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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妹妹从我手中夺走照片,盯着瞧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凑到妈妈身旁,轻声劝慰:“妈,您别生气,我肯定站在您这边。”妈妈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了句:“一边儿去!”

 妹妹吓得脖子一缩,退到了一边。我见她吃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蹲在边,轻声说道:“妈,您消消气,我爸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疑神疑鬼的。

 您别生气,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个用。”妈妈背对着我,声音依旧充满了怒气。

 “妈,您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长子,有我做您的后盾,就算将来您和我爸闹离婚,我也能帮着您多分一点财产呀。”

 “还有我!”妹妹跟着喊了一句。她没吭声,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不停追问:“您说是不是?妈,您说是不是?”

 妈妈猛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呀!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我嬉皮笑脸的坐到妈妈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妈妈好,老妈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现在该是我们报答母亲养育之恩的时候了。”妈妈斜了我一眼:“怎么报答?”我将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帮您分析分析呀。

 您看这照片,拍的这么清楚,而且非常的连贯,一看就不是随手拍出来的,肯定时早有预谋。”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照片看一会儿,伸手将它从我手里拿了过来,仔细观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点:“妈,您看,这张照片的角度,还有这张照片的角度,是从两个地方照的,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妈妈没说话,眉宇间却渐渐地凝固了起来。

 “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有仇呀?”妈妈斜瞪着我:“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您别开玩笑了,我跟您说正经的呢。”妈妈放下照片,想了想,说:“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触,萍水相逢,泛泛之,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的。”

 “这照片是从哪儿来的?”“快递送来的。”“知道咱们家地址,那肯定跟您的。”

 “废话。”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为了什么呀?”

 妈妈瞪着我,柳眉倒竖,反问道:“谁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了。”我继续追问:“那您跟他去酒店干什么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这不是在帮您分析嘛。帮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来帮忙。”妹妹凑了过来,我伸手将她推到了一边,她硬挤过来,险些将我撞了个跟头。

 妈妈大声斥责:“什么时候了,还闹!”沉思半晌,说道:“我们公司跟他们公司有商业项目,我们是去酒店见一个外地客商的。”虽然我相信妈妈绝对不会出轨,但从她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笑着对她说:“其实这事儿简单的,故意偷拍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照片,还特意寄到咱们家来,这是有人想要破坏您和老爸的关系。”妈妈哼的一声:“我早就猜到了,还用你说?”

 “是是是,您是女中诸葛,算无遗策。我这不是怕您当局者,给您提个醒嘛。”

 妈妈长叹一口气:“你爸才是当局者呢。”

 “我爸小心眼,不过等他冷静下来了,估计也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气,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妈妈越说越气。我赶忙替老爸解释:“我爸他那人心眼小,还有点大男子主义。

 您挣得比他多,职位又比他高,他觉着没面子。”“他没面子,我就得辞职回家给你们当老妈子呀。”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我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笑着劝道。妹妹忽然问道:“妈,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呀?”妈妈瞧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觉着…”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回你们屋学习去。”妈妈将照片收拾起来,摆手地赶我们出去。

 妹妹临出门时,回头问道:“妈,我饿了。还吃晚饭吗?”妈妈不耐烦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呀。

 我烦都快烦死了,哪儿有工夫伺候你们。自己叫外卖去。”

 “哦。”我们俩离开了卧室,妹妹问我:“你觉着这事儿是谁干的?”

 “谁最盼着咱爸咱妈闹不和,这事儿就是谁干的。”

 “我还是觉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嫌疑最大,他长的一副眯眯的样子,肯定是觊觎咱妈的美,想要横刀夺爱,所以才故意破坏爸妈的关系。”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一天天的年纪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剧看多了吧。”

 “那你觉着呢?”妹妹不服气的瞪着我。

 “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过也有可能问题出在老爸那边。”

 “老爸的那个小情人?”“谁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虽然那小魔女的年纪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灵怪的程度比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事儿要真是她干出来的,我一点也不惊讶。

 妹妹振臂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这回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坚决阻止爸妈离婚。”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赶紧订外卖去吧。”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到爸妈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甚至盼着他们越吵越厉害,最好离婚。

 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老爸夜里归家,喝的烂醉如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学,那个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现在了回家的路上。她双手在卫衣口袋里,悠闲惬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过她的身边时,尾随了上来,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

