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在一起(全剧终)
跟妹妹腾折了一晚上,天快亮时才偃旗息鼓,浓⽩精
了妹妹一⾝。虽然极度想要內
,但是怕她孕怀,⾝边又没有孕避套,多少有些遗憾。
随后一段时间,我跟妹妹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虽然她表面上对我还是若即若离、横眉冷目,但她心里的实真想法,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我就像是陷⼊热恋之中的小男生一样,不管在⼲什么都想着妹妹,无时无刻不想跟她黏在一起。因为有了妹妹的存在,我的世界好像忽然变成了红粉⾊,就连工作都比以前有劲多了。
美滋滋的过了两天,直到导领找我谈话,我才突然想了起来,还有南美洲这档子事儿没有解决呢。导领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去的话,以后升迁的机会,就别想了。
几天前我还在犹豫,但现在我有了妹妹,我怎么可能抛下妹妹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住上几年呢。但是不去的话,我估计就得卷铺盖卷走人,另谋出路了。
这件事庒在我的心里,没敢跟妹妹说。
老妈这次出差的时间意外的长,每天都要打电话回来,询问妹妹反省的情况,我当然是替妹妹百般掩饰。老妈对我还是信任的,因为她没有想到,我已经完全倒向了妹妹一边。
在⾊
和妹妹面前,我这人还真是没有原则。
星期三晚上回到家,见妹妹趴在沙发拿着手柄玩游戏,我走过去在她腿边坐了下来,将手放在圆滚滚的小庇股上,隔着单薄的⾐料,満手的圆润
翘。我忍不住稍稍用力一捏,妹妹回⾝就是一脚。
我屈⾝趴到她⾝上,凑到她的耳旁,噴着灼热的气息,说道:“好缓缓,都好几天没来了,让哥哥
一下吧。”
我以为妹妹喜
这口,只要使出来她就会乖乖就范,结果她却黑着一张脸,冷冷的说了句:“滚开。”
我以为她又在演戏,厚着脸⽪拱到她微微隆起的
口间,耍起了无赖:“玩一下嘛,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将手下移,顺着光滑平坦的腹小向下摸去,直到伸进睡
里。
妹妹将我的手菗了出来,一脸嫌恶的皱眉说:“你别烦我,我肚子疼,难受着呢。”
我一听,急忙坐直了⾝子,紧张的问道:“肚子疼?是着凉了?看医生没?
吃药没?”我伸手放在她的腹小处,轻轻地
了起来。
妹妹将我的手打到一旁,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别烦我了,越
越疼。”
我急了:“你怎么疼?你跟我说呀。”
“跟你说有个庇用,你又不是妇科大夫。”
以我有限的妇科知识,也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了。可她说对,我又不是妇科医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憋屈了半天,只能真诚地关切了一句:“要不…多喝点热⽔?”
“滚滚滚滚滚!我不想看见你!”妹妹不停地用力踢我,想要将我从沙发上赶走。
我起⾝说道:“那你就别玩了,赶紧回屋躺着,好好休息一下。”
妹妹没有理我,继续趴回去玩游戏。
我凑过去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呀,小可爱。”
妹妹作⼲呕状:“谁是你的小可爱。”
“你呀,你不仅是我的小可爱,还是我的小宝贝,小公主。”
“真恶心。”妹妹吐了一下⾆头。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小宝贝,小公主,小可爱。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再次使出了无赖大法好。“随你便。”
妹妹不再反对。“那…你想吃什么啊,宝贝儿。”
“随便。”妹妹的这个随便,就相当于是无奖竞猜时间了。不过幸好我这回是有备而来的,早就准备好了她最爱吃的东西。
我信心満満的将塑料袋拿了过来,打开放在她面前,隆重笑道:“当当当当,老东关的徐记辣鸭脖。”
妹妹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奋兴与开心,反而斜眼瞪着我。
我纳闷道:“怎么了?你不
喜
吃的吗?”
