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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柏图仕1985
 “呼…”我呼出一口烟雾,暂时停止了这种自我解剖。剖析的结果是一个死结,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还是顺其自然好了,我本不是个追到底的个性。

 关上已经劳累了几天的电脑,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想起酒柜里那瓶1985年产柏图仕(petrvs),我突然有了想浅酌的望。

 略微收拾了一下桌面,我走出书房来到开放式餐厅右侧的吧台,从吧台的暗格里取出,包装简洁的柏图仕,又随手出一只描着金色郁金香花纹的高脚杯,小心的酌到酒杯三分之一的位置。

 坐上吧台前,对着窗外的通红的火烧云,轻轻的晃动的手中如血般醉人的酒,不愧是柏图仕,酒清澈、有光泽、梦幻般让人陶醉其中。

 喝一小口却不咽下,让它由舌尖的两侧滑过,酒香慢慢在嘴里散开溶化,带来了红酒的醇香和果木的清香,心情似乎也随之沉淀下来。

 “爸,你干什么呢?”身后传来女儿的声音,我回头。“噗!”刚喝在嘴里的红酒,散花般被我得老远。女儿穿着一件宽松的粉红色欧式浴衣站在浴室门口,一头长发漉漉的披在肩上,我看到的竟然是一幅美少女出浴图!

 “好脏!爸你干嘛吗?”女儿跑过来,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擦拭桌面上污迹。“不想喝就不要喝,干嘛得到处到是。”

 收回掉落的下巴,我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我强迫自已把眼光从浴衣开口处移开,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原来女儿真的开始发育了,虽然还比不上老婆,以这个年纪来说,已经不错了…”

 “爸!”“怎么了?”我回神,女儿双手站在我的正前方,满脸不悦,小嘴也撅得高高的,我赶紧陪笑“有事吗,妍妍?”

 女儿不满的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妈妈让你少喝酒,你肝不好!”我笑了,伸手刮了一下那可爱的琼鼻:“这酒很难得哦,爸爸只喝一杯,品品而已,绝不多喝。”

 又看了一眼女儿的漉漉的长发“到是你的头发要赶快擦干,要不会头痛的。”女儿一下子了气,跳上高高的吧台椅,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一只纤细的手托着腮,偏着头看我“爸,这样好凉快,一会儿它一会自己就会干了,不要擦了好不好。”

 “拿巾来。”我无奈的接过女儿递来的巾,看着笑得献媚的女儿。这个小丫头,懒得没天理了,每次都让我擦头发。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到吧台外,将柔软的巾覆在女儿的黑发上,轻轻擦拭。

 从这个角度隐约可以看见浴衣大敞的领口,以及领口里半掩半现的青涩。随着我的擦拭,女儿发出小猫般满意的呼噜声,配着浴后的清香,挑逗得我火上扬。

 可这个小丫头却全然不知情,反而越发过份,竟然不断将身体向后仰,最后整个重心全在我怀里。再往后,再往后我的望就将现形,我“啪”的一巴掌拍在女儿的翘上。

 “呀!”果不出我所料,这丫头捂住股就要跳起来,让我一把按住。“坐好了,靠那么近怎么帮你擦头发!”“臭爸!那你也不能打人家淑女的部啊!”女儿嘟喃着。“咦?哪有淑女?找来让我看看呀!”我逗她。

 “哇!”我夸张的大叫一声,这个小丫头竟然坐在椅子猛地回身抱住我的手腕就是一口。“这就是得罪淑女的下场!”女儿松开口得意的边笑边说。我嘴角上勾“我要报仇!”趁着女儿还未反应过,一个超级熊抱,将女儿整个搂在怀里。

 “唔…”女儿在我怀里狠命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唔!这个上辈子属小狗的,竟然还想咬我,绝不能让她得逞!我惩罚似的加大了双臂的力量,感觉纯棉家居衫的前变的,大口撕咬变成了无力的啃咬,一下儿一下儿拱着我的肌。

 越抱越紧,两具身体越离越近,我清晰的感到女儿贴着我口的小嘴,正在努力的啃咬着,刚刚发育的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我的腹肌。

 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箍在我上,双手轮对付着我背后坚实的肌,我抱定主意,就是不肯放手,到要看看我们谁能坚到最后。

 窗外火烧云,给屋里的一切印上淡金色的痕迹,体会着怀中女体的紧贴的感觉,一种奇怪的心情突然袭来,我的脑子里变的空空,只知道紧紧的抱住女儿。

 渐渐的女儿的挣扎缓和下来,不再用手掐,也不再试图啃咬,只是安静的,无力的伏在我口,大口的着气。温热呼吸,透过单薄的家居衫传到我的心脏,周围的皮肤上,一颗颗小小的颗粒正在突起。

 又过了一会儿,女儿的双手试探式的,轻轻地,小心翼翼的环上我的,渐渐地女儿身体也柔若无骨的从吧台椅上向下滑去,向我怀中偎去。

 我站在女儿‮腿双‬间,感觉着女儿难得的温驯,嗅着那清清的女儿香,感觉到两具身体紧密的接触,一时间竟象醉了般,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传到大脑,眼前的一切奇怪扭曲着,难言的氛围在我们中间出现,温馨中带着暖暖的调,平静中潜伏着浓浓的爱意。

 我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增大,立起。那份契合被打碎了,女儿受惊般的一把推开我,缩回小小的吧台椅。我仓惶的放开女儿掩示似的躲进吧台。一时间,气氛竟是如此的尴尬。

 “那个…我只是和你玩…”该死,我在说什么!我懊恼的低下头,把注意力集中在红酒上。“是呀…小时候我们也常这样玩的…”

 女儿的声音同样的尴尬,想必对她来说亲身感受到父亲的望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吧。气氛有些冷了下来,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

 “爸爸(妍妍)…”片刻后我们又同时开口。这次我终于鼓起勇起看向女儿,屋里没点灯,夕阳的余光照女侧脸上,无法看清女儿的表情,得没有想像中那种嫌恶,只是感到无言的羞涩,夕阳照耀下的女儿竟是那样吸引着我,我哑然了。

 “爸…哪个…哪个是什么酒啊?”女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转折得十分生硬,却很好的缓和了那份尴尬。

 “这个,这个叫柏图仕(petrvs),红酒中被称为酒皇,这瓶是1985年产…”我需要一个借口化解两人间的尴尬气氛,搜肠刮肚的回想着朋友对这种酒的介绍,应付着女儿一波又一波的问题。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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