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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良心
 这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寻鸢尾聊天去。

 撩帘进屋,意外的是鸢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却是本该上朝去的沈如净。我惊讶道:“姐夫,今儿个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沈如净勾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勾直‬勾地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昅进他的眼睛去。

 “你姐去了⺟亲那里,到中午才会回来。”听此,我眯起了眼睛,不提他自己为⽑不上朝,只提鸢尾到中午才回来…这话是红果果的暗示,暗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引勾‬他!

 正在思考着,沈如净倏然站起⾝来,款款向我走过来,并伸手牵住了我的小手,轻轻‮挲摩‬。我瞪圆了眼珠,下巴差一点就脫臼了。天,这是神马状况!难道是我送他的情诗起了作用?

 见我如此,他眸子里的笑意更甚了,一抬手,大掌向我的脸‮摸抚‬来…可在理智即将消失之前,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事有反常必为妖!思及此,心脏徒然一重跳,惊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正待拿眼瞪他,就听鸢尾的嗓音轻柔响起:“妹妹你来了。”

 抬眼望去,只见鸢尾正笑意盈盈的从里屋走出来。好险,差一点就中计了!好个歹毒的沈如净,对他,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稳稳心神,嘟起嘴,撒娇道:“大姐,姐夫刚才跟我说你不在。感情他是想把我骗走,好独自跟姐姐相处呢。”

 听之,鸢尾红了脸,睃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说着,不忘拿眼小心翼翼地凝向沈如净。沈如净淡淡浅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瞳清澈如溪⽔,一副心思纯良光明磊落的样子。见之,鸢尾的脸越发的红了。沈如净笑说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会儿。”

 “嗯。”鸢尾点点头,温柔的应声。沈如净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声道:“别累着了。”“嗯。”鸢尾还是点点头,温柔的应声。听此,沈如净这才満意扬扬,跨步离去。沈如净路过我⾝旁的时候,眼尾讥讽地挑了挑,我愣住了,不明⽩他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鸢尾轻轻地叫唤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笑着看向她。鸢尾笑说道:“妹妹,今后你就替我主持中馈吧。”

 “啊!”我吓了一大跳“姐姐,我不要!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耐烦那些事了。”鸢尾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子,只是我现在有了⾝子…”

 “姐姐你‮孕怀‬了?”我心下一喜,鸢尾盼着‮孕怀‬可是盼了很久了。“嗯。”鸢尾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道:“正因如此,我才要你替我主事的。”

 我眼珠转,嗫嚅道:“那个…就不可以给⺟亲主持吗?”鸢尾低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你还真是个傻的。

 若把中馈回⺟亲,那你这个二儿媳妇不就显得太没用了?”我点点头不再说话。鸢尾很能⼲也很会做人,嫁过来不久,就哄得沈夫人把中馈给了她。同是沈家媳妇,我若表现的太差,会被人看不起的。鸢尾摸摸我的头,笑道:“这才乖。”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进⼊了西侧间,把一食盒递到我面前来:“这些是人参、⾁桂、鹿茸、冬虫夏草、燕窝、灵芝…你拿回去吃吧。”

 我的眼睛润了,鸢尾无论在生活上还是为人处世上,都对我颇多照顾。这样的姐姐很好很好,好到我的心肝都打颤了。我突然开口问:“姐姐。你喜姐夫吗?”

 每每提到沈如净,鸢尾的眼睛就亮的惊人,她应该很喜很喜他吧?“呃。”鸢尾愣了一下抬眼疑惑地看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轻轻的‮头摇‬,不说话。鸢尾拉住我的手,拧眉说道:“傻丫头,今儿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我撑着脑袋,望着墙壁发呆。鸢尾待我的好让我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也让我可是思考起自己所作所为的对错来。

 为了生存,真的可以这样来吗?若是成功‮引勾‬了他们的心,我真能没有一丝罪恶感的享受着用他们的感情换取的生命吗?而且被四个很強势男人喜上,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结局会有多恐怖,我自认为自己没能处理好被他们爱上后的后续问题。

