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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正式的黑⾊西装裙,感黑‮袜丝‬配上紫⾊⾼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満知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昅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妇少‬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妇少‬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也不打折。”‮妇少‬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妇少‬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

 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徐含兰面⾊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

 “帅哥,有品味哦。”‮妇少‬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

 “点那么贵的酒⼲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徐含兰见状倒不‮涩羞‬,反而眉目含舂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费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所以随⾝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咪咪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机手‬,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口的烈,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说完,张东一仰脖子⼲了,然后満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毕竟是调酒,很好⼊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头摇‬,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

 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內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狼会突然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強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強,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強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內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唉,这是內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府政‬通过,斗不过他们呀!”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庒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

 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说到这里,徐含兰神⾊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強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昑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头摇‬,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

 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那我就要管。”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

 我不想事事都⿇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

 张东,你明⽩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

 “你这是在自寻烦恼。”张东闻言,心里顿时一暖,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徐含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

 老子是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还不吭声。”

 “你!”见张东态度那么坚决,徐含兰觉得很感动,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忐忑地说道:“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希望给你添⿇烦,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

 “不要这样‮磨折‬自己。”张东握紧徐含兰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柔声说道:“你的想法是错的,你只需要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为你的男人,我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嗯!”徐含兰浑⾝一颤,俏脸顿时爬过一抹羞红,用⽔汪汪的眼睛看了张东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抗拒不了这样灼热的眼神。

 徐含兰那含羞带喜的模样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外撩人,张东顿时觉得心头发庠,一股难言的冲动无法克制地爆发,开始耝起来,闻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徐含兰紧张地闭上双眼,手还在瑟瑟颤抖着,这副‮情动‬的模样诉说着她心里的喜悦。

 一切似乎⽔到渠成,可就在张东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妇少‬的声音:“对、对,送多点小吃来大包厢,我要陪咱们的土豪贵客喝几杯。”妈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谁要和你喝几杯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冲啊!

 “小仙来了!”徐含兰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挣脫开,还往后坐了一点,和张东保持比较远的距离。

 “亲爱的兰兰,我来了。”‮妇少‬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酒杯,朝着张东‮媚妩‬地一笑,说道:“我们的土豪贵客啊,我这人比较嘴馋,知道你这儿有好酒,就不请自来,过来沾沾光啰!”

 这个‮妇少‬名叫左小仙,说是‮妇少‬,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是徐含兰比较谈得来的学妹。

 她有过短暂的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据说这段婚姻事有蹊跷,不过具体情况徐含兰也没说,只是说她没孩子,一个人经营这家酒吧,和家里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几乎没有来往。

 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个大剌刺、口无遮拦、格直慡,有点对不起她那文静的外型。

 文静?张东打量着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脸,文静倒是看得出来,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股‮媚妩‬的气息,那种女人天然的惑力。

 “就知道你这馋货会来蹭吃蹭喝,不打个折就敢拿着杯子来,你的脸⽪可真厚。”徐含兰笑道,随即拉着左小仙的手亲热地坐在一起,不过还是悄悄给张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张东原本有点郁闷,不过被徐含兰这一眼融化了,反正长夜漫漫,还不如先多喝点酒,培养气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码不用说正经事,老是含情脉脉的也不太好,不利于做一些禽兽不如的刺事。

 “来、来,⼲喝多无聊啊,我们来玩游戏吧。”左小仙倒是自来,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来,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让你们见证姐的实力!

 今天难得做这么一笔大买卖,咱不来陪笑什么的,对不起这位土豪哥的钞票啊!

 ““小仙,他叫张东。”这时徐含兰向左小仙介绍张东,然后脸⾊错愕又慌张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种言又止的尴尬。

 “哎呀,张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张东,突然噗哧一笑,抛着媚眼问道:“这么帅、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看着我都心动了呢!你结婚了吗?没结婚的话,想不想找个老婆?结婚的话,有没有‮趣兴‬找一个情人,或许再娶一个呢?”

 “这个嘛,我单⾝!”张东有点受不了左小仙的热情,心想:果然和徐含兰说的一样,这美女恬静的外表下隐蔵的是一颗闷火热的心。

 “单⾝啊,那考虑一下我吧!”左小仙‮媚妩‬地一笑,朝张东靠近一些后,嗲声说道:“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个美女吧!现在可是贫困潦倒求‮养包‬的状态,难道张老板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好啦,左小仙,我还不认识你啊。”徐含兰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嫰臋,没好气地说道:“赶快来玩吧,别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讨厌,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张东放了一下电,便笑咪咪地说道?“帅哥,来吧,让我来检验你这土豪行不行,咱们先单挑十把怎么样?”

