全罩子被我抠出来一个大坑。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要我加个时间,我决定再也不玩了。
站在地上的时候,感觉脑袋还在转,但是我不害怕了,因为我踏实地站在地上了。恢复思维的我,马上向妹妹炫耀我的勇敢,妹妹用小新的表情跟我说她讨厌文科生,从头至尾,她说我都在狂喊,音调随着上下的变化而变化,双脚向两条死鱼那样没有活力,根本就没睁开眼睛,白玩了!我还想狡辩:我根本没喊!却心虚的清清已经说不出话的嗓子。
这是我讨厌理科生的地方,说话一点都不婉转。
玩“
勇进”的时候,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让我想起,胃撑大了会越来越能吃,胆儿也是。我还是会喊,但是已经可以睁开眼睛,并且时不时的跟妹妹交流一下,这是很让人骄傲的,尽管换来妹妹的眼角,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旋转木马”那站满了人,我觉得不单单是为了玩旋转木马,可能为了电视里太多的浪漫情节,特别是韩剧。极其无聊的表情写满了妹妹的脸,她认为这个项目没有任何科技含量,单纯的转啊转,上啊下,一点意思没有,不过还是跟我玩了一下,毕竟我还掌有姐姐这个特权。感觉真是不错,乐趣就在于浪漫,自己给自己的,我还拍了照,把自己弄得像剧中的女主角,妹妹的眼睛却盯着不远处的“过山车”
“出…出…”在走出游乐园的那一刻,居然连出租车我都喊不出来了。我在我的呐喊中完成了这7年的成长,我喊了连孙楠也唱不上去的调值,我发现“青藏高原”应该也没什么难度,很
,这感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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