 我不知道她死着我到底是想干嘛,但电影院里的那番手服务,倒是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你不用上学吗?总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

 “观察你呀。”我一愣:“观察我?我有什么好观察的。”

 “饮食卫生、生活习惯、性格爱好,观察你的一切。”我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后走了一阵,忽然理直气壮的说道:“给我点钱。”

 “凭什么?”我回头望着她。

 “不舒服吗?”小魔女举起右手,葱白玉的纤纤细指,虚圈成了一个圆环,勾起兰花般的小指,仿佛握着透明的柱状体,上下捋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起了鄙不雅的动作。

 我瞬时回忆起了电影院里那舒的感觉,一时间念顿起。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能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违心的说了句:“不舒服。”她也不说话,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做着管姿势,搞得我心里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味着。

 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尝一下她那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设圈套耍诈。

 但转念再一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点钱嘛。

 思来想去,实在忍不住了,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要多少钱?”

 “二百。”并没有想象中的狮子大开口,可以接受。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许半途而废。”

 “好…的…!”我左右观瞧,琢磨着去哪儿找个没人地方,小魔女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来。

 穿过一条街,跟着她走进了一家运动服装店,我有些纳闷,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见她拿起一条运动,对导购员说:“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试穿就行了。”我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简直太熟练了。

 不理会导购员,小魔女拉着我一同进了试衣间,将我推到墙上,蹲下身子就去子。

 我好奇的问道:“你经常跟男生做这种事吗?”她没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低头望着那张精致粉的小脸蛋,顿时念丛生,不由自主的咽气了口水,子连同内一起被她褪下时,早已呈半起状态。

 小魔女左手拖住丸袋,右手握住,轻轻捋了一下,待巴跳动完全起之后,她将小脸凑了上来,小嘴半张,白色的唾顺着粉舌尖低落下来,连成一条线,堆在了红油油的鬼头上,权做润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细腻,温润弹软,裹着上下滑动,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

 尤其是虎口剐蹭鬼头冠状沟时,酥麻之感窜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间之物的如钢似铁一般。

 由于马眼处溢出的晶莹体,女孩的小手‮弄套‬起来更加顺畅。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紧握,两腿绷直,用力憋着一口气。

 这小丫头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了,单只用手,便比和依依做还要利。

 我低头瞧着她的小脸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觉不到半点念,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极大。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来了一丝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挣扎强忍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女导购员的询问:“衣服还合身吗?”

 语气有些迟疑,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小魔女倒是镇定,仍旧有节奏的‮弄套‬着的,我却吓得不轻,连忙说:“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导购员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虽然很不舍,但必须要赶快解决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时,女孩上身前倾,小脸几乎贴了上来,炙热的鼻息在鬼头上,的我猛打一个机灵。

 片刻后,她张开小嘴,裹住半粒鬼头,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紧接着,细的舌尖抵在底部,轻轻一卷,我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酥麻,颤抖不已,险些哼出声来。

 女孩添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

 我焦急的催促道:“继续,继续啊。”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钱。”

 “多少钱?”“一千。”

 “你…你这…你这就是趁火打劫!”她就那么蹲在地上,抬头望着我,什么也没说。我简直快要被她给疯了,低声吼道:“我没那么多钱。”

 “可以欠着。”“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点快点。”小魔女再次张开小嘴凑了上来,将鬼头整个入口中,粉的舌尖自马眼处划过,又弹又软,我深一口气,猛的向前,将半截进了小嘴里。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只可惜非但没有换来我的同情,反而起了我的兽,用力一挤开热滑腻的口腔,戳进了喉咙里。

 女孩的小脸有些憋红,但她并没有反抗,双手捂着我的大腿,安静的抬眼瞧着我。

 不得不说,她的这副模样真的很让人恼火,回想起三番两次的被她戏耍,忍不住一的开始弄她的小嘴。

 将女孩的小嘴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双手捧住丸,配合着,小心翼翼的着,与此同时,每进入,软小香舌都会自动绕上来,轻添身;鬼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全部进去。

 我看着坚硬在两瓣樱之间来回动,心理和生理的快都到达了顶点。

 我抱住她的小脑袋开始疯狂的弄,门外再次传来导购员的声音:“那个…你们好了吗?还有人要等着试衣服呢。”我一边着女孩小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马上…马上就好。”

