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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章 封赏
 (写着写着,俺觉有些拖沓罗嗦了,还是简略一些,早些结束黄巾世这一卷,进入董卓政吧。)

 军中演武,从吕布上场,击败麴义、程普、高顺之后,又与同为并州从属的张辽大战一场,最终战败张辽,而自己也有些力气不济,刘渊体谅,让其下场休息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徐晃的上谷军团;仍从属黄昌的渔军团及其并州军团;颜良的辽西军团;张飞的辽东军团,以及贾诩暂领的冀州军团。这几大军团里,6陆续续涌现出为数不少的优秀将领。

 虽然,他们远远比不上吕布高顺等人,但也炼体有成,做一个基层军官也是绰绰有余,这让刘渊十分欣慰。

 前三天斗将结束,面对心中期待的斗将人选,刘渊并没有给出具体安排,只道演武完全结束之后,再作定夺,让吕布等人心中,猫爪一般。

 二十六,乃是比之斗将更为精彩的斗阵。

 上谷、渔、辽西、辽东、并州、冀州六大军团各自派遣出军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各自五百人,在校场大战了一场。

 骑兵斗阵中,徐晃的上谷军团,不费吹灰之力战胜了冀州骑军,又轻松的战胜了吕布率领的并州狼骑,最终与渔、辽西、辽东三大军团的重骑恶战三场,以微弱优势,夺得了第一。

 而步兵方阵的斗阵,却涌现出两匹黑马。

 这两匹黑马虽然没有战胜幽州四大军区的重步兵陌刀队,却也让刘渊麾下文臣武将为之侧目。

 这第一匹黑马,就是并州高顺的陷阵营。

 陷阵营与陌刀队对阵,极其悍不畏死,其视死如归的精神,比之幽州军团更甚一筹。若非陌刀队队员身手普遍高于陷阵营,恐怕也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二者,就是麴义的先登营。

 先登营虽然差了陷阵营一筹,但其高昂的气势,勇悍的决心,也着实让诸将颇为赞叹。

 这次斗阵,连改头换面的黄巾程志远等人也都率军参加。可惜,因为黄巾力士未曾参与,只落个最后一名,让程远志、管亥等人十分脸红。

 至于甘宁、周泰、蒋钦三人,却没有参与。

 因为他们是水军。

 6地上的战斗,着实不是其他部队的对手。

 …

 征北将军麾下六大军区演武,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八,才是算圆满完结。

 刘渊在台上做了最后讲话,便带着诸文臣武将、以及在斗将、斗阵中表现突出的人才,回到了刺史府。

 刺史府客厅里。

 刘渊高坐上位,威严凛凛。

 堂下文臣武将混坐,相互交谈,时不时有哈哈大笑之声传出,侧目一望,却是张飞那厮。

 不多时,下人上满酒菜,刘渊轻咳了一声,顿时,堂下鸦雀无声。

 “诸位,今次军演结束,大批将才的涌现,预示着我幽州之强大,本王甚慰。今把大家召集起来,有几件事要宣布。”

 刘渊虎目横扫,堂下诸将俱都全神贯注。

 “本王下辖几大军区人员混杂,番号混乱,须得整顿调理一番。”

 “本王辖下上谷、渔、辽西、辽东、并州、冀州六大军区,即起,每个军区正规精锐军,人数上限十万。多余的老弱病残必须裁汰,不得保留。”

 “每个军区,轻骑兵、重骑兵、轻步兵、重步兵、弓弩手、攻城机械部队、工兵营、斥候营、后勤军,要面面具备,全面展。至于人数份额,诸将因地制宜,自行分配。”

 “所有裁汰后保留的战士,尤其是并州军团和冀州军团,必须严格训练——本王麾下,从不要废物!训练的教官将从本王亲卫营中选出,他们都是本王亲自训练出来,得了本王练兵要旨,做个教官绰绰有余。”

 “这是本王要说的第一点,诸位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表。”

 诸文臣武将听完,沉思片刻,小声交流了一会儿,俱都朝郭嘉点点头。郭嘉站起身,拱手笑道:“属下等赞同主公的意见。”

 “嗯。”刘渊点点头,又道:“接下来第二点,是军队的人事任免。”

 这话一出,顿时吸引住了所有武将的目光。尤其是坐在后面的譬如吕布、麴义、高顺等从演武之中颖而出的将才,更是双目放光,耳抖动。

 “但是,在这之前,本王要先略说一下未来几年里,我幽州的军事概略。”