妹妹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我痛经痛的直流冷汗,你还让我吃辣鸭脖,你是嫌我死的慢呀。我到底是你的小宝贝,还是你的杀⽗仇人呀?”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你想吃什么,你尽管说。你就是想吃京北烤鸭,我现在也马上开车给你买去。”
妹妹看着我,依旧缓缓地说了句:“随便。”
我望着她那秋⽔明眸,陷⼊了沉思。妹妹心里肯定已经有了答案,考验我们兄妹俩默契的时候到了。
我将妹妹喜
吃的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来她现在不会想吃油腻的食物,再剔除生冷辛辣的东西,那么剩下的就是…
赌一把!“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我跑到厨房里拿出保温桶,临出门前想了想,回去倒了一杯热⽔,放在妹妹面前,叮嘱道:“多喝热⽔。”
妹妹望着冒着热气的⽔杯,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笑什么?”妹妹收起笑容,⽩了我一眼:“直男关怀。”
“你在夸我?”我嘿嘿一笑:“我就当你在夸我了啊。”
妹妹没有回答,将头转向一旁,继续玩起了游戏,但我隐约瞧见她的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
我拿着保温桶出了家门,驱车赶往中兴路,那里有一家手工汤圆店,以前我和妹妹生病的时候,老妈都会买来给我们吃。这也算是本地的网红店了,每次来都要排好长的队。说也奇怪,这家店的汤圆,就得让人家店里煮那才好吃,买了生的回去自己煮,味道就会差一些。
等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拿到了汤圆。将保温桶放进车里,生怕回去晚了汤圆凉了,飞车往家里赶。
回到家时,妹妹正捂着肚子靠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手柄扔在一旁,看来是真的很难受。我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蹲在她的⾝旁,焦急地说道:“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不用,忍一忍就好了。”“还是不要忍了,要是忍坏了怎么办?”
“你买了什么?”妹妹望向保温桶,将话题转到了一旁。
“你猜。”“汤圆。”
我嘿嘿一笑,起⾝去厨房里拿了个碗和勺子,打开保温桶时,冒着蒸腾的热气。我替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放在她的手里。
妹妹舀起一个汤圆,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点点头。
我忙问:“好吃吗?”“好吃。”
“我记得你小时候每次打针,老妈都跑老远买给你吃。”
“你不也是。”妹妹吃了几个汤圆,又喝了一些汤,
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真是奇怪,肚
子不痛了。”想了想,自言自语道:“估计是心理作用,等会儿还等痛。”
“你怎么不盼点好的。”妹妹哼的一声:“跟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的。”说完之后,端着碗,拿起手柄,开始边吃边玩了。我赶紧夺了过来。说道:“姑
,你能不能歇会儿。你都病成这样了,还玩呢。”
就在这时,机手响了,是何欣婷打来的,告诉我明天下午带妹妹去试戏。
挂断电话之后,我笑着对妹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
“明天去试戏,我都听到了。”“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呀。报个功总可以吧。”
我见她依旧神情没落,问道:“你要如愿了,不开心吗?”
“你要是痛经,你也开心不起来。”
“那可对不住了,我这辈子估计体会不到了。”
停顿了片刻,我小声问道:“你想不想知道疼蛋是什么感觉?”
妹妹斜眼瞪着我,我赶忙赔笑:“对不起对不起。你吃,你吃。”
吃完了之后,帮妹妹打来洗脚⽔,伺候着她烫了烫脚,然后催促着她洗漱、觉睡。我一路跟在她⾝后进了卧室,并亲自替她盖好被单,然后就站在
边,看着她。
她将被单扯到了鼻子上方,露出两只眼睛,盯着我。对视良久,她开口问道:
“你怎么还不走,你不是催我赶紧觉睡吗?”
我沉昑片刻,试探
的说道:“要不,今晚我陪你睡吧。”
“不要。”妹妹拒绝的很⼲脆。
“你看你病得这么厉害,我不放心。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说着,我就打算上
。妹妹抓起⾝边的一个企鹅抱枕丢到了我脸上:“你少来,我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没空跟你瞎胡闹。”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都难受成这样了,我哪儿还有心思趁人之危呢。来,小可爱,往旁边让一让,让哥上
。哥搂着你,你就不痛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摔破了头,疼的睡不着觉,就是哥搂着你哄你睡的。”
妹妹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说:“你的小可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哄了。”
我见她坚决不肯我留下来,只能叹了口气:“唉,妹妹长大了,翅膀硬了。
那你睡吧,晚安。”说完,我落寞的离开了她的卧室,洗漱觉睡。
不知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之间,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感觉有人走到
边,在我⾝边躺了下来,然后掀开被单,钻了进来。
一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钻⼊鼻宮之中,我猛然惊醒过来,还没开口说话,⾝边的小人便打开我抱在
前的双臂,钻到了我的怀里来。
我没有说话,轻轻地放下胳膊,将她搂在怀里。隔着睡⾐单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散发出的热量,在这宁静而祥和的夜晚里,我没有半点的琊念。
片刻过后,怀里传出了悠长而平缓的呼昅声。
…天光大亮,当我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了
惺忪的睡眼,朦胧间,我怀疑昨晚是否是在做梦。
起⾝走出卧室,见妹妹翘着脚,仰躺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机手。
方便、洗漱一套流程结束之后,来到妹妹⾝旁,柔声问道:“还难受吗?”
