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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罗三贪财做忘八
 诗曰:世事离奇尽颠倒,宿冤刚出天然。

 一朝天眼怜他处,自有笑情在目前。且说秋花扯住罗三,笑道:“你真是呆子。”

 罗三反问道:“他了你,非但你不叫骂,倒说我呆,终不然如此罢了?”

 秋花道:“向来撒手不为。如今贼已出门,你去与他争吵,一时人知,岂不笑你,又做回乌忘八。

 还有要紧事与你说,你若舍得这些银子还他,我就放你去;若舍他不得,我劝你不去为好。”罗三听要还他银子,便止住不走,道:“依你该如何?”

 秋花道:“他方才叫我对你说,他有了这些银子,我等亦可讨得十来个受用。

 今将些须银子送你,要你夜夜替他住,他又说如今化起这些布施,约有五千,舍以明总送你,他便空手而回,你得了这银,岂不保我与他相处几月?

 舍了财主不做,要做穷人,岂不是呆子?且他去后,我原本你,你别落个人财两空,便悔之晚矣。”

 罗三低头沉,片时方道:“此话实是不差,只是你得早打发他去。我今辛苦,且同你睡个快活觉儿。”秋花已有几月未同丈夫快活过,遂点头应允。

 罗三便相偎相搂,上得牙。二人宽衣解带,温存少时,罗三间之物冲天而起,顺势于秋花下面一顿戳,秋花百般曲承,怎奈罗三急躁,竟不得其门而入,秋花手捻物,帮其进。

 罗三急急送,亦不多时,忍不住,便。罗三登觉利无比,把手抚其趐摩不定。秋花道:“这儿有甚可爱?不若去抚那牝儿,岂不有趣?”

 罗三知其情兴正浓,心中窃喜,遂缘股探入,只觉水涟涟,早已泛溢一片。

 罗三道:“妹妹牝中缘何之不竭?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秋花道:“许是被郎君所惹,自中而出!”罗三道:“此话怎讲?”

 秋花道:“但凡女子渴盼之时,中紧缩,那儿熬不住,自会溢出些水儿,谓之水。”罗三挖进一指,曲径通幽,道:“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术,此乃世上少见。”秋花将儿扇儿一般摆摇,道:“郎君过讲!那是纸上谈兵,倘无男人来干,又有何趣?”

 二人言到深处,俱都意兴狂。罗三复加一指,把两指儿捻夹花心,研弄不止。

 秋花情大,急推罗三卧下,扯过物,启开樱口,紧含一回。罗三将儿高高拱起,指于牝中往来穿梭有声。

 秋花气嘘嘘,伊呀有声,摆,罗三头趐无比,火炽烈,物卜卜大跳。

 按捺不住,将秋花轻轻翻转,将粉颈搂过。秋花手捻物不放,道:“妹妹不曾吃够哩!”罗三道:“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言罢,覆上身去。

 秋花早将玉股大大搿开,高高竖起。罗三手扶物,照准浓浓花房,便要刺入。秋花忽的探过小手,将门遮了。罗三见状,惊问道:“为何相阻?”秋花嘻笑道:“郎君且瘫身于下,任妹妹上马来杀!”罗三道:“妹妹体虚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你杀了,再来狠杀何如?”

 秋花道:“既杀了妹妹的,何来的气力打阵?”言罢翻身而起。罗三哪里依她?当即扶紧物,一阵。且说秋花那儿,早经水打得滩一片,指间滑滑腻腻,那物竟从指间滑入牝中。

 罗三一耸,物已尽了,抵紧了花心。秋花骂道:“死贼囚!恁般贪吃!今便依了你,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个口舌冰冷!”

 罗三道:“哥哥巴不得与你夜夜畅,怎忍心将死。”当下,耸身大

 秋花儿狂扭,摆,道:“心肝,你久未令我快活,如今你得好生干上一场!”

 罗三道:“要想尽兴,还得你着力帮衬!”秋花道:“如何帮衬?”

 罗三道:“一头狠耸儿,向上承,一头紧控儿,帮衬郎君下覆,好采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这个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极力帮衬。罗三更加兴动,将物自花房内壁拱拱钻钻,探寻那娇滴滴的花心。

 忽的寻着,叫道:“寻着了!”秋花道:“既寻着了,便着力顶它!”