 “如今,幽州强盛,远中原,这一点诸位当有目共睹。”

 诸人闻言,俱都深表感慨,十分赞同。

 郭嘉徐晃等幽州老人倒没甚多余的感慨,毕竟,幽州的展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每所见,也就不甚惊奇。但是,幽州平和富饶的大环境,在吕布、麴义等人眼中,那就是惊世骇俗。

 虽然因为演武事宜,并未刻意关注,但也能感受到,幽州之强,冠绝天下。

 “所以,我幽州当是到了向外扩张,为大汉朝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刘渊大袖一挥,遥指北方,道:“鲜卑、乌桓以及辽东诸国,虽然在本文的弹之下,没有大的动作,但偷偷摸摸的龌龊却是不少。而且,这些胡虏狼子野心,从未放弃过南下,掠夺我大汉子民,践踏我大汉荣光的心思。作为炎黄子孙,华夏后裔,本文不想再看到我大汉子民被外敌威胁,诸位,也不想看到!”

 “所以,本文决定主动出击,在未来的数年里,完全解决这隐患,将北疆庞大的草原、辽东肥沃的土地,尽数纳入我大汉版图!”

 刘渊拳头一握,霸气蓬

 “把那些曾经受到的践踏,受到的侮辱,完完全全洗刷掉,让所有的胡虏都臣服在我大汉王朝的荣光之下,让他们知道,我华夏炎黄、龙之传人,才是这片辽阔土地的真正主宰!而他们,就是蝼蚁!”

 刘渊的话,让堂下文武俱都热血沸腾。

 来自冀州的军官可能只是单纯的jī热血。但幽州、并州的文武,却是深有体会。

 郭嘉徐晃等人,想起了几年前的那几场大战,想起了更早,幽州人民被胡虏欺、劫掠、残杀的惨状!

 吕布、高顺也是感同身受。

 他们出身并州,经常与西部鲜卑战斗、与河套匈奴、羌人战斗。就如吕布,他的家人,就是死在匈奴入侵的战斗中。所以,他对匈奴的恨,并不比其他人少。

 “早在几年前,本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幽州北五百里,东西长数千里的战线上,已经建起了五座大城!这五座城池,就是我大汉收纳草原、辽东的跳板!”

 “明年开net气暖,这一计划就要实施。辽东、辽西、渔、上谷四大军团,必须做好准备!”

 刘渊虎目光闪烁,缓缓扫视,道:“并州军团,从明年开net,也要开始实施对河套诸胡的打侵蚀。”

 “至于冀州军团,并没有太大的任务。你们要加紧练兵,主要负责清理冀州内的贼寇,保证冀州安宁,传播我幽州的仁义!”

 “现在,本王宣布人事任免。”

 刘渊说完,轻轻拿起手边的茶杯,缓缓的饮了一口,让堂下诸将一阵阵的紧张。

 “赵云!”

 赵云愣了一愣,没想到刘渊会第一个叫他,但不敢怠慢,于是立马起身,抱拳单膝跪地:“末将在!”

 “赵子龙武艺高强,精通兵法战策,在南征镇黄巾叛之中,为我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本王任命赵云赵子龙为渔军团军团长,统领渔军区十万大军!”

 赵云一听,差点懵了。

 他加入幽州军才不过一年,因为没有战争,所以在黄昌手下只做了一个千骑长,而后随黄昌南下镇黄巾,击破壶关、壶关口,击败张燕,也确实功勋卓著。但在他想来,怎么也不可能就这样升任渔军团张啊?

 要知道,渔军团之前从属黄昌,乃是渔王刘渊麾下最重要的军团之一,而黄昌跟随刘渊的脚步,一步步崛起,乃是刘渊最亲近的人之一,才能把持这支军队,而他赵云,算来算去,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赵云微微抬头,看着黄昌,只见他满脸的鼓励,没有半点不高兴。

 “子龙忠义无双,本王唯才是用,你有这个本事,当得起!”

 刘渊笑眯眯的看着堂下这个帅得掉渣的青年,看着他踌躇的面孔,鼓励道。

 “主公…谢主公!赵云誓死效忠主公!”

 赵云眼神一定,面目一坚,沉声喝道。

 “好!”刘渊拍了拍手掌,又道:“坐下吃酒吧,哈哈哈…”赵云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在其他人鼓励、欣慰、羡慕、热切、甚至嫉妒的眼神中,回到位子上,坐了下去。这一刻,诸人忽然觉,赵子龙的身影,似乎沉稳、高大了许多。

 “公义!”

