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一家人的幸福生活(7
连锦瑟像往常那样,拎着便当盒和保温桶去给翟天祈送午饭。
连锦瑟和翟天祈的秘书打了声招呼,正要朝着翟天祈的办公室走去,就听到秘书在身后歉意地说道,
“太太不好意思,翟董办公室里有客人!”
“没事,我到接待室里等他下班!”连锦瑟回过头来微笑着应道。
然后拐进了待客区里轹。
秘书泡了一杯花茶送了进来。
“谢谢!”
“等翟董会客后,我通知太太您!糗”
“好的!”连锦瑟笑着应道。
秘书出去做事了,连锦瑟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用手机上网。
她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忙。
半个小时后,秘书进来说,翟董已经会客完了。
连锦瑟拎着保温壶和便当盒进了翟天祈的办公室。
“抱歉,等很久了吧!”翟天祈抬起头看着连锦瑟歉意地说道。
“还好,我也刚来一会儿而已。”连锦瑟微笑着应道,将东西放在茶桌上。
然后去洗碗了。
洗回来后,翟天祈也起身去洗手了,在连锦瑟的身边坐了下来。
“刚才在谈的就是连氏的渠道拓展计划。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连氏明年的利润有望翻一番。”翟天祈说道。
“哦,是吗?”连锦瑟转头看向翟天祈笑着应道“我对你有信心。”
“想不想回到连氏?”翟天祈问道。
“不想。”连锦瑟干脆利落地应道“事实上,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回连氏。
刚将连氏转出去的那几个月,我还有些心疼,但却很清楚其实我的能力也就到那而已。
虽然不至于让连氏倒闭,但要有更好的发展也不可能。
后来知道是你接手的,我就更加无后顾之忧了。
现在我虽然
闲的,除了接送儿子上学放学外,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做。
但要是真的让我找一份工作做,我肯定是又要投入进去。
到时候势必要影响到家庭。
所以我觉得现在这样就
好的,你也可以安心工作,不用担心家里的事。
我们也算是分工协作,取长补短吧!”
连锦瑟看得很开了。
“我就担心你现在闲了,会想找份工作打发时间。”
“我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照顾好你和孩子就是我最重要的工作了!”连锦瑟微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翟天祈凝视着连锦瑟说道。
“应该的!”连锦瑟也跟着笑了。
做人有时候就是要懂得取舍。
如果她需要为五斗米折
,那么她当然是应该找一份工作。
特别是现在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
她找一份工作做,一方面可以打发时间不会胡思
想疑神疑鬼,另一方面也可以跟这个社会同步,不至于让自己落伍。
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而她现在的实际情况显然不是这样。
去工作她就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专心的照顾孩子和家庭,
何况不考虑资产,单纯翟天祈的收入已经够他们一家人富足的生活了。
所以她要考虑的不是工作给这个家庭带来的收入,而是她怎么做可以让自己的效能最大化。
那么在照顾好这个家和孩子的同时,让翟天祈可以更安心的工作,则是最佳选择。
虽然在家当全职太太,会失去一些东西,但同时她从另一方面收获回来了。
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人总是在取舍之间寻找最适宜的平衡点。
连锦瑟现在的每天的生活,虽然有些单调重复,但却也充实。
因为两个孩子总是会制造出不同的惊喜还有麻烦。
翟天祈现在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笑容也更多了。
他们全家人有空闲的时候就一起出去逛街吃饭。
或者周末回庄园度假。
生活过得简单而又美好。
翟天祈对连锦瑟说,
等两个孩子能够完全独立了,他就提前退休。
到时候就带着她回庄园种地去。
连锦瑟说,
好,然后等两个孩子结婚生孩子了。
他们就帮忙照看孙子孙女。
这样美好的未来连想象一下都觉得是甜蜜的。
转眼翟宝宝和翟贝贝就上小学了。
新的烦恼跟着接踵而至。
那就是翟宝宝和翟贝贝坚持要在同一班上班。
怎么说都不听。
连锦瑟郁闷得说他们就是连体婴,还分不开了。
好不容易将他们申请到同一班之后,他们又有新的状况了。
其中一个人忘记做作业,比如翟贝贝忘记做了。
然后谁都不承认自己是翟贝贝了,都去当翟宝宝了。
而两个孩子又长得很像,老师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只好叫家长了。
然后就是开始收情书了。
好吧,这是从幼儿园开始就有的行为。
但是幼儿园规模没有像小学这么大。
搞得连锦瑟要给翟天祈下任务,让她坚决
止儿子早恋。
后来,有一次尧绮罗带着女儿李熙来他们家玩。
准确的说尧绮罗跟她老公闹矛盾,然后带着女儿离家出走。
然后找的靠山就是连锦瑟,李聿远就完全拿她没辙。
李熙来到了翟家后,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翟贝贝,他发现这个小妹妹很好玩,像玩具一样。
而忧的则是翟宝宝,因为李熙每次跟翟贝贝玩,被欺负了,就抱着他哭,鼻涕眼泪都揩他身上了。
后来李聿远来接走了他们母女。
家里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投票,
翟贝贝说,
“妈妈,我喜欢妹妹,你跟爸爸给我和宝宝生个妹妹吧!”
