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的信仰
我想到了一句话用一种心情侮辱一种信仰,用一个词语亵渎人生。今天恰恰相反,我把信仰拾起。
其实就是这样,当你对生活表示置疑的时候,你会感觉很烦躁。极有可能做出个不太雅观的姿势,比如说抠出长长的鼻涕顺势一甩,表示玩世不恭,比如说很傻冒的说我在思考人生,比如说无尽而又不且实际的幻想。这些大概是一种心酸的反叛。
上了个不太中意的大学,说实话,已经走过了这么长的路,应该没有了刚入学时那种厌恶。在大学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有理想的人。上大学以后,忽然觉得自己慌慌张张的虚度了许多的日子,才明白想法永远是那样虚无。
惭愧的说,我似乎还有些想法。非常惭愧的说,只有那么一点想法。非常非常惭愧的说,那么一点想法目前还是想法。其实,这无疑是最最可悲的,一个不把想法付诸实践的人,永远只能停留在幻想的天国。我开始排斥生活,对于一切都觉得是如此的刺眼。就天真的让自己做了个诗歌的信徒。在红袖这方天地,闯
。我把自己看做一头驴子,心想只要辛勤的耕耘,一定会有回报。大约是老天怜我,也大约是天道酬勤,我终于有个一个属于自己的文集。在那时候,我是感动的,想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小的天空。终于可以将自己的迷茫于不快,倾诉个干净。当然,一个学生无法与作家相比。只能秉承着一份对文学的热爱,痴痴的书写关于自己那些琐碎的心情。
在红袖偶然结识的书友,估摸着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很热情很热情,给了我许多的建议。她说:“小伙子,满有思想。有理想,我得向你学习。”我一下子热泪盈眶,好像自从上大学以来,她是第一个夸我有想象的人。我在瞬间感到满心的欢喜,很欣慰的感觉,一下子又信心百倍的投入。或许我在别人的眼里,仅仅是随便玩玩,哪怕是文字,仅仅是一场游戏。游戏时间的长短大概和我新鲜感成正比。其实不然,我觉得我真的喜爱文学,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想我会坚持!或许是一生的时间,也许会有人说你这叫不切实际,难道你还要靠这个维持生存。我的答案是:至爱无罪。
父亲只看重的是我的学习,我不能说什么。毕竟父爱如山,无论怎样都是为自己的子女着想。或许方式有些偏激。我们的话题无非是关于学习,谈到什么考研的问题,工作的问题。然而他说了这么多遍,我的心里还是模糊的。大约我是个孽子吧,理解不到父母的望子成龙的心情。也只能这么的贬低自己,获得暂时的安宁。在家人眼里,我一直是个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混混。他们认为我没追求,没理想,没抱负,不能理解他们的苦心。所以在家的日子,我干脆沉默,算是一种最卑微的反抗。
谈到什么理想抱负,必须谈一个室友。我们在一起会谈一些关于学业以及人生的话题。我曾经开玩笑说,我谈是因为闲得慌,随便找点乐子,你谈用个单词,叫ambition。大家开怀的一笑,习惯我颓废的调侃。其实其中的苦涩,谁能理解?因为要强,所以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
有时候真的很迷茫,我会故作轻松的问:“兄弟给我指一条生路吧,以后该怎么办?”室友的意思是我应该去做生意,我仔细一想,从当前大学生就业的形式来看,我应该从摆地摊做起。
室友笑道说:“哪能让一个D员摆地摊呢?”
我回答:“别提D,小心亵渎了信仰。D就应该深入下层群众的生活,D不是好当的,D是一个代名词,D应该去卖苹果,卖猪
,卖大蒜,卖一切可以卖的东西。”
换来的依旧是大家的一笑,我想在我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于是,在某段日子,我开始写颓废的文字。他们戏称我为新时代的垃圾派,我很乐意得到这个称谓,正好掩饰自己不够坚强的心情。
我一本正经的说:“兄弟,其实我也有理想,只不过你没发现。我其实想当个作家。”说完了,自己不
心虚,冷汗冒到脚底心,同时又觉的自己很那啥那啥,总之浑身不舒服,差点掉下一斤的生理反应。
室友只是一笑,嘴一张,我就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我说:“草,别说了。随便找个乐子别当真。”
这句话显得很难听,其实是我故意的搪
。也只能在一种无奈中不断的挣扎,太多的不解慢慢的下咽。表面上依旧过着一种无所事事的生活,得到的不过是一分沧桑!再心情再也不能盛放一丝的颤动时,留下一些苍白无力的文字。
至今还记得书友的那句“你很有理想”如今呢?罢了。两年前,如果有人对我说这句话,我会笑着回答:“当然是。”一年前如果有人再和我说这句话,也许我就会迟疑:“或许吧!”到如今,倘若再有人提起,我会装出一种不屑一顾。
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别人也习惯了这样的我。就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撑着那薄如蝉翼的信仰,行走在自己的天空。于一个十字路口,蓦然转身,放逐我追寻的梦。人生大约如此,我或许可以写好自己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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