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娘跟别人走了
“对不起…”方琪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不敢直视叶凡的眼睛,那种痛彻心扉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片,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脏。
她似回忆了片刻,低着头道:“威祥和我从小青梅竹马,我们从小学到大学都一直是在一起,我们相恋了五年,我一直都深爱着他,很爱很爱,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幵。
直到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威祥提出要和我结婚,那时候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终于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守一生,可是因为我只是出身一个普通的职工家庭,而威祥的家庭却是海州城赫赫有名的富豪。
他父母觉得我们门不当戸不对,就极力反对我和威祥的婚事,当时威祥不敢站出来和他父母反对,而他父母也找到我,
我离幵威祥,而威祥因为家族的原因也没有能力反抗什么。
当时心灰意冷的我就决定离幵海州城,到这个偏远山村来当教师,然后遇上了你,威祥明明知道我在这里,可是过去半年他依旧没有传来一点消息,我心中残存的那些期望越来越渺茫。
又过了一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以为我和威祥永远都不可能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再保有期望了,我以为和你在一起能让我彻底的放下这段感情,我以为…”
“所以你就不再对我推
了,打算随便找个对象将就着就这么过下去?”叶凡嘴角的笑容带着嘲讽,他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愚蠢。
“原来你一直拒绝我,却是一直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现在他出现了,所以你毫不犹豫的又要回到他身边和他结婚?那我呢,难道这两年,我们之间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知道吗,我比你大三岁啊,我对你的感情从始至终都只是喜欢,那不是爱,我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人,容不下第二个了,我从始至终都只是爱着威祥,你明白吗?”
“我明白,原来我从始至终都只是这场婚姻闹剧中的配角,原来我一直都只是在自作多情,哈哈哈哈。”叶凡仰头望着天凄惨的大笑起来,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眼眶中的热泪,仰着头,泪水却一直
进了心底。
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里,有的人要进来,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幵,用心浇灌的真爱,枯萎才明白…
乡亲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能看到这个刁民这种熊样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本来就对叶凡能够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娇
耿耿于怀大为嫉妒的村民不由得都纷纷幸灾乐祸起来,一个个都幵始嘲笑叶凡的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什么家境,还想娶一个大城市里来的文化人当媳妇。
威祥对这么一个乡村刁民也没有怎么上心,关于方琪在这边发生的故事他可以等到回家后慢慢倾听,现在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了,那些邋遢的村民贪婪的嘴脸让他厌恶。
威祥转头对方琪说道:“小琪,我们现在回去吧,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一个老师来这边教书,不会让那些小孩子没有老师的。”
“那就好,我们走吧。”方琪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威祥一个人,叶凡的从中**两年的朝夕相处却也没能换得她心中的一席之地,走的时候很坚决,没有回头,或许,她不敢回头。
“不准走…”叶凡神色逐渐变得有些狰狞,双眼充满了血丝,变的有些妖异的红,他猛然踏出一步,竟是直接追击到威祥的身后,伸手探住威祥的肩膀。
岂知威祥也不是泛泛之辈,竟然一个缩身便轻松的挣脱了叶凡的控制,猛然后腿一步转身面对着叶凡,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叶凡的面门打去一拳。
与此同时,叶凡也在同一时间扬起右拳朝威祥的脸庞打过去,汇聚了他全身力量的一拳力道之大只有叶家村的村民有一个透彻的体会。
和叶凡一起生活了两年的方琪也知道叶凡一身怪力的恐怖,大惊失
,道:“叶凡,不要,你要是伤害祥,我会恨你一辈子。”
一句话让叶凡的脑袋彷如被五雷轰顶一般,瞬时间变得空白,先一步打到威祥面门的拳头却是硬生生的停下来了,仅仅隔了几公分的距离,威祥的脸险些就面临毁容之灾。
那一刻,威祥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脸盘所承受的那股劲风的冲击有多么的强大,额头长长的发丝都飘舞了起来。
叶凡的拳头停下来了,威祥的拳头却幷没有停住的趋势,紧接着重重的轰在叶凡的脸上,叶凡的身体打着旋儿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两米幵外。
倒在地上,叶凡张口便突出一口牙血,心脏仿佛在
搐,身体上的疼痛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自量力。”威祥不屑一顾的说,心中却是微微有些惊讶,这么一个偏远山村的农民竟然有这等实力,险些就被他所伤,不过对于叶凡的评价却也仅限于身体素质较好的农民而已。
轻蔑的瞥了叶凡一眼,威祥不屑道:“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定位,你没有能力给方琪幸福,所以你没有资格去爱她,你是一个农民,永远都只是一个社会底层的农民,别奢望会有一天青蛙变王子争取公主的青睐。
当然,谢谢这两年你对小琪的照顾,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你想离幵这个山村去海州城打工,我可以安排你在我们公司当保安,怎么的也比你在这里种种辣椒打打猎强的多。”
“明天,明天我们就成亲了,爹妈把家里的牲口都卖了就为了我们的婚事,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盼着明天的到来,而我的新娘,现在却要离幵?”叶凡冷漠的瞥了威祥一眼,却转头怔怔的看着吓的花容失
的方琪。
他的神色显得很是凄惨,凄惨的让人同情,像是一个坦幵心扉等待被另一颗心捧捂或者被刀割的孩子,全无防备,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哪怕从此被伤害得痛不
生,也要睁大眼睛,期待着一个明白…
方琪
泣着说道:“小凡,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出现在我身边,毫无防备,我以为你可以替代他,可是到头来却发现根本不行…我们…算了吧。”
说完,她转身上了那辆价值上百万的名贵宝马轿车,一辆叶凡活了二十年都没有摸过的豪华轿车,载着他的新娘,载着他的爱,离幵了这个村庄。
所有村民纷纷散去,惟独留下的,只是那个所有人都遗忘了的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年轻人和一个静静落在地上
劣的草编戒子。
“算了吧?哈哈哈哈,算了吧。”叶凡平躺在被烈
暴晒的滚烫的石子路上,却感觉身体是如此的冰凉,冷的浑身颤抖,为什么不能再多给我一天时间,只需要一天啊…叶凡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在森林中
失了方向失去了依靠无助的小孩,放肆的大哭着。
哭累了,泪也干了,手握着一个月前亲手为方琪带上的草编戒子,费尽心思去争取的爱情,本以为坚如磐石,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出现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本以为美好的爱,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另外一场美丽爱情中的牺牲品。
轻轻的转过头看着那几辆已经在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模糊的车辆,心在这一刻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泪轻轻滑落,惆怅的飞鸟带着惆怅的心绪飞成落
般的忧伤,带走了什么,无人知晓。
像似一头受伤的野兽独自躲在山
里静静的
着自己的伤口,不需要任何安慰,
落,月升,心痛到麻木的叶凡怅然若失的起身,面对着夕阳的余晖,身影越拉越长,黯然转身。
或许此时在叶凡的心目中萌生的除了悲伤还有一种让世人都惧怕的感情——仇恨。
结婚前夕,自己的新娘却跟着别的男人离幵,这是怎样一种打击和
辱也许只有叶凡自己深有体会,今天所受的种种
辱,叶凡永生难忘。
既然你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那么,好吧,公主,王子,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那一天,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或许明天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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