 再说我打心眼里不相信自己可以让他们都会爱上我。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爱上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实在不敢奢望能让四个男人爱上(以前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成自然好,不成我也不气恼,毕竟曾经努力过不是?)。

 我耷拉下脑袋,心里难受极了,我现在的要求并不⾼,只想好好生活下去而已。等等!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被我给忽略了?同时穿越女,别人能够透过表象看到本质,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要回去,只要把那些男人那啥啥就成了,只有自己傻傻的认为要通关必须得有那四个男人的爱情。

 这次再回到游戏里,‘那个声音’说你必须让那四个男人的爱上才能够继续活下去。我又傻傻的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从来不去思考是不是有别的出路。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笨,经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我怎么还学不会用脑子去思考问题呢?人生就像读书,读死书的人不会有前途,有前途的人不会读死书。

 做人做事不能墨守成规,要懂得举一反三,要懂得认真思考。我眯起了眼睛,认真思考了起来:能想出把一群女人弄到异世界玩一女四男游戏的人应该是个不着调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太过坚持一件事情到底,也许…不去‮引勾‬那四人的真心到最后也不用死也说不定,毕竟…我是他很喜的一个“玩具”若不是喜的玩具,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的现“声”出来同我说话呢?想到此,我不由得‮奋兴‬了起来。反正在这个“游戏”里,我没少“‮博赌‬”再赌一局又如何呢?“小丫头,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突然蹦出了,要不是我的心脏够強壮,早就被他吓昏过去了。我抬眼看空气,直⼊主题:“我发现自己无法再把这个世界当作游戏看了,对不起,又要让你无聊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前儿你不是还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声音’的音调里带着怒意。我说道:“姐姐的男人不可以抢,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去抢。”

 我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做个有良心的人,不可以去抢对自己好的人的东西,就算那东西对我很重要也一样不可以抢。

 “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那个声音’的语调很愤怒。听此,我冷笑道:“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我活;不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我死。

 这是‘公平’的换,跟出尔反尔扯不上关系吧。再则,真的只要我去‮引勾‬他们,他们就能爱上我吗?若是爱情真有这么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那声音’“哼!”了一声就再没有出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如同我说的那样再也不去‮引勾‬沈如净了。⽩天的时候帮着鸢尾管理庶务,晚上的时候和沈如冶滚滚单,小⽇子过得还満滋润。

 值得一提的事在鸢尾的院子里我会常常见着沈如净(是因为鸢尾有了⾝孕,所以沈如净变得爱待在家了?)瞥见他偶尔疑惑偶尔恼怒的目光,我心情舒畅无比(人是有自尊心的,看他因自己忽然转变的态度表现出的不知明疑惑和不知明恼怒,自然是暗慡在心底了。)。一年的时间如指尖沙一晃而过。夜晚的时候,我开始睡不着了,闹着沈如冶陪着我滚单到天明。

 也许我赌输了,就快要死了,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是必须的,毕竟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爱做‬更舒服了(捂脸,我喜吃⾁。)。

 “你后悔了吗?”‘那声音’在一年时限的最后一分钟出现了。许久未听‘那声音’说话了,我不由喜极而泣“你终于又出来,我以为彻底被你抛弃了呢。”

 “这么说你后悔了?”‘那声音’的语调明显有些亢奋。我摇‮头摇‬“没有。”若是后悔,我会继续着沈如净,努力着让他爱上我,可是这几个月我却什么也没做。

 “哼,那你盼着我出现做什么?”听之,我连忙献媚道:“自然是盼望您能网开一面留我一命了。”“如果后悔,我会网开一面,再给你一年时间。现在进⼊倒计时,你还有五十秒的时间考虑。”

 我攥紧拳头,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也许死,也许活。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可悲,或死或活,不过是他人的一句话而已。

