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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杨婷环视角4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子,发现他的具还是包茎。我把起的含在口中,用舌帮他翻开包皮。

 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足…说我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上。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过几个男人具的舌头。

 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

 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他的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

 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部,让他尽情把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的嘴“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泪水夺眶而出。等不知名的他睡,我轻轻拉开他在我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我深深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上。

 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

 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

 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紧。

 “你们…你们…”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狗母‬,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老‮狗母‬这么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口,一手向我伸来。

 我手忙脚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狗母‬,趴那儿,让虎哥好好你。”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部。,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虎哥重重在我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暴地撕开衣服。

 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房滑腻如脂。

 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狗母‬…还真够香的。!看这对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不醒,口不时动,呼吸却渐渐平稳。林哥抱着妈妈的房又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林哥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

 小‮狗母‬,你别急,等我完你妈这只老‮狗母‬,有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林哥一边送,一边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怎么还这么紧?比小‮狗母‬还紧呢。”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

 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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