正在玩魔方的翟宝宝一下子就跳起来抗议,
“不要妹妹,只要弟弟,再生个弟弟吧!”
“那就投票吧!”连锦瑟说道。
最后家里是个成员是,两个同意生妹妹。
两个不同意生妹妹,其中一个也就是翟家爸爸连生弟弟也不同意。
所以谁也说服不了谁,这件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再后来,尧绮罗几乎每隔一年,都会带女儿离家出走一次。
而哪里也不去,就喜欢来翟家。
李熙还是喜欢跟翟贝贝玩,然后玩累了就找翟宝宝要睡觉,饿了就找翟宝宝要吃的。
搞得翟宝宝觉得自己像个保姆一样。
这一天晚上,翟天祈告诉连锦瑟,
“连锦弦出来了。”
“哦!”连锦瑟抬起头来看了翟天祈一眼应道。
连锦弦之前因为帮忙洗黑钱,行贿罪而入狱了。
连锦瑟除了替她照顾她母亲外,没有去监狱探望过。
虽然不愿意面对,但是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
成为陌路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初连锦弦在自己和丈夫出事的时候,一心想将连锦瑟和翟天祈拉下水以求得自保。
连锦瑟在知道这个结果后很是心寒。
她曾经一直以为不管她们走到什么样的地步,终归是有些血缘关系的姐妹。
一直到那件事之后,她才真正体会到人情的淡薄,人心的险恶。
“她有找过你吗?”连锦瑟问道。
“没有,我也是刚听说的。”
“哦。我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姐妹情分可言了,以后跟她有关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不想知道了。”连锦瑟淡淡地说道。
“我只是担心她到时候会找你,你会顾念情分,引狼入室。”
“不会了,人傻一次两次就够了,不可能一辈子都傻。”
连锦瑟对翟天祈
出了一抹释然的笑说道。
她明白翟天祈的顾虑。
他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就是曾经念在姐妹情分上,才差点上了连锦弦的当。
所以以后连锦弦能够走正路是最好,大家各自相安无事地生活。
不能的话,她也不会再管她,她们姐妹的缘分已经在多年前走到了尽头。
这件事就这样过了。
后来她远远见到了连锦弦一次。
她在车里,而她在翟氏大楼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连锦弦老了很多。
她差点认不出她来。
但最后,她还是关上了车窗,让司机开车离开。
至于连锦音,也是在多年以后,在一次他们去度假的时候碰见的。
那时候她已经是一家小店的老板娘。
嫁给了当地的一个朴实的小店老板。
没有出众的外表,小店看起来也不是赢利可观,但看得出她老公很在意她。
连锦音走了过来,跟他们打了招呼,
“你们来度假!”
“是,带着孩子出来走走。宝宝贝贝,叫小姨!”
“小姨好!”连锦音笑了笑,却不敢应。
“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
好的,那个人就是我丈夫,对我还不错。
去年我们刚买了房子,接下来打算要个孩子,都
好的!”
“那就好!”她老公在叫她,她应一声,
然后对他们说道,
“我去忙了,你们好好玩吧!”
说完就走回店里。
连锦瑟听到连锦音的老公问她,他们是谁啊?