 “ …十、九、八、七,后悔了吗,现在还来得及。”攻心计?只可惜在他问出“你后悔吗”的那一刻,他已经输给我了,他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并不想让我就这么死掉。我狠狠‮头摇‬,坚持自己的选择,最后几秒钟了,绝对不可以因为害怕功亏一篑。

 “ 五、四、三、二…”啊,是死还是活只在这一刻了!“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悔吗?”我继续‮头摇‬。“真是个死心眼的笨丫头。唉,好歹我们也相处了几个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个丫头去死,我还真是舍不得。

 既然你不喜这样玩,那么我们就换个玩法,如何?”听此,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你想怎么玩?”面上虽然能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庒抑不住的直打鼓,但愿他不会整出什么‮态变‬的玩法来。

 “你既然不想玩一女n男的游戏,那改玩n女一男的好了。”“什,什么?”这话对我来讲犹如睛天霹雳。真真是胡闹!可是,可是,他有这胡闹的资格,我是死是活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我昅了昅气,问道:“能告诉我,你所谓的n女一男的游戏又该怎样玩?”“那个声音”说道:“咳,你要和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好吧,这个我勉強能接受,因为他没有要求必须有爱情。

 “要换界吗?”听他说,宇宙里有好多个界。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界,这里又是一个界,还有很多别的界。“不用,还在这个界里。”我点点头,又问:“要换⾝体吗?”“不用,你就用这个⾝体。”

 “…”恕我想象无能了,猜不出他的玩法来。不过我想这玩法定不会简单了去。“我已经查好了,这个界里,有一女人和你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不⽇那女人就会坐船来京城,到时候你就和她互换⾝份吧。”

 我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昏死过去,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泪流満面,这个人究竟有多顽劣啊,这样的玩法亏他也能想出来。我弱弱的说:“那个,沈如冶有六个女人,所以,在他⾝边就可以玩n女一男的游戏。

 您想看n女一男的宅斗戏码,我明儿就可以给您演。”那声音冷冷道:“你想的倒美。”我点点头“换就换吧。”⿇烦是⿇烦了点,但至少摆脫了做坏女人的命运不是?“答应的还真⼲脆,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有一点点。”我老实回答,沈如冶的具好硬,每晚都弄得我非常舒服。那声音感叹道:“心还真硬啊,啧啧,那么妖孽的四个男人都没能让你爱上,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能让你爱上?”

 我捧脸思考:“唉,是呀,究竟怎样的男人才能让我爱上呢?”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爱一个男人爱到心肝发颤海枯石烂。

 那是多么⾼的一种境界啊,也不知道此生我有没有机会领略?找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死为之生的男人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憾事啊。“你既同意了,那游戏就此开始了,明儿那女的会去灵隐寺为她祖⺟祈福,你也去,然后真机说服她和你换一下⾝份。”

 “什么”你要我说服她换?我以为他已经涉过了,没想到却要我自己去涉。如果什么事都让我事先给你做好,这游戏就没有玩的必要了。我能告诉你,她明儿会去寺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得寸进尺。”我抹了把汗,无奈道:“您老说的是,可是您老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她的基本资料啊。”

 那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咳咳,是我疏忽了。”他顿了顿,道:“此女是青州颜家二老爷的庶出女儿,闺名婳祎…”

 打着求子的幌子,收拾了一些轻便好带的财物,坐上马车往灵隐寺去。为了把这件事情做到天⾐无不留后患,去见颜家‮姐小‬的时候,我支开了珍珠,翡翠、玛瑙,带上帷帽,独自一人过去。…当“那声音”说有个女人长的跟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时,我是完全不信的,因为就连沈如冶和沈如净这两双生子都不可能有那么⾼的相似度,更何况两个不相⼲的人?可眼见为实,这个时候我不得不相信了。

 看到她的第一秒,我以为是看见了我自己。我们非但相貌一样,连同气质也相似。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长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两个人!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和你从相貌到气质都要一要的人,请相信我,你的感觉绝对不会是惊喜,而是惊恐,深⼊灵魂深处的惊恐。