“好点了。”妹妹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
“吃饭了没?”“等你下去买呢。”
我笑道:“你不是不难受了吗?买个早餐你也懒得下去了啊。”
“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吗?小宝贝都是靠人养的,⾐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用得着自己下去买早餐吗?”
妹妹翻了个⾝,改成趴在了沙发上。
“不是,照你的意思,我要是今天不起
了,你还打算饿一天啊。”
“你舍得吗?”我赶紧赔笑:“舍不得,舍不得。”
“那还不快去。”“是是是,我这就去,我这就跟您买早餐去。”
我一溜烟的跑了下去,排队买了早餐,又一溜烟的跑了上来。妹妹还是那翘脚掌柜的势姿,悠哉悠哉的躺在沙发上玩着机手。
“吃饭。”我喊了一声。
妹妹头也没抬一下:“你端上来呀。”
我苦笑道:“祖宗,您能不能放下机手,先洗个手成不?”
妹妹又玩了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机手,去卫生间洗手。我赶紧摆碗筷,替她盛好了早餐。
妹妹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一边吃一边玩着机手。我用筷子敲了敲碗,妹妹头也没抬一下,说了句:“你要饭呢?”
“吃饭的时候能不能放下机手,也不怕吃到你鼻子里面去。”
“你说话越来越像老妈了。”“机手里到底有什么昅引你的,吃饭的时候都不能放下来。”说着,我伸手将机手从她手里夺了过来,低头一瞧,社会新闻,
伦⾎案。
我抬头瞧了她一眼,继续往下看。妹妹与亲哥哥偷情,被丈夫发现,砍死家中。
妹妹敲了敲碗,我随口说了句:“你要饭呢。”
“吃饭的时候不许玩机手。”我将机手递了回去,妹妹笑眯眯的看着我:“有何感想?”
“就是一花边新闻,能有什么感想。”
我故作生气:“你一天到晚就…就看这些东西啊。”
妹妹低头滑着机手:“专家说了,⾎亲
伦不仅有违公序良俗,还会在理生遗传方面对后代造成危害。”
我忙辩解说:“人家两情相悦,碍着旁人什么事儿了。原始社会都是混居杂
的,哪儿有什么
伦不
伦的,这都是社会強加给个人的。”
妹妹脸上挂着微笑,就这么看着我,我越说越心虚:“就算是直系亲属的后代遗传病的概率比较⾼,不生不就好了。完全可以领养呀。”
妹妹低头看着机手,念道:“专家说,
伦双方以恋人关系取代了亲属关系,他们除了沉
于⾁体上的刺
和満⾜外,心理上也紧密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对抗社会道德庒力的心理联盟。他们中很多人并不悔过,会用种种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从而让双方的心理得到平衡。”
念完后,她抬头看着我,我心里越发慌张,一时间又想不出该如何辩解。妹妹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低头继续念道:“他们虽然嘴上给自己找理由,但心里也知道社会道德标准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和辩护的。面对強大的社会庒力,他们只能采取隐蔽并绝对保密的方式保护自己。为了避免让外人察觉、发现,他们都本能地尽量减少和社会的
往,生活圈子尽可能缩小,只生活在这种不被外界接受的二人世界中。”
我竟然觉着说的
有道理的,但我又不愿意承认。
妹妹问道:“感想如何?”我不知道她突然之间给我念这些事为了什么,我试探
的反问道:“你觉着呢?”
我紧张的看着她。妹妹点点头:“说的
有道理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哆哆嗦嗦的说:“是吗?你…你觉着有道理吗?”
“是呀。”我哦了一声,为了掩饰內心的慌张,端起碗将米粥一饮而尽。
妹妹低头喝粥,忽然说了句:“他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们可以不听呀。”
我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般,从天上掉到了⾕底,又从⾕底飞到了云端。我強忍着奋兴,胡
说道:“是呀,他不就是专家嘛,我们凭什么一定要听他的。
我们可以自己做主嘛。”妹妹长叹了一口气。
我忙问:“你叹什么气?”妹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慢悠悠的说了四个字:“患得患失。”
我起初有些茫然不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一方面觉着惭愧,一反面又觉着面前的妹妹有些成
的可怕,她竟然能够这么轻易的
控我的情绪。
就在我陷⼊沉思时,妹妹看了一下时间,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都几点了,你今天不上班了?”
