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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和肥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杏儿的头,在一片惨白的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腹之间回旋,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寝其皮、食其。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着那些充满残暴、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和依然拔的双,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变黄变综,随心所。”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脯说:“这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拔、头上翘,头、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头的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头,使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房用力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不多时那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不停地,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房给众人看,充满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汁从紫红的头中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捏,直到将两个房都挤空。两个白的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细丝线重新栓住头后道:“女人的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子又开始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头掀起右叫道:“这娘们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的杏儿的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房雪白细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弄下,两个小巧的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头上的细线,连带挤将右中的水挤空,然后拿出一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头,再将头捆在一上。

 木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又在楚杏儿的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烈地颤抖,钢针刺进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房的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脯上将皮灼的刺痛的火罐,但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的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丸配以雄黄、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道的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入内如‮女处‬,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一次会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大发而不可止,绝无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水遍地横,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入楚杏儿的道,果然滑腻腻的,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入杏儿道,嘴里不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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