 “马上啊…”导购员的声音充满的怨念。在一阵疯狂动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脑袋,将触杵进口腔深处,背脊直,一股股的浓稠涌而出,女孩扶着我的大腿,喉咙一下一下的动着,将全都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鬼头尖端残存的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干净之后,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我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不得不说,这是我享受过的最舒服最刺的一次爱体验。

 “你们到底好了没有?”导购员又在催促了,我赶忙穿好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开门走出了试衣间。

 两名女导购站在外面,黑着脸看着我们。毕竟干了坏事,难免有点心虚,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坏了。”

 “子合适吗?”其中一个女导购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将子递了过去,拉着小魔女往外走。

 临出大门时,她忽然伸手将门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眼见导购员惊叫咒骂、气势汹汹,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她夺路而逃。跑了一会儿,见没人追来,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念了一串手机号码,说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她。

 我是真的被这疯丫头给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为逻辑,合着闹了半天,就为了拉我这么一个客户?

 不过我还是掏出老人手机,让她再说一遍,将号码老老实实的记录了下来。

 在编辑称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便抬头询问。

 小魔女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轻声说:“安诺。”好名字。回到家,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我进门,没好气的训斥道:“都高三了,一天天的瞎跑。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了?”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也没往心里去,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

 放下书包,溜达进了厨房,见老妈背对着我站在厨灶前,锅里的水烧的咯哒哒的响,我站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妈妈的背影,柔美的曲线、肥美的翘,宽松的家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围的系绳掐出一道细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伦小黄文里的情节,饥渴的儿子闯进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母亲,在母亲的挣扎抗拒下扒掉她的子,然后按在水池边,将坚硬的巴赢进了…我连忙用手敲头,驱赶脑子里的荒唐念,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妈妈身子明显一颤,回头见到是我,皱眉斥责道:“你这熊孩子,吓我一跳。”

 “打过招呼了,您没听见。”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黄瓜,放在嘴里,边嚼边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回屋写作业去。”“你们俩都快离婚了,我还写个什么作业呀。”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我和老妈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

 起码气氛不会那么尴尬,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开小玩笑了。我站到妈妈身旁,问道:“我爸还生气呢,你们还没和好呢?”妈妈将切好的菜盛到盘子里,没有理我。

 我继续追问:“那天咱们不是分析过疑点了吗?您没跟我爸说呀?”妈妈哼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么明显的事儿他都想不明白,他是猪呀。”虽有内心的阴暗面巴不得父母赶紧离婚,但理智的一面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的。

 我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道:“妈,我觉着您有时候就是太强势了,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气。”妈妈一点也不领情,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了撑得,一天天的瞎管闲事,我们两口子的事儿,用得着你心嘛!有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学习上的事儿。

 我警告你,这回‮试考‬,你的成绩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别叫我妈了。”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赶忙解释:“我本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不是你们两个把家庭气氛搞得那么僵,我实在没心情学习了,所以才劝了您两句,您跟我着什么急呀。”妈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去劝你爸!哦,合着都是我的错,是不?”

 “不是,您没错,我爸也没错,错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耍贫嘴,赶紧出去吧。”妈妈有些不耐烦了。我揣着手,支支吾吾的问道:“妈,跟您商量件事儿行不?”

 “说。”“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学习了,脑子真的有点晕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妈妈沉片刻,冷声说道:“就你事儿多。”虽然语气不太好,但这潜台词很明显,同意了。我就像是获得了假释的犯人,激动得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妈』,然后捧起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将我推开,略显惊慌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以前我们母子俩经常这么闹着玩,也没什么,但最近再做这些亲昵的动作,竟感觉这有些尴尬了。

 “行了,赶紧出去吧。真够烦的。”最后还是妈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将我赶离了厨房。

 回到客厅里,坐在老爸身边等着开饭。老爸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有意无意的问道:“在厨房里跟你妈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呀,还是老一套呗,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小魔女,转身问道:“对了,爸,您最近还跟您那同事的女儿联系吗?”

 “什么同事的女儿?”老爸有些茫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说她今年也高考的那个,上次您不是还跟她一起逛街的吗?”

 “哦!”老爸恍然,转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干什么?”我总觉着她跟老爸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看老爸的反应,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户。

 要真是那样,那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老妈知道,那绝对是要天崩地裂闹离婚的。

 离婚?我猛地一怔,赶忙摇头甩掉脑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是不是叫安诺呀?”老爸身子一振,双目圆睁:“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跟她见面了?”