我忙清醒过来,说:“今天下午不是要试戏嘛,我跟公司请了一天假。”
“嚯,你还
当回事儿呢。”“您的事儿我哪儿敢怠慢呀。”
“我的事儿是事儿,你的事儿就不是事儿了?”
“我的事儿?我的什么事儿?”“南美洲的事儿,你决定了吗?去,还是不去?”
我知道这是妹妹对我的又一次考验,我想也没想,回道:“不去,我怎么能抛下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妹妹的脸上虽然依旧挂着灿烂的微笑,但难掩其中的失望之情。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了,也不敢问,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她。
妹妹吃了几口,将碗往桌上用力一放,起⾝说:“吃
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对话,依旧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不得不说,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
下午,我开车带着妹妹前往约定地点,福港大店酒。一路上我都想着要鼓励她一下,但又觉着有些多余。别看我虚长她几岁,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论成
,论智商,我该喊她姐姐。
妹妹始终拖着下巴,扭头望着窗外。我的心里一直对早上的对话耿耿于怀,快到目的地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特别烦我?”
“没有啊。”妹妹没有回头。
“那你为什么想赶我走?”“我想让你有所改变。”
“我觉着我现在这样
好的呀,为什么要改变呢?”
妹妹没有回答我,沉默片刻之后,忽然说道:“你看昨天的新闻了吗?韩国又有女明星杀自了。”
我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扭头望去,玻璃上映
着那张娟秀可爱的小脸,没有任何表情,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说了,乐娱圈真够
的。”我故作感慨。
“是啊,乐娱圈
的。陪酒呀,潜规则呀,霸凌呀,被庒榨,无休止的工作呀,简直就是活地狱。”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一门心思的往里钻呢?”
“因为我觉着这是唯一能让我成为有钱人的方式。”
“你的理想不是嫁给一个有钱人,然后变成有钱人吗?”
“那是以前的理想。”以前的理想?
“你的理想还真是说变就变。”我嘿嘿笑道。
妹妹扭头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又扭了回去,低声说了句:“⽩痴。”
到了店酒之后,看见何欣婷在外门等我们,我将车停在路旁,笑着对她打了个招呼。何欣婷对我说:“你就不要进去了,在对面的咖啡厅里等我们吧。”
我回头问妹妹:“你自己能行吗?”
“我可不像你这没用。”妹妹握住车门把手,临开门前停了一下,回头小声对我说了句:“我去了啊。”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来,好像她这一去,将会永远的离开我。我想要拉住她,可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笑着说道:“去吧,祝你好运。”
妹妹没有再说话,开门下车,向何欣婷走去。她走得很慢,并没有愿望达成的奋兴和
动,在临进店酒大门时,忽然停下了脚步,缓缓的回过头来,平⽇里闪烁着光芒与狡黠的眼睛,此时却満是失望、落寞,以及期待。
何欣婷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紧张了?”
妹妹摇了头摇,回过头去,同她一起走了进去。
妹妹的眼神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手心里満是汗
,⾝子忍不住的在微微颤抖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这两个月来,和妹妹发生的一幕幕,忽然之间如同画面放映般在我面前闪过。
…“我这张嘴可是开过光的,谁要能娶我,上辈子一准儿是修桥铺路,救人无数的大善人。”
“葛格,下午你有时间吗?带我们去海滨浴场玩啦…!”
“八千块钱。谁要是怕了,服软了,谁就拿八千块钱出来。”
“你亲了我,我的初吻,你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
“我笑你有贼心没贼胆。表面上装的凶神恶煞,事到临头就胆怵了。”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哥哥的钱就是给妹妹花的。”
“这位就是养包我的金主爸爸。我的生⽇礼物呢,24克拉的钻戒呢?”
“上个月我是一对二,这个月我是二对一。怎么,你跟我不是一国的啊。”
“我…我引勾你什么?你长得好帅啊?你以为你是易烊千玺吗?”
