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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法网恢恢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老人痛苦地搐着,羞愧地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吼叫和寿花那拼命抑制的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儿媾,两条虫赤着,脖子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下严丝合地,那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蓬蓬地拱在花那黄而柔软的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花那红的,他的两只糙的大手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上。

 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花小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紫筋暴涨的子却横穿在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天呐!”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

 “我没想到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

 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

 咳!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

 原本想,你畜生就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也不会造这罪。

 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

 反正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

 我不说,闺女不说,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

 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鬼就有瞄上了。

 女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

 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

 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的,就都翘了凸了,的,一走路连小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

 尤其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软,象缎子一般,小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蓬蓬的。

 那老畜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

 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了一被单。

 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命,她哪受得了?连着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

 “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着,可他却着那黑黑的子往闺女嘴上磨,花把头摆开了,他得不行,两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就和花的弄在一起。

 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然后再伸出舌头,在花的里,那狗的舌头伸到花的…花的里…”这不是弄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子去…女人的不就是让男人用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

 她扭头捂住了哭无声的脸。

 半晌又呜咽着,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

 我是棋盘社社员魏桂莲,控告我丈夫寿江林强其亲生女儿一事。

 从前年二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

 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做。

 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

 他糟蹋女儿,女儿不从,更遭毒打,经常将我母女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女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迫和她发生关系,还三番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地去女儿的子,有时其女不同意,就遭到他更加惨无人道的,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

 当时我们母女为顾全脸面,没有声张。

 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人,他竟然公开地在我污自己的女儿,简直人面兽心。

 我们母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人:魏桂莲1984年8月10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起无比的悲愤。

 1984年12月20,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猥亵亲生女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女儿一案提取了证据。

 被害人寿花当堂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经法医鉴定,内上的斑确系被告寿江林的。

 从医院妇产科的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女所说,寿花曾于1980年7 月份做过人,是一个三月大的女婴,法医在查问了产记录时,还发现寿花的姐姐于1979年9 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林。

 法庭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丈夫”一栏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份同意两个女儿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回忆。

 这是为什么?但从寿家母女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情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故在女儿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侮辱女儿的事实,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

 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女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快婿、枕侧之人和地地道道的男人。

 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

 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寿花的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道里的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完全符合,更有细心的法医在寿花的内上还发现了一和寿花不同的,后来证明那是寿江林跟女儿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是十恶不赦的强亲生女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一词。

 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强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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