 “嗯,聊了几句。”话音刚落,老爸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跟她见面的吗?啊?我那钱白给你了?”我没想到老爸的反应这么大,吓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诺诺的解释道:“不是…是她来找我的,我没招惹她。”老爸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儿已经够麻烦的了,你还跟我添乱!”

 说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将门摔上,连外套都没穿。妈妈从厨房里赶了出来,皱眉问道:“喊什么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这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惹着你爸了?”“我没惹我爸,就是随便聊了两句,然后他就生气了,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学习成绩不大好吧。”妈妈盯着我瞧了半晌,哼的一声,生气道:“一对讨债鬼。”老爸不知道去哪儿了,妈妈也没打电话询问。

 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饭准备玩会儿游戏,妈妈收拾了碗筷,换了浴衣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会儿,不准多玩儿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着敬了个礼。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过毕竟好久没有摸手柄了,玩了一会儿就入了。

 就在打的紧张时刻,妈妈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扯着嗓子喊道:“妈,您手机响了。”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一边操控手柄,一边重复:“您手机响了。”

 “你帮我接一下啊。”“我正忙呢,分不出手!”卫生间房门开启,伴随着一阵蒸腾的热气,妈妈快步走了出来,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机,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

 正在关键时刻,我一愣,转身质问道:“您干什么呢?我这儿正…”

 只见妈妈用浴巾包裹着赤的身躯,一手紧紧抓着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发上的手机,因为弯的缘故,漉漉的卷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圆滚滚的满双峰挤出一道深邃肥腻的沟,白色的细腻肌肤下透着红润,热气升腾,散发着栀子花的香味。

 虽然刚刚被小魔女泻了火,但眼见此景,还是如同干柴遇见了烈火一般,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膨望迅速占据了大脑。

 妈妈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责备道:“你爸的电话。”一边接通一边瞧了我一眼,见我两眼发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穿着不太妥当,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晕陶陶的转身继续玩起了游戏,还没等我的脑内小剧场开始表演,卧室门猛的打开,妈妈急匆匆的说道:“你爸喝多了在饭店里跟人打架,被人打进医院了,你等会儿跟我一块上医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赶紧换衣服去。”妈妈催促了一句,转身回屋准备换衣服,哪知她穿着浴室的拖鞋,带了些水,慌张之下竟然『啊』的一声,滑了个四脚朝天,拖鞋飞出老远。

 我赶忙过去搀扶,却意外的瞧见了不得了的画面,包裹着妈妈的浴巾下摆,因为滑

 倒的缘故向上推了几分,堆在腿心处,并敞开一道大,若隐若现的出半边松软雪腻的

 只这一眼,我险些出鼻血来。妈妈脸色红,慌慌张张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声呵斥:“闭上眼!”

 我赶忙听话的将眼闭上,方才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虽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实实在在,妈妈的高高隆起,相较于大腿雪肌颜色略深,中间一道紧闭的细向内凹陷,又白又,干干净净的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

 最关键的是,竟然不建议跟,好像是个白虎。妈妈被我扶起之后,便催我去换衣服,然后一同前往医院。

 老爸喝的烂醉如泥,浑身是血的倒在病上,派出所民警已经到了,打人的是个五大三的中年汉子,妈妈上去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给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拦着,她就上脚踹了。

 接下来整个晚上,妈妈都在怒吼着跟那中年汉子理论,表现出来的震怒,是极其罕见的。

 我突然感觉到,那个平里总是将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气暴躁的母老虎,实际上是非常爱老爸的。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当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气,跟在老妈身边,同凶手理论了半宿。

 不过话说回来,老爸的样子看着吓人的,其实伤的也没多严重,就是把鼻子给打破了,糊了一脸的血。

 对方请求和解,但妈妈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径,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后还是赔钱了事了。

 经这么一闹,爸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晚妈妈摔倒的画面,而且有一个疑问始终困惑着我,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烦,越心烦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断的回味着小魔女给我带来的刺感,两边一会和,哪儿还有信息学习呀,满脑子黄思想,浑身上下都觉着异常的躁动,简直到了百爪挠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给小魔女打去了电话。小魔女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放学之后来,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敌不过自身望,赶了过去。