“我想要当明星。”“人家都没嫌弃你,你瞎
什么心。你呀,安安心心的⼊赘何家,等她老爹驾鹤西游,你就能名正言顺的当家做主了。我和老妈后半辈子可都靠你了,你可别掉链子啊。”
“行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不要瞎想了。何欣婷可是你生命中难得的贵人,你可千万千万要抓住啊。咱们家的未来,可就靠你了。大葛格…!”
“你傻呀,要是我不从中牵线,就你这犹若挂断,磨磨唧唧的
格,什么时候才能⼊赘何家啊。你要是不⼊赘何家,我怎么实现财务自由啊。”
“我的梦想,就是努力嫁给一个有钱人,从此以后过上⾐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做一辈子的小公主。”
“不过嘛,在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这方面,咱们俩确实是亲兄妹。你毕业那会儿,老妈让你去深圳闯一闯,路都给你铺好了,你嫌离家太远,就是不去。”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婷婷姐对你余情未了,可惜你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心气儿还
⾼的。所以我就给她出了个主意,我想办法让你去求她,你有求于人,就要放低姿态,一来二去,感情不就加深了吗?”
“我笑了吗?想要的结果达到了,当然要笑啊。”
“真是笨蛋、傻瓜、反应迟钝、榆木脑袋。不跟你说了。哼…!”
“你…我…我在⾊
你呀,你不上钩吗?你看你看。”
“人家男女朋友爱做的时候,都是…都是要情调的。”
“你的小可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哄了。”
“他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们可以不听呀。”
“我的事儿是事儿,你的事儿就不是事儿了?”
“是啊,乐娱圈
的。陪酒呀,潜规则呀,霸凌呀,被庒榨,无休止的工作呀。简直就是活地狱。”
“那是以前的理想。”“我去了啊。”
…妹妹说过的话,在我耳边一遍遍的回响,恍惚间,我好想全都想明⽩了。不知为何,只觉着浑⾝发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就在这时,后面有人按了几下喇叭,门童走到车窗旁,低声询问:“先生,需要我帮您停车吗?”
我用力抹了一把脸,打开车门跳了下去,飞快的朝店酒里跑去。门童大声喊道:“先生,您的车…”
“你爱停哪儿停哪儿!”我冲进大堂,等在电梯前,狂疯的给妹妹打电话,得到的回复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又给何欣婷打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没等她开口说话,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在哪儿?”
“6楼,606。怎么了?”我挂断了机手,乘坐电梯来到了6楼,然后找到606室房门前。敲房开门后,我顾不得解释,推开开门的年轻女士,猛地冲了进去,眼见何欣婷和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妹妹乖巧的站在一旁,三人惊愕的看着我。
我冲过去拉起妹妹的小手,然后朝他们鞠了一躬,说了句:“不好意思,有急事。”
然后便拽着她离开了房间,何欣婷同男子一脸的茫然,妹妹却一句话也没说,任由我拉着她离开。
取回车后,一路开到了世纪广场旁边的空地上,这才停了下来。我依旧难掩內心的
动,心脏狂跳不止。平复片刻之后,我小心翼翼的扭头望去,妹妹面无表情,直直的望着前往。
“你…”“你把我的机会给毁了。”
“我…我不想你进乐娱圈。”“啊?”
妹妹皱着眉头,望向我。“我不想你进乐娱圈。”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坚定了。“我学习又学不好,要万一将来考不上大学,去哪儿找工作啊。不进乐娱圈,我靠什么养活自己,你养我呀?”
“我养你呀。”妹妹轻蔑一笑:“您老可别逗了,你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凭什么养活我?”
“我现在养不起你,我将来一定能让你过得开开心心,做一辈子的小公主。”
妹妹歪着头看着我:“做谁的小公主?”
“做我的小公主。”“我凭什么做你的小公主。”
“凭我是你哥!凭我是你男朋友!凭我是你老公!我们将来还要领养一个孩子,凭我是我们孩子的爸爸。”
妹妹看着我,没有回应。一阵寂静过后,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您想的可真够远的。”
然后她恢复了严肃:“你知道将来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们吗?”
“其他人不会知道的。”“假如其他人知道了呢?”
“难道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那老妈知道了呢?”我一时无语,沉默片刻之后,咬着牙说:“我来扛。”
妹妹看着我,面上表情柔和了许多。
我抓住她微微颤抖的小手,对她说:“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沉寂片刻,妹妹点头,轻轻答了一声嗯。
我心中一阵狂喜,拉着她下车,朝附近的商场跑去。妹妹一头雾⽔,一边跑一边问:“你⼲什么?”
“当然是庆祝呀。”“庆祝?”
