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清晨
天刚刚和亮,白玉兰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于同那张英俊的脸庞,微微皱了皱眉,白玉兰立马想起昨晚的事,心中不由大急,自己怎么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呢?急忙转头看去,还好,秦韵和女儿都还没有醒,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白玉兰的动静,于同也睁开了眼睛,面带微笑得看着怀里的美人,柔声道:“你醒了?”
白玉兰见于同也醒了,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自己现在正以最亲密的姿势和他抱在一起,而且自己的一条腿还搭在他的
上,他那个在早上自然
起的东西轻轻得顶在自己的幽谷之上,想起昨晚这个东西带给自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销魂,白玉兰不
一阵心驰神往。
看着美人那含羞带笑的娇俏模样,于同心中一片火热,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那娇
滴的红润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伸出舌头,用舌尖轻
了一下她的樱
。
陷入绮思的白玉兰一下被于同吻得清醒过来,惊呼了一声,猛得推开他,也顾不上是不是春光外
了,快速得钻出了于同的被以,另外拉了一条,把自己紧紧裹住,然后才满脸通红得看着于同。
于同心里有些奇怪,刚才在自己怀里还好好的,怎么亲了她一下竟然有那么大的反应?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她那娇羞美
的脸蛋,可是白玉兰却又往后退了退,躲了过去。
“你怎么了?”
于同忍不住心里的疑惑,轻声问了出来,说着话又想向她靠近。
“你不要过来!”
白玉兰又猛得退了一下,声音很是焦急,但却
得很低,显然是怕把秦韵和于丽丽吵醒。
于同一脸奇怪得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昨晚我们不是还…”
“你不要说了!”
白玉兰忽然打断了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小同,忘记昨晚的事好吗?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我是你的亲婶婶啊。”
“为什么?我们不是配合得很好的吗?”
于同故意问道:“难道昨晚你不快乐吗?”
说到这个,白玉兰不
又想起昨晚那种飘飘
仙的感觉,一时间甚至再次投入那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的怀抱,不过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关系,又硬下心来,有些哀求的说道:“小同,不要再想那件事了好吗?我们就当做了一个梦,好不好?”
说着,她的眼框里已经有些
润了,断然的拒绝,让她的心里也很不舒服,这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于同叹了口气,不再
她,这种事是急不来的,自己以后再慢慢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她的芳心的,于是说道:“那好吧,我不会再
你了如果你愿意,就当昨晚是一场梦好了。”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见于同不再
迫自己,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失落,一时间呆呆得看着于同那张刚毅俊美的脸庞,眼神极为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白玉兰才用力摇了摇头,把心里的那种复杂的滋味抛到脑后,起身穿起衣服来,倒也没有刻意躲避于同,就算他现在醒来也没有什么,毕竟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让他看到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躲避什么。
穿好衣服后,白玉兰坐在炕沿上,看着秦韵那张比自己显得年轻许多的绝美脸蛋,心里有些羡慕,不
想到,如果自己也像她这么年轻,
后不说出身份,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不过她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秦韵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又怎么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的儿子应该有一个更加般配的女人,而不是自己这个女儿都有了的人。
收拾了一下心情,白玉兰开始生火做饭,随着火炎的燃起,过了一夜已经有些凉了的火炕又热了起来,这么一来,倒是把秦韵和于丽丽都弄醒了。
当着白玉兰的面,秦韵还是比较矜持的,在被窝里把衣服穿好,才从炕上下来,而于丽丽就不管那么多了,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光着身子就站了起来,然后才开始穿衣服。
看着于丽丽
前那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小山包,秦韵的心思又动了起来,看来这个小侄女也差不多能吃了,回头得让于同把她们一起收了才好,于同不是觉得对不起她们,想要补偿吗?还有什么方式比收了她们更好的?
“哇,妈妈,你怎么和昨天不太一样了?”