 罗三自上而下,捣得唧唧有声。秋花大叫美快!心肝麻叫个不停。体内热津一片,莲瓣大翻,腥红可爱。忽的花心一阵猛抖,一迸而出。

 秋花大叫道:“心肝,妹妹丢了!”言罢,那罗三物跳了几跳,亦至,二人颈大丢一回。

 也不顾揩抹,并枕合衾而睡。不题。再说事前秋花一番巧言,说得罗三心肯意肯。至夜深人静之时,即放出静海来家,同着饮酒吃

 待到夜深,罗三只得在关中歇宿看守,让他二人在房中快乐。他二人以能爱易其所爱,未有不怡怡然,畅畅然,而夜无休息者矣。

 静海十分得意,在关中暗算,定了主意。一夜间出了关门,对罗三道:“我还有一主大财,必得我去,方可取得,你在此看守。”说罢,竟自走去。

 寻了静心,谎说取衣,进得室去,在上取了银子,藏于间,别了静心。

 尚未及二更,同罗三到家,将银付与秋花。罗三见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颜俱开。又见静海与秋花调笑言情,恐碍他事,遂自到关内去了。

 静海见他知趣,知他已中计,见财舍,遂胆更大,竟然大点明灯,将室照了个通亮。

 遂拥秋花于怀中,左手搭肩向,于两间游衍,右手急起裙裾,抚那宽又宽,紧又紧,的牝户,耸叠按抚,直捣弄些丽水儿出来。

 遂将秋花往凳上置倒,褪下罗裙,扶住物,照准牝户便,藉着滑溜溜的水儿,轻车路,一下尽,秋花呀的一声,那话儿如鱼跃渊,直搅跳。

 秋花心摇曳,柳款摆。静海见其的难过,故意提出物,于牝口游走不定。

 秋花怎忍相离,狠命勾住静海颈儿,令其重捣。静海佯做不知,对秋花道:“我有一心事,要对你说,不知你可肯依我?”

 秋花道:“你我恩情到此,还有甚事不依你顺你?你有何事,且说与我听听?”

 静海将入,送二、三回,又将其拔出,游走于莲瓣间,方才道:“我为你这冤家,实是不能舍你。

 看你待我的情份,你又舍不得我。我如今算计,不如同你逃往他乡,我方才取出银子,约七百有馀,并前与你三百,共合有千金之处。与你同做人家,岂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兴,直将个儿猛掀,道:“短命的,急煞老娘也,你且快快扎入,与老娘杀杀火,我那里面极,犹千百蚁子钻爬,煞是难熬!”

 静海不听,仍研擦不定,对秋花道:“你且先答话与我,若不答我便罢战!”

 秋花实是难以自持,遂道:“你我恩爱,时刻难离。你如今在对门,我有牵挂。

 你既有此好情爱我,是件绝好的事,何不早说,亦好打点,只你头发未长,却怎么处?”

 静海道:“如今想同你去,在此募化一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搁两月,随募收些,做路费也好,那时间发便齐眉。

 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一毫消息。”秋花应允,手捻物,送入牝中。

 静海欢喜,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手段,秋花兴炽盛,扳着自家儿极力凑,霎时就有千馀度,静海又运神力,将个尘柄舞送得生风,牝中相合唧唧的响,又送至五百馀回,秋花身着乘之舟,叫快不绝,渐至佳境,长探双臂,直竖双足,将身向上叠起。

 静海推起金莲,架于肩上,使个老汉推车手段,耸身狂弄,直捣花心,秋花摇摆震颤,伊伊呀呀,叫不迭,静海愈发发力大弄,秋花又心肝亲达达叫。

 干有一个时辰,秋花星眸紧闭,樱微启,似睡着一般。静海见战她不倒,又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秋花肢平平捞起,在屋中四处转走百馀遍,物尽力挑刺,饿虎扑食一般。

 秋花双手扳定静海肩膊,声不动。静海无可奈何,气如牛,复将秋花置于榻上,将身横陈,立于沿,搿开两股,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力大弄,霎时亦有千馀回,用尽平生手段,早已体软身麻,堪堪败。

 秋花见他力薄,那话儿于牝中渐渐挫顿,心中暗喜。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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