然后她听到连锦音应道——问路的。
也许对于连锦音来说,这是全新的生活,而且她过得很好,不再愿意想起过去的种种,面对过去的人。
所以就这样吧,各自惜福,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连锦瑟每天的生活重心依然是放在孩子和天祈身上。
这样的生活也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遗憾了。
有着一个深爱自己的老公。
还有这一对可爱健康的儿子。
然后有着一份安稳而又平和的生活。
人生至此已无他求了。
尧绮罗的番外
其实我在很多年前就知道了李聿远这个人。
那时候我还在上中学。
当时李聿远就有来过我们学校一次,好像是应邀来为了新落成的图书馆剪彩。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吧!
但是听说那时候他已经很成功很出名了。
也是,如果不成功的话,也不可能这么有钱,给我们学校捐建图书馆了。
而那个时候我们也参加了那个剪彩典礼。
我们远远地看着他和领导站在一起,剪彩,前后也就五到十分钟左右,还包括简短的发言。
大家有些激动地讨论着这个男人。
不是因为他给我们学校捐建了一座图书馆,也不是因为他站在一群白人间显得那么突兀,而是因为他气质沉稳,英俊
拔。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英俊这个词的
髓。
那是少女时代的一个梦,后来渐渐地开始关注起有关李聿远的报导。
才知道,原来他真的很出名也很成功。
也因为是梦,所以也就不会想着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直到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有一天母亲跟我提到了李家。
提到了李家的长公子李聿远。
隐晦地问我,是否愿意见一面。
当时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如此近地见到他。
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我印象中的沉稳英俊,唯一不同的估计就是眼神比以前显得更冷峻和严肃了。
他帮我拉开椅子,请我坐下后,问我想喝点什么?
我说百利甜。
然后我看到他愣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他一定会以为我会说什么咖啡或是果汁之类的。
而我一开口却是一杯后劲有些足的百利甜。
“你确定?”他问我。
“是的!”我应道。
然后他就真的帮我点了一杯百利甜。
我喝了半杯后,问他,
“是不是我点头了,我们就会结婚?”
“差不多!”他平静地应道。
“好!”我直接应道,眼睛没有离开过李聿远。
我知道那时候我表现得有些急切。
但是我想每一个人像我这样面对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有一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要说我愿意,她就会娶我的话,估计表现都会跟我差不多的。
李聿远看着我,就好像在打量一个商品,在确定是否有投资的潜力和价值。
而我肆无忌惮地
视着他。
我知道最坏的情况就是他不会娶我。
而最好的情况则是我会嫁给他。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他会和我见面,事先一定是对我已经有过非常详细的了解了。
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矫
造作,费尽心机地讨他的
心了。
只要我表现最自然的自己就行。
而这就是我最自然的一面。
我喜欢他!
不,准确的说我很
恋他!
后来,他送我回家。
再后来就没下文了。
我为此苦恼了一段时间,因为我碰到最糟糕的结果了。
就在我为此有些沮丧的时候。
母亲却问我,是否真的愿意跟李聿远在一起。
一开始,我以为母亲是在安慰我。
就说道,只要他肯娶我,我立马就嫁。
母亲顿时笑了,说我怎么不害臊啊!
男人都没有了,我还害臊什么啊!
后来才知道,在我点头的时候,两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我们的婚礼了。
这个婚礼一准备就是两年。
而且期间,我跟李聿远约会不到十次。
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平均两个月见不到一面。
而且见面的时候,除了吃饭还是吃饭!
然后就送我回家。
订婚两年,却连手都没有牵过。
真不知道他是太过君子,还是我太没魅力。
不过也没听说他跟某个女
过往甚密或是有什么花边绯闻传出来,难道他是…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想着他不会娶我,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于是这一天他打电。话给我要接我出去吃饭的时候,我特地选了一个安静的室外餐厅。
他来接我的时候,还是一成不变穿着西装。
唉,我在想这个大叔什么时候才能有比较休闲的一面呢?
于是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了
旎的一面,吓了我一跳,连忙甩去。
“怎么了?’李聿远转头看向我问道。
“没事!呵呵。”我觉得自己笑得有些像白痴。
待李聿远将车开到了那家餐厅后。
我们在一棵大树下的位置坐下,这也是我特别预定的。
李聿远在点菜的时候,我就支着下巴打量着他。
想着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却是个同
恋的话,那女
同胞多郁闷啊!