于丽丽穿好衣服后跳下炕去,准备帮着白玉兰一起做饭,却看到了她那张仿佛年轻了十来岁,比以前更加美丽的脸蛋,不由惊呼起来。
白玉兰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有些不解得看着女儿,问道:“你在说什么呀?妈妈就是妈妈,有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真的啊。”
于丽丽见妈妈不信,快步跑到外间,拿了一个小镜子来递给白玉兰,说道:“要不你自己看看。”
白玉兰疑惑得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一看之下,不由也惊呆了,这还是自己吗?自己脸上那淡淡的皱纹怎么没有了?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而且比那时候更加的美
动人,刚才自己还在羡慕秦韵呢,谁知道只是这一会,竟然看到了自己和她一样显得那么年轻的模样。
对于自己的变化,白玉兰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以前听人说,女人在那方面得到了
足后,会显得很是年轻娇
,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因为除了这个,不可能有别的解释了。
想起昨晚那种快活得差点要死过去的滋味,白玉兰有些心虚得向秦韵看去,却见她正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脸上猛得红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许多,暗想她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想要解释一下,不过秦韵并没有说什么,如果自己向她解释,那不就更显得有事了吗?只好当做没有看到她的笑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她只是在为自己高兴。
于丽丽见自己问了之后,妈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没有跟自己说,于是又问道:“妈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一下就变得这么好看了呢。”
“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
白玉兰对这个已经想好了说词:“是你伯母和哥哥来了妈妈心里高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人逢喜事精神
。”
“原来是这样啊。”
于丽丽点了下头表示了解,不再问这件事,专心得帮着白玉兰做起饭来,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果然没有错,于丽丽两岁的时候于家就被人灭门了,她几乎是一点富贵也没有享受过,但这也让她养成了很好的习惯,一点也不像城里的孩子那么娇气,做起家务来极为熟练。
看着忙里忙外的于丽丽,秦韵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心疼,这个女孩真的是受苦了,得和老公说一声,以后好好的疼她。
于同起来时,饭都已经做好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闭目装睡而已,不是他想偷听她们说话,而是觉得以后体验这种火炕的机会不多,想在上面赖一会而已。
见到于同醒来,白玉兰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又有些红了起来,小声说了一句:“我把饭先端出去。”
就快步到外间去了,于丽丽也跟着出去帮忙。
于同嘿嘿一笑,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把自己那个翘得半天高的家伙对着秦韵甩了甩,秦韵白了他一眼,伸手在那东西上打了一下,娇嗔道:“快把你这个丑东西收起来,大早上的就这么精神,是不是昨晚让玉兰暖了一夜呀?”
于同嘿嘿笑着穿上了衣服,坐在炕沿上把秦韵抱进怀里,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道:“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啊?”
“是啊,吃醋了。”
秦韵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谁让你昨晚把本来属于人家的地方给别的女人的。”
于同笑道:“那又是谁把她弄到我身边来的?”
“喜欢那个礼物吗?”
秦韵自然不是真的吃醋,只是在和于同玩闹而已,见白玉兰二人都不在,不由问起了昨晚的情况。
于同笑道:“当然喜欢,不过她好像还不太愿意啊,早上的时候还让我不要
想呢。”
秦韵用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你怎么又对自己没信心了?你不知道自己对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吗?”
“有没有吸引力我不管,反正我已经看上她了,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要把她留在身边的!”
于同的口气有些霸道,不过这也正是他心里的想法。
“嗯。”秦韵高兴得点了点头,对于同的态度很是满意,以前的于同哪里都好,就是对女人不太主动,现在看来,他正在慢慢的转变,这让秦韵怎么会不高兴?
从于同的怀里站起来,秦韵拉起了他道:“我们出去吃饭吧,一会还要去看看你另外的亲人呢。”
“好吧。”
于同答应了一下,跟着秦韵一起去了外间,这时白玉兰和一再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和昨晚一样,还是一锅炖菜加上些馒头饼子。
于同对吃的向来都不挑剔,和二女打了个招呼后,坐在桌前就大口大口得吃了起来。
白玉兰看到于同,脸上又红了起来,吃饭的动作也变得极慢,偶而会偷偷得看上他一眼,见他吃得这么快,心里不由暗想,他是不是昨晚累坏了,才会这么饿的,看来中午要弄些好东西给他补一下了。不知不觉间,这个昨晚给了她极大
足的少年,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块极大的空间。
于丽丽见妈妈忽然又脸红了,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却没有再问,心想也许是妈妈心情高兴之下精神焕发吧。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于同的速度慢了下来,问白玉兰道:“三婶,咱们还有没有什么亲人住在这里啊?”