 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我见到了小魔女安诺,她穿着宽松的运动卫衣和九分,脚上粉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双手兜,斜挎着书包。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见到她就浑身燥热,火升腾。

 “你也是刚放学吗?”我没话找话。

 “是呀。”“我还以为你不上学呢。”我略显戏谑的一笑。

 她没说话,转身领着我上了二楼,进了左边的房子。她直径走到客厅里,卸下书包,扔到了沙发上,我则站在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旧,虽然一尘不染,但没什么人气,平常应该是空着没有人住。

 “这是你家?”我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家,爷爷过世之后,我就跟着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里,接了一壶水,放在电炉上烧。

 我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来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跟你住?你爸妈呢?外出打工了?”她没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的手掌来。我一怔:“干什么?”

 “钱呢?”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说:“你放心,我这人不会赖账的,尤其是这种账。”为了筹集嫖资,我可是卖了不少的珍藏的邮票,着实令人心疼。

 但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样,一沾就上瘾,想戒都戒不了。还清了欠账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玩什么花样?”扭头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带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了?”

 “我要写作业,没时间。”“啊?”我有些生气:“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玩我呢?”

 “跟我过来。”小魔女拿起书包进了一间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这屋子应该是她以前的卧室,一张一张书桌,墙上贴着柯南海报。小魔女走到书桌旁,对我说:“来帮一下忙。”

 我皱了皱眉,实在有些茫然,心说援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但还是帮着她把书桌搬到了边。

 看着她将书包放在桌上,在边坐了下来,掏出书本打算写作业,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写作业呀。”她抬头望着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抬桌子写作业呀。”小魔女一边低头写着作业,一边说:“把了,躺在桌子下面。”我挠了挠头:“干什么?”

 “别问。”我盯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将了下来,然后下半身钻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

 说实话,真的感觉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嘶…哦…!”话说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到了我的巴上,轻轻着,那突如其来酥麻感,的我仰头长一声。

 不得不说,她的花样真够多的,相比起手和口,纯白棉袜的少女足,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一阵轻柔的踩踏之后,原本软趴趴的,渐渐地硬了起来,高高竖起,好像一擎天巨柱。

 小魔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低头写着作业,书桌下却将右脚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几乎贴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着纫机踏板似的,起的,一起一伏,并分开脚趾,将鬼头冠状沟夹在拇指与食指指尖,像手一样的轻轻捋动着。

 我感觉小腹有点憋,隔着白色棉袜,能感觉到少女脚心的温度,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快十足。

 “哦…!”我忍不住呻一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的呀?啊…!好舒服。”没有回答,传来的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同时左脚也加入了进来。

 我就这么躺在地上,享受着棉袜脚丫的踩踏服务,初始的刺消减之后,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悠闲惬意的舒爽快

 踩了一阵之后,白袜小脚丫突然向一撤,然后一左一右,将足弓合成一个紧致的小,脚心夹住,轻轻地上下动了起来。

 我的背脊发麻,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棉袜小脚,虽然隔着棉袜,但感觉的,弹弹的,很可爱,随着上下摆动,着小脚丫。

 小魔女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捧着她的小脚亵玩。玩了一阵之后,我突发奇想,攥住她的棉袜袜口,想要下来。

 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脚丫向上一抬,顺势被我掉了棉袜,然后白白的脚丫重新踩在了我的巴上,凉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不得不说,少女的脚丫保养的真的很好,莹滑玉,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硬角质,虽然没有涂指甲油,修剪的确实十分干净整洁,犹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少女足心的皮肤非常的细,向内弯曲,形成细微的褶皱,夹着上下捋动,反而产生了别样的快

 马眼渗出的黏滑体蹭到小脚丫上,起到了润滑作用,就像一般,越发顺畅。

 我曾经哄着依依给我做过足,但和此时此刻别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少女的光洁脚丫夹着了十来分钟,快在我的体内慢慢聚集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双手用力抓住少女白脚丫,下身配合着向上动,疯狂的弄着足心小

 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鬼头紧紧地铁贴住幼的少女脚心,有规律的膨着,一股股浓稠腥臭的而出。

 我将上半身抬起,梗着脖子,咬紧牙关,直到快渐渐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的做着作业,脚丫依旧踩在半软的巴上,丝毫不嫌脚心黏滑。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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