难道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出柜了,那未婚女
应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我这样胡思
想的时候,就对上李聿远的视线。
“还想点点什么?”李聿远看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
“你点就好了,我不挑食!”
话虽然这样说,事实上,我却是很挑食,我不喜欢的菜连碰都不会碰一口。
为此我还跟李聿远闹过矛盾。
只因为有一次,我因为一个菜名点了一道东西,结果发现里面有我不吃的萝东西。
李聿远却要求我将菜吃完才可以离开。
为此我整整两个月没有理他。
好吧,事实上他也两个月没给我打电。话,倒是有送来礼物和花。
太虚伪了,谁不知道那些东西也是他的秘书帮他准备的啊!
我决定再也不理他。
可两个月后他给我打电。话,我还是
颠
颠赴约了。
因为我发现这两个月自己居然比之前更想他了。
我想我是中了李聿远的蛊。
点了菜之后,服务生离开,我还在想着同一个问题,李聿远到底是不是同
恋啊?
他要是同
恋的话,我该怎么办啊?
呜呜,我发现自己居然不能接受这个假设的成立。
“说吧,什么事?”李聿远平静地看着我说道。
“那个…你是不是GAY啊?”我最后还是忍不住
口而出问道。
“不是!”没想到李聿远居然心平气和而起一脸淡定地直接回答我。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相互他真的不是人。
至少不会凡人!
否则谁会这样问的时候,还能够如此平静和淡然。
“那为什么没听你传过什么绯闻啊?”我又说道。
“你希望有吗?“李聿远反问了一句。
我被这样一问,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说我希望,那绝对是假的。
说我不希望,还真的有点说不出口。
“考虑一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下个月结婚。下周一之前给我个答复。”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李聿远在跟我求婚。
可是有人是这样求婚的吗?
怎么搞的跟商务谈判似的。
“你会爱我吗?”在不经思考的时候,这句话已经
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问这句话。
但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说出来了。
也许潜意识里我还是在意他对我的感情。
李聿远平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我不能确定以后是否会改变,我只能说结婚后我会对我们的婚姻忠诚!所以你可以好好考虑之后再决定。
即使最后你考虑的结果是不愿意,责任也全在我身上,我会跟两家的家长解释原因在我这,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听了李聿远的话,我突然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悲哀的是自己爱上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可是他并不爱我。
他只说会对婚姻忠诚,但没有说他会爱我。
他说不能确定未来是否会改变,这句话并不是说我爱你,但是我不能确定未来是否还爱你,而是我现在不爱你,但是未来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会改变。
“我过两天给你答复。”我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了那里。
连他要送我都拒绝了,菜那时候甚至还没送上桌。
你曾经深爱过一个人,觉得他是你的一个梦,渴望有不可及的梦。
有一天他却走进了你的生活,你和他的距离咫尺。
可是他却让你知道,他并不爱你。
于是梦幻一般的美好,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
我最后还是同意和李聿远结婚。
因为他说过会对婚姻忠诚,那么我们未来有几十年的时间,我总是会有机会让他爱上我的,只要我足够好。
婚礼繁杂而又隆重。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李聿远那天穿的衣服,打的领带,发型是什么样,无论是哪个细节都是如此
人。
唯一的缺点就是从头到尾都没笑过。
他是我的梦,我却不是他的梦,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
婚礼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被搀进新房的。
聿临一直道歉着,不该让他大哥喝醉了,只因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高兴,难免多喝了几杯。
让我多担待一下。
他们几个人出去后,我看着李聿远躺在
上,一动不动的。
完全醉死了。
我只好帮他
了鞋和外套。
进浴室帮他
了一条
巾。
帮他擦脸。
下一秒,他就握住了我的手,睁开了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皱着眉宇想要看清我,却又难以看清一般,最后还是闭上了双眼。
松开了我的手。
然后我听到他带着浓浓醉意的声音——连锦,我结婚了!
连锦?
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过。
但我知道这个人一定对于李聿远很重要。
除了新婚那一天的失态外,李聿远又恢复了他一贯沉稳淡定的样子。
我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因为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的自己的选择。
我们去拉丁美洲大草原大山峡谷度
月。
背着大背包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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