白玉兰听到他叫自己三婶,心里没来由得又是一阵失落,不过还是回答道:“还有你四婶一家,她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和丽丽同年,只比丽丽小了几个月,叫珊珊和翩翩,不过现在都改姓叶了,对了,叶是你四婶的姓,她叫叶灵宣。”
“哦。”
于同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道:“那我大伯家还有什么人啊?”
“只有一个彤彤了,当年你大伯母是家里唯一能参加聚会的女人,也在那天遇害了,现在咱们于家,就你一个男人了。”
白玉兰叹了口气,说到“男人”二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烧。
秦韵
口道:“那咱们一会到她家里看看吧。”
白玉兰点了点头,但于丽丽却说道:“今天可能不行了,雪到现在还没有停,刚才我试了一下,门都很难开了呢。”
“啊?是吗?”
秦韵的语气有些惊喜,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大的雪呢,听说这场雪竟然有这么大,那岂不是可以在雪地上好好的玩玩了?
白玉兰却认为秦韵是在吃惊,说道:“是啊,这在我们这里是很平常的事,一到冷天就经常会有这种大雪封路的情况,一般这样的时候我们都不出门的,所以想到灵宣那里恐怕有些困难了。”
秦韵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雪景呢,一会能不能出去玩一玩呀?”
白玉兰见秦韵那付很动心的样子,不太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但还是说道:“我看还是等雪停了再出去玩吧,现在出去想走路都难,想看看风景的话,倒是可以在窗子那里看一下。”
“哦。”
秦韵有些失望得点点头,沉默下来,她可是很想在这样的大雪里玩闹一下的,特别是在于同在身边,如果和他一起在大雪里奔跑,一定会有一种别样的浪漫。
接下来,几人间恢复了沉默,只剩下了吃饭的声音,就在这时,于同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好像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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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于同在一起,秦韵总是会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于同表情的细微变化让她看在了眼里,不由问道:“怎么了?”
“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于同解释了一下,他和自己的女人们虽然都有了大神通,但平时都是把六识控制在正常人的水平的,所以他们刚才都没有听到什么,此时一静下来,再加上于同注意了一下外面,才听到这种隐隐约约的声音。
于同正想运起神通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听到门外面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接着房门就被人拍响了,同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三伯母,丽丽姐姐,快点开门呀!”
白玉兰和白丽丽(从现在起随白玉兰姓)对视了一眼,急忙站了起来,快步来到门前把门拉开,于同抬眼看去,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小女孩正一脸焦急得站在门外,虽然由于焦急,她的小脸有些变形,不过于同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一个美丽可爱程度不在白丽丽之下的女孩,心知她应该就是自己的那对双胞胎堂妹之一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于同不知道她是哪一个,但白玉兰明显是知道的,开口问道:“翩翩,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女孩也就是叶翩翩急声道:“是啊,早上村里忽然跑进来一只大熊,现在我妈妈正带着我姐姐和村里的人想办法打那只熊呢,可是那熊很厉害,三伯母,我妈妈叫你快点收拾一下,咱们得准备跑了。”
白玉兰不由一愣,她们这个村子以前虽然也有过野兽袭击的情况,不过那都是些饿极了的小野兽,几下就能打跑,从来没有见过有熊过来,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冬季,熊不是应该在冬眠的吗?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小侄女不可能一大早的就过来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于是对她说道:“好,我们收拾一下,你去告诉你妈妈一声,让她不要太逞强,如果对付不了,就快点跑吧。”
“嗯!”叶翩翩答应了一声,又快速得跑回去了,白玉兰回到屋子里,对于同二人苦笑道:“看来今天咱们要逃命了。”
“出了什么事?”
于同问道,他刚才也听到她们说的话了,不过还是有些搞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村时来熊了,韵儿姐,小同,你们快准备一下,我收拾些东西,咱们快点走吧。”
白玉兰没有时间给他们仔细解释了,只能大略得说了一下。
于同却是淡然一笑道:“不就是一只熊么?把它打跑或者抓住不就行了?”