 刘渊任命了赵云,立刻又叫出黄昌。

 “末将在!”

 “呵呵呵…公义呀,本王将渔军团到子龙手中,你放心了吧?”刘渊的话十分亲密。

 “呵呵,主公慧眼识珠。”黄昌没有半点不满,因为他知道刘渊不会亏待他:“子龙也是末将带出来的兵,末将知其才能,不在末将之下,渔军团交给他,那是再好不过。”

 “嗯,好。”刘渊笑道:“公义,那么并州军团就完全交给你啦。河套地区,你必须在两年之内给本王拿下!还有,张掖郡,在拿下河套之后,要尽快渗透,本王要重新打造出我大汉朝的丝绸之路!”

 “主公放心,末将不会让主公失望!”黄昌斩钉截铁,继而又面显为难:“主公,渗透张掖,嘿嘿,你看是不是让贾军事帮帮忙?”

 “呵呵呵…放心便是。到时候文和自然会与你配合。”刘渊道,贾诩也配合着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黄昌笑眯眯的退下。

 “甘宁、周泰、蒋钦!”

 搞定了黄昌,刘渊目光一转,叫道。

 甘宁三人面色一喜,立刻站出来,拜倒在地。

 虽然刘渊之前已经给予了三人任命,但那毕竟是sī下里。如今,当着所有幽州的掌权者出的任命,才是最具效力,最有威严的。

 “甘兴霸、周幼平、蒋公奕,三人武艺群,精通水战,本王而今任命甘宁为幽州水师大都督,周泰、蒋钦为水师都督,辅之!”

 “谢主公!”

 三人大声叫道,而后喜气洋洋的退下。

 经过这几人的任命,彻底吊起了吕布等人的胃口,一个个喉头滚动,恨不得刘渊马上叫到其名字。

 任命了渔军团长、并州军团长、水师大都督,就只剩下冀州军团尚且无主。

 刘渊麾下诸位值得信任的大将,都已经有了自己的位置。但冀州军团长,却不能空缺。

 至于吕布、高顺、麴义等人,却不适合,也不可能任命为冀州军团长。一来,几人乃是新人,还未获得信任。二来未曾建立功勋,便是扶上了那个位置,也不能让人信服。

 思来想去,刘渊觉得,把冀州军团长的位置,交给田丰可能比较合适。

 先,田丰是冀州土生土长的人,十分了解冀州的形势。二来田丰为人稳重,擅于步步为营。而刘渊下一步的计划,是北疆,冀州当以稳定为重。

 所以,田丰最为合适。

 但是,田丰当初被刘渊绑架,做了这幽州重要的一员,分管吏治、刑罚,相当于刑部尚书这么一个大位。但是,刘渊觉得,田丰心中,始终有一个心结没有打开——这么些年了,他似乎仍想着如何扶持大汉朝,而不是完全忠于刘渊。

 所以,他不放心。

 万一有朝一,有人说动了田丰,那么,刘渊的损失,可就大了!

 除了田丰,郭嘉、沮授、陈群、贾诩都要为来年的计划奔走,十分忙碌,绝对挤不出时间,来管理冀州。

 所以,刘渊思虑片刻,仍旧把目光放在了田丰身上。

 “元皓…”

 郭嘉等人一看,就猜到了刘渊的打算。一个个目光,思考得失。

 “主公。”田丰站起身,平静万分。

 “元皓,本王把冀州军团予你手,你愿意否?”

 “我…”田丰张了张嘴吧,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中千回百转,这一刻,思虑了许多。

 他是官宦人家出身,更是在洛当过一段时间的官儿。虽然后来家道中落,自己也不忿洛的政治气氛而辞官归隐,但他心中始终记得小时候长辈对他的教导。

 忠于汉室!

 忠于汉室!

 这四个字,成了他的心魔。

 刘渊一叫他的名字,他就知道了刘渊的打算。这时,他的心中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在辩论。

 一个道:“你生而忠于汉室,至死也要忠于汉室!”

 另一个道:“你拜了渔王为主公,就要从一而终,永远忠诚于他!”

 一个又道:“渔王也是汉室臣子,你忠于汉室,并没有错!”