 别怀疑我所说的话,因为这是我的切⾝感受。我笑意嫣嫣地对她说:“颜姑娘,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她疑惑地凝视了我几秒后,方温婉的点点头,侧头对她的丫环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她时,我取下了自己的帷帽,对她露齿一笑。这时候她正端着茶杯,抬眼看见我容貌的那一刹,她的手一抖,茶杯掉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片。脸⾊苍⽩的像只鬼。唉,我终于发现她与我不同的地方了,她的承受能力比我差的多了。

 “我是沈国公府的二。虽是填房,却也是正。你愿不愿意与我换⾝份。今后你变成我,我变成你。”

 “换⾝份?”颜婳祎不肯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你嫁的她样好,为何还要和我换?这太不合常理了。我不过是五品官宦家里的一个庶女而已。”

 我睨她一眼,笑说道:“颜姑娘,既然你没有一点的冒险精神,那么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谈的悔棋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我站起⾝来。带上帷帽便要走。“等等。”颜婳祎连忙叫住我。

 “颜姑娘还有什么事吗?”我侧脸看她。今晚我就住在这里,您能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吗?我故作思考的沉默了半响,才佯装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道:“我就住在西厢里,找我时记得带上帷帽。”

 “嗯。”颜婳祎温顺地点了点头。一回到暂住的厢房里,那声音就迫不及待的说话了:“喂丫头,你刚才也太心急了吧?要是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我跪坐在小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淡淡道:“放心,明天她就会同意换。”哦?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那声音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沈国公府的‮望渴‬。”⾝为颜家的庶出女,她这一辈子只怕连做梦都不敢奢望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沈国公府的嫡二吧。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心动才怪呢。

 “也是。嫁进沈国公府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求而不得的梦想。”那声音的语气里充満了不屑。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女子,我心里很不舒坦“这个时代女子生活太过艰难了,她们想嫁的好,无非只是想过的好罢了。有这样的想法是时代的错,不是她们的错。”

 “哼。”那声音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我这么的相似?容貌相似还说的过去,毕竟世界这么大,有一两个人相似也是有的,可是连气质都相似,这就说不过去了。”

 我迫切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开金手指的缘故。“你怀疑是我做了手脚?”“难道不是?”“不是,这次我没有动手。对于你们如此相似我也感到奇怪。”我烦躁的抓抓头,把发记抓了。“丫头,你怎么了?”那声音关心道。

 “这件事情真不是你在背后作的?我再次问道。不是。丫头,你好像对此很在意。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起了⽪疙瘩的手臂,喃喃道:“我被吓住了,居然有一个和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人。

 如果这一切是你在开金手指那我不会太害怕,可是你居然说不是…”那声音看出了我的不安,出口安慰道:“丫头,别想太多,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就算你们的容貌、气质差不多相同,当是內在的东西绝对不会一样的。

 你就是你,没有人可以把你复制了去。”翌⽇一早,带着帷帽的颜婳祎便来找我了。我潜退了⾝旁的丫环端端正正地坐在榻子上,双眸静静看她,并不开口说话。颜婳祎抬眼看我,咬了咬下道:“我和你换。”

 我点点头,夸赞道:“好,有魄力。”接下来,我便向她讲诉了要成为沈二必须知道的事情:“…在和沈如冶相处的时候,你心情好,就唤他夫君,你心情不好,就连名带姓唤他沈如冶,明⽩了吗?”

 她怔怔地盯着我看,不解道:“听你的讲诉,我可以感觉地出沈家二爷对你很好…”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出口。她想问的应该是:他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但是我没心情回答她,所以我假意听不懂道:“是呀,他待我好的。”不得不承认,对沈如冶我是有点喜的,不然不会一想到今后跟沈如冶滚单的人是她,就打心眼里发酸。

 原来,不爱不等于不喜。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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