“那可是熊啊。”
白玉兰焦急的道:“连猎
才对付不了,人力又怎么能对付它?”
于同站了起来,笑道:“没事的,我们过去看看,如果真的对付不了,再跑也不完嘛。”
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要!你对这里不了解的,熊可是最可怕的动物了,你四婶从小练武,都不敢说对付得了它,你去不是送死么?”
白玉兰顾不得矜持,双手紧紧得抓住于同的胳膊,熊有多可怕,她可是很了解的,那绝对不是人力能抗衡的,而且这个要去送死的人还是隐隐让她心动的男人,她就更舍不得让他去了。
于同忽然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臂把她紧紧得抱在怀里,双目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放心,我说对付得了就肯定对付得了,有我在,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一点委屈,就是动物也不能欺负你,相信我!”
说完还低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
看着于同那坚定中带着柔情的双目,听着他近似于承诺的话语,白玉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不由自主得点了点头。
“那你带我过去好吗?”
于同仍是那付坚定深情的样子。
白玉兰再一次点头答应了,不过心里却有些埋怨自己,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他一句不是情话的情话,就要向他屈服吗?不,绝对不能这样,自己是他的婶婶,如果和他在一起了,会让世人怎么看他?想到这里,白玉兰猛得挣脱了于同的怀抱,当先跑了出去,却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只想到他会被人误解,却一点也没有在乎自己。
看着她的背影,于同和秦韵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至于白丽丽,早就以比白玉兰还要快的速度跑出去了,她对自己这个刚刚见面的哥哥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觉得有他在,一定不出有事,所以很是心急得想要看哥哥对付大熊的场面。
出了门,秦韵才算明白白玉兰为什么说现在不是出来玩的时候,因为这场雪下得太大了,地上的积雪已经没到了膝盖处,使得人每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要是普通人,恐怕走不了一里路就会累趴下。
白玉兰回头看了看,见于同已经跟上来了,便又把头转了回去,也没有等二人,只是当先走着,现在的天气虽然极冷,但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快要着火了,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太羞人了,于同竟然当着女儿的面亲了自己的吻,如果只是亲脸的话,那还好说一点,可是亲嘴就不一样了,如果女儿问起来,自己应该怎么说?现在也只能期望女儿由于紧张忘记这件事了,这时的白玉兰,又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于同当着女儿的面亲了她的嘴,她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有的只是无尽的羞涩。
出了屋子,刚才于同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更清晰了,不过白玉兰是住在村东边的,而声音传来的地方却是在村西边,这个村子虽然很小,但要想以他们现在这个速度走过去,那得需要好几分钟的时间,于同才懒得为一头熊浪费时间,于是拉了秦韵快步追上白玉兰,一把把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带着她同前跟去,而白丽丽由于人小身轻,却是已经跑出好远了。
白玉兰被于同拉住手,心不由得狂跳起来,以为他又想占自己的便宜,不过随即发现不是这样的,她感觉从于同握着她的手上,有一股暖流通过手心传入她的体内,身体得到这股暖
的帮助,竟然一下轻了起来,奔跑里踩在雪上只陷进去一个脚背便能借到足够的力,跑起来自然轻松了许多。
难道他练过内功?白玉兰心中不由一动,她虽然并不会什么武功,但和她亲如姐妹的叶灵宣却是会的,而且还不止一次得向她报怨过,说如果不是家传的武功里最重要的内功失传了,她要比现在厉害很多倍,这说明小说电影里说的内功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于同昨天也说了,他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难道他师父是个很厉害的功夫高手?现在看来肯定是了,白玉兰对于同的担心不由放了下来,看他之前那么笃定,一定是有绝对的把握对付那头熊的。
三人很快追上了跑在前面的白丽丽,于同放开拉着秦韵的那只手,一把把白丽丽抱了起来,速度却没有一丝降低,仍是那么快速得向村西边跑着,让看到这些的白玉兰对他更有信心了。
转过一个屋子,于同终于看到了那只正和村民们对峙的熊,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太威武了!