 另一个又道:“渔王雄才大略,将来必定一统江山,你作为其最亲密的臣子之一,将来封侯拜相,光宗耀祖不在话下!更何况,渔王一心为民,比那个窝在洛的昏君强上一万倍!再说了,渔王对你多好?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最亲密的人之一,你如果背叛他,你还有良心吗!?”

 陈群看着脸色变幻的田丰,也叹了口气,眼神十分复杂。

 对于田丰的心思,他是感同身受。

 当初,他也是被刘渊绑架而来。最初,他口里不说,心中却十分不,甚至有些恨意。后来,刘渊一路帮助、收容难民,让他心慰之余,却心生警惕——收揽民心,刘渊要干嘛?!要造反吗?

 再后来,他从刘渊的一言一行中,最终确认,刘渊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世而准备,虽然刘渊从没有说过要推翻大汉,雄霸天下,但他怎么也不相信,刘渊会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一切拱手让与皇室。

 再后来,眼看着幽州一天天好,眼看着百姓们一天天的幸福,陈群心里的复杂,无法言表。

 他甚至想,如果天下的形势一直如此,那该多好。

 刘渊一直是幽州刺史,皇帝永远是洛皇帝,而他,永远在刘渊手下做一个吏部管事,那该多好!

 心中忠于汉室的理念,与所言所闻产生了极大的冲突,时常让他彻夜难眠!

 他相信,田丰也是这样。

 他了解田丰。

 田丰与他一样,心中有那么一种坚持。他们两人,不像郭嘉的无所谓,也不想沮授的坦然,更不似贾诩的唯恐天下不!他们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个声音,再提醒他们,要忠于汉室。

 虽然,这些年,这个心生在缓缓削弱,但毕竟还未消失。

 沮授十分担忧的看着老友,希望他能分清形势,不要再坚持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公与兄,”郭嘉接下间葫芦,美美的饮了一小口,满嘴酒气道:“不要担忧,要相信元皓兄,相信他会有一个明智的抉择!”

 “嘿嘿,”贾诩一笑:“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抉择的?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田丰脸色变幻,最终一揖到底,道:“主公在上,田丰从命!”

 刘渊终于笑了:“好好好…元皓啊,冀州军团,本王就交给你啦!”

 田丰起身,脸上如释重负一般,仿佛泛起了莹莹的光泽,似乎年轻了几岁一样。

 沮授也松了口气,出了笑脸。

 陈群呢,叹了一叹,低下了头。

 田丰退下之后,刘渊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于是转脸道:“高顺!”

 高顺闻言,精神一振,暗道‘到我了!’,于是立马起身拜倒。

 “末将在!”

 “高顺,本王暂时任命你为虎卉中郎将,从属并州军团长黄昌,辅助他夺取河套,弹诸胡,立功之后,再坐封赏!另外,本王想看看你麾下陷阵营的最终潜力,你要加紧训练呐,呵呵…”“谢主公!”高顺一拜到底,十分感jī。要知道,他之前不过别部司马,此时连升三级,越过校尉,当上了真正的将军,怎不欣喜,怎不感jī?

 高顺退下之后,刘渊又道:“麴义何在?”

 “末将在!”

 麴义脸色有些泛白,却是与吕布战,伤势未愈之故。但这一刻,他脸上也不由得出了些许红晕。

 “麴义,你原为长水校尉,本王让高顺连升三级,也不能厚此薄彼。现任命你为护冀将军(杂号将军,比虎卉中郎将高一级),协助冀州军团长田丰,清剿冀州贼匪,还百姓一个青天!”

 “谢主公!”

 麴义高兴的下去了。

 “张辽!任命你为五官中郎将,协助赵云统帅渔军团!”

 “谢主公!”

 “李丰,现任命你…”…

 一通任命下来,刘渊将几大军团长中颖而出的将才尽数弄到了他们该去的位置,但是只有一个人,被冷落了!

 那就是吕布。

 这时的吕布,眼睛通红通红,一眨不眨的盯着上面的刘渊,浑身暴戾的气势隐隐散,惹得他周围的武将都不敢靠近十步之内。

 他望着刘渊,祈望刘渊能看到他,但是他失望了。

 刘渊册封了诸将之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与身侧诸人谈笑风生,饮起酒来。

 吕布想要大喝一声,想要质问。但他不敢,一直忍耐,一直还心存侥幸,直到宴会结束,别人天喜地的走了,就他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良久,他颓然叹口气,转身要走。

 忽然,内里传来一个声音。

 “吕布,你进来!”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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