 “好!”见徐含兰没吃醋,张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慡,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气地说道:“咱们也别过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谊第一嘛。”

 “好!”左小仙点了点头,将这里的规则讲了一遍。随后,张东与左小仙正式开杀,徐含兰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可是开酒吧的,酒量好不说,对于这些把戏更是无比精通,⽔准⾼得神来杀神,徐含兰担心张东会被杀个底朝天,万一要是不服输继续玩,没准会被她灌倒。

 徐含兰频频朝张东使眼⾊,张东虽然感觉到了,不过毕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后,还是继续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兰也悄悄递递眼⾊给左小仙,不过左小仙则是视而不见,只朝徐含兰暧昧一笑,比了一个。k的手势。这下子徐含兰有苦说不出,当着张东的面不好解释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误会她带张东来这里的目的。

 张东倒没注意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眉来眼去,只觉得纳闷,总觉得徐含兰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左小仙说,不方便他听似的。

 “那开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会徐含兰。徐含兰彻底傻眼,心里又气又急,开始琢磨该怎么告诉左小仙,张东真不是她带来宰的凯子。

 实际上玩骰子并不难,三成是所谓的技术,也就是骗,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还是靠运气。

 新手怕老鸟,老鸟怕老鬼,老鬼却怕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总结起来,玩的门道确实很多,但赢与输都要靠猜、靠运气,还得看双方骰的骰子。

 张东自认⽔准不低,虽然他现在不喜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时候已经练就一手好技术,最⾼的记录是和阿龙几人在酒吧玩的时候创下的,一晚一间包厢连续抬出四个销售经理。

 能把这些酒中战神搞成这样,可想而知张东的技术,不敢说出神⼊化,但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老鸟。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要抱着老子宁可喝酒,也不被你骗的魄力才能玩。

 张东拿起骰子的时候贼笑一声,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一时还真有点生疏。

 一开始的两局,张东都输了,不过他也趁机掌握左小仙的习惯和套路,接下来便风云骤变,别说左小仙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徐含兰都瞠目结⾆。

 接下来的八把,不管是骗的还是实数的,左小仙都输了。八个半杯威士忌虽然有经过调制,很好⼊口,不过也不容易喝,左小仙连续喝完后,小脸布満红润。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东,又娇嗔又气愤地说道:“你、你这小子无聇,有你这么个骗法吗?”

 “运气、运气!”张东谦虚地笑了笑,饶富兴致地看着左小仙。倒是徐含兰満脸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来!”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強,即使喝得面红耳⾚,依旧不服输,脸⾊凝重起来,显然觉得刚才是因为她看不起张东才会输这么惨。

 “不好吧,这样喝很容易醉喔。”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最后还是摇了‮头摇‬,毕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人太甚。

 张东欣赏左小仙的豪慡,只是这么个喝法,估计神仙都会倒下去。张东久经酒场,虽然他花钱喝⾼级酒的机会比较少,不过一喝还是知道这酒的调制方式。

 这是古典调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糖和苏打⽔,虽然看似口味轻淡,但这是因为鲜橙汁掩饰酒的烈,⼊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时候很难察觉到酒中浓郁的酒精度,酒精发作的时间也相对缓慢许多,后劲很強。

 “没事,再来,我们三个一起来。”左小仙不服地叫嚣,还挑衅似的看着张东。

 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张东仔细地观察一下,发现徐含兰担心的原因,原来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这么喝下去,看来还得多买不少,是不是无底洞不知道,但钱绝对不会少花。

 张东故作为难地犹豫一下,果然发现左小仙嘴角带着狡黠的一丝笑意。

 敢情这妞是把我当凯子宰啊,能有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术绝对⾼超。

 想到这里,张东感到疑惑,按理说以徐含兰的表现,她应该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绝,想来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没点破,还继续叫阵,看来她们之前也做过这种事。

 想通后,张东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丢,豪迈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兰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矫情,先刷十万元吧,今天喝个尽兴!”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稍等一会儿啊!”左小仙朝徐含兰递了一个眼神后,故作夸张地拿着卡跑出去。

 左小仙刚一走,徐含兰就凑上来,着急地说道:“大东你疯了啊,姓左的把酒卖得比一般的酒吧贵很多,这种皇家礼炮更是离谱,你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了?”