和于同想象中的黑瞎子不一样,这村里袭击的竟然是一头白熊,也就是北极熊,白熊的个头本来就比黑熊要大,而眼前这一只,则更是雄壮,人立起来竟然有三米来高,只是让于同有些奇怪的是,这种熊不是大都生活在北极圈以内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是个比一般北极熊大出一些的家伙。
也许是受到了快速跑来的几人的刺
,白熊有些不耐烦起来,仰天大吼一声,忽然人立而起,向着众村民猛扑过来。
村子里的人虽然一直在和白熊对峙,但心里却都是极怕的,以他们的实力,就算是来个黑熊都对付不了,更不用说这个比黑熊威武许多的白熊了,见它扑了过来,都有些慌乱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娇喝声从人群中响起,接着一条娇小的身影离群而出,扑向了那头白熊,在它的身前跳了起来,一掌拍在白熊头上,落下后快速得转到了它的身后。
女人的这一掌并不能给白熊造成什么伤害,但也成功得
怒了它,顾不上再向这些村民发难,白熊猛得转身向那个女人追去。
女人显然不是这头白熊的对手,打在它身上也只是像挠了下
一般,不过这女人的步法却极为灵活,不住得围着白熊转圈,白熊一时间倒也奈何她不得。
于同凝目看去,只见这个正和白熊
斗的女人年龄大概三十多岁,一张绝美的脸蛋比秦韵和白玉兰也丝毫不差,不过和她们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身材颇为娇小,身高大概还不到一米六五,比高佻的秦韵和白玉兰低了近十公分,不过身材却十分不错,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于同仍能很清楚得看到她
前的波涛,这尺寸,恐怕比秦韵也小不到哪去,再配了她的身材,真的能称上是一个波霸了。
看着那个女人矫健的身姿,于同从她身上竟然感觉到一种古代女将军的那种立马横刀的英气,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女人一边和白熊
斗,一边对着人群喊道:“这头熊太厉害了,我们对付不了,我来
住它一会你们,快点离开这里吧,珊珊翩翩,叫上你们三伯母先走吧!妈妈随后就来!”
从她的话里,于同知道了这就是自己的四婶叶灵宣,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一个英姿飒
的女英雄,于同的心跳忽然有些加速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不同于一般人的女人动心了。
回头看向白玉兰,于同发现她也正在看着自己,眼神极为复杂,既有希望自己上前帮助叶灵宣的期盼,又有怕自己也不是对手的担心,不由笑了笑,走到她身边问道:“那就是我四婶吗?”
白玉兰点了点头,有些紧张得问道:“小同,你能去帮她吗?”
于同笑道:“当然,不过不用急,再等一会吧。”
白玉兰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以为他是看到这个不可力敌的大熊心里害怕了,不想去帮助叶灵宣,心里感到极为失望,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他并不是什么少年英雄,而是一个只会吹牛的轻狂之人?想到这个可能,她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于同却没有管她是怎么想的,而是转身对众村民道:“大家都先散了吧,最好是躲一躲,等这头熊走了再回来。”
他知道,一会必然得自己出手的,不过要是让这些外人看到就不好了,于是就想把他们骗走。
那些村民心里最就怕极了,虽然他们都得到过于家的帮助,对于家的人也极为感激,不过自己的生命始终是最重要的,心里也早已生出了离开的想法,不过碍于没有带头的,谁也不好意思先说走罢了,此时有了于同开口,虽然不认识他是谁,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台阶,于是纷纷快步离开了,片刻之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于同一行人和正急得跳脚的那对可爱的双胞胎小姐妹。
看到于同没有上去帮忙,反而是劝这些村民离开,白玉兰的心更疼了,对于同也更加失望,在她想来,于同劝走那些人后,就该来劝自己了,不过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会走的,白熊的速度她清楚得很,比人快多了,叶灵宣是不可能从它的爪下逃脱的,既然这样,那就让自己和她一起死吧,想到这个,她竟然有了一种解
的感觉,是啊,还是死了的好,那就不用为了一个不值得自己牵挂的人纠结了。
就在这时,那边的双胞胎小姐妹忽然惊呼起来,却原来是叶灵宣和白熊纠
了许久,体力有些不支,一下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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