我拉着她跑进珠宝店,在店员的推荐下,挑了一款钻戒,亲手替她戴上。妹妹有些抗拒,低声问道:“你疯了,你⼲嘛呀?”
我奋兴地声音颤抖,小声说道:“这是金主爸爸送你的生⽇礼物。”
妹妹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呢?”
买了钻戒之后,我陪着妹妹在商场里一通狂扫,她想买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卡刷爆了,我一点都不心疼。
…其实,还是有些心疼的。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妹妹好像猫咪似的蜷缩在我的怀里。
昨天回家之后,我们开始狂疯的爱做,从客厅到卫生间,从
台到卧室,一直到了后半夜才冷静下来。
我轻轻地摸抚着她的头发,妹妹嗯的一声梦呓,
了
眼,含糊不清的问道:“几点了?”
“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饿了。”
“我马上去买早餐。”我跳下
,穿上⾐服,狂奔下楼买回了早餐。盛好之后叫她起
吃饭,她却坚持要在
上吃,我只能将早餐端进卧室里。
妹妹光溜溜的趴在
上,一手掐着油条,一手端着饭碗,⾝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半个小庇股裸露在外。我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的拍了一下。
妹妹扭头瞪了我一眼。等她吃完之后,将碗
给我,然后将油乎乎的小手在
单上蹭了蹭,我眉头一皱:“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妹妹嘿嘿一笑:“反正这是你的房间。怎么,不让抹呀?”
“让让让,您愿意⼲嘛就⼲嘛。您想在我
上撒尿都没问题。”
妹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红,眼睛斜到一旁,小声嘀咕了句:“呸…!死态变。”
我将碗筷收拾好后,回到卧室,坐在
上。妹妹向我这边挪了挪,将头枕在我的腿大上。我将手覆在她那娇
稚嫰的啂房上,轻轻捏
着,妹妹没有抗拒。
我问道:“你说实话,那天你
我跟你打赌,你是不是故意引勾我的?”
“你猜。”“你绝对是故意的。”
妹妹没有说话。沉寂片刻,我开口说道:“我想好了,我服从公司安排,去南美洲。”
“你想好了?”“想好了。我一定会闯出一片天的。为了我们的未来。”
经过昨晚夜一的思索,我下定了决心。但是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就是该怎么跟何欣婷说呢?
她喜
我是明摆着的事儿,但人家又没有明确的表示出来,我要是直接去跟人说,我不喜
你,咱俩不合适,那不仅伤人面子,还显得自作多情。
可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吊着人家,让人姑娘还抱有幻想,也不是事儿。
妹妹见我愁眉不展,満腹心事的模样,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猜。”“婷婷姐的事儿。”
“你真厉害。”我已经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了,虽然是同一个爹、同一个妈生的,但是妹妹的智商是我拍着马也追不上的。
“你放心得去跟她说吧,她会明⽩的。”
“要不,你跟她说?你们毕竟也算是闺藌。”
“你尽管去找她就是了。”虽然妹妹这么说,但我还是心怀忐忑。
傍晚时,我将何欣婷约了出来,我先是对昨天的事情道了歉,然后犹豫着如何开口,何欣婷反而笑着说道:“你不用愁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何欣婷长叹一口气,略显失望的微微一笑:“虽然缓缓早就跟我说了,是我还不死心,拜托她帮忙的。”
“她早就跟你说了?说什么?拜托她帮忙?帮什么忙?”
“其实,在我们久别重逢的一个月前,我和缓缓就已经在商场里遇见了。”
“啊?”“她一定没跟你说吧。缓缓真的很聪明,她瞧出我对你余情未了,便想出一个点子,先是安排我们假装偶遇,然后再因为演戏的事情,让你来求我。”
“嗯?”“不过她当时也跟我说了,你不会喜
我的。她说…你已经有喜
的女孩子了,虽然你还没向那个女孩子表⽩,但是你非常非常的喜
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啥?”
“我不死心。虽然她没跟我说你喜
的女孩子是谁,但我认为自己一定不会比她差的,只要你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我就有把握从她那里把你抢过来。”说到这里,她凄婉一笑:“昨晚缓缓发消息给我说,你和那个女孩子已经在一起了。祝福你们。”
我思绪万千,隐隐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掉进了那个小丫头的圈套里。可仔细一想,又觉着她这么做,好像又另有深意。
…管他呢,反正我喜
。
何欣婷见我突然之间面露微笑,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开心事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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