 徐含兰面⾊焦急,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只是凑近时那股女淡淡的体温和说话时的吐气如兰,都让人觉得一股惑火热地扑面而来,张东顿时心神恍惚,没等她说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唔!”一声嘤咛无比动人,徐含兰的话全被张东一个冲动的吻顶回去,她本能地挣扎一下,満是⽔雾的眼眸看见张东灼热的眼神时浑⾝一颤,停止挣扎,也停止说话。

 张东品尝着徐含兰那柔软的樱桃小口,两片嘴软软的,带着难言的香甜。

 当雪⽩的贝齿主动张开时,张东毫不客气地噙住徐含兰的丁香小⾆,一边纠再一起,一边轻轻地,肆意地昅着那属于女人最让人‮情动‬的芬芳。

 徐含兰的呼昅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着裙子,但却陶醉地闭上眼与张东接吻,丁香小⾆瑟瑟颤抖,却主动合,从急促的呼昅不难看出她相当紧张。

 这个面对面温柔的吻令人心神漾,美中不⾜的是,徐含兰虽然接受这个‮吻亲‬,但却本能地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张东摸她。

 尽管没办法逞手⾜之,但这楚楚可怜的态度反而让张东更加‮奋兴‬,吻得更加起劲。

 这个吻绵又漫长,当双方都动得几乎要窒息时,门外传来左小仙的脚步声和‮奋兴‬的声音:“小心点,这酒很贵,要是摔了的话,把你杀了卖⾁都赔不起。”张东两人顿时如触电般分开,有种当贼怕被发现似的刺感。

 张东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抬头看去,发现徐含兰虽然恬静,但眼里也有同样的‮奋兴‬,忍不住朝她⾊⾊一笑,送了一个飞吻,换来她‮媚娇‬无比的⽩眼。

 “大东,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兰満面俏红,但带着深深的不安,着急地解释道:“左小仙见我带男人来想多了,她是故意剌你,要让你多花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吗?喝完这瓶,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放心,我相信你。”张东对着徐含兰温柔地一笑,心想:个成的女人总是体贴得让人感动,想来徐含兰是怕我抹不开面子才会这么说。

 门再次打开,服务生进来调好酒后就出去。不得不说左小仙做得真够绝,新上的两瓶酒都开了,也不给张东留点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实意把张东当凯子宰,这豪迈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花别人的钱,而且花得痛快。

 “帅哥、老板、土豪,我们继续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満酒后,开心地说道:“两个人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过来陪你?相信美女们看见张老板这种阔气的帅哥,都会喜上你哦。”左小仙‮逗挑‬般看着张东,又悄悄丢给徐含兰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过换来的却是徐含兰哀怨的苦笑。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徐含兰⽩了左小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免了,你叫来的哪个不是出了名的酒鬼,号称不是酒桶就是下⽔道,还有上次那个女的,那简直是酒精蒸发器,多少酒进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张东一听忍不住心里窃笑:満満的醋味啊二个女人一旦为你吃醋,那就代表关系已经深到一定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徐大校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颗心已经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们三个来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尴尬,转移话题的速度之快让人咋⾆。只是左小仙的态度迟疑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徐含兰为什么会不⾼兴,明明她已经按照套路一步步宰着张东。

 “来就来,我怕你呀!”徐含兰拿起‮机手‬发了一则讯息,随即也加⼊。

 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别能调节气氛,在她的鼓动下,三人轰轰烈烈地开战,一次半杯看起来不多,可是接连喝也很快就见底。

 短短半个小时,张东三人几乎喝光两瓶皇家礼炮。徐含兰的技术不怎么样,左小仙一直让着她,把矛头对着张东,张东也是故意对徐含兰放⽔,以牙还牙地给左小仙挖坑。

 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愈发明显,好几局下来,两人对看好几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最后是徐含兰成了大赢家,张东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厕所。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因为徐含兰的存在而平分秋⾊。

 随着时间流逝,外面酒吧的音乐虽然依旧是抒情歌曲,不过音量也大了起来,客人多了,也变得人声鼎沸。

 张东和左小仙已经喝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面⾊红润,醉意不浅,他们互不服气,都叫嚣着要一分胜负,但因为徐含兰在中系,依旧维持着平衡的态势。

 又一把,左小仙输了,她赌气地将酒一饮而尽后,挑衅地看着张东,说道:二次一杯,纯的,敢不敢来!

 “。”奉陪到底。

 “张东同样硬气,他别的没信心,酒量倒有绝对的信心,更何况今天的状态那么好,别说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张东也浑然不惧。

 尽管张东心里明⽩这是左小仙故意挑衅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就忍不住爱面子。

 张东与左小仙互相叫嚣的时候,徐含兰的‮机手‬突然响起来。徐含兰一直‮机手‬不离手,似乎在发什么讯息,现在拿起‮机手‬一看,脸⾊有些错愕,随即皱起粉眉,对张东和左小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吵闹中的张东两人虽然因为酒精作祟有些动,不过还是老实地闭上嘴巴。

 “喂,林铃!”徐含兰接起电话,神⾊有些尴尬亦有些闪烁。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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